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我獨尊
“狼友們,大事不妙了,依綾姑娘的車跌下了山崖,而車神為了救她也被帶下去了,因為下面有霧氣,只能聽見下面傳來很響的碰撞聲,還能看見一連串的火花,恐怕……我不敢講了,大家快點報警吧……哦,不,對不起,我忘了,清水灣這邊是沒有手機信號的,現在我們只能祈禱了……”第一個趕到現場的車友第一時間布了慘劇生時的情況,公共頻道裡立刻一陣兵荒馬亂——“什麼?!”“不會吧!”“ohmy1adygaga!!”“我的車神啊——”“我的依綾姑娘——”……陳秋煙從極度驚恐中蘇醒過來,聽到那個播報員的聲音,她又陷入了恐慌,她的腦中現在是一片色彩斑斕的,不是一片空白,可是比一片空白還要糟糕,眼前似乎是一片綻放的煙花,耳中是一陣嘰嘰喳喳的鳥鳴,她哆哆嗦嗦地打開車門,跌跌撞撞地奔過去。陳秋煙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懼怕過,也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有可能一下子失去了兩個最重要的人,她的生命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陳秋煙趴在護欄上朝下看,可是山崖下面什麼東西都看不清,霧氣繚繞,氤氳一片,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兩道紅色的光線,似乎在不停地搖晃,但聽不到重物落地的聲音。陳秋煙絕望了,開始撕心裂肺地哭泣著、叫喊著,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如果有人在旁邊,就只能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失魂落魄地哭泣著,但不出任何聲音,就好像在演一幕悲傷的啞劇。那個最先到達的車友悲傷地大聲哭喊道:“車神,依綾姑娘,你們一路走好啊——”沈雲中聽到這聲大叫氣得邪火亂竄,真想把那家伙的腦袋擰下來,立刻沒好氣地吼道:“我靠,你***聒噪什麼,老子還沒死呢!”“什麼?沒死?”那車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疑交加地大叫道,“真的嗎?你真的沒死?那依綾姑娘呢?”沈雲中:“你丫的給我閉嘴,影響老子自救的心情!我沒死,你們的依綾姑娘也沒死,母子平安……啊呸,男女平安……我靠,關生孩子什麼屁事啊……”那車友驚喜萬分,不顧一切地推搡著陳秋煙,道:“嫂子,你聽到了嗎?車神老大他沒死,他沒死啊!”陳秋煙被推在地,不過卻清醒過來,睜著迷迷糊糊的淚眼問道:“什麼?他沒死?”“是啊,是啊,簡直是奇跡,車神老大居然沒死!”那車友也是喜極而泣,慌忙奔回車子裡給大家通報消息去了。陳秋煙聽到沈雲中沒死的消息,忽然覺得自己那流失掉的生命又回來了,這才現自己渾身大汗淋漓,渾身脫力,就好像在鬼門關一下子走了一遭似的。“老公,你聽到我嗎?”陳秋煙覺自己能說話了,立刻焦急地喊了一聲。“聽到聽到,我們沒事,你放心,我們馬上就上來了!”“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快點啊!”陳秋煙心有余悸地拍著自己胸/脯,一種狂喜湧上心間,那種失而復得的強烈的喜悅充斥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心髒不爭氣地急劇跳動著,剛才緊緊握成拳頭的手掌終於松開了,這才覺得手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原來指甲已經抓進了皮肉。陳秋煙喜極而泣,眼淚簌簌而落,如果還有力氣,她真想手舞足蹈一番。播報員:“同志們,同志們,特大好消息,特大好消息,車神和依綾姑娘竟然平安無事,剛才還跟我講了一句話,簡直是奇跡啊!”“哇——”“萬歲!”“不是奇跡,是神跡!”“同意樓上,是神跡!”……“能抓住我嗎?”沈雲中問陳依綾道。陳依綾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搖了搖頭,道:“好像不行,我身子還是有點軟。”擱在以前,這句話定然能夠讓沈雲中聯想一番,可是現在卻沒有那個心思了,想了一下道:“那你挪過來一點,讓我先用腿夾住你,我胳膊受傷了,這車不能抓太久,必須馬上丟下去。”“用腿?”陳依綾不由得看可一眼沈雲中的腿,現他下半/身唯一的一條小內/褲幾乎被山石或者小樹掛得支離破碎,只剩下幾根布條掛在胯/下,特別是那個東西,已經有一部分凸了出來,還有一些黑漆漆的東西露了出來,幾乎等於什麼都沒有穿。陳依綾覺得有些為難,如果稍微一碰他的那東西就會跳出來,讓人家怎麼……辦嘛。沈雲中正在努力地控制著車子的平衡,加上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疼得直抽冷氣,哪有心思關系自己的下面是否“走/光”?見陳依綾在猶豫,不由得催促道:“快點啊,我撐不了太久的!”陳依綾又猶豫了一下,心下一橫,終於說服了自己,還是性命要緊,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就當那東西也是浮雲好了。沈雲中無法低頭,只能憑感覺用腿把陳依綾夾住,然後道:“抱住我的腿!”陳依綾聞言照做,可是忽然現自己的小臉一下子緊緊地貼在沈雲中的那個地方,如此一來,本就殘破的小內.褲終於徹底失去了作用,陳依綾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火熱而且會跳動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唇上……陳依綾渾身一陣僵硬,嚇得不敢動了,雖然不曾見識過男女之事,不過她也能想到那是什麼,或者意味著什麼,頓時羞得不能自已,小臉燙,渾身顫抖。沈雲中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他的大部分注意裡都放在保持平衡上了,法拉利一點小小的晃動都會讓他的胳膊疼半天,現在終於可以把這件龐然大物扔掉了。沈雲中把手一松,破破爛爛的法拉利就好像一塊巨石一樣猛然下墜,不停地加,不斷地撞在山崖上、小樹上、凸起的石頭上,最後不知道撞在了什麼上面,只見聽“轟——”的一聲巨響炸成一團碩大的火焰,火焰騰起數十米高,然後化作彗星的模樣拖著長長的尾巴繼續跌落,足足五六秒才終於落地,出稀裡嘩啦的撞擊聲,又是一陣殉爆。陳依綾嚇得臉色白,心道,如果自己還在那車裡面,現在一定被燒成*人干了吧?回過神來,陳依綾明顯地感覺到沈雲中的那個家伙開始脹大了,一種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特殊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不由得羞個半死,臉上更加灼熱,想要挪開,卻又不敢,唯恐讓自己墜落下去,只能繼續緊緊抱著沈雲中的,呼吸不知不覺地變得急促了。……陳秋煙看到下面的劇烈的爆炸,再次嚇個半死,雖然是在山崖上,她似乎就能感受到那狂野的爆炸能量和火焰的灼熱。等到一切平靜下來,陳秋煙大喊道:“老公,你沒事吧?”沈雲中道:“沒事,我剛剛只是把車扔下去了!”陳秋煙忽然覺僅僅詢問沈雲中,似乎有點不妥,好像彌補似的又問道:“依綾,你也還好吧?”陳依綾弱弱地道:“我沒事……姐,對不起!”陳秋煙抹掉一把眼淚,道:“好妹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上來再說吧!”陳依綾不說話了,悄悄往上面看,只見沈雲中的右手正抓在一塊凸起的巖石上,而他的左手從試圖從巖壁裡抽出來。或許是深入太深,卡得太緊,沈雲中每往外抽一點,陳依綾就能感覺到沈雲中的身體顫抖一下,同時流出大量的鮮血來。陳依綾感同身受,似乎能感覺到那種鑽心的疼痛,鮮血滴在陳依綾的臉上,她沒有擦,也不敢擦,只是心裡痛得厲害,幾乎要恨死自己了,如果不是自己這麼任性,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沈雲中,你……是不是很痛啊?”陳依綾帶著哭腔問道。“不痛!”沈雲中苦笑道,“那肯定是騙你的,不過你可以想象一下把胳膊上的肉全部磨掉的感覺。”陳依綾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不要說磨掉了,只是這樣想一下她就覺得渾身哆嗦。陳依綾恨極了自己,張開雙臂摟著沈雲中的雙腿,不再嫌棄地把自己的小臉貼在沈雲中的那裡,她知道自己抓得越緊,沈雲中的腿就會越輕松。給他減輕一點負擔也是好的吧。可是事實上,陳依綾想錯了,她這樣做不是給沈雲中減壓,而是增壓,她的豐/滿的胸/部擠壓在沈雲中的/上,她的小臉擠壓在沈雲中的那地方,她的眼淚不斷滲入沈雲中幾乎已經失效的小內.褲,讓那裡很快變得濕漉一片,特別是陳依綾的呼吸之間吐出吸入的氣體,更是成了沈雲中的折磨。饒是沈雲中再遲鈍也能現下面的異樣了,他終於現了,陳依綾那熱乎乎的淚水,還有她熱乎乎的呼吸,把他那裡弄的濕熱一片,幾乎跟含在她的小嘴裡差不多,那種滋味不可謂不美妙。雖然現在沈雲中絕對沒有心思享受這種意外的旖旎,可是那種感覺是怎麼也避不開的,又沒有辦法把陳依綾挪開,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危險。沈雲中很辛苦,陳依綾也覺得很辛苦,她記起自己曾經看過一次那種羞人的電影,裡面那個倭國女人伺候男人的姿勢跟現在的情況何其的相似!陳依綾心裡好奇地要命,如果自己的小舌.頭舔在上面會有什麼後果?啊……自己在想些什麼啊?真是羞死人了,陳依綾似乎能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急劇地上升。可是終於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陳依綾伸出小在上面舔了一下……好燙!“陳依綾!”沈雲中感覺自己下面受到了小/舌頭的“襲擊”,那裡猛地跳了一下,他不由得刺激地打了一個冷戰,差點把手松開,惱怒地大聲責問,“你干什麼?”陳依綾被嚇得哆嗦了一下,很是心虛地道:“對不起啦……我……人家……不是故意的!”沈雲中沒有心思追究了,是不是故意的又能怎麼樣?有命活著上去才是正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沈雲中終於把左手抽了出來,可他悲哀地現,自己那整個小臂上的皮肉幾乎全都不見了,露出森森的白骨,如果不是用能量封住了血管,不要說那種劇痛,這麼長時間了,就是光流血都能把他流死。沈雲中不由得苦笑,離開了能量,自己的身體還是那麼的弱啊,一輛法拉利就能把自己重創。不及細想,沈雲中道:“丫頭,我們該上去了,哈哈。”陳依綾還沒有來得及答應一聲,她現自己已經被沈雲中用手拎了起來,然後好像抱著一個小孩子一樣抱在懷裡。“好濃的血腥氣!不過足夠的厚實,也足夠的寬厚!”陳依綾有些迷醉,似乎已經忘了幾分鍾之前還是有你無我不共戴天的大敵,張開雙臂抱住沈雲中,讓自己的身體緊緊和他貼著,絲毫不在乎那副胸膛幾乎已經赤果,把雙腿盤在沈雲中的腰間。沈雲中也感受到陳依綾那柔軟的胸.部的擠壓,也現自己的那裡正抵在陳依綾的下面,雖然是隔著衣服,可是他似乎能感覺到陳依綾下面的輪廓,她的那裡似乎有些濕潤……陳依綾現在也羞得半死,她能明顯地感覺到沈雲中那個粗大的東西抵在自己的私/密/處,那種滋味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好像有小蟲子在抓在撓,她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和沈雲中的那裡摩擦著,似乎想要獲得一些慰藉。“呼……要命啊……”沈雲中不知道陳依綾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可是他只能強行壓住自己下面的反應和無邊無際的沖動,手上力,借助這一拉之力,好像一只大鳥一樣向上騰起,中途在巖壁上點了幾下,終於出了山崖的高度,接著,沈雲中腰部一扭,改變了自己的方向,終於穩穩地落在山路上。這段山路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看見沈雲中好像神仙一樣飛上來,均是駭個半死,安靜了好半天終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口哨聲,似乎有著名歌手在開演唱會的那種陣勢。陳秋煙看到兩個好像是血水中撈出來的兩人,毫不避諱地撲過來,將兩人一把抱住,失聲痛哭起來。沈雲中小心翼翼地拍著陳秋煙的後背,不料在她白淨的上衣上印了好幾個猩紅的手印,卻是不敢再拍了。不想,陳秋煙毫不避嫌地把沈雲中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身上,接著痛哭,讓沈雲中差點笑出聲來。陳依綾也非常享受現在的時光,如果沒有姐姐在旁邊那肯定是更好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真是太美了。沈雲中卻是不敢放開陳依綾,因為只有接著她的“掩護”才不至於“走*光”,他甚至還把陳依綾的小裙子拉了拉,把自己猙獰的下面蓋住,讓兩人的下面貼得更緊一些。現沈雲中的動作,陳依綾又是一陣大羞,但卻不敢稍動,因為她知道一動,一切都會暴.露,不過她似乎不太介意這種刺激的親密情形。讓陳依綾有些吃不消的是,沈雲中的那東西似乎把她的小內.褲頂偏了,現在那個灼燙的東西跟她的私/密/處終於無遮礙地貼在了一起……沈雲中也現了這個要命的問題,可是他更不敢動了,因為如果他稍微一動,就很有可能刺進去,他只能強自忍耐著,明顯地感覺陳依綾那裡越來越濕潤,甚至有液體開始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開始往下流…………不斷有小車匯聚過來,想近距離地觀察一下偶像,可是前面的車實在太多了,後面排了足有一公裡的長隊,好像一次大堵車。陳秋煙哭夠了,從沈雲中的懷裡出來,這才看到沈雲中那血肉模糊得幾乎沒肉的胳膊,嚇得差點癱軟在地,想摸卻不敢摸,眼淚更加急促地湧出來,淚眼朦朧地望著沈雲中,問道:“疼嗎?一定很疼吧?”沈雲中笑道:“還好吧,封住了穴道,幾乎也沒有什麼感覺了。”陳依綾忍不住看了一眼,嚇得不由得一陣干嘔,弱弱地道:“沈雲中,你……我……對不起啦。”陳秋煙沒好氣地道:“現在知道錯了?”陳依綾撇撇嘴道:“姐姐,你已經不是我以前的姐姐了。”陳秋煙道:“我怎麼了?”陳依綾道:“你戀愛了,以前絕對不會這樣維護男人的!還有,剛才在山崖下,你只問沈雲中怎麼樣了,卻都不問我!”陳秋煙臉上一紅,避嫌似的退後一步,嗔道:“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剛上來就胡說八道,早知道就不讓沈雲中救你了……啊呀,我們快去醫院啊!”奇怪的是,這麼多在這裡,卻沒有多少人說話,也沒有人拍照,飆車族也有飆車族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不能拍照,不過有沒有私下拍就不得而知了。現在,車神受傷了需要去醫院,堵在路上的小跑車們很很自覺地撤開,能退就退,能避就避,不到一分鍾就把路騰出來了。三人上了沒有頂的小車,看見車頂那個破裂的缺口,還有那條正在隨風飄揚的褲子,陳依綾頭皮一陣麻,又是一陣羞澀,問道:“沈雲中,這是你鑽出來的?”沈雲中微笑不語。陳依綾吐了吐舌頭,借口身子還在軟,堅決不碰方向盤了,而沈雲中而情況擺在那裡,陳秋煙只能硬著頭皮開車。陳秋煙還是第一次開這麼危險的路,心裡忐忑不安的,不過她揮得不錯,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了清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