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影江湖
藍珍珠看到金剛手轉眼間被自己所殺,多少還是有些不忍,正有些呆時突聽陽璞玉叫道:「快來幫我啊!」藍珍珠見陽璞玉在冷劍手一劍快似一劍的攻擊下險象環生,不再猶豫,迅提氣飄向陽璞玉。冷劍手本是趁著陽璞玉說話的瞬間攻勢更緊,逼得陽璞玉轉眼間便處於下風,在這瞬間見藍珍珠也飄閃而來,冷哼一聲,猛地斬出一劍,硬接陽璞玉一掌,化為一道黑影飄走。陽璞玉知道冷劍手輕功略在自己之上,又擅長潛逃和暗伏,在這種叢林中就算追上了只怕也很危險,只好放棄。見朱鳳凰已在大力手身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陽璞玉暗道一定要趁機將你也殺了。陽璞玉猛地一提氣,哪知大力手也在這瞬間雙斧舞出兩團森森白光,趁機閃身躍退,掠向叢林,雙斧反手甩出,呼呼飛舞,詭異地飛旋著斬向追來的朱鳳凰。陽璞玉見大力手也在這瞬間棄兵器逃命自保,轉眼間便消失在茂密的森林裡,不禁更加覺得憋氣,滿腔的怒氣翻滾而上,望向暗箭手,催動真氣躍向他。陽璞玉見柔獨舞和夜喜嬌穩勝暗箭手,只是一時卻也奈何不了對方。見朱鳳凰和藍珍珠也在這在瞬間一起和自己躍向暗箭手,暗道今日看你怎麼逃。暗箭手自也注意到了轉眼間變化的這一切,在這瞬間身形一晃,避過身後柔獨舞皮鞭上凌厲的攻勢,單袖捲向夜喜嬌的短劍,另一掌當胸攻向夜喜嬌。夜喜嬌絲毫不懼,迅提氣飄退,卻突地見一樣細小的東西從對方捲向自己短劍的袖子裡激射而出,不禁大驚,努力地躲避,卻還是來不及了,只覺腰身上一痛,同一時間被對方一掌擊得跌向後方。陽璞玉與藍珍珠和朱鳳凰轉眼間便圍住暗箭手,暗箭手見三人暴動的殺氣轉眼間便到了週身,情急中大喊道:「慢!」三人皆是硬生生地止住攻勢,陽璞玉冷道:「想玩什麼把戲嗎?」暗箭手指著夜喜嬌急聲道:「她中了我的獨門毒藥,沒有我的解藥一定會生不如死,三日之內氣絕而死!」「你……」陽璞玉只覺大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知道冰泉寶玉不在自己身上,要是夜喜嬌真的死了的話自己一定會傷心一輩子。暗箭手道:「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也一定會給你解藥!」朱鳳凰冷冷地道:「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嗎?我想不到的是身為殺手門的領頭人物之一,竟然這麼貪生怕死!」暗箭手怒道:「你這叛徒不配教訓我!你這無恥的,以前跟……」突地刀光一閃,暗箭手話未說完,一道血柱從喉嚨上噴射而出,雙眼凸鼓,張著口硬生生地倒向地面。陽璞玉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轉向朱鳳凰不悅地道:「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朱鳳凰收起還在滴血的長刀,歎道:「我希望你喜歡現在的我,不希望你聽到我以前的事情而對我心存芥蒂!」陽璞玉道:「你還不瞭解我麼?你可知道如此一來夜喜嬌就九死一生了麼?」朱鳳凰道:「我瞭解你,也相信你,不過請你也理解我!至於夜喜嬌根本不會有那麼嚴重,我可以保證她不死。如果她死了,我也陪她一起去死,行吧?」陽璞玉急道:「不,就算她有什麼不測你也不可那麼傻,失去你們任何一人我都會傷心一輩子,如果再失去一個我更會更加痛苦!」藍珍珠安慰道:「事情不會有那麼壞,我們還是盡快想辦法吧!」朱鳳凰點頭道:「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我們盡快趕往濟世派。三天時間雖然趕不到,不過你和璞玉內力都那麼深厚,我也不差,我們可以一路上輪流給她運功驅毒,所以夜喜嬌不會有事的!」陽璞玉只覺心中輕鬆許多,點頭道:「就這麼辦吧,馬上動身!」朱鳳凰卻突地身形一閃,閃向金剛手,長刀猛地劈下,劃向躺在地上的金剛手脖子上。陽璞玉一驚,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見朱鳳凰轉眼間又回到身邊,皺眉道:「有必要這麼做麼?」藍珍珠也皺眉道:「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些呢!」朱鳳凰淡淡地道:「既然是死了再補上一刀又有什麼區別呢!你們都太天真了,他根本沒死!璞玉,跟你說了多少次,行走江湖就要狠一點!」陽璞玉笑道:「受教了!我們動身吧!」朱鳳凰點頭道:「是該抓緊時間趕往濟世派,這次顯然是他們低估了藍姐姐的實力,我們殺了他們兩位高手,只怕他們馬上會有下一步措施!」陽璞玉應了一聲,走向夜喜嬌,見她被柔獨舞扶著,臉色慘白,黑,呲牙裂嘴地掙扎著,知道一定很痛苦,迅抓起她躍上馬,源源輸入渾厚的真氣,招呼其他三人上路。夕陽西下,冰冷的長風從四面捲來,翻滾的林濤此起彼伏。寒冬天氣,傍晚時分,天地間更見淒冷。陽璞玉攬著夜喜嬌,不斷地給她輸入內力驅毒,與藍珍珠、朱鳳凰及柔獨舞匆匆趕往濟世派。遠遠便望見濟世派,突地陽璞玉只覺全身一震,腦海中那熟悉的濟世派竟然再也不復存在。陽璞玉只覺腦海嗡的一聲,呆立良久,突地放下夜喜嬌,情不自禁地騰身奔向濟世派。藍珍珠扶住夜喜嬌,急道:「璞玉你幹什麼?」朱鳳凰以前也去過濟世派,自也注意到了什麼,凝重地道:「濟世派遇害了,我們快跟上去!」陽璞玉瘋狂地奔至濟世派,見眼前一片荒蕪廢棄,高大的房子不是倒塌就是被燒燬,再也見不到曾今的輝煌。陽璞玉只覺天旋地轉般,腦海一片眩暈,渾渾噩噩地往前走。天空越來越昏暗低垂,四下裡萬籟無聲,只有隱隱的寒鴉聲在遠處響起。週身隱隱可見斑斑的血跡和一些殘骸,陽璞玉只覺一幕幕的殺伐情不自禁地在眼前浮現,剎那間只覺心中怒火翻滾,氣血亂竄,情不自禁地長嘯一聲。「你該冷靜下來,找出真兇,為濟世派報仇才是!」陽璞玉正覺殺氣湧動時突地聽到一聲音在身後說道,知道是藍珍珠,迅冷靜下來。陽璞玉回頭見不知何時幾位妻子皆已到了身後,呆呆地望著幾人,心中平靜下來,卻覺得痛得呼吸不過來,呆呆地望著幾人,不知說什麼。藍珍珠喃喃地道:「應該不是天帝教,會是誰呢?是殺手門的人麼?」朱鳳凰點頭道:「有可能,殺手不但還有未出動的許多其他殺手,而且還能聯絡到江湖上一些名不見經傳的殺手!」陽璞玉無力地搖頭道:「不太可能,自從夜喜嬌中毒之後我們幾乎一直日夜兼程,他們不可能比我們快這麼多!我倒覺得應該是武林盟的人,龍九尊早已將濟世派恨之入骨!」朱鳳凰點頭道:「你應該振作起來,為濟世派報仇才是!不過別太悲傷,事情應該不是很壞,這裡並沒有看到很多屍,濟世派的人應該轉移了才是,玉鼎夫人她們應該沒事!」陽璞玉突地心中一動,說道:「對了,也許在那個山洞,我們去看看!」陽璞玉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曾經躲過劫難的那個很隱蔽的山洞,只覺心中好受了些,匆匆往回走,其他幾人也迅跟上。陽璞玉瘋狂地在前方飛奔,體內真氣迅猛地翻滾,心中只剩下見到玉鼎夫人、柳惜青和銀麗婉的念頭。暮色不知何時將大地隱沒,風吹得雙臉生疼,天地間更見陰冷。好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山洞,陽璞玉激動地衝向裡頭。朱鳳凰怕陽璞玉有什麼閃失,迅跟上,藍珍珠也攬著夜喜嬌緊跟而上,隨後是柔獨舞。陽璞玉一股腦地往山洞裡沖,漸漸地隱約感覺到裡面有好幾人的氣息,不禁大喜,知道是玉鼎夫人她們,更加迅猛地往前衝。一道詭異的殺氣突地從一角落一閃而出,陽璞玉一驚,情急中硬生生地扭身避過,拍出一掌,哪知那殺氣卻有靈性般,如影隨形襲來。陽璞玉正暗叫不妙時突地感覺到身形一輕,知道被朱鳳凰提著飄退。白光一閃,朱鳳凰長刀化為一道殺氣一斬而下,總算擋住了那道殺氣,陽璞玉看清是冰魄刃,知道是玉鼎夫人,心中大喜。紫影一閃,一道人影出現在眼前,正是玉鼎夫人。陽璞玉喝道:「你想謀殺親夫啊!」一旁朱鳳凰哼道:「這就是你衝動的結果,跟你說了要冷靜,偏偏不聽!」玉鼎夫人淡淡地道:「你們怎麼來了?」陽璞玉笑道:「你不喜歡麼?」隨即注意到她滿臉悲痛和憔悴,知道她是為濟世派的事擔心,情不自禁地歎息一聲,低聲道:「是誰幹的?」玉鼎夫人平靜地道:「武林盟的人!到裡面來吧!」「果真是武林盟的人!」陽璞玉怒氣沖沖地說道,見玉鼎夫人轉身走向裡頭,也跟了過去。來到熟悉的地方,陽璞玉只覺心中無限感慨,見裡面亮起了火把,柳惜青和銀麗婉及陳絳仙和方翠儀迎了上來。陽璞玉見眾人臉上皆蒙著無盡的哀愁和憤怒,想要安慰幾句卻又不知說什麼。「見過師公!」方翠儀走至陽璞玉跟前,打破沉寂行禮說道。陽璞玉見她也跟其他幾人一樣,受了很重的傷,扶著她憐惜地道:「苦了你們了……我一定替你們報仇!」銀麗婉點頭道:「還好你們來了,我們都受了重傷,每天都提心吊膽呢!」一旁陳絳仙哼道:「你總算出現了,為什麼不能早到幾天呢?」玉鼎夫人叱道:「仙兒,這事也不能怪他,只怪我……我對不起濟世派……」一旁柳惜青安慰道:「師父別傷心,你也是為了救我們才逃走的,我們很快就可以前去武林盟報仇雪恨!」玉鼎夫人喃喃地道:「報仇除了增加殺戮還能怎麼樣?失去的東西永遠也不會回來……我對不起那些死去的無辜生命……」朱鳳凰道:「行走江湖,誰都不能保證自己的生與死,夫人也不必太在意!」陽璞玉安慰道:「濟世派並沒有看到多少人的屍,他們很多人應該沒事,你別太傷心!」玉鼎夫人喜道:「真的?我因為受了重傷,自從那天逃出來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柳惜青道:「難道他們都做了叛徒?還是那是那魔頭放過了他們?」玉鼎夫人欣慰地道:「我情願他們做叛徒,也不想看到他們轉眼間死去!」一直未說話的藍珍珠開口道:「夫人不愧為一代神醫,果真心地善良!」玉鼎夫人道:「這位是……」陽璞玉笑道:「我來介紹,她們都是我妻子!」柳惜青喝道:「好啊,我們差點命都沒了,你卻去外面勾引別的女人!」陽璞玉笑道:「這可不能說我勾引,是她們自願的!」一旁陳絳仙哼道:「貪得無厭,你對得起我師父她們麼?」陽璞玉突地一把攬過陳絳仙的腰肢,另一手摸向她小腹下方,笑道:「別得意,你也很快就會成為我妻子!」陳絳仙臉色一變,卻又覺得心中恨不起來,反倒覺得全身一熱,驚叫道:「死流氓,你敢亂來!」陽璞玉見她雙臉突地緋紅,知道並沒有真正地生氣,更加亢奮地用力撫摸起來。玉鼎夫人見陽璞玉越來越大膽,只覺雙臉熱,嬌聲叱道:「別亂來!」柳惜青突地一把狠狠地抓向陽璞玉小腹下方,喝道:「放不放手!」陽璞玉驚叫一聲,本能地鬆開手。柳惜青咯咯嬌笑道:「我讓你欺負我師妹,怕了吧!」陽璞玉狠狠地瞪著柳惜青,突地一把死死地攬住她,用力地扯下她的褲子,興奮地摸向她雙腿間,邪笑道:「你敢害我,看我怎麼懲罰你!」柳惜青本能地嬌「啊」一聲,一時只覺大為羞澀,陽璞玉卻更加亢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