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羅正在懊惱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抓著黑衣人的肩膀就問道「那幾年前收養我的一家人呢,那場無緣無故的大火也是,也是皇甫仁事先安排的嗎?」「那家人家本來就是是父親的人,皇甫仁又怎麼會放過呢?於是就叫我去放了一把活」
「呵……呵呵……皇甫仁,原來這些年來我就是這樣在你算計中活著呀!」小宇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放開黑衣人,不直覺的就向後退了幾步,直直的拇在了地上。當小宇羅覺的時候,自己已經是滿臉的淚痕了。水月知道現在的小宇羅還需要時間接受這個事實。
過了半天,小宇羅才從自己剛剛接受到的這個事實中回過神來,但是現在的小宇羅和剛才的小宇羅已經不一樣了。原本那個冷眼看世界的小宇羅在得知自己背在自己身上的仇恨後,再也做不到冷眼看這個世界了。原本平靜冷漠的眼神,現在是被仇恨充斥著的紅巴小宇羅擦乾自己臉上的淚痕,拿起桌子上水月放下那黑衣人的長劍,走到黑衣人面前。「你先去為那一家人償命吧,皇甫仁以後也會去陪你的」說完,對這黑衣人就是一劍。殷紅色的血離開在地板上蔓延開來。那人也沒有絲毫的掙扎。
小宇羅今天是一次殺人,看著地上那躺在血泊中的人,小宇羅沒有一絲的感覺。但是握著劍的手卻是一直在抖,那不是害怕,而無邊的恨意。
水月看著小宇羅的一舉一動並沒有阻止他,當小宇羅拿起桌子上長劍的時候,水月就知道會是這個結局,但是水月知道這是他必須走的一步。看著他不斷抖的手,水月上前,握著他的手,把劍從他的手裡拿出來扔到了一邊。
「看來你已經決定了。現在後悔也還來得及,這個人我會處理掉。你確定了嗎?」水月直直的看著小宇羅,透過那雙冒著血絲的眼睛,水月等待著他的答案。
小宇羅雖然不知道水月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幫自己,但是小宇羅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在幫自己。不然的。自己早就喪命在這個黑衣人的手上,也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而自己父母的仇,還有那一家被自己連累的人,小宇羅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背負的是什麼,在知道真相以後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
小宇羅跪在水月的面前。「請讓我跟在你的身邊!」看著水月的眼神充滿了堅定。水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宇羅,在一邊的沙上坐下,邪魅的笑道「為什麼要跟在我的身邊呢?」「現在的我太弱,根本就不能為我的父母報仇。我知道你很強,只有跟在強者的身邊,自己才會變強,終有一天我要皇甫仁血債血償。」
看著現在的小宇羅,讓水月想起了自己。看著這個少年眼中的仇恨,水月也不知道這次自己到底是做錯了還是作對了呢,又把一個人拉到了這個地獄裡面呀。不過多一個人在地獄陪自己,也不錯。
「起來吧,我會讓你跟在我身邊的。我也向你保證終有一天,皇甫仁會為他作的一切付出代價的。現在的你,有這樣的自知之明,我希望你以後也能這樣。報仇的路是你自己選的。我相信不管以後在痛苦,你也一定能走過來的。」水月揮手隔空就扶著小宇羅起身。
「是,主人。」
「你可以叫我老大,也可以叫我少爺,但是主人的這個詞我不怎麼喜歡。」水月站起上,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看著實在是礙眼,左手一揚,屍體就被一團詭異的暗紫色的火焰給包圍了。片刻之後就只剩下一堆黑灰。小宇羅驚訝的看著自己身邊的水月。
水月注意到小宇羅臉上的驚訝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笑道「以後跟在我的身邊,你會看到很多你想像不到事情,即使是驚訝,也放在心裡,不要露出這樣可愛的表情。」「少爺!」小宇羅看水月評價自己吃驚的表情,竟然用了「可愛」兩字,實在有點不能接受。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心裡隱隱覺的自己跟了一個很了不得人。
當天晚上,水月就把小宇羅帶在了身邊。當進入希爾頓飯店的時候,小宇羅已經確切的認識道,自己不能用常人的認知來評價自己這個新主人。
剛進房間,一邊的莫迪就跟了上來,當然看到了跟在水月身後的小宇羅,先是一驚,不過之後就是瞭然的平淡,重新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少主的身上「少主,那邊得到消息,奧蘭多親王那邊很可能最近幾天就要出事了。家族裡很多原本外出的成員,最近也統統從世界各地回來,現在統統聚集親王的住處。」水月聽了莫迪的話,只是把賴在自己身上的卡修放到一邊,自己點了一隻煙。「嗯,知道,在給我注意點吧,對了。那個小女孩怎麼樣了?」水月一次看見小麥琪就喜歡上了她,一個鬼丫頭,不知道為什麼水月就覺的。這個小丫頭和自己蠻投緣的。自然也就多美注了點。
「麥琪公主,一回到親王的身邊,就被團團保護起來了。那個親王就公主一個孩子,對她的寵愛一向是眾所周知的。公主的安全暫時不是問題,就是麥琪公主是一個喜歡惹事的鬼精靈,即使現在在非常時期,還是經常會找點事情作。」莫迪談起這個小麥琪嘴角也不由的掛上了笑容,觀察了幾天,現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小女孩,怪不得少主對她感興趣。「是嗎,親王有怎麼一個女兒,我還真的覺的他蠻辛苦的呀。」水月的嘴角掛上淡淡的微笑。
莫迪離開後,水月叫小宇羅坐下,盯了他一會兒,最後開口說道「今天我想你也很累了。早點去休息吧,明天我會想辦法幫你提升你的實力,現在的你實在是太弱了。跟在我的身邊,一不小心就成為了累贅。」小宇羅當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面對敵人是多麼的不堪一擊,也沒有反駁,只是按照水月的吩咐,就轉身離開去休息了。看著小宇羅離開的背影,水月吸著自己手中的煙,開始沉思起來。
「卡修,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讓他迅的提升實力呢?」水月問著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竄到窗台上,欣賞夜景的小黑貓問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老大,你要怎麼謝我呢?」卡修轉動著自己閃亮的大眼睛,對這水月眨巴著。
水月看著卡修的小樣,知道他的意思,好笑的說道「一頓烤魚」。
卡修從窗台下串下,搖著高揚的尾巴,優雅的走到水月的跟前,在水月的腳邊蹭了蹭「老大,就一頓烤魚呀,你太小氣了吧,我想出這個辦法可是浪費了我很多腦細胞的呀,你怎麼說也的好好的補償我吧!」卡修討價還價的說道「五頓烤魚,不准在討價還價。」水月知道只要一退讓,卡修一定會得寸進尺的。一人一貓,一起流浪的半年,對對方都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五頓就五頓,我可是記得的。老大你可不要想賴賬呀。現在的他太弱,根本就不能送到地獄裡面去磨練,為今的辦法,只有靠外力讓他在段時間內獲得力量,老大不知道你,有沒有在水家聽說過『惡魔的果實,呢?」水月聽了小黑貓的話,自然知道,現在如果把小宇羅送到地獄裡面去,那麼他定然是必死無疑的。畢竟他沒有血煞眾人的能力。
「惡魔的果實?」水月驚訝的聽著小黑貓的最後一句話,他雖然已經被水穆天承認為水家的少主,但是在水家沒有呆過幾天,後來有因為東方宛如的事情,消失了半年,自然也沒有打理水家的事情,現在的他也只是知道水家的一個大概而已,別的東西根本就還沒有時間接觸。
「看來,你還沒有聽說過呀,其實我也不確定你們水家的先祖,到底有沒有把這個帶出來,『惡魔的果實,當然不是你們這個文明的產物,那是養育我的那個世界上,特有的一種奇異的果實,為什麼說他奇異呢,上次我也跟你說過,在我們那個時代裡人類都是有異能,異能也分為天生的和後天的。有些人不滿意自己天生的異能,就會想盡辦法去讓自己得到另外一種異能,『惡魔的果實,更是其中所有追求的方法中最好的一種。他本來是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吃了就可以得到異能,不過每個果實都有不一樣的異能,這種果實很珍貴,很多人窮其一生都不能找到一棵。
而我們那個文明之所以會毀滅,這個果實也就是誘因,人類的野心和慾望更是讓那個世界進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不過拋棄這些背景不說,這個惡魔的果實,確實是最好的提升人能力的辦法,不僅能讓人產生異能,也能讓人根本性的脫胎換骨,從一個平凡的人成為一個絕世的高手。是不是和合適現在的小宇羅呀?」卡修說起那個創造自己的文明的時候,語氣也不由的有點感傷。
「確實很適合,你確定現在這個世上還有嗎?」水月揚了揚眉,雖然是一次聽到怎麼神奇的果實,但是水月遇到的神奇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接受這種神奇的事物也早就成為了他的習慣。
卡修撓了撓自己的耳朵,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水家有沒有,但是地下城堡是一定有的。當年那幾個人,在那個文明你都是站在各個領域高峰的人,這種果實自然都有,而且還不少。只是服用了這種果實也不是沒有風險的。服用之後的3個小時,可以說不是一般的難熬,我聽說,很多人就是因為熬不過那鑽心之苦,最後前功盡棄的。要有很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呀。」水月聽到地下城堡裡有這種果實,就已經安心了。對於小黑貓最後說的那什麼毅力,水月對於自己看重的人,可是很有信心的。如果那點痛苦都不能熬過,又怎麼能作自己的手下,又談何說起報仇呢。「老大,我可是都說了。不要忘記,你欠我五頓烤魚哦。」卡修伸出小爪子對水月面前保證自己的權益般的說道。
「知道了。你這隻小饞貓,不就是五頓烤魚嗎,我平時是怕你消化不良,吃那麼的多的烤魚,這才限制你的食物的。」水月抓住小黑貓的一隻小耳朵,說道。其實他真的不明。卡修又不是真的貓,只是仿生貓而已,怎麼會這麼愛吃烤魚於。果然科技的力量是偉大的呀。
當夜,水月就帶著小黑貓一個瞬移,出現在了地下城堡了。在小黑貓的帶領下,找到傳說中的惡魔的果實,因為從外表上看根本就不知道果實本身帶著的是什麼異能,水月就隨便拿一個就走人了。
二天,小宇羅看著放在自己的面前,這個像榴蓮又不像是榴蓮的奇怪東西,呆呆的看了半個小時,直到聽到水月催促的聲音,小宇羅才硬著頭皮吃了下去,味道真的不怎麼樣。水月在小宇羅還沒有吃之前,實在是很好奇這個傳說中果實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味道呢。但是看著小宇羅那副痛苦吃下惡魔的果實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東西果然不是一般的難吃。
等小宇羅全部吃完以後,水月才好心的告訴了他,接下來三個小內他將面臨的是無邊的痛苦的折磨。只有熬過來,他才機會給他的父母報仇。小宇羅本來就很奇怪為什麼水月無緣無故,就自己吃這麼難吃的東西。現在聽到他怎麼說。自然知道水月這麼作,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還沒等他能多想,無邊的痛苦就朝他的湧來。猛地從椅子上摔倒了地上,一隻手揪著心臟的地方,一隻手握緊著拳頭。正在和痛苦作的鬥爭。
看著處在極端痛苦中的小宇羅,水月現在也不能幫他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