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我問她:「你哪兒的?」
她沒怎麼看我就驕傲地說:「k大的。」
「哦,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朋友在他那裡買了個小靈通他就纏住我了。」她微笑著回答。
「你家裡哪兒的?」我繼續盤問。
「河南的。」
「再具體點,哪個市的?」
「a市T縣。」
「靠!不會吧?我們老鄉呀!不怕不怕,呆會兒他們讓你喝酒不要怕有哥罩著你,我會照顧你的!」我拍著胸脯大放厥詞,其實後來我才現我還沒有她酒量大。
狗子逼她喝白酒,她說:「我不喝白酒,啤酒還行,
狗子就叫了幾瓶啤酒。
她也喝的很於脆如飲水一樣,讓我望塵莫及。
「周宇,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上你老鄉,來!老鄉見老鄉,干一個」狗子開始勸酒。
我們相視一笑豪爽地幹了一個。
趁他們划拳之際我和那女生交換了電話號碼,然後我得知她叫蘇慧,我當時記得了後來卻忘的一乾二淨。
她也確實海量,一個喝了兩瓶多啤酒,啤酒度數低沒有讓她喝醉但卻導致她想上廁所。
她問服務員那裡有廁所,服務員說:「出門右拐」然後她就拉我陪她去,我說去就去,誰讓咱是老鄉呢!
一出飯店門口,這裡正處在建設中,哪裡有什麼廁所?到處都是殘垣破塬跟八國聯軍洗劫一空後的圓明園似的,而且剛下過雨路也不好,她一腳就踩進了泥坑中,我抱歉地笑笑把她提了上來,不經意間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很隨意地拉著她的胳膊走。
當時門外沒有路燈,黑漆漆的一片,我左看右看,我不到廁所就納悶地說:「這荒山野嶺的哪裡有什麼廁所?我以前從沒來過這片地方!」
她說「服務員說出門右拐有個不分男女的廁所。在哪裡呀?」
我們又找了一會兒還沒找到,此處已離飯店好遠了,周圍黑的不見五指只能勉強趁著遠處的燈火隱約看清一些事物,我看了看她開玩笑地說:「你就去那破牆後面解決吧!只要你心裡把它想像成廁所它就是廁所,我在這裡幫你放風」
她先是猶豫了一下,我又覺得我說的不妥,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女孩呀!誰像我們這些男生!
但實在愛莫能助,子曾經曰過:「活人豈能讓尿憋死?我說「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在把那花兒采」
然後我看見她被我這不著調的《桃花朵朵開》逗樂了,黑暗中看見她完美的唇弧,她十分信認地去了,她走到一堵破牆後面,我想男女有別還是離她遠點,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這裡經常有民工和混混出沒,萬一她…….所以我就站在離她七八米之遠處,她就躲在破牆後面搞定了。
跑過來挨著我走,我引領著她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
快到那家飯店門口時,有個喝醉了的女生在男生懷裡囈語哭的淚流滿面,我對她說:「喝醉了的人都這樣!「也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說:「我是不會這樣的」
又走幾步遇見幾個男生在黑暗處小便,靠!真Tmd素質差!
我並非以五十步笑百步性質完全不同,這裡反離飯店門口兩米遠,我把她攬在我右邊從那些人渣旁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