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看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就勸我說:「那你快去看看吧!說不定輔導員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我說"這會兒能有什麼事?」但還是去了。
返回學校。
我們站在奈何橋分別。我去教師看了一下。暈!這xxxx教室竟沒幾個人,而且全部不是我們班的同學,才知道被豬頭耍了,天殺的豬頭!壞老子的好事。這是老子第十三次約會中唯一成功的一次還讓你孫子給攪和了。回去不把你的豬頭豬腦豬肝豬肺挖出來下酒不可!
出來教室覺得她應該早回了,但我仍從橋上經過,彷彿只為回味她剛才站過的地方。當我走近橋時,伊人猶在,嘴裡叼著根棒棒糖桀驁不馴地注視著流水,我以為她在等我,又聊了一會,我說「你怎麼還不走?」
她若無其事的說「在等我同學」。
我警惕地問「誰?就是你那個男朋友?」
她低著頭說「恩」
我也死皮賴臉地站在那和她一起等。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貨色。那次只是見到他的輪廓。
她說:「你快回去學習吧!」
我卻倔強地要留下看個究竟,他卻始終沒有出現。
我慢慢地靠近她,一把抱住她,她沒有拒絕,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抱住她,她卻木然地立在那裡臉上沒有表情眼睛卻是紅腫的厲害像兩個水蜜桃。大約過了五六秒我只說三個字。想必你們已經猜出。我顫抖的聲音在這靜靜的夜色裡顯得特清晰,我放開她迅地跑到拱橋的頂部然後跑下,當我一躍從橋上邁到地面之上時我像傳說中喝了麻婆湯過了奈何橋一樣,一切都忘掉了,一切都過起來,我應該重新開始了。
我邁著瀟灑的步子走開了,我知道那時的步伐特有風度猶如蔡依林《招牌動作》中的舞步。我又唱起了徐懷鈺的《紛飛》,她們的分別時天總會下雨的。但那歌詞太適合我們了。
你和我相約在/
午夜喧嘩的大街/
告訴我這段感情今夜將會是終點/
傻傻的看著你/
眼角不流一滴淚/
說好了要堅強不流淚/
我以為我可以/
讓愛變得很甜美/
才現愛情竟是一場殘酷的考驗/
太愚昧太依戀/
才放你去自由飛/
一瞬間愛決堤在今夜/
雨紛飛飛在天空裡是我的眼淚/
淚低垂垂在手心裡是你的餘味/
誰瞭解真心的付出換來是離別/
我知道愛過後會心碎/
我相信愛情沒有永遠/
回到寢室進門我就給了豬頭一腳「你Tmd死豬頭!壞了我的好事!」
他也不甘示弱和我動起手來,我們像上了〈武林風〉的百姓擂台一樣毫無章法地扭打到了一起。只是我們沒有裁判,打了一局中場休息時豬頭氣沖沖地問「我靠!怎麼回事呀?你幹嘛打我?」
我說「媽的,裝逼。打的就是你。怎麼回事?你壞了我的好事!你不說開會嗎?在哪裡開會呀?」我得理不饒人。
他還拒不認錯「我怎麼知道你去約會了?」我和他關係又到崩潰的邊緣了。
其實我已不怨恨豬頭,就像蕭何重用韓信最後又誘捕韓信一樣,成也豬頭,敗也豬頭!和他幹了一架心中的氣宣洩了不少。所以得出一結論。心情不好了就去找個人打一架吧!這年頭,誰離開誰還不照樣活?而且我會活得更好。
我就拉上豬頭去學校三樓和解去了,他沒有拒絕。一場干戈化為玉帛,豬頭坐下。我去買了四瓶啤酒直接用瓶子干了,狂飲!惟有這樣方解我心頭之恨。豬頭二話不說捨命陪君子。
大腦被酒精麻醉之後,我趁著酒勁想蘇慧表白她也回的模稜兩可,「你不應該因為我做出那樣的選擇,這樣做值得嗎?我不想讓自己影響任何人。你知道嗎?這樣很容易讓我想到第三者。我不想我的出現影響任何人的生活。這樣我會有負罪感。我怕別的人恨我。我怕你以後埋怨我,所以先等等以後再說。」
我說「你和我和我和她是相互獨立事件,彼此之間沒有任何影響,而且我也並不是因為你才和她那樣,是她先有男朋友了,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所以你能答應做我的女友嗎?」
她咯咯笑著說「周宇,你喝醉了,喝醉了果然可以壯膽,你早點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