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惠,小心著涼,穿那麼少站在陽台上呀。」文醫生把東方宛如和水月留在了門外,自己走了進去,看著在站在陽台上的美人,擔心的說道。
「沒事,文醫生,我只是想要吹吹風而已。你不用那麼的緊張啦,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嬌貴。」西門芯惠,轉身對文醫生淡淡一笑,安慰這個關心自己的醫生道。
「芯惠,都怪我沒有能力,到現在還查不出是什麼讓你產生過激的行為,不然你早就可以離開這裡,不用被囚禁在這個監牢裡」
文醫生看著一眼西門芯惠,自責的說道。
「文醫生,你不用自責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現在出去了。會不受控制的傷害我的女兒,那我寧願永遠不要出去。
想想,宛如現在已經是大姑娘,已經兩三年沒有見到她了呀,現在是不是已經變的很漂亮了呢」談到東方宛如這個女兒,西門芯惠的眼神中原本的平淡,被母親特有的對子女的關心和溫柔所替代。
「宛如現在和你一樣,是一個美人哦,聽說還有了男朋友,你不用擔心啦,那個孩子不是不想來見你,只是……」文醫生有意無意看了看門外。門外,聽到剛才西門芯惠話的東方宛如,努力克制著想要進去看她的衝動。水月看著這樣的東方宛如,也不由的心痛起來。
「我知道,我也不想她看到現在的我,讓我們母女想見卻不能見,這是老天給我的懲罰吧。只要不要連累宛如,我什麼樣的懲罰都接受。」西門芯惠眼神異常堅定的說道。
「每一次,你都說這個老天對你的懲罰,可是我就不明白了。像你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的人,老天怎麼會懲罰你呢」文醫生試探的說道,關於這個話題,文醫生之前都已經試探過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文醫生有一種直覺,這個西門芯惠口中的懲罰,也許就和她現在的病因有關。
西門芯惠看著文醫生,只是淡淡的搖了頭,沒有說下去的意思,文醫生也沒有辦法,只好放棄追問。
「我明天在來看你。你自己好好休息。」文醫生起身離開,西門芯惠依舊只是抬頭仰視著天空,眼神的焦距不知道對準在什麼地方「文醫生,我真的不能見她嗎?」看著出來的文醫生,東方宛如抱著最後意思希望問道。「宛如……」文醫生雖然也不想他們母女這樣柑目見,但是,這是現在最好的方法了。西門芯惠的病情有太多的不確定。
「宛如,不要這個樣子,你們只是暫時不能見面而已,伯母的病總有一天會好的。」水月柔聲安慰自己懷中的東方宛如說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她,她也很想我的。為什麼我們就是不能見面呢,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母女呢,母親那樣的善良,連一直螞蟻都不敢踩死,為什麼要活生生的拆散我們母子呢。」東方宛如說著說著,情緒也激動起來,說到動情處,豆大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來。
「宛如,你冷靜點,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伯母看見,你說她會多麼的心痛,她現在已經不能見到你了。如果讓她知道你現在這個讓人擔心的樣子,你認為,她還能好好的養病嗎?」水月對上的東方宛如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東方宛如看著抓住自己的水月,連帶著鎮定沉著的語氣,東方宛如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放棄了掙扎,無力的靠著水月的懷裡。
「好了。沒事了。宛如,我們回家吧。」水月帶有磁性的聲音,感染了東方宛如的情緒,東方宛如靜靜的點了點頭。
「文醫生,伯母這邊還是有勞你了。我先帶宛如回去了。以後我們會經常來看看的。」水月摟著東方宛如,轉身對一邊,一臉心痛看著東方宛如的文醫生告別道。
「嗯,我會的。你早點打宛如回去休息吧,夫人這邊我會好好的照顧的。」文醫生看著水月認真的說道。
「嗯,那我們走了」水月最後看了一眼病房,就帶著東方宛如離開了。
「哎,這到底是作什麼孽呀。」文醫生看著東方宛如被水月摟著離開的背影,感歎的說道。只是她並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的病房,正有一雙眼睛看到了剛剛的一切,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西門芯惠。
西門芯惠剛剛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才走了過來,目睹了整個東方宛如哀求的過成,西門芯惠急忙跑到了陽台,果然看到了不遠處,水月和東方宛如離開的身影。她一隻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胸,怕是一時間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這樣暈過去。
「宛如,我的女兒。媽媽也好像見你,可是我是是不被允許相見的。」叫著宛如的名字,西門芯惠眼神一直盯著那一道背影不放,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兩個人影,思念的淚水就再也克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隨著淚水,西門芯惠整個人也早就攤在了地上。只聽到那細細的哭泣聲。
「沒有死,成為植物人的東方復。本來正常的人,卻突然瘋想要殺自己女兒的西門芯惠。表面上和藹,實則有點變態的東方阜泊,神秘中帶著危險氣息的陳雄,這個東方家倒真的是有趣的很。」水月品著自己手裡的酒,饒有趣味的說道。
「少爺,這是陳雄的資料,我還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阿紫笑著神秘,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水月「哦,那我還真的得瞧瞧,不知道又會給我什麼驚喜呢。」水月聽阿紫那麼一說,就一臉笑意傲然接過資料,就開始看了起來,水月匆匆看了幾眼,幾十張的資料就已經複製在了水月的腦中,看完了資料的水月,嘴角掛上了詭異的微笑。
「不錯,阿紫果然是阿紫呀,給了少爺我怎麼好的信息,說吧要什麼獎賞。」水月把資料扔到茶几上,對這阿紫,說道。
「那是水家的情報網功勞,阿紫不敢居功。」阿紫淡淡的說道,不卑不元的態度的。平淡無波紋的神情,果然不愧是冷美人。
「呵呵,既然你都怎麼說了。少爺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阿紫,你不能老是這樣沒無表情呀,這樣容易讓人老的快呀。」水月一臉好心的提醒的樣子看向阿紫說道。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少爺不必關心。」阿紫聽了水月的話更加冷淡的回應道。
「好吧,我也怎麼說也是為你好呀,我可不想你以後嫁不出去呀。」水月一臉惋惜的說道。
「這個少爺更加不用擔心,阿紫生是水家的人,死是水家的鬼。」阿紫瞪了水月一眼,最後氣定神閒的說道。
「看來水家的奴化教育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成功呀」水月大大的感歎了一番,阿紫也賴的和這個少主多說,直接就直徑消失在空氣中,所謂眼不見為淨……
「少白呀,聽謹赫說這次東方集團的危機多靠你才解決的呀,我代表東方家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呀。」東方隼泊吸著煙斗,一臉慈祥爺爺的表情和水月閒話家常道。
「爺爺,和我還客氣什麼呀,我可是很高興能幫上謹赫大哥的。」水月說著話,眼神卻是看著一邊坐著的東方宛如,造成他真的很喜歡東方宛如的假象。
「呵呵,對了少白,今天宛如要去她的外婆家,你也跟著去吧,認識認識西門家的人,畢竟宛如的母親是西門家的大小姐,西門家和我們東方家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的。看你和宛如樣子,遲早是要去見見人家的。」東方阜泊笑著說道,其實東方隼泊這樣說,也是間接的承認龍少白是東方家孫女婿的地位。水月本來就是想要得到他們的信任,現在自然不會反對,水月現在就是想要查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參與了當年那場滅門慘案。看來這個西門家和東方家的關係不淺,說不定會有新的線索。
不久,水月就和東方宛如上了車,準備去向西門家。
「喲,你們這對小情侶要去哪裡呀,還真的是出雙入對呀。」陳雄正好也是開車出去,看見兩個人打趣的說道,不過他看向水月的眼神卻是冒著光的。
「陳大哥,你不要老是那宛如看玩笑啦。」東方宛如笑著挽著水月手,簡直就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的樣子。
「我可不敢,誰敢欺負你這個大小姐呀,大少爺不放過我不說,現在你身邊又多了一個那麼厲害的少白,我可不敢欺負你哦,你不要冤枉我呀。」陳雄攤開手故作一臉冤枉的看向東方宛如說道。
「陳大哥,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的厲害呀。」水月對上陳雄眼睛,咪成一條線的說道。
「少白呀,我總覺的你像我的曾經經過的一個故人呀」陳雄對上水月的眼,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說道。
「哦,那還真是巧了。我覺的陳大哥也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呀,說不定陳大哥還認識那個故人。」水月笑著燦爛的看著陳雄。
「是嗎,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呀。」陳雄雖然沒有想到水月會反過來的挑釁他,但是陳雄到底是陳雄,還是名不改色的說道。
「是呀,說實話,我對陳雄大哥你,可是一見如故,不知道稱雄大哥是不是也有這個感覺呢」水月笑著燦爛看著陳雄。一邊的東方宛如已經走到車庫去取車了。剩下水月和陳雄兩人在這裡針鐸相對。
「那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呀,我一眼看見少白就有這個感覺呀,看來,我們說不定前世是很好的兄弟呀,不然怎麼會怎麼有緣呀。」陳雄起手幫水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說道。水月也任由著他。
「搞不好我們前世真的是兄弟呀。」水月也不想讓的。幫陳雄整了整衣服。
「好了。宛如在等我了。我們下回慢慢談吧。」水月拍了拍手,就轉身離開了。
「少白,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這張臉,我真的會懷疑,你就是我的故人呀,因為你的氣死人不償命的嗜好,還真的是半斤八兩呀。」陳雄對著水月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道。
「哦,是嗎,那還真的可惜了。我已經長成這個樣子了。不過我到是真的很有興趣認識認識你那個故人呀。我感覺應該是一個有趣的人吧。」水月對這陳雄揚了揚手,就乘上了東方宛如開過來的車。揚長而去了。
「好小子」陳雄看著水月遠去的背影,不緊不慢的從衣袋裡拿出一張小紙條,正是剛才水月在幫他整理衣服的時候,順手放在陳雄的衣袋裡的。陳雄看了一眼小紙條,一揚手,紙條就變成了粉末,被風吹散在空中了。陳雄的嘴角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也揚起了詭異的微笑,不知大為什麼,這個樣子的陳雄,竟然和水月有點相像。也許兩個人本來就是一類人。
「少白,你都和陳大哥說什麼呀,看你們兩個談的那麼的投機。」東方宛如看了一眼上車後就笑意滿滿的水月,問道。
「也沒有談什麼,只是隨便聊聊,不過,我覺,稱雄大哥真的是一個很風趣幽默的人,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呀。」水月漫不經心的說道,心裡確實已經把所有能用來罵人的話,統統給加給了他。
「那是,我們東方家的而很多事情都是陳大哥出的注意,大哥和爺爺都很侍重他。而且世界上彷彿沒有陳雄大哥不知道的事情,記得我小的時候,他就會給我叫很多有趣又好玩的故事。在的心目中,陳雄大哥有的時候比大哥,還要讓人感覺道深不可測。只是他對我們東方家一直很忠心,爺爺和哥哥也都很放心他。」東方宛如一邊開著車,一邊回想著自己陳雄的點點滴滴。而一邊的水月只能做個一個合格的聽眾,但是也不能怪他,在昨天阿紫給水月的資料裡面,陳雄在東方家的十年,記載可是很詳細的。自然對東方宛如現在說的事情早就已經瞭然於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