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怎樣走回寢室的,只覺得一切恍惚也卻又那麼真實。路過校門口那個aTm取款機處取了5o元錢,準備準備東西。火車是下午六點的,中午我可以休息一會兒,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不斷翻騰著小時候奶奶看我的日子,不記得那是幾歲,依稀記得奶奶用筷子挑一挑麵條讓我吃,我不吃她句哄我說〞快吃!老虎來了就和你搶呀!〞我就張開大口猛吃,然後又跑開。奶奶見我吃的那麼香顯出很欣慰滿足的樣子。現在想愛真傻呀,老虎來了吃我也不會和我搶面啊。回憶一幕幕,我眼眶濕潤了。
但我沒有流淚,不知是自己變的鐵石心腸還是變的麻木不仁,抑或是奶奶接近8o歲到了壽終正寢駕鶴西去的年齡,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死和生一樣,同樣是人必須經歷的一件事。而在農村老人精神關注備受漠視,那也算是一種解脫。我不禁想到自己,從呱呱墜地到化為一絲青煙絕塵而去,對於人類社會只是滄海之一粟,對於歷史長河只是彈指一揮間,我們又為社會留下了點什麼呢?甚至都不能證明我們來過人世間一遭。
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呆呆地盯那張TIns的畫,鍾欣銅正在朝我笑,我感到她噁心。想了很久,想了很多。
已經五天了,我仔細想想我這五天裡生的一切,幾乎每天都是沒心沒肺地笑,卻不知老家那邊奶奶已經……
奶奶過世的當天,一個傻B突然闖進我的書友群找我,非要我當他女朋友。我說,大哥我是男生。那傢伙一見我是男的便立即和剛才判若兩人,滿嘴生殖器的叫囂開了。我才明白他誤認為貓撲我空間裡我同學的頭像是我,垂涎她的美貌便來招親,還一直強調他是某航空管理的什麼鳥總監。靠,我管你什麼航空鳥人呢,你就是宇航員我也不鳥你,我就是男生,你說,咋地了?
他還一直喋喋不休地罵,引起群裡我朋友們的公憤,一起聲討他。不禁可憐起他來,可憐的孩子,你撒野也要選對地方,你說你來別人群裡那麼囂張會吃虧的。大家一起替我打抱不平,一個妹妹說〞周宇哥哥,你不是管理員嗎?踢走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