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眼神隔空對峙,只不過這個對峙儼然不太成立,因為其中一個怒火萬丈,另外一個委屈迷茫,實在擦不住火花來。這種狀況讓陳秋煙很郁悶,難不成這個混蛋還有什麼羞恥之心嗎?呸,屁的羞恥之心,如果真的有羞恥之心,他還會趁人之危,作出該遭天譴的強兼之舉?陳秋煙郁悶半天,終於現一件更郁悶的事情,那個混蛋停頓了半天,兩人卻還保持著交.合的狀態,似乎在回味高.潮後的余韻一般。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禁羞憤欲死,用那種悲傷欲絕的聲音道:“喂,混蛋,你洩完了嗎?洩完了就趕緊從本姑娘身子裡出來!”事實上,剛才做了那麼久,沈雲中一直苦苦地克制著自己,沒有把子彈射出去,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夠做的了,雖然說子彈不射對這件事情的性質來說沒有多大影響,但是聊勝於無吧,起碼是個態度問題。可就是陳秋煙這呆著怒火的一聲呵嬌叱,沈雲中經不住猛地一陣哆嗦,再也忍不住,一股灼燙挾著高度噴湧而出,一股腦地傾斜在陳秋煙的身子深處……“啊——”陳秋煙遭遇到這個“突然襲擊”,一下子傻掉了,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好似天翻地覆一般,天崩地坼,繼而狂風暴雨大作,波浪滔天,一道道足以震撼靈魂般的攻擊接踵而至,似乎無窮無盡,如無邊洪水沖擊花心聖地……好半天,待得一切平靜下來,陳秋煙覺得渾身的力氣又告消失,閉著眼睛不停地吁吁嬌喘,俏臉上紅霞密布,嘴唇干燥之下無疑是地伸出小香.舌輕輕舔噬,皮膚上分泌出一層細汗,陣陣幽香隨著熱氣升騰到空氣中,讓整個山洞都充滿了馨香之氣,在水霧籠罩之下,猶如人間仙境一般。陳秋煙只覺得自己大腦中一片混沌迷蒙,比之剛才強烈了百十倍的歡愉感覺好似裊裊仙樂,環繞三匝而不絕,就在剛才那一波海嘯般的沖擊當中,她再一次地洩了身子,就是這一次,得到的快樂好像比之前的那無數次加起來都多,某一瞬間,陳秋煙懷疑自己是不是死了,靈魂上了天堂,身子輕飄飄的,隨著微風浮蕩,耳邊盡是各種仙音神樂,人間哪得聽聞?自己許是死了吧?陳秋煙苦澀尋思。死了倒也好,不用再被那衣冠禽.獸折磨;死了倒也干淨,不用再糾結人間是是非非;死了倒也輕松,不用再理會家族的利益糾纏。只可恨清白的身子沒了,被那混蛋趁火打劫,卻不能報仇,殊為遺憾。……沈雲中也被自己的動作弄傻了,本來如果陳秋煙配合他的解釋,他這個時候已經“功成身退”了,可是被陳秋煙指著鼻子一陣斥責,竟然一下子沒有控制住,大壩瞬間崩塌,在陳秋煙體內一洩如注。沈雲中在可憐兮兮地懷疑,會不會直接進了子宮?會不會懷孕?會不會……無數個會不會纏繞著沈雲中的大腦,讓他一刻不得平靜,救人救到這個份上自己估計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吧,原來“救人”和“造人”也就一線之間。再看陳秋煙的模樣,似乎被自己這一通沖擊再次送上欲.望的的峰頂了吧?看著陳秋煙那舔著嘴唇的小,沈雲中只覺得無比的刺眼,嫣紅、嬌妍、馨香、小巧……沈雲中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粗了一些。雖然洩出去,可是沈雲中現自己那裡竟然絲毫沒有軟下去的意思,仍然堅如精鋼磐石……歹勢!沈雲中感受著陳秋煙那裡的包圍,濕軟、溫暖、緊湊,無論如何不能說服自己退出來,鬼使神差般的,他俯下了身子,距離陳秋煙的小臉越來越近,直到呼吸相聞。這時候,陳秋煙終於聽到沈雲中那粗重的呼吸,不由得從幻境中驚醒,猛地睜開眼睛,還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沈雲中堵住了小嘴,自己“流露在外”的小香.舌被他牢牢捉住……“唔……”陳秋煙大為驚恐,這才現自己根本沒有上了天堂,仍然身處“地獄”之中,剛才的一切都是假象,是那個混蛋竟然在自己體內徹底洩了!陳秋煙“嗚嗚啊啊”地抗拒著,可是她似乎找不回自己舌頭的主動權了,那個混蛋的大口似乎有一種強大的吸附力,僅僅捉住自己的小舌頭,不斷地吞咽吸.吮,甚至刻意出那種讓人羞憤欲死的聲音,一種軟麻之感從舌尖傳來,徑直散開來,傳遞到陳秋煙的全身。這是她的初吻!陳秋煙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丟掉了,就好像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夜是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丟掉一樣!可悲又可笑的是,初.夜竟然比初吻丟得還早!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了,都是敗壞在同一個混蛋手裡。陳秋煙奮起余力掙扎撲打,可是沒有一點用處,小舌被捉住,就好像一條美女蛇被捉住了七寸一樣,一絲主動權都欠奉,更要命的是……那個男人的壞東西竟然還沒有出來,隨著自己的掙扎,一下一下地動著,就好像自己主動送上去的一樣……陳秋煙真的想死了,她沒臉活了!“吼——”沈雲中出重重的喘息,無可抑制地順水推舟地水到渠成地繼續活動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想在陳秋煙的身體裡沖刺,只想在這具美妙的身子裡洩……不知道是愛還是欲.望,反正他就是無法停止……纏綿的熱吻在繼續,激烈的動作再次重復,陳秋煙的嬌喘輕吟再次響起……偶爾的反抗就好像大海裡的一朵浪花,根本掀不起任何波瀾。……沈雲中的心神時而迷糊,時而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心裡也在苦笑,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之前就算是在救人,現在恐怕早已變了味道,已經徹底變質,真的從“救人”變成了“造人”。沈雲中甚至在想,誰讓她不聽自己解釋的,造成現在這種局面恐怕她也有一部分責任吧?雖然不是真的想推卸責任,可是這樣一想,沈雲中覺得自己心裡好受了許多,輕松了好多,而那種快.感也強烈了好多,此刻算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了吧?陳秋煙也搞不清楚現在什麼狀況,為什麼會這樣,事情本來快要結束了,可是忽然急轉直下,事情再次回到剛才那種讓她不堪的地步……剛才歇了一會兒,此刻那地方好似沒有那麼疼了,快樂重新占據上風。陳秋煙身不由己地蠕動著,清晰地聽到自己口中出的那種羞死人的吟叫聲,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知道這是強兼,竟然還表現得這麼奔放……或者說放.蕩、吟蕩……情到濃處,陳秋煙現自己竟然還“自作主張”地伸出雙臂摟住了那個男人的虎腰,“無師自通”地把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似乎要把自己變成一個無底的容器,好盛納那個能帶給自己無比快樂的物件……還有那個男人本身,某一刻,陳秋煙終於覺得的心融化了,化成一股股清水,肆意地流淌,流的滿地都是,拾也拾不起來。來吧,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造愛麼?你覺得享受了,本姑娘何嘗不是這麼覺得?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痛苦?反正死不了也活不了,坦然接受不也挺好嗎?呸!下一刻,陳秋煙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會生出這種墮落而不知羞恥的念頭。陳秋煙,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可是……話說回來,這種事情真的不讓人討厭,那麼舒服,那麼快樂,如果這不是一次強兼,那麼陳秋煙甚至不介意當成一夜.情。家族的規矩很嚴格,自己只是一架機器,一個工具,家族的工具,到最後利用完了然後作為“和親”的籌碼嫁出去,然後在另外一個家族裡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繼續“光熱”。陳秋煙很悲哀,生在那樣一個家族裡,她一生出來就注定是個杯具,身份決定了她一生的悲哀。將來要嫁給什麼男人肯定不是自己能夠作主的,是強迫的,被迫和一個自己可能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結婚生子,那何嘗不是一種強兼?此強兼和彼強兼有什麼區別嗎?大約有吧,一個合理合法,一個非禮非法,卻都是一樣的可恥!算了,不想了,如果有機會,先殺了這個混蛋,然後自殺,一了百了,卻也干淨。臨死之前,能夠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這輩子也不算虛度了。老實說,這個男人事實上也並不討厭,也並沒有粗暴的對待,而且他還救了自己的命,就當這是報恩算了,自己一開始不是也想了麼,以身相許又如何?現在是以身相許了,只是生得太快太突然而已,讓人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沈雲中,你是陳秋煙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我不會讓你死在別人手中,一定要死在我手中……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晚餐吧!想及此處,陳秋煙越地配合起來,在體力允許的情況下極力迎合,也不再有所顧忌和保留,放肆地出各種銀聲浪.語,徹底地讓自己享受墮落的快.感。忽然,陳秋煙覺得那個男人忽然停止了,就好像急剎車一樣,瞬間停頓,而陳秋煙作為車上的乘客,被這個急剎車弄得渾身不舒服,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怎麼了?”“我把我的女朋友忘記了。”沈雲中的聲音有些抖,剛才天空中閃過一道霹靂,他忽然想起了被自己丟下的李芸蕾。下這麼大的雨,她一個弱質女人,如何能夠經受得住?“蕾蕾,對不起!”沈雲中出驚恐的聲音,毫不猶豫地從陳秋煙身上爬起來,然後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光著身子沖出山洞,瞬間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雨幕中……陳秋煙徹底傻掉,呆呆地看著山洞外面的雨幕,她萬萬也想不明白,那混蛋怎麼了?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