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氣息很纏綿,空氣被賦予情.欲的味道,從而變成了催化劑,不但讓體溫上升,而且讓神志迷失,身體開始指揮大腦,出一條條糾纏的指令。
姊妹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上沈雲中的身體,細軟的腰肢像水蛇一樣地扭動著,似乎要把渾身的精力都通過這種扭動釋放出來,同時用濕軟的小嘴在沈雲中的臉上身上瘋狂地親吻,輕咬。
沈雲中身上的那些冰屑很快被她們吻碎、滑落、飛濺,化作一絲絲蒸汽,漸漸的,房間裡面到處充滿了裊裊的霧氣,無休無止地繚繞著,像極了舞台上那種用乾冰汽化造成來的仙境一樣的效果,可是這個時候,就算再美的畫面也沒有誰肯花心思欣賞了。
畫面完美無人欣賞是明珠暗投,可是為了欣賞畫面而冷落美人就是煮鶴焚琴,孰輕孰重,自然不難區分,至少沈雲中心裡知道,不用思考,他就知道這個時候就算地震和火山也不能阻止他的進攻了,因為他現在就是一座火山,醞釀著一場大床上的地震,他的寶貝就是震源,姊妹花的寶貝就是震源,只待二者一旦融合,強烈的地震便會如期而至。
地震在三份渴望中應邀到界來,強烈的震感讓大床出痛苦的哀鳴,大床的顫抖,在哆嗦,似乎隨時都會支離破碎。
震源和震中終於沒有絲毫罅隙地纏在一起,狂暴的能量在寬大的床上翻滾、摩擦,白色的霧氣籠罩著四圍,迷失的人兒就好像在雲團裡不斷起伏的飛鳥魚,載沉載浮,時隱時現……
……
兩個未經人事的小美人纏在沈雲中的身上,感受著他雄壯堅硬的臂膀,厚實寬闊的胸膛,強健有力的心跳,還有不斷竄入體內的絲絲涼氣,朦朦朧朧間只覺得受用得要命,三魂六魄都飛出了竅一般,就在半空中盤旋著、上升著、輕舞著,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如同行橫身躺在雲端,一點都不著力道。
下面的攻擊粗暴而猛烈,頻繁而持久,就好像一隻永不停息的耕犁,在她們下面那生澀卻又新鮮的肥田里勞作,姊妹花不自覺地呢喃作聲,好似細雨潺潺錘打芭蕉,婉轉而清麗。
……
心神有點恍惚之中,沈雲中感覺冰凍的身體似乎解凍了一點,不再麻木,可是好像有一股股邪火不斷地從小腹處竄出來,流向五臟六腑,湧向軀幹肢體,懷裡是兩具柔軟火熱的身體,卻也分不清是哪個,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和她們溶化在一起,再無一絲罅隙。
漸漸的,沈雲中不再滿足於這個層次的進攻,越地暴虐起來,他雙眼泛紅,大吼一聲,猛地翻了個身,把姊妹花壓在體下,緊緊抱住,他既快活又痛苦,不顧一切地進入她們的身體,橫衝直撞,再無一絲憐惜,可是腦海間偏偏還保留著一絲清明,隱隱覺得這麼做是不妥的,不過那一絲清明被浴火壓得死死的,毫無作為,只能隨波逐流。
忽然,伊雪漫那溫柔似水的嬌俏模樣若隱若現地迴盪在腦海間,沈雲中有如五雷轟頂,不自覺地痛苦地把自己的身體偏移了一些,可是這些動作卻是徒勞的,他只不過是從姐姐小嬙的身上轉移到了妹妹小薇的身上。
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狠狠地鍛燒著沈雲中的心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地膨脹,似乎隨時會爆炸一樣,胸口處不斷竄出的寒氣和那種膨脹的痛苦合在一處,沈雲中恨不能馬上讓自己昏過去,可是這時候昏過去似乎變成了一種奢望,無邊無際的痛苦包圍著,可偏偏還能清晰地感覺到。
沈雲中似乎能夠聽見自己的凝固了一半的鮮血帶著冰粒在血管中奔騰撞擊的聲音,那種好似萬馬奔騰的聲音比什麼來的都要震撼,天崩地裂,山呼海嘯,巨浪滔天,還帶著劇烈的刺痛,冰粒好像打在皮膚上的冰雹一樣,每一次撞擊都會給沈雲中帶來一次劇痛,更何況是幾千幾萬塊的冰雹一起打來?
其實沈雲中原本不必這麼痛苦的,可是由於他的心在掙扎,電老頭的那道禁制為了制服沈雲中只能加大能量,沈雲中越是掙扎,禁制的能量就越大,他就越痛苦。
如果沈雲中順勢而為,內心不再掙扎,那道禁制的能量自然會退回去,可惜沈雲中這個死心眼,以為自己走火入魔了,心裡越地猶豫起來,以至於讓自己越來越痛苦。
身體比沈雲中虛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姊妹花早已失去了主動權,徹底身不由己了,她們只覺得身心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空虛,急切地需要填滿,她們辛苦地扭動著身子,在減輕自己週身的灼熱的同時,用自己的身體和滑嫩的肌.膚為身上的男人帶來一點點慰藉。
……
冰與火在不斷地融合消亡,愛與欲在不停地糾纏爭奪,姊妹花身上的溫度在一點點地下降,而沈雲中的冰凍也在一點點地化解,房間裡的霧氣更加濃密,漸漸湮沒了三人的身形,只是偶然有身體的一角從濃密的霧氣中浮出來,接著又很快在不斷的翻滾和糾纏中消失掉。
溪水潺潺,玉徑泥濘,嬌.喘聲聲,春風雨露。
沈雲中徹底喪失了最後一點清明,忘記了身下的女孩是誰,忘記了她們的身份,忘記了她們身嬌體弱,只覺得她們是自己的領地,是自己的方向,是自己的唯一的宿命,那種墮落的恣意像一道道潮水一樣褪去又襲來,身體堤壩的崩潰只是時間的問題。
……
不知不覺,時間似乎過去了好久,也許只過了一瞬間,好似一道天雷劈來,沈雲中徹底淪陷,他放棄了內心的掙扎,臣服於能量的禁制,沉陷在兩塊漸趨肥美的沃土,春色無邊而妖.嬈,聲色奢靡而凌亂。
零落的赤梅,淋漓的香汗,銷魂的吟唱,靡亂的氣息……完美地交織在一起,譜寫著這世間最為香妍的詩篇。
嬌弱的姊妹花已經昏過去數次,又數次醒來,喉嗓已經力竭,聲音早就嘶啞,力氣再無一絲,不過漸漸的,她們恢復了意識,她們意識到,她們以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方式完成了她們既定的計劃,她們沒有後悔,心裡只有三分羞赧,七分滿足,只是身下無比劇痛,只得皺著柳眉苦苦支撐,在痛苦中感受著無邊的快樂,在羞澀中體味著滿足,品嚐著作為一個女人的權利。
……
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精疲力竭的沈雲中終於沉沉睡去,伴隨他睡去的還有渾身酥軟嬌弱脫力的姊妹花……
……
天漸漸地亮了,可是姊妹花仍然沉浸在美夢之中,睡得很是香甜。
沈雲中醒了過來,看著姊妹花身上大戰後的痕跡,再看著她們睡夢中仍帶著幸福笑容的俏臉,沈雲中心裡的滿足無以復加,真是一對極品妖.嬈的姊妹花啊。
昨天晚上的消魂滋味一點點地浮現過沈雲中的腦海,他的下面再次猙獰了,真想做一次晨練呢,可是看著姊妹倆仍然有點紅腫的,便咬牙打消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左右無事,沈雲中嘗試著讓能量在電脈中流轉了一下,他驚訝地現,自己的能量又被生生地拔高了一截,看來自己這採陰補陽的名頭算是坐定了。
沈雲中心思一動,一道小電弧出現在手心裡,他驚訝地現,那電弧的顏色赫然竟是最深最重的黑色,神功大成之期不遠了,看來自己的倭國之行又能多出不少把握。
小電弧上面的電流滋滋作響,本來就快醒過來的姊妹花被響聲弄醒了,她們睜開美麗的雙眸,先是看見了沈雲中手心裡的黑色電弧,那情形顯得無比詭異,不禁有點目瞪口呆。
不過她們第二眼便看見了沈雲中還是赤身,不由得大羞,低頭一看,姐妹兩人何嘗不是「身無一物」?
姊妹倆嬌羞不勝,俏臉緋紅,不由得出一聲驚呼,慌忙拿過薄毯蓋住了她們那近乎完美的嬌軀。
沈雲中笑道:「不要蓋了,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也摸過了,該做的也都做過了。」
姊妹倆臉上羞意更甚,正不知道如何自處的時候忽然聽到沈雲中的手機響了,沈雲中道:「寶貝們,我接個電話。」說完便出了房間。
沈雲中出去接電話了,姊妹倆這才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那麼尷尬了,畢竟才是第一次,姊妹花還是有些放不開。
小嬙期期艾艾地道:「小薇,我們昨天……是不是有點瘋啊?」
小薇羞澀而滿足地笑道:「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姐姐那麼主動呢。」
小嬙不依地反駁道:「你不也是?」
小薇有點回味地道:「昨天的感覺真好,雲哥真厲害。」
小嬙揶揄道:「不知羞!」
小薇道:「我們都是雲哥的女人了,羞什麼啊?」
小嬙仔細一想,道:「也對。不過雲哥馬上就要去遠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小薇道:「這麼快就又想要了?姐姐還真是吟蕩呢!」
小嬙臉上掛不住和小薇打成一團,薄毯也被仍在一邊,兩人的嬌軀又告赤呈在清涼如水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