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以為是的小鬼,你的口氣也太大了”對面的偷襲者冷聲說道,雙手也疊起來,僅在短短的三秒內,就見她已經結印成功。
“就讓我看看你有怎麼樣的實力,忍術-幻影分身”偷襲者嬌喝一聲,在這之後,一個個身穿黑色夜行衣,頭戴黑色鬼面具的影像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直到在場滿是她密密麻麻的身影時,身影才停止出現。
“哼,現在我看你怎麼馬上解決我”?仿佛要打擊君麻呂的斗志和信心一般,偷襲者諷刺地冷聲說道,同時,每個幻影分身都手提鋒利苦無,驟眼看,真的完全分不出到底誰才是本尊。
“保護委托人”中忍首領看見偷襲者居然如此不惜耗費查克拉來造出這麼打量的幻影分身,所以也不敢大意,馬上吩咐自己的部下把村奇父子團團圍護住。
“是幻影分身嗎”君麻呂看著眼前的偷襲者,碧綠色的眼睛深處散發著一絲疑惑。
“當然不只這些了”偷襲者陰冷的聲音從面具傳傳來,然後君麻呂只聽到她再次喊了一句“濃霧術”。
在此,不得不感歎這個偷襲者的周到。
幻影分身本來是一個非常適用用來擾亂敵人注意力和視線的忍術,但是它本身卻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就是幻化出來的分身是沒有影子的。此術在沒有光源的地方或許還能夠發揮它本身的作用,但是在烈日或者滿月的日子,這個術簡直就沒有絲毫作用,而且還足見施術者對忍術特性的忽略。
這也是君麻呂看見對方施放幻影分身時為什麼會覺得疑惑。
但是,當她再次施放濃霧術之後,君麻呂就感覺到敵人的高明了。利用濃霧來阻擋烈日的光芒,同時更能協助本尊的進攻與防守,能夠把兩種完全不同性質的忍術混合來相互協助使用,看來逃忍組織的智力絕對不容忽視。
不過,這一招數對付那些經驗不足的下忍或者中忍或許還有很大的用處,但是用來對付君麻呂,就真的有蚍蜉撼大樹的味道--不自量力。
沒有任何的遲疑,仿佛所有幻象都給過濾了一樣。君麻呂高速提步沖向濃霧的最深處,右手按在自己的左手手肘上,並非常嚇人地抽出一條達米半長的巨大骨頭。持起骨劍,君麻呂右手一揚,骨劍握手的位置馬上激起兩塊尖銳的菱角,就好像許多劍的劍座一樣。
“啵….啵…啵…”完全沒有任何的阻礙,君麻呂所到之處,所有的幻影分身都被鋒利的骨劍切碎。
忽然之間,君麻呂身影猛地一頓,右手上的骨劍飄灑地在自己身前一揮。沉重的手感讓君麻呂知道骨劍已經砍中了東西,但是從手上傳來的剛硬感覺,卻不像切斷柔軟身體時應有的現象。
“啵…”再一聲,能見的是一截被骨劍整齊切斷的木頭。而木頭上,正貼著一張已經快要燃燒盡的引爆符。已經來不及躲閃了!君麻呂雙眼一瞇。
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濃霧的深處傳來。那嚇人的聲波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髒都給實實地敲擊了幾下,而且迎臉刮來的熱風還帶來幾絲殘忍的血腥味道。
竄動的氣流逐漸把覆蓋在現場的濃霧卷走,眾人的視線得到了恢復。
“呵…的確是很厲害的爆炸…看來那引爆符的查克拉量真的十分嚇人”中忍隊長刑,首先被那爆炸中央的那個十數米闊的大坑吸引住了,而且,在那個坑的周圍,所有樹木都已經倒下,就連那個假山都已經給爆成一塊塊人體般大小的碎石。
“隊長,敵人在那裡”忽然間的一聲驚呼,再次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從大坑上轉移開來。他們眼前的,正是那個身穿黑衣的偷襲者,但是她現在的情況遠比剛才狼狽,身上的黑色衣服也碎裂開好幾處,露出裡面白嫩的肌膚,更為嚇人的是,她的右手已經整條低垂,鮮血仿佛小型瀑布一樣從手臂上往下流。
黑色的鬼面具不知道是由什麼材料制作而成,在這樣強大的爆炸下依然沒有任何松動,但是眾人卻感覺到在這面具裡面,窩藏著一個殘酷至極的笑容。
“看來你那個口氣奇大的保鏢已經給炸成一堆肉泥了,村奇秀策”偷襲者冷諷道,依然能夠活動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架起了一把短刀。
“不…不可能的…這…”村奇秀策目光呆滯地看著偷襲者逐步向他走來。幾名中忍看見重傷的敵人依然死心不熄,所以馬上擋在村奇的面前。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就在幾名中忍打算奮沖上前的時候,一把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的聲音出現了。
“戰斗,現在才開始”仿佛飄蕩在空氣中,完全找不到聲音的發出源頭。偷襲者忽然心裡一緊,身體馬上要離開原地。
可是腳跟剛動,肩膀上馬上有一股強大得不容抗拒的力量按壓住,於是她再也移動不了。左手上的短刀似乎發揮到它的作用了。只見偷襲者左手猛向後揮,似乎要把力量的源頭切斷。
“嗝嚓….”然而在她動手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傳到她的耳朵裡,接踵而接的才是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她很難相信,一直以為已經不懼任何痛楚的她居然連忍耐的時間段也沒有就直接痛苦地叫喊起來。
全因為她的琵琶骨已經給君麻呂的右手硬生生地捏碎了!
一聲聲淒然可悲的嬌音似乎有著讓所有雄性動物都心軟的誘惑能力,可是只有君麻呂知道,這個女人的心腸簡直已經不能用毒辣來形容了,就看她剛才的那一記爆炸,如果不是自己承受了大部分的爆炸沖擊,那麼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肯定會身首分離。
“死吧”君麻呂冷漠地說道,消失的骨劍再次出現在他的左手。
而隨左手一刺,骨劍仿佛像穿過豆腐一樣穿過偷襲者的心髒。空氣中頓時揚起一朵鮮艷的血花。這朵血花意味著戰斗的結束,也意味著一個生命的終結。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不忍地轉過了頭,即使死的人只是一個偷襲者。
抽回骨劍,君麻呂輕輕地放下偷襲者的身體。
“你們收拾現場”說完,君麻呂拿著充滿了鮮血的骨劍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但是留下來的人,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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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殺女人的情節,在以後也許不會再出現了。因為在寫的時候總是怪怪的…唉,沒有辦法,忍者的世界絕對不會有性別的界限,只有性命的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