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聽楊婷瑤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臉一陣陣發燙也不敢多問。
「少宇主意是你出的聯繫老闆也是你跑的你應該多得才是怎麼就要了那麼一點兒?」楊婷瑤這個問題一直憋在心裡剛才人多不好問這會兒想了起來。
張明東好像全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輕描淡寫的說道「都是自己人錢多錢少有什麼關係我就差那點學費能交上就行了省的那老娘們整天在我耳邊嘮叨。」楊婷瑤知道這些男人啊開口閉口就是個義字別說是錢命都不打緊可義氣一定要當先這或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吧。
「大雨下個不停我仍然等你我孤孤單單站在曠野裡好想再說一次我愛你卻只能獨自等待黎明」一陣沉默之後張明東又開始哼起了那首不知名的歌兒。他雖然哼的很小聲可楊婷瑤仍然能夠聽出來唱腔之中帶著淡淡的哀傷如泣如述。他的心裡還在想著那個女人嗎?
想到這裡楊婷瑤心裡一陣心酸幾乎落下淚來。
「少宇姐能問你一個問題麼?」楊婷瑤小心翼翼的開了口。張明東忽然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在月光下看來竟如雕刻一般。
「師姐你不會問我是不是喜歡你吧?」張明東的話沒聽出來半分開玩笑的成分楊婷瑤莫名的慌亂刻意躲避著他的目光含糊其詞的說道「又不正經了誰說的我才不會呢。」
「哈哈跟你開玩笑呢你是我師姐我才沒那膽呢。」張明東大笑著把頭轉了過去。楊婷瑤感覺自己心臟跳的厲害好一會兒才定下心神來。
「你是不是還想著你那個小女朋友?」
張明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砸吧著最念道「嘖哎怎麼說呢。說我現在就完全放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五六年的感情啊。人一輩子能有幾個五六年況且還是最寶貴的時段。不過師姐我跟你說實話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你知道為什麼嗎?」
楊婷瑤問「為什麼?」
「因為她不瞭解我六年時間她都沒有瞭解我。你知道她說我什麼?她說我沒有上進心見他的大頭鬼上進心哼哼」張明東似乎覺得當初那句話很好笑自己想笑兩下可怎麼也笑不出來。
楊婷瑤心情為之大好就因為張明東這一句話就讓她高興起來。少宇沒上進心?天大的笑話!
「其實我知道你心比天高只不過你總用一副混混的外表來掩飾你的一切你不想把這一面透露給別人而已。我從來不懷疑咱們少宇有沒有上進心有沒有能力只是」楊婷瑤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給張明東打斷了。
「這個師姐我插一句嘴啊你說的能力是指哪方面?」
「壞小子你怎麼總沒個正型兒我當然是說」想了半天始終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張明東。
「哦明白了師姐我告訴你吧超強!」張明東拍著胸口非常肯定的說道。楊婷瑤簡直哭笑不得這個活寶師弟啊。
「少宇我給你說課還是要去上別老打瞌睡昨天我去教務處的時候聽見你們班主任跟教務處長談起你呢。還有千萬千萬注意身體飯要按時吃注意細嚼慢咽不然傷胃。哦對了我給你買了斯達舒明天拿給你要是不舒服就」等楊婷瑤念叨了還一陣之後突然感覺一個東西靠在了自己肩膀上扭頭一看是張明東的頭。他太累了兩天兩夜沒合眼此刻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的正香呢。
楊婷瑤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有些欣慰因為她知道了張明東是個極度認真的人一件事情只要認定不管怎麼樣都會全力去辦好。有些高興因為她知道了張明東對前女友的看法忘掉那個不識貨的女人只是遲早的事兒。另外還有些感傷至今少宇仍當她是個大姐姐。是啊自己大他三歲這也是自己的一塊心病。
聞著那股男人特有的汗臭味兒還帶著火炭一般的體溫本來就熱的楊婷瑤感覺更熱了熱到心慌熱到侷促不安熱到胸口像是有隻兔子在亂跑。
「呵呵」張明東突然笑了一聲伸手揉了揉鼻子又沉沉的睡了過去。楊婷瑤不忍心叫醒他就任由他這麼靠著。這會他一定是做了什麼美夢吧?不知道是誰在他的夢中出現是他那不識貨的前女友還是
「少宇」她在心裡輕聲呼喚著。慢慢把頭靠了過去楊婷瑤心中已經被幸福裝滿了。此刻操場上其他人似乎已經消失不見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而已柔和的月光如瀑布一般灑下耳畔響著蟲兒歡快的叫聲。偶爾一絲絲清風吹來讓人心曠神怡楊婷瑤有些醉了。
那是不是真的就沒有別人了呢?當然不是就在此時在離他們大概二十遠的地方在一棵大樹後面躲著幾個人正賊眉鼠眼的望著他們。在楊婷瑤靠住張明東的那一刻一個國子臉的男生突然歡呼起來「哈哈我贏」還沒喊出來已經被身邊的兩個同夥一把摀住了嘴。
「靠你他媽小聲點兒!」一個長相英俊的小伙子低聲罵道。
「快給錢給錢我就說嘛楊師姐肯定喜歡少宇哈哈又賺一筆。」國字臉高興的手舞足蹈當然他不只是為了錢也為自己的兄弟高興。
小白臉極不情願的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還不忘罵一句「老子咒你今天晚上陽痿!」國字臉毫不介意他的話揚了揚手中的鈔票轉身就跑。
小白臉衝著他的背影呸了一口轉過身來看看二十米開外的那對「狗男女」喃喃的說道「鬱悶怎麼就喜歡少宇了呢不是說喜歡我的麼?」隨即狠狠的一跺腳叫囂道「不行老子得去保衛科舉報到這兒來捉姦!」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其實他根本站在那兒沒動。
站在他背後的一個高大的黑影開口了「喜歡你幹什麼?」
「嘿咱是帥哥啊你不知道啊?不是有人提名我當校草麼?」小白臉不服氣的說道。
那個高大的黑影沉吟了一會兒隨即拋出一句話讓小白臉頓時為之氣結「那你怎麼不到深圳去發展那邊富婆多。」
小白臉好一陣鬱悶奈何背後這人牛高馬大以前高中的時候每次打架都衝鋒在第一線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得忍氣吞聲。片刻之後小白臉又看了看張明東那邊回頭問道「梁進你說少宇這次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不覺得我認為這才是他自己他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難道你沒發現麼?我們認識他這麼多年除了在他親近的人面前他從來都是喜形不露於色這小子挺邪。」
小白臉聽完這句話感覺這哥們比張明東還要高深莫測嘿嘿一笑譏諷道「奇了怪了最近人怎麼都喜歡玩深沉?還他媽喜形不露於色呢你懂這詞是什麼意思麼?」
「你呀就是粗人一個跟你講這話你也不懂得了回去吧省的在這兒看得真冒肝火。」那黑影推了小白臉一把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向宿舍走去。
令人難忘的一天啊多年以後李容在接受某電視台採訪時說道「我認為那一次事件的成功堅定了少宇的信心從那一刻開始少宇已經展露出了他的一些特性他的成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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