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種人 第一卷 一把二千多年前的槍 第十四章 對櫃子的解釋
    當我們在談論玄學的時候,越談話題扯的越遠,還是任天行比較明智,咳嗽了一聲之後,大家才止住話題。

    王丫頭憋著嘴,瞟了我一眼之後,扯了一下嗓子,正正經經的說道:「鬼神的存在與否,暫且把它們扯到一邊,有空再研究,但是沒有裝任何冷凍系統的櫃子,居然有霜雪出現,而且還是跟那把槍有關,不知道杜先生有什麼高見」

    「玄學中,不管是風水還是易理,都圍繞著兩儀、四象、八卦之說。比如,古人常說的,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老杜說到自己的專業上,琅琅上口,一臉自信。當然,能來這裡參加類似這種研究之人,自然差不到哪裡去。玄學雖然在社會上沒有像其他行業或者一樣被政府大力推廣,但是在暗地裡,卻是大力的扶持。

    政府要一邊扶持正統的玄學,一邊破除那些坑人拐騙的迷信。但是迷信之事,已經幾千年的歷史,哪裡是短短幾十年能全部破除的,所以只能一概的把科學的地位提高,僅可能的降低玄學在人們心中的地位。但是卻又不能丟棄,還必須在暗中秘密扶持。在我們國家的每個地方,都有一個玄學學會,這個玄學學會都是由當地政府扶持,並勒令當地政府,只能低調處理,免得讓那些「有心」之人,以此為題材,抨擊我們國家的制度。

    「兩儀,就是我們常說的陰陽。「四象」一詞最先出自《易#83;系辭》,即太陽、太陰、少陰、少陽。風水中的「四象」作為方位。

    先秦的《禮記#83;曲禮》已有記載:「行前朱鳥而後玄武,左青龍而右白虎。」

    《疏》:「前南後北,左東右西,朱鳥、玄武、青龍、白虎,四方宿名也。」這裡,朱鳥即朱雀。

    「左東有西」的概念與我們看地圖有區別。現在的地圖都是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古人的地圖是倒過來的,下北下南,這樣就成了「左東右西」。風水先生將「四象」運用到地形上,以「四象」的形象及動作譬喻地形,又附會吉凶禍福。」

    老杜對玄學果真有很深的造詣,開口就能說出一大堆古書上的記載。讓眾人都暗暗佩服他的學識,果然不愧為玄學的第一把手。如若他跟古晶見過面之後,相信他的見識能提高到另一個層次。

    「不管是兩儀還是四象,是五行還是八卦,都有著他們的本質,就是既生生相剋,又生生相生。櫃子裡出現的霜雪,如若是以生生相生的說法來解釋,一點都不難。」老杜一臉肯定的神情望著我們,看看我們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不管是六月飛雪還是兩廣飛花,始終還是故事,或者是好事者或者是文人杜撰出來的,又或者真有其事,如今已經無法考究,但是在自己眼前的事,一個櫃子裡居然有霜雪,而且不會化掉,如此怪異的現象,目前用科學來解釋,還是一個很大的難題。但是老杜用玄學來解釋這個現象,卻合情合理。

    「杜老能否說的更加詳細一點?」王博士不愧是老學究,說話口氣和思考方式有著過人之處,一個考古學家,本來見識就博,王博士做這一行這麼久,不可能聽不懂老杜的話,只是想進一步聽一下意見。

    「用玄學來說,就是櫃子裡在某一個時候,因為裡面有某些元素,發生了生生相生的事,咱們打個比喻,用化學科來解釋,就是櫃子裡發生了化學反應,從而導致櫃子內壁像冰箱一樣,出現霜雪。而在櫃子裡產生的化學反應,是需要一些外置的因素,比如我們常說的催化劑。」

    「你是說,裝在櫃子裡的盒子,是催化劑?」任天行聽了之後,脫口而出。

    「有這個可能」王博士對老杜的解釋好像非常滿意,點了點頭,說道:「一種物體被埋在地下上千年,有可能在本質上發生變化,從而產生一些跟平常不一樣的物質,只是我們的肉眼是無法看到,無法察覺到的。比如,美國加州聖母流『血淚『之事,如若不是人為的,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解釋。」

    我在報紙,網頁上聽說過美國加州聖母流『血淚『的相關報道,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首府薩克拉曼多市郊區的一座教堂,的一尊聖母雕像幾天來都在流淚,而從聖母象的眼中流出的物體看上去像是鮮血,紅色的有如血滴一般。只是我對老杜的這些解釋過於牽強。

    老杜的這種說法,是在科學解釋不了的時候,用這個解釋是唯一的辦法,但是玄學的範疇實在太大,而老杜所掌握的,只是玄學其中的一部分,或者說是一小部分。我臉上不以為然的表情,讓老杜以為我對他的解說持有相反的觀點,臉色稍微變了一下,不巧正被我看到,不由的抱歉的說道:「實在對不起,老杜。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如若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用玄學去解釋,那是唯一的辦法,不過玄學的範疇實在太大,老杜的解釋不無道理,但是,玄學裡還可以用另一個方式去解釋。」

    「另一個方式?」王博士一臉驚異,敢在一個專家、學者面前委婉的說其研究的專業只是其專業中的一小部分,而能提出另一部分的人,看來沒幾個,就連老劉對我的話也很好奇,但只是好奇而已,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而任天行是個警察,對事對物都絲毫不奇怪,講究的就是證據,而王丫頭和老劉知道我話中有話,一臉期待的神情關注著我,不像老杜和王博士有這麼誇張的表情。

    我舔了舔舌頭,嚥了一大口啤酒之後,繼續說道:「老杜所研究的玄學,都是史書上或者歷代流傳下來的相關書籍,不知道有沒有看過一本在漢代時候一東洋人寫的書,叫《支那異志》?」

    「你說的是小島秀夫的《支那異志》?」

    「不錯!」我說起這本書,連鎮定自如的任天行,眼睛裡也泛出一絲的好奇。「我們中國人,在從漢代之前,被日本人稱為支那人,而我們稱日本人為東瀛人、東洋人或者倭寇。這種稱呼不管是否有污辱民族人格之說,我們不必要去爭字眼。《支那異志》的作者叫小島秀夫,是一個喜歡遊歷之人,他遊歷我們中國幾年後,回去就寫了這本書,至今還在日本的收藏館裡,被列入古書保護的名單中,民間有幾本手抄本正式銷售,但是裡面的內容卻是原書的一小部分。」

    「既然是異志,想必有與眾不同的內容。」王丫頭一口道開,一臉的期待,問道:「裡面主要寫什麼?」

    「我記得裡面有提過作者路過茅山大茅峰的時候,寫了一段情景,其中的意思是,見一道人,身穿黃色長褂,前有八卦之圖,背有陰陽之相,手持木劍,口中唸唸作詞,呼而大喝打雷,周圍眼能見處,必當雷聲滾滾,喝而口念風來,狂風必當大作。見此人能呼雷喚風,視為天人,對其跪拜不已。

    按照年代的推算,漢代正好是張天師的時代,能手拿木劍而不用符咒呼風喚雨的高強法力,說不定,他在茅山見到的就是張天師本人。」

    「既然這個道士能呼雷喚風,如若想下一場雪,必定是看家本領!」王婷婷一臉興奮的說。

    老杜以為我鑽牛角尖,對我甚是不肖,呲之以鼻,冷笑道:「那些道術法術之說,都是小說杜撰的,不可當真!古時候的人明智未開,有人為了某生計,以己之私,怪力亂神,迷惑眾人而已。」

    這種說法,卻是有點太勉強,在這個時代以這種方式來解說,難免讓人接受不了,我絲毫不解釋,聳了聳肩,不作表態。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王丫頭對老杜這話甚是反感,第一次為了我辯護,一張漂亮的臉蛋生起一股寒潮,對著老杜一臉的質問,冷冷的道:「你口中所謂的玄學,研究的學識,不也是古書上留下來的嗎?你怎知寫那書的不是杜撰的?」

    之後自顧坐著,嘴裡還小聲的嘮叨道:「坐井觀天!」聲音雖小,但是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老杜一聽,先一愣,之後聽到王婷婷說他「坐井觀天」,臉色不由得一變,一臉怒氣,想來他這個玄學得領袖級人物,平時被人阿諛奉承管了,如今想來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當面批判,對他絲毫不留情面,面子上掛不住,一紅一白的相間。連脖子都給氣紅了。

    幸好人多,大家都是理智之人,老杜也顧著自己的身份,不至於當面發作,只是一臉怒氣,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心地不知道對王婷婷咒罵了多少次。

    「婷婷,不得無禮!」我見場面如此尷尬,不由的喝了一下。

    正好此時,任天行的手機響了,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任天行接了個電話之後,臉色一臉凝重,跟電話裡的人說話的時候,語音裡帶著一股怒氣,我看他似乎神色不對,好像出了什麼事。

    他掛上電話之後,看了看我們,淡淡說道:「張院士離奇死亡!」

    「離子研究所的張院士?」王博士和老劉同時驚呼的站了起來,一臉焦急道:「我們去看看!」

    老劉眼光轉到我這裡來,示意我一起去看看。我看了一下表,已經凌晨兩點了,本想過會就休息,不過既然出事了,也不能不去。而且也想看看任天行口中說的「離奇死亡」是怎麼個離奇之法。隨著眾人一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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