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那個在東方謹赫一邊那個戴眼鏡的人是誰?」水月轉身向一邊的慕容年問道。
「那個是東方家的頭號軍事,陳雄。聽說東方謹赫一直很尊敬他,是一個蠻厲害的人物。很多太子黨的計策都出自他的手筆。」
慕容年抬頭看了一眼,一直默默站在東方謹赫身邊的的陳雄,說道。
「這樣子的呀。」水月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東方謹赫身邊的這個人,因為開始給自己的感覺太平凡了。但是後來水月卻感覺從東方謹赫那邊有一個目光注視著自己,一開始水月還以為是東方謹赫,但是後來明顯的感覺到,不是。轉身一眼卻看見了這個在東方謹赫身後的人,水月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個人不簡單。才會對慕容年有此一問。
這時又有一批人來了。看著那些正派人士的騷動的樣子,就知道是魔門的人來了。果然,看見莫霄隱帶著手下數十人走了進來,因為水月事先吩咐,莫霄隱也就沒有過來和水月打招呼,在水月他們的對面坐下了。
「魔門的人真的來了呀。」慕容年看著莫霄隱一行人感慨的說道,因為慕容年昨天一直在處理慕容家的事情,錯過了水月把莫霄隱介紹給眾人的機會。所以並不知道水月和魔門的關係。艾薇兒看著一邊魔門的人,知道那是養育自己母親的門派,倒是滿欣喜的。
「莫門主,幾十年了。你們魔門終於又一次來參加武林大會了呀。」裘千仞假笑道,要知道裘千仞和魔門可以說有著很大的仇恨,當年裘千仞可是正魔大戰中,最起勁的一個人,也是那次大戰,讓他揚名武林,才會有了今天的地位。不過已經事過近千了。武林大會可以說是正邪兩道都可以參加,而且在次期間放下呀放下所有私人仇恨的一次大會,這是武林幾百年來的規矩,從來沒有改變過,在加上魔門這幾十年來的沉寂,和正派現在已經沒有太大的衝突,除去3o年前的舊賬不說,現在在座了和那場大戰有關的人也不多,只有少數的人還在了。現在的年輕一輩更是對魔門沒有多大的概念。
「裘盟主,好久不見,武林大會這等盛世,我們魔門自然要來插一腳,之前的幾次可以說是我們魔門事物繁忙,所以錯過了呀,這次我是處理好所有事物,才趕過來看看的呀,畢竟要是魔門再不出來露個臉,大家可能都要忘記我們的存在了呀,你說是吧,盟主。」莫霄隱,客氣說道,但是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才知道,現在這兩個一起談笑風生的人,其實有多大的仇恨。只是兩個人都是老狐狸,又怎麼會當眾表現出來呢。
「呵呵,哪裡,魔門在武林上存在,已經幾百年了。我們怎麼會忘記呢。」裘千仞嘴上這麼說,可是最想要魔門消失的也就是他了。
「呵呵,不過裘盟主,真的是越活越精神了呀,這次的武林盟主看來又是盟主的囊中之物了。那些小輩可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呀。」莫霄隱暗諷裘千仞霸佔盟主之位太久了。
「莫盟主,看你說的。我可是每年都期待著有人來接替我的位置呀,不過事與願違而已,我只能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勞心勞力呀。」裘千仞一副我辛苦為大眾服務的樣子。
「看那個武林盟主的樣子就是不爽。」山雞看著那邊的情況,不爽的說道。
「呵呵,人家是可是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你小子,不爽也沒有辦法呀。」葉飛在一邊調侃道。
「武林盟主又怎麼樣,我不覺的他有多厲害呀。」山雞不屑的說道。
「山雞,有一種人是深藏不露的。這個武林盟主既然能在這個位置上幾十年,說明的他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厲害,你就等著看吧,這個武林大會好玩的還在後面呢,我看東方謹赫對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也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水月扶著下巴,燦燦地說道。
「師兄,你說這三個人誰最厲害?」水月趣味盎然的問出這個問題道。
「一個是東方世家現在的掌權人,武功深不可測。一個是兩屆武林盟主,實力不可小視,幾十年來在武林上的地位可以說已經不能搖動,一個是神秘的魔門的門主,雖然久不出武林,但是魔門幾百年的實力確實是任何人不不能輕視的。這個門主能把把魔門從低潮中拉起,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個三個人現在湊到了一塊,這次的武林大會倒是近幾次來,最有趣的事情,三個人,我最看好莫霄隱。」慕容年掃視了台上台下的三個人,最後下結論道。
「哦,我倒是看好東方謹赫,他可不比那些老狐狸簡單。」葉飛開口加入討論道。
「那好,我們來打賭吧,輸的人要為贏得人作一件事情怎麼呀?」水月對著眾人提出建議道。
「老大,那你看好誰?」山雞探出頭道。
「我嗎,我看好那個盟主。」水月神秘的笑道。
「我站在老大這邊。」祭風笑道。接下來眾人紛紛表態,形成三隊。躍躍欲試。一邊的三個當事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打賭的對象了。
片刻後,武林各界的人物已經到齊,在冷溯的主持下,武林大會正是開始了。在前面的一大套世俗的揚之後,已經是接近中午了。下牛開始,就是的真正的比武大會,比武大會歷經兩天,最後的勝利者對戰上屆的武林盟主,誰勝,誰就會是下一屆的武林盟主。這個是武林大會幾百年來的規矩。
下午,眾人來到了比武的會場,那些小一輩的各個是雄心壯志,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江湖的凶險,而已經在武林上混過幾年的人,顯然對於這個盟主職位不報什麼奢望,只是來驗證一下,自己這幾年的武功是否有長進而已,而老一輩,確只是來看看熱鬧,只有少數幾個是真正對這個武林盟主有心的。也是有這個實力的。水月他們在一邊的一個角落坐下,現在出場的都是一些新手,還沒有多大的看頭。一群人只是有意無意的聊著天,看看熱鬧。
在會場的另外一邊,一群人正朝水月他們這邊走來。
「老爺,就是他們三個把少爺弄成這個那個的。」一個小子指著天使三個人憤恨的說道。原來是方瑞家的人找來了。那個帶頭的中年人,就是韓瑞家的家主,方瑞信。
「你們給我的兒子吃了什麼東西?」放瑞信對著三個女孩子氣惱的問道,昨天他知道自己的愛子被人弄著吃了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把家族裡的醫生找來,硬是查不出是什麼毛病,本來也沒有什麼,只是全身酸痛,今天倒好,身上逐漸開始出現一塊一塊的紅印,奇癢無比,痛苦之極,看著兒子這個樣子,他也就開始找罪魁禍了。這不,現在來興師問罪了。不過好像幾個罪魁禍不怎麼搭理他的樣子,很沒有面子呀。
三個小魔女剛才在聊天,看了一眼方瑞信,就是一個白眼,繼續轉頭聊天,簡直就是無視這個人的存在,只見方瑞信的額頭出現無數的黑線。
「方瑞前輩,你這是怎麼了?」慕容年顯然認識這個方瑞家的家主,上前客氣的說道。他已經從水月哪裡知道了這麼回事,不過還是假裝不知道。
「慕容賢侄,這個事情你不要管,我要這三個妖女好看。這三個妖女實在是太狠毒了。竟然把我的兒子害成這個樣子,我方瑞家是不會放過這個三個妖女的。」方瑞信放下狠話說道。
「大叔,你這樣妖女妖女的叫,很沒有禮貌呀,難道你的爸爸媽媽就沒教過你嗎,還是大叔你從小就是孤兒,沒有人管教呀,真是可憐的人。」一邊的天使一臉同情的看著方瑞信,走道他的面前燦燦地說道。
空中,一片烏雲飄過,原本還是太陽明媚的天氣,彷彿受台上兩個人的焦灼氣氛的影響,太陽也被烏雲遮蓋住了。一陣風起,吹起數上的落葉無數。兩人也同時在風起的那一個瞬間動了。一陣刀光劍影,轉眼間,太陽的已經透過烏雲,重見天日。
在陽光下,鷹廉和那把長劍對峙著,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刺到了人的眼睛,使人不能睜開眼。此時倒是便宜的了水月,帶著一副太陽眼鏡不受任何的影響,興致勃勃的看著另個人的對決。
「哦,小子,不隱藏實力了呀,還挺厲害的呀。」兩個人在空中,碰撞之後又迅的分開,分別落到了場的兩邊,山雞笑著對張不凡說道。張不凡不語,不過心裡卻開始,對眼前這個紅少年進行重新的評估,比他自己想像的厲害了許多。只是看山雞這樣小小的年紀,但是武功卻如此的了得,心下有點不解。要自己張不凡雖然是武林新秀,但是也是二十好幾的人物了。而山雞現在才十幾歲。年齡的差距不容忽視的。
「不過,我下面可是要動真格的了。你最好也給我小心點」,山雞臉色變冷警告道。手中的鷹廉一橫,人帶著刀就朝張不凡攻去了。在剛才的熱身賽中,山雞已經漸漸清楚了。這個張不凡自身的缺點,那就是下盤不夠穩重,現這個問題後,山雞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對手身上的缺點呢,教山雞武功的師傅曾經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山雞動起手來一向是狠,絕,快。沒有一般武林人士的拖泥帶水,要知道那些所謂的武林認識在比武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中犯一個大忌,那就是過於看重招式的花俏,而忽視了招式本身的實用性。這也山雞本人不滿這些武林人士的地方。
面對著山雞猛烈的進攻,這個張不凡也不愧是武當掌門人的親傳弟子,確實身手不錯,山雞雖然攻擊的迅猛,但是最後還是統統被他化解了。看準時機還不時的反守為攻,但是山雞又哪裡是好欺負的角色,要知道在血煞的無數任務中,山雞的任務可是沒有失敗過,用血和淚譜寫的成長史,對於張不凡這種溫室裡的花朵,要堅韌許多,對戰的經驗也明顯要比這個張不凡要豐富的多,所以山雞的招式即多變有實用,不過顯然,對於這些正規的武林人士而言,山雞這些招式就顯的詭異了許多。
開始的時候,張不凡還能輕而易舉的化解山雞的進攻,守住自己的小盤,但是隨著激戰的繼續,明顯的。那原本牢固的壁壘開始出現少許的鬆動了。
轉眼間台上的人又是百個回合下來,台下的人都看著大呼過癮,這個可以說是比武大會開始以來,最激烈的一場比賽了。和剛才那些花樣的比武簡直就是兩個級別的存在,台上東方謹赫看著山雞的眼神也出現了一絲異色。顯然他每有想到水月身邊的這個紅少年的武功竟然這般的好,要知道張不凡已經可以說是,能排入武林一流的高手行列了。
「嘗嘗我的鷹廉旋飛斬!」山雞一個輕呼,鷹廉就開始在山雞的手下飛的旋轉,一個揚手,旋轉的鷹廉就朝一邊的張不凡飛了過去,要是被這個旋轉的飛行物砍到,後果顯然是不堪想像的。
這不,張不凡用武當的梯雲縱,逃開了鷹廉,但是一邊的一顆大樹,可沒有怎麼的幸運了。從樹的根部,直愣愣的劃了過去,非但沒有轉慢度,一個側身,有飛回到了山雞的手中。而此時那邊本來沒有出現任何異樣的大樹突然轟然倒塌,那邊的人,趕緊飛開,只見那棵樹斷開處,無比的光滑,可見鷹廉剛才的威力,樹的結果是這樣,更不用說是人的身體了。要是一不小心被鷹廉劃過,那身體也就成為了兩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