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猶豫口吃了好久,純才憋出這幾個字,此時她的臉簡直好像蘋果一樣紅。
君麻呂聽了純的回答,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忘記我吧,我不適合你的」。
「你…」純瞪大雙眼,完全不敢相信君麻呂的說話。怎麼會這樣的?剛才在廚房的時候,兩人還很和諧的,那種感覺不是很好嗎?
「不需要這樣瞪著我,或許你以後就會感謝我的提議,現在的你,只是因為接觸的異性太少,所以才會帶有一種好奇心而喜歡上我,但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那不是愛」君麻呂繼續用他陳述的語氣說道,企圖說服純。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感覺,我自己清楚,我接觸的異性有許多,但是我只對你有這種感覺而已」純站起來,雙眼滾動著熱淚,激動地說道。
「既然你那麼肯定你所說的是愛,那麼你能夠接受你喜歡的人經常東逛西跑,在你需要他的時候不在你身邊嗎?能夠接受跟隨他而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嗎?你能」君麻呂還沒有說完,純已經走到他的面前,由於純有接近一米六五的身高,所以兩個人此時的雙眼直直地對視著。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也無法揭開你身上的神秘,但是我只知道,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和我說話,你對我冷淡,你臉無表情,我都喜歡與你一起,而且這種感覺不是短時間,是半年了,難道就憑你一句說話,就要否定我半年的感受嗎」?純激動地問道,本來滾動在眼眶中的熱淚終於奪眶而出,那一副梨花帶雨的嬌容,足以讓任何看見的人都體會到裡面的淒美和堅決。
「那你的意思是要明確我們之間的關係」?君麻呂看著純一臉倔強,靜靜地問道。
「不錯」純一抹眼淚,語氣堅決地說道。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因為耐不住寂寞而背叛我的話,我會殺了你的」君麻呂冷聲說道,俊美的臉容在冷酷的表情烘托底下,散發著妖異般的吸引力。
「你放心,不用你動手,我會在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馬上自殺,不過前提是如果有」在君麻呂冷酷的威脅底下,純依然不見有任何退縮,堅決的眼神也沒有一絲鬆動,嘴裡堅定地說道,特別是強調的『如果有』三個字,腳更是向君麻呂走近一步,兩人的臉就差那麼幾厘米了。
「唉…倔強的丫頭」無奈於純的堅決,君麻呂歎了口氣,之前刻意的冷酷也收藏起來,看著純的眼睛也閃過一絲柔情,卻剛剛好給抬頭的純捕捉到。
一直都是見慣君麻呂冷漠樣子的純,不禁給這一剎那的眼神深深吸引住了。她很難解釋自己當時是怎麼樣的感覺,總之整個人就好像給那個眼神帶動了,是那麼溫柔,那麼溫暖。而想到這個眼神也許只有自己能夠享有時,純內心心處閃過一絲自豪與驕傲。
「君麻呂」純嬌滴滴地喊著君麻呂的名字。
「說」此時的君麻呂,倒沒有留意純的表情,頭腦好像想著什麼。
無徵兆,純忽然間雙手環扣著君麻呂的脖子,櫻唇就這樣和君麻呂的薄唇緊緊地湊在一起,兩者之間沒有一絲空隙,她的眼睛,此時也緊緊地閉著,幾點閃動的淚光在眼影處閃動著,在黑夜裡顯得那麼的光輝和璀璨。
君麻呂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純。不過也的確難以相信,平時一向乖巧的純居然有這麼大膽的舉動,難道她真的那麼確定自己的感覺,認定君麻呂才是生命中的唯一?
「我是喜歡你的,我此刻,甚至以後,都能夠肯定」彷彿知道了君麻呂的想法,純在兩唇分開的時候,害羞地說道,眼睛也沒有像剛才那麼大膽地直瞪著君麻呂看。
一個女生,能夠表白到這個地步,足以證明她已經用盡她所有的勇氣和拋棄掉她所有的矜持,特別是純這樣美麗的女生,她的矜持可以說比任何的女孩都要高,而為了君麻呂,她能夠主動表白,主動獻吻。這一系列行為,無一不是對君麻呂喜歡的堅決表現。
「好了,我相信你了,不要再哭了」君麻呂罕見地用溫柔地語氣安慰著純,右手也很輕地撫摸著純那把細滑柔順的烏黑秀髮。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做法到底是對是錯,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剛才純的說話的確感動了他。
或許剛才威脅純的時候,她如果有一絲的猶豫不決,君麻呂也不會有現在的表現。
「嗯,我聽話,我不哭了」感受著君麻呂難得的溫柔,純口裡雖然說著不哭,但是實際卻哭得更加厲害,君麻呂也拿他沒有辦法,只有任她摟著自己哭個飽。
這一晚,將會是個幸福而又充滿淚水的晚上。
第二天,方原和緋村醒來後,都狠狠地陲打了自己的腦袋幾下,因為醉酒讓他們的頭真的快要爆開一樣,正當他們想到廚房熬些解酒湯時,純已經捧著兩晚熱騰騰的湯進來,而她的臉,卻有著兩種異常矛盾的表現。
眼睛紅通通的,一看就知道是哭過。但是那眼神,卻不見任何的悲哀,反而洋溢著幸福甜美的情緒,而且嘴角還殘留著滿足的微笑,似乎發生了什麼讓她悲喜交雜的事情。
「啊…頭好痛,純丫頭,怎麼只有你一個,君麻呂呢」?方原按著頭顱問道。
「君麻呂已經走了,但是他答應過我,一定會好快回來的」純說完上半句,已經迫不及待地說出了下半句,而且語氣充滿了希寄和堅定
而方原,倒沒有為君麻呂的離開而驚訝。老人成精的他,怎麼會猜度不到君麻呂的心思呢?就昨晚君麻呂忽然間下廚的表現,已經讓方原作了個心理準備,所以此時,就算聽到君麻呂不辭而別的消息時也沒有過分難過和不捨。
相反,他此時更加對純的說話和表情感情趣。
「哦!!答應你要盡快回來啊…」方原的『啊』是用第三聲說的,並且拉得長長。此時,就連醉夢未全醒的緋村也理解到裡面的含意,於是也一面搞怪地看著純。
「呵呵,純丫頭,是不是已經把君麻呂搞上手了,你就是有辦法,那小子的冷酷性格也讓你給征服了」方原哈哈大笑道,語氣充滿了對兩個人關係的歡喜和滿意。
「我…我不跟你兩個老小孩說了」在兩個老人的調笑下,純臉色緋紅地跑出屋子。
在柔和的日光底下,純在自己懷裡小心地掏出一塊大概六厘米長的白色骨頭出來,用注視珍寶般的眼神看著它,傻傻地笑道「君麻呂這傻人,怎麼會有人送骨頭給女孩子的,嘻嘻」。
而此時,在十多公里外的君麻呂忽然停住了腳步,頭也轉了後去。
「怎麼好像聽到純的笑聲」君麻呂瞇著眼睛疑惑地自問道,同時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一件頭飾,嘴角也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難道有情人真的是能夠心靈相通?呵呵,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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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情戲就是難寫,君麻呂唯一的女人--緋村純,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對木葉那幫女人有任何歪想了。
這麼兩章溫馨的章節,請原諒一下君麻呂的不冷酷吧,那冷酷勁就在未來的生活中展現吧。因為君麻呂的冷酷性格已經定型,所以大家不要擔心他會因為和木葉的人相處而變得婆媽軟弱。
另外,現在是凌晨一點二十分,是偶的生日,希望大家給偶說聲生日快樂,兩章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