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中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沉沉睡去,剛才奮力作戰了那麼久,之前還和電老頭的能量作了一場搏鬥,現在確實已經累到極點。
淺淺和紀雅言雖然疲頓不堪,可是卻無法入睡,她們雖然對沈雲中並不惱恨,可是她們很煩惱,不知道怎麼處理三人之間的關係。
淺淺和紀雅言拖著疲倦的放身子相互攙扶著進了浴室,把浴缸放滿水,然後兩人躺了進去,任憑柔和的溫水緩緩淹沒了她們無限美好的嬌軀。寬大的浴缸或許正是雙人式的,兩女躺進去還綽綽有餘,下面墊著柔軟的墊子,躺起來特別舒服。
過了好久,兩女誰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事情生得太快太出於意料,她們還沒有消化完畢,剛才和沈雲中巫山行雲的場景還在腦海中不斷地閃現著,造愛的滋味原來是那個樣子的,淺淺和紀雅言都有點癡迷的感覺,拋除這煩死人的善後一事,造愛還算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紀雅言用開玩笑打破了這讓人難受的沉默:「淺淺,不知道我們倆會不會懷孕,剛才可是沒有來得及採取任何防護措施呢!」
淺淺「噗哧」一聲笑了,有點不確定地道:「應該不會吧,如果真的那麼好運氣一次就中獎,我也認了!」
紀雅言有點驚訝地道:「淺淺你是認真的?」
淺淺伸出手用毛巾在自己的嬌軀上輕輕地擦拭著,道:「嗯,如果真的有了小孩子,我非常不介意把她生下來,小孩子是無辜的嘛,你也知道,我從小都很喜歡小孩子的。」
紀雅言有點黯然,歎了一口氣道:「淺淺,你會怨我嗎?」
淺淺露出甜絲絲的笑容,翻過身來抱住紀雅言道:「言言,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們曾經說過,願意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和對方分享!」
紀雅言道:「淺淺,我迷惑了,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我好像只能給別人調節,一俟輪到我自己,我就……現在怎麼辦啊?」
淺淺幽幽地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雖然我們和他有了親密的關係,但是事突然,也很蹊蹺,我不知道事情會怎麼展。另外,他還是有女朋友的人,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女朋友不反對,或者說他放棄自己的女朋友,但是我們三個能真正在一起嗎?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他會不在乎嗎?」
紀雅言沉默了一會兒,道:「淺淺,你相信我嗎?」
淺淺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自然相信你!」
紀雅言:「那就讓我去說服他吧,最起碼要讓他接受我們。我覺得沈雲中不太可能會放棄他的女朋友,所以,如果能讓她女朋友同意公平競爭那就最好了,大家相安無事,沈雲中最後和誰在一起,就憑自己本事吧。」
淺淺笑道:「言言你不是說笑話吧?她的女朋友怎麼可能會答應?感情都是自私的,沒有誰願意自己給自己樹情敵的,還一下子就是兩個。」
紀雅言:「淺淺,別忘了,人家可是玩心理的,我知道人的所有弱點和軟肋。」
淺淺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紀雅言:「我先找他談談。」
淺淺點了點頭,道:「還是等他醒了吧,看樣子他很累的樣子。」
紀雅言笑道:「能不累嗎,把我們都弄成這樣了。」
淺淺大羞:「死言言,不知羞,還說!不過人家好像也很累了呢。」
紀雅言道:「誰讓你那麼瘋狂呢,真是看不出來,平時比淑女還淑女的淺淺在床上那麼瘋,好像要把男人吃了似的。」
淺淺俏臉紅透,嗔道:「你還不是一樣?不行了,我要去睡一會兒。」
紀雅言道:「我也有點堅持不住了。」
兩女很快擦拭好身子,找了一間臥室沉沉睡去……
……
一個小時後,天終於亮了,沈雲中像往常那樣準時醒來,雖然昨夜「操勞過度」,不過在體內強大能量的滋補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不過沈雲中卻有點傻了,看著這張大床上的一片狼藉,就算傻子也知道生了什麼事情。雖然昨天晚上事情生時沈雲中有點神志不清,可是現在他清清楚楚地記得每一個細節,也明白過來是被電老頭暗算了,心裡不由得又急又氣。
這個場景和重生前的那個夜晚有些相似,不過這次是被自己人暗算了,並且沒有林芷妍來捉姦。
沈雲中沒有看見淺淺和紀雅言,出神識在房子裡查探了一番,現兩女還在隔壁房間嬌睡,不忍打攪她們,自己起身來去廚房給她們做點營養餐,昨天晚上一定把她們折騰慘了吧。
中午的時候,兩女終於醒了,昨天的衣服都被瘋狂的沈雲中撕碎了,現在兩女有點一籌莫展,怎麼起來啊?
沈雲中很快察覺到兩女醒了過來,連忙過去敲門:「你們醒了嗎?我給你們買了些換洗的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兩女相視一眼,均是有些感動,沒想到沈雲中是這麼體貼這麼溫柔的一個男人,心裡僅有的一絲陰霾也不見了,隱隱知道,這種男人是不會始亂終棄的,終於放下心來。
淺淺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把門打開一條縫,接過了沈雲中遞過來的兩個購物袋。
兩個購物袋上用便利貼寫上了名字,一個寫著「淺淺」,一個寫著「雅言」,兩女再次被感動了,心道,這個男人不但體貼,而且細心,估計這種男人就要絕種了吧?
讓淺淺和紀雅言驚喜的是,沈雲中為兩人買的和衣服不但是兩人喜歡的牌子,而且大小非常合適,估計就是自己去買,也不見得會這麼看小說^.V.^請到合適。兩女心裡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淺淺:「言言,你說他是神仙嗎?我們從來沒有說過我們的尺寸和牌子吧?」
「這個我也很納悶,如果說他知道我們的尺寸的話,這還可以理解,畢竟昨天晚上我們和他……」紀雅言臉上一紅,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這個牌子的問題,就算一個人是蒙的,那兩個人也是蒙的嗎?真是奇怪死了。」
淺淺重重地點頭,心裡和紀雅言一樣,好奇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