「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不過有好消息,我已經找到卡卡西了,我們現在就去見他吧」回到原處,阿斯瑪立定身子之後,對君麻呂說道,卻發現,君麻呂此時的表情非常冷漠,而且似乎沒有聽到自己的說話。
「呵呵,不就是等了那麼一會兒嘛,你就不要發這麼大脾氣了」阿斯瑪脾氣很好,而且他本來就知道君麻呂的性格大致上是這樣,所以也不介意,只是訕訕地笑道,而真正來到君麻呂面前時,鼻子靈動地嗅到一股股濃厚的血腥味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嗅到血腥味道,阿斯瑪開始緊張起來了。波之國雖然掛名為一個國家,但是實際上,它沒有健全的法律制度和獨立制度,而且更加沒有本身所屬國的忍村,所以在許多時候,它和一些大國的國界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也就是一個字--亂。
叛忍逃忍往往喜歡出沒在這些地方,再不斬已經是一個十分鮮明的例子了。所以當阿斯瑪嗅到這些血腥味道時,才會那麼緊張,可是看著君麻呂一副平安的樣子,他又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造,總的來說,他現在的心情的確頗為複雜。
「教訓了幾個小賊而已,你不需要那麼緊張,不要在這裡了,我們去見卡卡西吧」君麻呂目無表情地說道,似乎完全不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他還沒有待阿斯瑪反應,已經率先往作了幾個高跨度跳躍。
「哦,原來只是這樣」阿斯瑪草草回答一句,然後也跟上了君麻呂的腳步。但是如果他此時認真留意一下周圍的情況,就會發現事情絕對沒有君麻呂口中所說的那麼簡單,尤其是那一灘灘深掩在草叢裡的鮮血,就好像揭示著剛才發生了一些非常血腥可怖的事情。
原來,在阿斯瑪走後,君麻呂的附近出現了一幫以搶劫維生的忍賊。這些忍賊,主要是一些二三流忍村的叛忍或逃忍。因為那些二三流忍村沒有那麼多的財力和人力,所以並沒有派村裡的暗部追殺這些叛徒,更加沒有頒布懸賞令,也因為這樣,才讓這些忍賊能夠利用自己強於常人的一些能力進行一系列的搶劫甚至殺人活動。
而剛才,他們在溜噠的時候居然發現了君麻呂一個人站在叢林裡面。因為君麻呂本身異常俊美的臉容,讓這些逃忍起了劫人之心。當然,大家不要認為這些忍賊有變態的嗜好,真正有這種變態嗜好的是那些有侍養男寵癖好的人。
以那個忍賊的初步估量,以君麻呂這樣的素質,在那些人奴市場上絕對能夠賣得個可觀甚至可喜的價錢,於是歹念橫生,打算虜劫君麻呂。誰知道本以為是財神眷顧的他們,已經接到了死神的請柬。
當他們說明來意的時候,君麻呂只是右手一甩,五枚帶動著高速旋轉的指骨已經應勢往他們身上的要害射去,前後時間不過一秒,這些忍賊的骯髒人生已經完結。雖然他們死了,但是他們所說的那些核突話語依然讓君麻呂覺得噁心憤怒,所以也難怪君麻呂滿臉冷漠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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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他們正在忙著,我們先等一會吧」把君麻呂帶到一處土坡上,阿斯瑪停住腳步說道,眼睛看著就在不遠處挖掘著土坑的卡卡西。
君麻呂沒有理會阿斯瑪的話,而是邁著步子往卡卡西的方向走去,在他面前的,是以前曾經幻想過,曾經羨慕過,直至到現在已經不太意的漫畫人物-春野櫻、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直接穿過他們的,忽略掉他們打量自己的眼光,逕直往正在搬動屍體的卡卡西走去。
而卡卡西,在剛才已經留意著出現在阿斯瑪身旁的君麻呂,他此時正努力地運轉的大腦,看看腦海裡有沒有這個人物的任何印象,可是回憶了好久,依然沒有任何關於這個人的記憶,於是他此時打量的目光已經變得疑惑不解。
「我來幫你吧」君麻呂沒有待卡卡西說話,自己已經出口說道,身子走到白的面前時,輕輕地停了下來,目光柔和地看著白那恬靜柔和的臉,那塗鴉在那蒼白臉上的血跡,似乎沒有影響到他身上依然存在著的那種獨有的與世無爭氣息,那凌亂的頭髮也好像沒有打亂他身上那種寧靜而祥和的感覺。
「麻煩你了」本來想問明來意的卡卡西,留意到君麻呂眼睛裡沒有任何的敵意和目的,反而時不時流露出一絲不捨和道別的情緒時,也沒有阻止君麻呂的舉動。
君麻呂微微點頭,然後輕輕地抱起白的遺體。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白的身體十分瘦削,而且身體的重量落到他的手上彷彿羽毛一樣輕。那麼多年來,所有艱難的事情,都是這一副輕瘦的身體支撐著的嗎?在你肚餓,在你受傷,在你深陷險境的時候,就是那個給了你唯一認可的人賦予了你忍耐和脫險的動力嗎?
「白….你真的很傻」看著白的臉,君麻呂輕聲說道,然後把白輕輕地放進剛剛挖好的土坑內。身體半跪在地,雙手捧起一把又一把的泥土,細細地鋪蓋在白的身上。那一把把的泥土,也好像沾染了白的氣息,變得芬香四溢。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君麻呂才把土坑填埋起來。而這期間,無論是卡卡西、阿斯瑪,還是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櫻,都是靜靜地站著,並看著。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個白髮少年到底和長眠在大地裡的白有什麼關係,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少年此時正悲傷著,並追悼著。
沒有讓人看得心酸的眼淚,沒有感人肺腑悲哀話語,沒有激動難平的發洩行為,但是他們五個人卻能夠清晰地體會到君麻呂身上氣息所表達的意思,那是一種比悲傷更加深遠而且更加感人的感覺,因此,卡卡西低著頭,鳴人和小櫻哽咽起來,而佐助,也不忍地把臉轉過一邊,至於阿斯瑪,因為他不清楚前因後果,所以他此時只能感受到君麻呂的那種悲哀感,卻不明這悲哀感背後的更深一層悼念。
抹平最後一寸凸起的泥土,君麻呂站起來,走到再不斬的屍體旁邊,冷漠地說了一句「你真的很蠢」。說完,右腳輕抬,把再不斬的屍體踢進另外一個已經挖好的大坑裡面,這個表現,讓本來全部沉淪在悲傷中的眾人頓時目瞪口呆。
本來,他們認為君麻呂既然和白認識,那麼和再不斬應該也有一段交情,誰知道君麻呂走到再不斬屍體的跟前就是那麼一腳。這一變化,讓他們推翻了之前所有的推測,大腦也因為突如其來的變化而有瞬間地阻塞和停頓。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無論再不斬生前如何歹毒邪惡,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且在他臨死前,他已經悔過了,你怎麼可以對他的屍體如此不禮貌」震驚過後的鳴人,一反應過來就大聲罵道。他見過再不斬悔恨的眼淚,所以他此時是打心裡原諒了再不斬,也因為這樣,看見君麻呂這樣對待再不斬的屍體時,才會大動干火。
「鳴人」卡卡西低聲喝道,並且擋在鳴人的面前,不讓他跑上君麻呂處。而春野櫻,此時也是一臉正氣地盯著君麻呂,似乎對君麻呂所作的事情感到憤怒,至於佐助,他此時並沒有其他反應,只是靜靜地盯著君麻呂的身影,冷漠的臉上不見任何表情。
「喂喂,你們的表現不要那麼激動嘛,有事可以慢慢說」看見君麻呂沒有對卡卡西一群人的反應作出任何回應,阿斯瑪走上來打圓場道,同時說著分散眾人注意力的話「卡卡西,這個就是我口裡所說的,要親自見你的委託人了」。
果然,阿斯瑪這麼一說,鳴人三人的注意力都成功地轉移到這一事件上,他們都挺好奇。到底這個白色頭髮的怪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要見他們的卡卡西老師。
「初次見面,我就是旗木卡卡西,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卡卡西也對此事十分疑惑,於是也順勢問道。
「我找你的真正目的,是要阻止這一場悲劇,只是,我來遲了」君麻呂平靜地說道,同時轉過身,眼睛靜靜地注視著白的墳墓,再也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
「……」卡卡西蒼涼地低下了頭,雖然說白是為救人而死,但畢竟親手奪取了白的性命的人是卡卡西,所以聽到君麻呂這麼說,卡卡西只能略帶慚愧地低下了頭,甚至忽略了君麻呂為什麼會知道白會出現在波之國。
「唉….算吧,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說也沒有用,卡卡西,我們回木葉再算吧」阿斯瑪同樣以為君麻呂剛才的話是在變相責備著卡卡西,所以又馬上轉移視線道。
「君麻呂,你也和你們一起回木葉吧」因為君麻呂已經交付了任務賞金,而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他能夠選擇跟隨阿斯瑪回木葉再作打算,也有權選擇就這樣分道揚鑣。
「嗯」君麻呂微微點頭,表示同意阿斯瑪的提議。事實上,他此時也失去了去任何地方的興趣,因為白帶給他的悲傷遠比他所想像的要大,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就是對相同遭遇的人產生的共鳴感和同理心吧。
「好好,我們一起回木葉吧」阿斯瑪用營造氣氛的語氣大聲說道,同時拉起鳴人就走,小櫻和佐助也跟上,而卡卡西,在填平埋葬再不斬的那個土坑之後也跟上,和君麻呂走在同一直線上。
到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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