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怪物」艾薇兒不爽對著裘千仞反罵道,既然把高貴的血族說成是怪物,這種高傲的生物自然不會同意。艾薇兒雖然是血族和人類的混血兒,但是畢竟在血族的世界裡生存的時間長的多,從小接受的教育,都告訴她,血族是一個高貴的種族。
「性格倒是不怎麼像。」裘千仞,感歎道。
「你們作了這麼多,到底為的是什麼呢,我一直很奇怪來著,你的主人的思維還真是常人不能領會呀。」水月看著裘千仞淡淡的說道,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漸漸的開始在水月的身上展現出來。
「呵呵,主人想的事情,又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夠理解的。我們作的只是幫主主人完成他夢想而已。好了。我的說已經夠多了。雖然你不會武功,但是你還是充滿著危險,對於危險的東西,我一向是不喜歡的。」裘千仞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冷下來道。
「哦,不知道,盟主準備這麼處置我了。我是很好奇呀。」水月笑容更加的燦爛道。看這個樣子,就是沒有把裘千仞的話放在眼裡。
「哼」裘千仞一記冷哼。
「你,我暫時還不會動,誰叫你小子,讓我們大小姐感興趣了。叫我暫時不能動你,但是你的手下,好像沒有說不能動呀。」在裘千仞的示意之下,黑衣人一人一個的把血煞的各位給抓了起來。
「哦,那我可要慢慢欣賞咯。」水月的嘴角已經掛著微笑,還是一樣的坐在椅子上,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的手下是怎麼一個個死在你的面前的。」裘千仞不爽的說道。
這時黑衣人們,手裡拿著刀已經向血煞的眾人的心口捅過去。
不過,每一隻手卻都毫無意外的被另外一隻手給攔住了。血煞的眾人,一下子反制了那一個個黑衣人,祭風等人臉上都掛著燦燦的笑容,像是在嘲笑裘千仞的失策一樣,裘千仞也確沒有想到,中了十香軟筋散的人現在還能生龍活虎起來。
「很奇怪嗎?」葉飛對自己手上的黑衣人,就是一拳一腳,那個黑衣人就已經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不知道,盟主大人你,認不認識的這個樣!」葉飛拿著手上的小瓶子在自己面前晃了晃說道。那個瓶子真是那天晚上在小樹林裡,裘千仞從那個「先生」上手拿來的那個小瓶子。
「你……怎麼會……」裘千仞,沒有想到自己的藏起來的。放在十香軟筋散的小瓶子,竟然會在葉飛的手上。
「我偷過來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呀。」一邊的阿虎拿過葉飛手上的小瓶子,對這裘千仞痞痞的笑道。
「我只是聽說過那個什麼十香軟筋散,這是一次看見實物呀,我可是花了一夜的時間才配出解藥的呀。」雪狼搞定了困住娃娃的黑衣人,娃娃笑笑的出來說道。
「呵呵……」裘千仞現在已經明白是這麼回事,看來這回確實是自己低估了。這一群人的厲害,能讓大小姐另眼相看的人,確實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對付的。
「裘盟主,不知道,你準備怎麼償還你欠季雪嵐的命呢?」水月在裘千仞大笑後,轉身對他說道。
「償命,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裘千仞就已經棲身向水月,一隻手已經握在了水月芊細的脖子上,彷彿只要一用力,水月的脖子就玩完了。水月的臉上卻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絲毫的驚慌。只是裘千仞現在已經對這個微笑充滿的了逆反的情緒,感覺他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不過大概水月也許就是在嘲笑他來著吧。
「不准笑,你現在小命可是在我的手上,你還是乖乖的比較好,雖然,大小姐還不想要你的名,但是我卻對你的命很感興趣。」
裘千仞奸笑道。
「呵呵。」水月繼續笑道。完全無視裘千仞的警告。笑容中更帶著不屑。
「裘盟主,我好心的勸告你,還是把你的髒手拿開的好,不然,你會有什麼結果,我可是很難預料的。」葉飛看著這個情形,嘴角上揚的說道,但是在血煞眾人的眼睛裡,那確是赤裸裸的殺意。
「只要他還在我的手裡,你們還能做出什麼,最後還是我贏了。哈哈。」裘千仞大笑道。
「是嗎?」水月笑的燦爛,但是眼神,卻無比的寒冷,彷彿是萬年的冰山。
「你……」裘千仞不敢置信的看著水月,水月一個瞬移,就已經掙脫了裘千仞的束縛。裘千仞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看到的一切,明明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但是既然會這樣詭異又輕鬆的掙脫自己的束縛;明明是一個沒有內力和真氣的人,自己卻被眼前這個人突然展現出來的霸氣給怔住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盟主好像很吃驚呀,我為什麼會逃脫你束縛。」水月在離開裘千仞幾米的地方,嘲笑的看著裘千仞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說道。
「盟主大人,你知道,世界上不僅只有武功,這個東西,還有一種能力叫做異能。也可以讓人做到這個樣子。不過區別就是異能不需要任何的真氣和內力」水月幫著解開裘千仞心中的不解說道。
「異能,你是說……「裘千仞又一次認真的打量起水月,彷彿想要把水月看透一樣,但是越看越是覺,這個男人的恐怖,只是淡淡的站在哪裡,就已經是有了一股壓抑人心的霸氣,彷彿能夠把人吞噬在其中。讓人竟然有拜倒在他腳下的衝動,彷彿他是天生的王者,天生就應該接受眾人的朝拜一樣。高高在上的存在。
水月一個擺手,裘千仞就被水月用氣抓到了眼前。水月看著裘千仞,一字一句的說道「說說看你的主人是誰吧,你幕後的人是誰,我也許會考慮放過你。」「呵呵,也許你確實已經很厲害,但是你遠遠不會是他的對手。」裘千仞已經被水月給他的壓力束縛住了。現在動也不能動,裘千仞現在已經深刻的。體會到水月的恐怖。但是他口中的主人曾經讓他體會到還要恐怖的東西,所以先在的裘千仞是不會回答水月這個問題的。
「哦,是嗎,那我可是很期待呀,有這麼一個人作為對手,人生如果沒有敵手豈不是會很無聊。」水月說完,裘千仞週身的氣也一下子消失了。裘千仞額頭上,已經開始出現豆大的汗珠了。可見剛才水月個他的壓力有多麼的大。
「這場鬧劇也應該結束了。」水月甩了甩手,站在台上,高高在上的說道,一轉眼,那些黑衣人已經被血煞的眾人在幾秒鐘內就給解決了。失去內力的武林人士看著在這場比武大會,這一幕幕的局勢的變動,現在都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呵呵,小子,算你厲害,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失去了水月恐怖壓抑束縛的裘千仞,話音剛落,已經飛到了半空中,眼看就要逃跑了。
「我有說過你可以離開了嗎?」水月冷笑的說道,人已經從剛才的擂台上,一瞬間出現在裘千仞的身邊。這個恐怖的度。,一下子讓台下的眾人各個長大嘴巴,太詭異了。顯然他們把這個瞬間移動的異能,理解成為了武林上的某種輕功,但是輕功和瞬間移動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你,怎麼會。」裘千仞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水月,也是嚇了一大跳,不過等他再一次反應過來的時候,水月已經把點了他的穴道,並把他扔給了一邊的祭風。
「好了。小丑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幹什麼呢?」水月環顧著四周,若有若無的說道。
「娃娃,幫大家解開身上的十香軟筋散吧。」水月拍了拍並沒有染上灰塵的衣服,對一邊在和雪狼玩鬧的娃娃說道。
「哦,知道了。」娃娃站起身來走到了眾多武林人士的身邊。
開始分解藥。水月自己則是走到了東方謹赫的身前。
東方謹赫底著頭,突然看著一雙腳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才抬起頭,看見正在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水月,一陣心悸。這回,東方謹赫知道自己是輸了。剛才水月在裘千仞面前表現的實力,讓東方謹赫深刻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比起三年前的那個少年,已經不知道恐怖了多少。
「東方謹赫,沒有想到三年後的再見面,會是這個場景呀。」水月譏諷的說道。那嘲笑的語氣讓東方謹赫聽著咬緊牙關。想要擰緊了拳頭。但是先在的東方謹赫,就連作這個動作的力氣也沒有。
「哼,水月,你倒是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呀」東方謹現在雖然沒有了內力,但是他從小到大就是一個非常自大的人物,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也不會放下自己的自尊來著,只是現在的他更加的仇恨水月了。很輕易就把今天生的一切歸咎於水月,本能,讓他以為是水月讓他今天怎麼出醜的。
「呵呵,我其實一直在等一天,我要親自把你抽筋扒骨,我怎麼能讓你死在別人的手上呢。」水月人笑道,就轉身離開了。不再理睬攤在地上的東方謹赫。
水月前腳離開,娃娃後腳就走到東方謹赫的跟前。
「如果不是老大的命令,我才懶得救你這種人,你這樣的人,怎麼配做老大的對手。」娃娃冷冷的說道,就把解藥丟到東方謹赫的跟前,跟著水月也離開了。於是血煞的眾人帶著裘千仞,離開這個比武的會場,留下一群在恢復,療傷的武林人士,而此時水月在眾人的心中已經深深的留下烙印了。那個恐怖的長男子。
張不凡拿著剛才娃娃給自己的藥,看著娃娃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等水月等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眾人眼中的時候,張不凡才把解藥扔進了嘴裡,盤起雙腿,和眾人一樣開始療傷。
東方謹赫拿起被扔到地上的解藥,如果是別的時候,他現在一定是會把這顆解藥扔的遠遠的。但是此時的他,卻只是冷著臉,把解藥嚥了下去,內心其實是千萬的不甘心,自己竟然被水月救了。則可以說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老大,為什麼要救那個東方謹赫他。讓他自生自滅不是更好。」娃娃不滿的說道。
「呵呵,現在就饒了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他,當年,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今天對他的小教訓,只是一個小小的利息而已,東方謹赫,我要他,用他的一輩子,來償還當年他給我帶來的痛苦,你老大我,可是有仇必報的。而且會十倍的奉還給他人。」水月冷笑道。
看著眾人一陣雞皮疙瘩,慶幸自己沒有得罪自己的老大,倒是一邊被祭風禁錮著的裘千仞,看著心下一寒,感覺水月簡直就是從地獄出來的魔鬼,可是誰又說水月不是從地獄出來的魔鬼呢。
「老大,如果我不隱藏實力,真正的和東方謹赫打一場,我會怎麼樣。」山雞好奇的問道。
「山雞,現在的你,和東方謹赫還是有點距離的。但是如果,這不是比武,而是殺人的話,你或許還會有五成的機會。」水月笑著說道。畢竟血煞眾人的武功大多是為殺人而練的。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才體現出那些武功的真正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