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紀雅言有如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浴室門口,沈雲中幾乎要傻掉了,這算什麼破事啊,俺老沈可什麼事都沒有做!
沈雲中半蹲在那裡,手伸向淺淺的嚇身,表情異常尷尬,站起來不是,蹲下去也不是,恨不得馬上跟紀雅言說清楚現在的情況,可是眼看著淺淺的抽搐在加劇,隨時都會出現危險,沈雲中覺得自己不能再猶豫了,咬了咬牙,跟有點目瞪口呆的紀雅言說了一句:“言言,事情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雖然也一開始有點你想象中的樣子,可是後來絕對不是的!現在淺淺的情況非常危險,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
紀雅言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腦子一點都不靈光,而沈雲中的話徹底把她弄暈了,一會兒說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一會兒又說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到底什麼意思啊?再說了,就眼前這個狀況,還用想象嗎?一切清晰明了嘛——大色狼早作惡!
沈雲中沒有管紀雅言那怪異的表情和癡呆的眼神,馬上在淺淺赤果果的嬌軀旁跪了下來,輕輕地把淺淺的手指從她的神秘桃花原深處抽出來,放在一邊,然後慢慢把她光滑如綢緞一般的身子抱在懷裡,擺了一個容易使上力的姿勢,接著將她修長誘仁的美.腿分開,露出她少女最私蜜的部位,有點顫抖地把自己的手伸出來,看准了淺淺那從來沒有男人染指(不算時間倒流之前)的桃花原,先用她的把自己的手指潤滑了一下,狠下心來插了進去,開始緩緩抽*動……
紀雅言站在那裡,一動也馬不動,也沒有說話,其實她已經無話可說,似乎成了一尊美麗而的雕像,只有眼淚“啪啪”地掉下來,落在自己幾乎透明的小睡衣上,立刻染濕了一片。她失神的雙眼看著這個男人在對著自己最好的姐妹做那種事情,她實在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紀雅言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並且也願意相信他不是那種亂來的人,但是眼前這個狀況太考驗人的想象力了。
紀雅言不是因為傷心難過在流淚,也不是因為恐懼害怕而難過,而是因為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流淚。同時,她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對淺淺的擔心,很明顯的,淺淺的身體抽搐得越來越厲害了,臉上的痛苦之色也越來越明顯,似乎得了什麼大病一樣,情形十分嚇人。
沈雲中明顯地感受到了淺淺的身體溫度在不斷地上升,越來越燙,還有愈加嚴重劇烈的顫抖和,不由得更加擔心,如果淺淺出現了什麼意外,沈雲中覺得自己一定會心疼死的。沈雲中雖然擁有異能,可是異能並不是萬能。
堅決不能讓淺淺有事!想到這裡,沈雲中也不管紀雅言復雜難明的目光,再次加快了手動的頻率,從一根手指增加到兩根,再到三根,只是希望趕緊讓淺淺洩出來,越快洩出來出問題的幾率就越小。
漸漸的,紀雅言終於恢復了一點神志,也似乎看出了一點門道,沈雲中絕對不是在故意輕薄淺淺,而是淺淺出現了莫名的狀況,然後昏倒了。
只不過紀雅言想不通的是,淺淺到底出了什麼情況,沈雲中非要用這個讓人有點無法接受的救人的方法?
看著沈雲中的手指在淺淺的花巷裡快地進進出出,紀雅言居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難以抑制地出現了狀況,下面感覺到一陣陣酥麻,同時一種濕膩鋪天蓋地地襲來。
紀雅言的身子有點軟了,她不由自主地扶著浴室的門,防止自己倒下。她不想看眼前的情景,可是就好像一種強迫症一樣,總是忍不住去看,甚至在忍不住聯想,如果哪幾根手指是在自己的……
紀雅言不敢想下去了,僅僅想了那麼幾秒,她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下面濕了好多,雙腿都在打顫,似乎再也站不住了,她想,必須找點事情做,或者離開,不然一會兒自己肯定會成為一灘軟泥的。
往四周看了看,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做的,忽然看見沈雲中滿頭大汗的樣子,再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紅著俏臉,蹣跚著拿過來一塊潔白的毛巾給沈雲中擦汗,手上有點顫抖,好幾下都把沈雲中的眼睛蒙上了。
沈雲中有點哭笑不得,不過終於確認了紀雅言不再誤會自己,也就終於放心了一些,專心地幫助淺淺。
紀雅言在幫沈雲中擦汗,更是近景觀察到沈雲中的動作,甚至能夠看見她手上不斷滑下的液體,而淺淺的那裡更是清晰可辨……天啊,紀雅言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好吟蕩,居然會目不轉睛看著一個男人幫自己最親的好姐妹做那種事情,這簡直是……紀雅言真想哭出來。
漸漸地,淺淺的顫抖減輕了,很快有了知覺,氣息也隨之轉緩,開始下意識地呻吟,好像回到了沈雲中在浴室外面偷窺時的狀態,嘴裡輕聲叫著沈雲中的名字,身子又開始了不安的扭動,似乎在極力迎合著沈雲中的手指,來博取更大的快感。
沈雲中的手上流滿了淺淺的花液,看著又有點呆窘的紀雅言,他只有苦笑。
紀雅言終於有些扛不住了,這個吟蕩的淺淺,怎麼能這樣呢?她想逃跑,可是又覺得這樣不厚道,好姐妹“生死未卜”,自己怎麼可以當逃兵?可是不逃,難道就這樣聽著好姐妹近乎防蕩的叫聲嗎?
淺淺始終閉著眼睛,這時候她的狀況已經好了很多,身子扭動的更加厲害,彈力十足的翹臀不斷地在沈雲中的身上磨擦著,而沈雲中的正好抵在她深深的股溝裡,淺淺似乎找到了洩的對象一樣,開始瘋狂地摩擦,不停地呻吟,甚至大叫,不停地叫著“愛我,用力”,不停地撩撥著沈雲中越來越大的火氣和越來越可憐的耐心。
現在,沈雲中的辛苦實在不在淺淺之下,頭上竟然都出汗了,紀雅言只能繼續不停地給他擦汗。
沈雲中覺得自己好像比打了一場架還累,他的手已經有些酸麻了,可是淺淺還沒有繳械投降的意思,他必須繼續抖動著疲倦的手指,灼熱的液體順著他的手腕流下來,沈雲中不再覺得這不再是一件香艷的事情,而是一件體力活,救死扶傷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淺淺的呻吟聲再次拔高了不少,身體的扭動也到了接近癲狂的地步,渾身泛起緋紅的顏色,胸前兩點迷人的粉紅也開始挺立起來,在空氣裡顯得越嬌艷。
沈雲中隱隱覺得她的就要來了,下意識地忍著酸楚加大了手指的頻率,淺淺的呻吟立刻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大叫,讓沈雲中不由得想起島倭國男女混合式古典摔跤實況記錄片裡面的鏡頭來,自己的下.體更加蠢蠢欲動。
忽然,淺淺伸出雙臂把沈雲中摟了個結實,溫潤如玉的緊貼著他的,用力地擠壓起來,似乎這樣會讓她更舒服一些。
沈雲中本來為了行動方便,僅僅穿了一件睡袍,而現在為淺淺服務了這麼久,早就不知道滑到那裡去了,於是,兩具身體幾乎是赤果著糾纏在了一起,立刻,銷魂嗜骨的滋味把沈雲中包圍了。
紀雅言緊張地看著這一切,也忘了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給沈雲中擦汗,一會兒給淺淺擦汗,忙得不亦樂乎,同時,面對著這香艷旖旎的情景,臉上越地嫣紅,下面更是變得泥濘不堪。
淺淺的身體越來越燙,的現象又重新出現了,可是她仍然堅守著自己的陣地,就是不肯丟掉小mm,頑強得要命。
沈雲中又累又急,對紀雅言道:“言言,我們必須要想法讓她丟掉,不然的話就有危險了。”
紀雅言比沈雲中更加手足無措,焦急地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人家又……沒有那個……經驗啦……”
說完這句話,紀雅言臉上更見嬌妍,低下頭不敢看沈雲中。
沈雲中暗罵自己愚蠢,這種問題怎麼能問紀雅言呢?
“那你……試著揉捏她的小鴿子,或許應該會有些幫助。”
師妹“啊”了一聲,問道:“小鴿子?什麼小鴿子?”
沈雲中差點暈倒,這妮子是不是純潔的過頭了?自己的說法稍微純潔了一點她就聽不明白。洩氣地道:“就是她這裡了!”說著沈雲中伸出手在淺淺的上抓了一下,指點給紀雅言看。
紀雅言神色復雜地看了沈雲中一眼,畏畏尾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哆嗦著摸上淺淺的,輕輕地撫摸了幾下。
沈雲中看在眼裡,哭笑不得地道:“我說美女啊,你使點勁行不行?這樣給蚊子撓癢癢都覺得不夠力。”
紀雅言一咬牙,伸出雙手,使勁地按在了淺淺的胸前,把兩只小鴿子抓在手裡狠狠地揉搓起來。
沈雲中一邊看,一邊指點著紀雅言揉捏的重點部位和手法,不一會兒,淺淺果然出現了更大的反應。
不過那反應確實劇烈了一點,開始抱著沈雲中瘋狂地親吻,好像雨點一般,涎水弄得沈雲中滿臉都是。
感受著淺淺的小舌在自己的面部來回滑動著,沈雲中邪火大盛,實在忍不住伸出另外一只手攀上了紀雅言的胸口,使盡地揉搓起來。
紀雅言渾身顫抖了一下,俏臉更見緋色,不過讓人驚訝的是,她並沒有掙扎,而且似乎有點動情了,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和無盡的羞意,而自己的雙手更加賣力地揉捏著淺淺的蘇乳,房間裡的氣息更加馥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