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張遼已經被派去鎮守洛陽第一要點虎牢關了,連華雄也被指派過去協助,而董卓手下兩名沙場宿將李催郭汜也是派去鎮守虎牢關與洛陽之間的要地,隨時可以接應。也即是說,董卓在洛陽的兵力現在處於前所未有真空的時期,不過他相信有呂布和李儒在,再加上鎮守在郿塢的弟弟董旻已經在調了回來,自保應無大礙。是以,董卓才會將自己壓抑的心情一下子爆發出來,從而導致了如今的局面。」
東郭獠看著***通明的王府,輕聲敘說起來。
東郭獠和安瑞達現在,第一個目標已經由董卓變更為呂布了。畢竟沒有了呂布的董卓就像沒了牙的老虎,那時東郭獠絕對有機會將他置於死地。
原本安瑞達想利用貂禪就呂布拖延在這裡,而自己和東郭獠就將無大將護身的董卓給拿下來。但是現在,在東郭獠的取捨之下,臨時改變了主意對難啃的呂布率先下手。
不得不說,東郭獠的大男人主義實在是太強烈了。
「獠哥哥,若是董卓因而被滅,那時候就是前門殺虎後門進狼了,那些所謂的英雄都是一個脾性,恐怕我們的處境會更糟糕,那怎麼辦才好呢?我記得我們的任務不僅與他們沒有衝突,甚至還算是相輔相成,為什麼我們不與東洲主隊聯繫呢?」
安瑞達的話有點模糊,但是東郭獠還是聽了個明白。不過東郭獠就有不同的觀點了,無奈著解釋到:「很簡單,我們的實力遠不如東洲主隊。若是我們的實力只有細微的差距,那麼我們誰也不怕誰,那樣合作的幾率就高,不像現在,我們怕東洲主隊吞掉我們,而東洲主隊又不大看上我們。」
「他們不是邀請你加入他們的隊伍麼?」
安瑞達倒是迷惑了。
「錯了,若是他們真心實意的邀請我們,就不會搞出那麼大的動作。被蛇咬過,若是還不能從中獲取教訓,反而一頭撲過去,那我們也實在太蠢了。」
東郭獠是不會將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手裡的,要想他將自己送上,還不如找機會自己為自己爭取一點空間更好。
「好了,現在董卓呂布還沒完呢,我們就想那麼的遠,太不切實際了。嗯,宴會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貂禪也準備出場了,你我可別失手啊…」
大戰在即,東郭獠不想再去理會那麼多無益的事,現在箭已在弦,不得不發。
「嗯!」
………………………………………
王允輕輕的吞了一錚酒,壓制下自己越來越心驚的心海。
他已經從貂禪那裡知道了東郭獠他們的計劃,由原先的嚇一跳到無奈的接受,當然,他也是打從心底的贊成。呂布一去,董卓身邊再無可用之大將,李催郭汜不足為懼,關外的諸侯都會熱心的照顧他們的;而那個所謂的華雄,只不過是一名猛將而已,只需要略施小計即可將其剿滅;而張遼雖然是董卓手下大將,但是其人未必就能與呂布一心,再兼之怎麼說也是大漢將領,勢成之日,只需一名說客即可。軍師李儒或許是一個威脅,但是在一面倒的局勢之下,即使他有通天的手段也無力回天。
鑒於如此因由,王允決定附成東郭獠他們的刺殺之舉。
雖然王允不清楚東郭獠和安瑞達的厲害,但是之前洛陽的那場劫數已經讓他領會過來東郭獠兩人絕對不是凡人,強大到竟然能引領天威,連聖主也奈何不了他們二人。再加上自身性命的危險,如此種種,王允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此時的呂佈一個心的在舞女的身上搜尋著,根本沒注意到王允的表情。
王允想到這裡,看到這裡,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多年的政治生涯已經讓他知道這個時刻最應該做什麼了。於是,王允輕輕的再為呂布倒一杯酒,笑說道:「小女一向仰慕將軍的風采,如今願自獻一舞,以慰平生之願。」
呂布雙眼剎時神光大聲,隨即就冷靜了下來,小心詢問道:「令嬡是否就是鄙人當日所救的姑娘?」
「正是。」
「善!」
於是,一場即將逆轉整個局勢的舞蹈在一片樂聲中拉開了序幕。
沒有刻意的修飾,也沒有華麗的衣裳,更不需要噁心的曝露,貂禪無論什麼衣服,無論什麼舞姿,都足夠將呂布這個好色之徒鎮住。
此時的呂布,所有的心神都被貂禪控制著。
噗!
一道猩紅的光芒就在呂布分神之際,瞬間穿透了呂布的胸膛。
呂布無愧於三國第一武將之名,心神分散之下被同級別的敵人刺殺,身體竟然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先於意識的判斷,強行作出了規避動作。若不是東郭獠的「沉淪」過於狠辣快絕,否則還真不能傷到呂布。
就當東郭獠就欲順勢一切,將呂布切成兩邊之身,一道光華幕然擋住了沉淪。
是呂布的隨身寶劍。
原本呂布的方天畫戟是分寸不離身的,但是因為這裡是王允的家,更因為是貂禪的家,所以呂布很是禮貌的將方天畫戟留在了外邊,不想正中了王允的詭計。
可惜,呂布再怎麼說都是一方大將,怎麼會沒有隨身兵器呢。原本這個拿來當裝飾用的寶劍卻變成了他的救命武器,當真是一枯一榮,皆有定數。
此時的呂布哪裡會說什麼無謂的話,非人的戰爭嗅覺讓他察覺到這一切本就是一個陷阱,而且當他看到王允雙眼閃出的驚喜之色更是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一時間,暴戾成性的呂布當下往王允撲去。
只要抓住了這個王允,不僅能讓他得到一時的安全,甚至能將所有的局直接破去。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