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們學校門口她轉身跑進了對面的市讓我等她。過了一會兒提了一大堆零食出來並隨手遞給我一杯珍珠奶茶,我們喝著走進校園。
不知不覺來到教學樓。偌大的教師竟沒幾個人,我們從後面溜進去像老鼠一樣吃著零食。教師靜的讓人窒息,我們耐不住那種壓抑的氣氛就溜了出來。找遍教學樓竟然找不到一個空教室。我們是跋山涉水呀翻山越嶺好不容易找個了空教室。蘇慧興奮地拍著手說:「周宇,快來,來這兒!」
我剛進去,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從桌子下露了出頭來說:「同學,這個教室一會兒要鎖門,你們先出去吧!」
我們相視慘笑。
實在找不到容身之地,我們就一個人靠著一個暖氣片在樓道裡聊天。
然後那個上次追她的男生又打來電話,我才知道那位鍥而不捨又倒霉的老兄叫張坤。一直說讓蘇慧答應她。我笑笑不語。不可否認她的業務很忙,只聊了一會便接了三個電話收了七條短信。我認識五個不同人的九條短信但沒一個電話。
等到莘莘學子們抱著書本都去吃飯了,我們才興盡晚回舟。她把我領到學校二樓餐廳。我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愜意地等著她開飯。她辛辛苦苦地跑來跑去買飯。我們面對面的吃著,她就一直幫我夾菜,我甚為感動。我媽也不過如此,有女如此一生何求?想一想我們這才是第四次見面卻能達到如此熟稔的地步不得不說我是高手。
吃過飯一起穿行於黑夜的校園中,我們聊了很多。她把班長與助理之間的勾心鬥角都娓娓道來。我才感到我這一介草民對官場一竅不通,在學校轉了一圈,她神秘地說:「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每到我心情不好時都會一個人到那裡坐坐。」
k大處於荒山野嶺很多地方還是荒煙蔓草,走了很遠把我帶到一個石子場的中央,底下鋪了厚厚一層雞蛋大的圓石頭,而且那片場子夜裡看一望天際。四周漆黑一片,趁者遠處昏黃的路燈可以一月看得見人戀,就連遠處的保安也看不見我們。
我不知道她到我到那個地方有何企圖,她說要給我將恐怖故事嚇嚇我,我就張大雙眼認真地聽著,當她講到關鍵處我大喝一聲「鬼!」她誇張的大叫然後抱住我。我也抱住了她心裡笑的賊賊的,然後她又會用手捶我。
站了太久她便蹲下講,我就坐在她對面的鵝卵石上靜靜地聽她講,她講的什麼我不知道,我只是專注地看著她的臉,黑暗中我看見她臉紅了。
「你怎麼老看著人家?」
「聽別人講話時注視人家是對人家的尊重!」我狡辯。
她嘴一撇:「那也不該用那種眼光看我呀!」
「我用哪種眼光?難道要用這種眼光?」我用兩手中指按住眼角往上拉同時伸出一血紅舌頭扮成一個死人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