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局(五)
「我是誰?對哦,我是誰呢,你可以叫我的櫻子姐姐。我可是來救你出苦海的人。」紅色裙子下面,正是陳櫻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猶如蠱惑般的扶起地上的蕭雅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抬起蕭雅瞳的下巴,打量著這個梨花帶雨的蕭雅瞳。
「櫻子姐姐……」蕭雅瞳的眼中更多的迷惑和對這樣傾國傾城臉的迷戀。對上這樣一張的臉確實無論是男是女都會沉醉在罌粟般美艷的外表之下。
「果然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和當年的東方宛如各具特色啊。怪不得那個小子會看上你。可惜了,讓那個的負心人給欺負了。妹妹。你知道嗎?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們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看到比你更美的,就把你給拋棄了。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即使你在你哭死太也不會擔心你。」陳櫻,憐惜的看著的蕭雅瞳,眼神中像是透過她看著另外一個人。「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蕭雅瞳眼神愣愣的看著的陳櫻,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將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不放。陳櫻滿意的看著這個樣子蕭雅瞳。
陳櫻上前把蕭雅瞳的抱在懷裡,憐惜的摸著她的頭,彷彿一個慈祥的媽媽對這自己可愛孩子說話般。「我的可憐的孩子,姐姐帶你去一個地方吧!」說罷,一揮衣袖,就和蕭雅瞳消失在原地。微風吹過,幾片花瓣隨風而逝。留下的淡淡的香味。驗證著這裡曾經有的這樣一對傾國傾城的美女出現過。
醫務室內水月一直對著床上的程小溪說話,但是後者,只是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好像人的靈魂都已經出鞘了。其實程小溪是聽得到水月在說話的,只是現在的她,腦海中都被水月剛才的一句話給佔據了「程小溪就是東方宛如,東方宛如就是程小溪!」這句話不停的在程小溪的腦海裡迴盪著。程小溪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記憶回到了今天早上,原本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和最愛的人一起欣賞看日出。許下了愛的誓言。
可是轉眼之間,彷彿身邊的一切都變了,自己真的很不瞭解,自己愛著的這個男人,聽著她和學校的第一美女蕭雅瞳爭執,看著的美女指著自己,憎恨的面容,告訴自己,自己只是東方宛如的代替品。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這個世界瘋了吧!那就讓我也一起瘋了吧!程小溪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水月坐在一邊,現在的程小溪,卻什麼也不能作,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水月自嘲的笑了笑。
「少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的蕭雅瞳學姐是什麼關係呢?」程小溪好像是一下子回魂的說道。
「小溪,我和雅瞳……我們早在三年前在另外一個城市就認識了,當時的我年少輕狂,雅瞳也是另類別樣,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了,對於她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處於的是什麼感情,人家說愛情最後會變為親情,而我對蕭雅瞳,也不知道是愛情中夾著親情,還是親情中夾著愛情,幾年的風風雨雨我們一起走過來,我知道我們誰也離不開彼此,只是……很多事情,都沒有人想的那麼簡單,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變局實在是太多了,我不知道今天雅瞳是怎麼了,不過我想他過幾天就能恢復過來吧,所以,你不用擔心。」水月一臉擔心的看著程小溪,其實他也不是有意瞞著她不告訴他蕭雅瞳和其他兩個女孩的事情,只是覺的還沒有到說的時候而已。不過好像現在造成了什麼誤會。
程小溪靜靜的聽著水月的講述「她是比之東方宛如更早更深的存在吧!」看著水月在說蕭雅瞳時的眼神,程小溪知道,蕭雅瞳其實在水月的心中才是最疼別的存在,無亂是愛情夾雜著親情還是親情夾雜著愛情。那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而東方宛如確實可以有自己這個替代品的。
水月看著窗外,不知不覺,一天又怎麼過去了。現在已經到了日落的十分。早晨還陽光燦爛的新心情,現在確是一片愁雲慘霧。
「我對東方宛如的感動和虧欠更多一點,從一開始我就不想傷害她,但是最後卻傷她最深。但是經過這麼久,讓我明白了。我是愛的你,無論你現在的東方宛如還是的程小溪。」水月對這著程小溪說道。
「可我不是東方宛如,我是程小溪。你還愛我嗎?」程小溪無助的看著水月。對上程小溪宛如受傷的小獸的表情,水月緊緊把程小溪抱在懷裡。心裡默默的喊道,其實你就是東方宛如,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家。」程小溪窩在水月的懷裡說道。「好,送你回家」
程小溪拒絕了水月送自己進門,自己一個人回到了家裡,卻現,自己的哥哥,已經在房間裡等自己了。「哥!你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麼回來了。」程小溪現在的臉色有點蒼白,還沒有恢復過來,看見自己的哥哥,驚喜中,蒼白的臉上終於帶上的淡淡的紅色,激動的。
「你還知道回來啊,一天一夜……」程東辰臉整一個萬年的冰塊。冒著驚人的寒氣,額頭上很赫然寫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哥……我……」如果沒有生今天中午的事情,程小溪或許會告訴自己大哥,自己遇見自己的白馬王子,以後他不用擔心自己嫁不出去了,但是現在的她連自己在想什麼都搞不清楚,怎麼告訴自己哥哥啊。
正在兄妹兩人對峙的時候,從屋外走進一個人來「怎麼,兄妹兩在聯絡感情啊,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程東辰,小溪的時間已經到了,我現在就要帶走她。」陳雄邪魅的對這程小溪笑道。看著程小溪心裡一寒,更加聽不懂的是自己哥哥和他們的對話,誰能告訴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間到了,不是還有幾次嗎,為什麼這麼快就到了?」程東辰震驚的從沙上站了起來。
「本來確實還要經過幾次調試,不過你妹妹今天中午就經歷了一次,現在只差最後一次了,大小姐的試驗品就正式出爐了。你應該為你的妹妹感到高興才是,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恩典。」陳雄笑著邪惡的說道。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人又是誰?」程小溪看著自己臉色巨變的哥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