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剛剛出來書房,想走到樓下喝點水。就看見山雞神色有點慌張的在冰箱前面喝著執「山雞,怎麼了?」水月看著山雞的蒼白的臉色,擔心的問道,其實他也已經注意到,自從山雞生豐禍以來,山雞就有點不對勁了。但是他也以為只是車禍事情受了點刺激,也就沒有在意,但是現在看山雞的情形,看來那次車禍的後遺症不小呀。
「老大,我……沒事……只是睡覺睡醒了有點渴。」水月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山雞就轉身放下手中的水杯上樓去了。
「看來是要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談談了。」水月看著山雞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一邊回到自己房間的葉飛,卻急忙鎖上自己的房門,蹲在地上抱著頭,顯然是很痛苦的樣子,汗也不停的從山雞的頭上流下來,山雞現在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的頭會這麼痛,以前只當他要努力回憶失去的記憶的時候,才會這般的疼,可是,今天他根本就是什麼也沒有作呀。山雞痛苦的倒在床上,床上的被單,也因為山雞的大力而被撕破了。山雞的手掌還因為自己用力過度的原因,溢出血來。在久久的痛苦之下,山雞也慢慢的陷入了昏迷中。
深夜,水月的臥房,在水月的大床上,水月和蕭雅瞳已經相擁而眠。窗外的月光,和搖擺的樹影,卻透著淡淡的危險的氣息。水月的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一個人已經出現在水月的房間裡,來人的手上還提著一把彎刀。刀身在月光下,透著淡淡的涼意和殺氣。
「山雞!」水月在房門開啟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三年在生死邊緣的生活,已經鍛煉出了這種警覺。而山雞身上的殺氣更是濃郁的讓水月不用警覺就已經能夠感覺道了。
水月看見山雞的眼睛,就已經覺的山雞的不對勁,現在的山雞的雙眼充滿的血絲,望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充滿的仇恨,緊握著鷹廉的手,激動的在抖,看著水月一陣心驚。現在的形式已經很明顯了。山雞是要殺水月。水月看著山雞現在的狀態也不跟他多說什麼,起身就拿起在一邊的自己的星魂,引著山雞到了外面,因為如果在屋裡生了衝突,那必然有可能會傷到蕭雅瞳。
夜色中,水月手持著星魂,和山雞的鷹廉在月光下對峙著。
「我要殺了你!」山雞聲音帶著沙啞和殺意,讓人聽著就感覺一陣心寒。兩個人在半空中交戰了一會兒,打鬥聲已經把葉飛他們給吵醒了。看到這個狀況,都還沒有明白是這麼回事,山雞對水月是步步殺機。幾個人立馬趕到了外面。
「山雞」「老大,這是這麼回事?」葉飛也已經察覺了山雞的不對勁,對這水月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這個樣子,是被人控制心智了。」水月一邊應付著山雞,一邊對下面的葉飛說道。
「那我們現在要這麼辦。」葉飛看著此時已經處在瘋狂狀態的山雞,擔心的說道。暗討自己不小心,竟然讓人有了可乘之機。看著現在像是殺人機器一樣,沒有靈魂的山雞,一陣心痛。
水月看著眼前要殺自己的山雞,知道,如果現在不拿下山雞,那麼後果會更加的嚴重,舉起星魂,也開始動起真格的了。
水月的劍法可不是一般的劍法,獨孤巍當年就是憑借這個劍法,在江湖上墊底地位的。山雞的一些劍法更是水月交給他的。山雞又怎麼會是水月的對手呢。很快,水月看準機會,就點下了山雞的昏穴。山雞硬生生的從空中直線落下,下面的葉飛起身接住了山雞。
「先把他帶回房去。」水月收起長劍道。
「恩」葉飛抱著山雞回到山雞自己的房間,看到山雞房間裡的慘狀,實在是更加的自責了一分。
床上的床墊上透著點點的血跡,顯然是從山雞手上的傷口上留下來的。房間原本的擺設也因為山雞剛才的狂而毀於一旦了。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呀。「阿虎看著眼前的光景,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到底葉飛經歷什麼呢,讓他成為這般。
「這個房間顯然是不能再呆了。把他帶到地下室吧。」水月看著這個場景,冷冷的說道。冰冷的語氣,已經知道,現在的水月很生氣「老大,山雞這個狀態實在是太詭異了。會是什麼人有這個能耐操縱他呢。」葉飛把山雞在地下室的石床上放好,轉身,也是一臉冰冷的道。
「看來,躲在幕後的人,對我們是有一定的瞭解了。」水月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在昏睡中的山雞,淡淡的說道。
「老大,到底他是這麼控制住山雞的?」阿虎在一邊坐在山雞的床前,轉身對水月問道。
「控制人的心智不外乎幾種方法。我看山雞的狀況,大概是在他不備的時候被人催眠了。」水月看著暈迷中的山雞,撥弄著自己耳際的長說道。
「那山雞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恢復。」葉飛在一邊聽到水月這麼說,著急的問道。
「那就要看那個給山雞催眠的人的能力了。能力越強,持續的威力也就越強,還有一點,山雞能夠這樣備人輕易的催眠,說面山雞心裡一定有什麼弱點,不然以我對山雞的瞭解,他是不會這樣子就被輕易催眠的。」水月想了想說道。
「話說回來,山雞最近是有點反常。」和山雞最要好的葉飛頓了頓說道。
「原本我還以為是那次車禍而已,看來事情遠沒有我的想的那麼簡單。」葉飛自責的低下頭道。
「葉飛,這件事情你不需要太多的自責,我想必然是山雞已經回憶起來了什麼了。」以水月對山雞的瞭解,很輕易的猜到了癥結的所在。不過水月心裡想的確實另外一個問題,豐禍會不會就是這個幕後的來晚了策劃的呢。
「老大,你是說,山雞想起那些被他遺忘的記憶了。」阿虎在一邊聽到水月怎麼說,不由的又擔心的看了山雞一眼。
「不是全部,我想他自己也有點察覺了。」水月淡淡的說道。
心裡彷彿已經知道要這麼辦了。
「好了。葉飛留下你看著山雞,阿虎,你就先去休息吧,事情明天在說,現在也解決不了什麼。等山雞醒過來之後,我在考慮下一步吧。」水月對著眾人說道。
片刻後,地下室的石室裡,只留下來了。被留下來看守的葉飛,昏迷中的山雞,和還沒有離開的水月。
「暗影,把你查到的。都說一下吧!」水月對這自己身後的空氣說道,不一會而,一個黑衣少年,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的出現了。
「我們查過了。山雞在去拉,斯雄加斯時,有去看過一個心裡醫生,但是,我們只是以為山雞的受道了車禍的影響,因而沒有多想,但是現在看來,那個神秘的心理醫生,很有可能就是現在在催眠山雞的人。」暗影低頭說道。
「哦,神秘的心理醫生呀,查到他的背景了沒有。」水月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
「我們查到的醫生的資料很正常,看樣子是一個平凡的人無疑,但是那個人資料和生平都太完美了。現在想想實在是有蹊蟯。」暗影當時看到那個醫生的資料的時候,就覺的有點不對勁,但是他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來著。現在才開始恍然大悟,太完美了。完美的像是有人可以製造的。
「哦,還有一個神秘的的心裡醫生呀,看來我是要去好好的會會他咯」水月摸著下巴,嘴角掛上了他標誌性的微笑。
「老大,山雞,不會有事吧!」葉飛,看著現在還正在昏迷中的山雞還是很擔心。
「有我在呢,我會讓山雞有任何事的。」」水月自信的說道,就擺手了離開了地下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睡覺。
二日,水月在暗影提供的消息下,來到了。那個神秘醫生的診所。看來這個醫生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竟然有很多客人的樣子。水月靜靜的在暗地裡觀察著這個醫生,並沒有直接出現,他現在正在找這個醫生偽裝下的缺點,不過看了很久還好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水月也就不想繼續耗下去,直接出場。
「我還以為你要在呆一會兒,看來你不是很有耐心呀!」神秘的心裡醫生顯然早就知道水月在一邊觀察他了。對於的水月的出現並沒有特別的驚訝,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雲淡風輕的說道,像是在和自己的好友聚會一樣。
為什麼這個心裡醫生會現水月的存在呢,如果水月真的想要讓人不現他,其實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之餘水月現在這樣做的原因,也是在試探這個心理醫生,不過顯然這個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來著。
「既然知道我來了。我很奇怪,為什麼你還沒有走。」水月也不理會他,在一邊的沙上坐下了。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的隨便,兩個人在裝的本事上,還真是半斤八兩的樣子。
「走,為什麼要走,我作了那麼多,就是要在這裡等著見你呀。」心裡醫生拿下臉上的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淡淡的說道。心理醫生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取下眼鏡的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儒雅的感覺,平淡的眼神中,看不見一點的波浪,但是這才是他的可怕之處。讓摸不清他在想什麼。水月其實也是這樣的人。對於這樣的同類,水月還是蠻熟悉的。只是對於他的目的還是猜不透。
「讓山雞殺我,就是為了見我。」水月譏諷的說道。
「山雞那個小孩,又怎麼會有那個能耐殺你呢,我不過是借用他,把你引過來而已,我很早之前就聽說過你的存在,讓他們那樣在乎的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我實在是很好奇呀。」心理醫生的嘴角淡淡微笑的道,看著水月的眼神,在那一瞬間劃過一絲仇恨,但是很快就被他隱去,水月並沒有看見。
「他們是誰?」水月聽著他摸不到邊際的話,實在是有點摸不到頭腦。
「他們是誰呢?我也忘記了呀。他們到底是誰呢?」心裡醫生裝瘋賣傻的笑道。水月看著這個樣子的人,也沒有生氣,同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表演。
「山雞的睡眠什麼時候能夠好。」水月只是冷冷的問了這句話道。
「看來你還是真的擔心你的屬下呀。真是替他們高興。」心裡醫生笑道。只是他現在的笑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雲淡風輕,卻帶著一股邪惡的味道。
「水月,你是一個有趣的人,遊戲才剛剛開始,不要讓我失望哦。我只是對那個孩子實施了一個小催眠而已,醒過來就好,不過顯然,在我之前,有人用更加的厲害的催眠術把那個孩子洗過腦,你最好還是看緊他一點。哈哈,在狂笑中,那個醫生一步步的接近窗台,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竟然已經突然跳了下去,水月趕到窗台觀望的時候,早就已經沒有那個人的身影。窗台上,竟然掛著一張,剛才那個心理醫生臉的人皮面具。
水月拿起人皮面具,眼神冷淡,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水月去那個神秘心理醫生診所的同時,在地下室裡的山雞已經悠悠轉醒了。看到周圍一群對自己的關心的夥伴,很不解的說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你們都來了呀,血煞大集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