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看著有些激動的夏雨儀,知道她心底一定有事,拍了拍她,讓她冷靜下來,靜靜的聽著她說話。
夏雨儀也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她搖搖頭,從凌羽懷裡坐起,胸前的肉團露在薄被以外,她靠在床頭,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努力著控制著自己,然後打開了窗前的手袋,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煙點燃了。
不可否認,有些女生抽煙就是很有型,夏雨儀就是其中之一,夏雨儀看著凌羽看著自己,呵呵笑了一下:「平常我都是不抽煙的,就是有些時候無聊……凌羽你知道麼?我高中的時候,我的父母將我自己送到一家私立貴族學校,他們都是普通工薪階層,雖然薪水都不少,但是負擔著兩個孩子的學費已經有些緊張了,讓我上貴族學校,不是因為我的學習有多麼好,而是他們想讓我認識一些能幫上忙的同學,讓我的事業有幫助,呵呵,其實他們也未必沒有讓我早找一個富家公子,早嫁出去的打算。」
凌羽靜靜的聽著夏雨儀說話,夏雨儀吸了口煙說道:「其實他們的想法太簡單樸素了,就算你上了貴族學校,可是你的家勢已經給你貼上了各種標籤,就算在那所學校裡,不是你善意就能和其他人交上朋友,說道,還是富人和富人,窮人和窮人一起,當然,以我的家境,就算是窮人了,當時我在整個學校就有一個好友,是一個長的比我還漂亮的女孩。但是她和我一樣,家境都不是很富裕,在那裡我們算是異類一樣,在學校裡夾著尾巴做人,很多人看我們不順眼……」
「我們兩個很低調,但是還是有人不斷地找茬,現實中貴族學校可不是流星花園,別看只是個學校。可是你說那裡不時的行走著各種野獸也不為過……當時我們對挑釁都是一忍再忍,我性子還算比較強,受的欺負不是很多,不過我那個朋友性子天生就弱。後來,終於爆發了一件事件……具體的事件我不想說了,就是一個同學的舞會上我們被人羞辱,我受不了那種羞辱,一氣之下離校。可我父母堅決不同意我轉學,還說什麼已經投資了這麼久就一定要看到回報一類的話……我對他們很失望,一狠心,乾脆離家出走了。」
「我離家出走後幹過不少工作,餐廳服務員,發傳單的,沒錢的時候也去做過大學地人體模特……可是。無論我走到哪裡,可能是因為我不會掩飾自己的生存壓力。而且沒有能保護自己的朋友和關係,被很多男人握住我的命門脅迫我。在餐廳被經理騷擾,做人體模特被大學美術老師騷擾。我一再地換工作避開這些,可是我發現。到哪裡,我這種弱勢群體,都是避不開這種事情的。」夏雨儀無奈的說道,目光大有深意的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忽然想到自己也是看出她的目地卡著她佔她便宜的男人們的之中之一,凌羽不由的有些心虛。
「呵呵,慢慢的,我也就習慣了,呵呵,也不是沒有人窮的好男孩追求過我,但是,在學校裡受到屈辱的告訴過我,我不能做一個和我媽一樣,退化成在家煮飯家務帶孩子,為幾毛錢在菜市場和人斤斤計較,每天晚上看八點檔地家庭婦女,那個不過是鴕鳥一樣麻木生活,對生活中的各種美好和精彩視而不見,我要過得好,過得精彩,至少要比那些嘲笑過我地人精彩!」
「那個時候,我還有些天真的幻想,不是沒想過哪個白馬王子將我在苦難中救出去,然後變成童話裡所說地一樣,一輩子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是,我所有地幻想都在一次偶遇中破碎了!」夏雨儀用不符合她清純樣貌的深沉語氣說道,凌羽知道,一定是她遇到了什麼讓她震撼地事情。
夏雨儀的眼神忽然變的有些哀傷,她對凌羽說道:「你還記得我說過的那位好友麼?我離校後,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有什麼心理事都會和對方說的……一次偶然,我和她相遇在大街上,她當時穿著PRADA的女裝,雖然打扮的像是強勢的職場女性,可是性子依然是那麼柔弱……我遇到她,簡直不敢認她,她在學校的時候,清純柔弱漂亮的不像話,可是她現在的樣子簡直,雖然穿著名牌服飾,卻滿臉慘白,像是嚴重睡眠不足,憔悴的不得了……」
「當時她從一輛加長勞斯萊斯汽車上走了下來,我認出她去叫她,她看到我,轉身就跑,像是不認識我一樣……我拉住她,和她喊了半天,她才停下來認我,可是她全身顫抖……根本就不敢和我說話……」
「後來,我們走到茶餐廳,去喝了一杯下午茶,我問她一定混的比我好吧,坐著勞斯萊斯汽車,一定成了富家太太,可是她一聽,居然當場就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看到她樣子。忙付錢離開。把她帶到一個沒人地小巷。問她發生了什麼……她是哭著告訴我地……她性子很弱。在那次屈辱過後。她不敢和父母要求轉校。那時候忽然有個富家男生出顯在她身邊。哄她。保護她。讓她不受欺負……很快。她就被那個男生哄上了床。甚至懷上了他地孩子……她被領去見男生地父母。他們沒說什麼。就讓她把孩子先生下來。先住在他們家……她當時很幸福。以為自己終於交到了好運認識好男人。幾個月後。她為那男生生了一個女兒。然後就住在了他們家……可是。她地噩夢才剛剛開始。那個男生在她進入家門之後。根本就不像當初對她一樣。而是把她……當成一件玩物……自從生過孩子兩個月。他每天都要在用電動按摩棒折騰她一夜……不讓她睡覺。還要求她做各種很變態地事情……開始。她以為是男生**很強。是正常地樣子。沒有在意。可是後來……凌羽。她遭遇地事情我不想重複了。你可以去那些男人常上地變態網站上看那些所有變態地小說……可是她已經失去了**生活地勇氣。無法離開他了。凌羽。你明白麼?」夏雨儀有些激動地說著。
夏雨儀在床頭上地煙灰缸按滅自己地香煙。對凌羽說道:「從那天聽到她地遭遇。我很震撼!暗自下了決心。絕對不能把自由淪喪在男人手裡!呵呵。雖然我現在做了一些事情。可是這個也算是等價交換。我寧可不要名譽。也絕對不犧牲自己地自由!」
凌羽聽了一陣沉默。他用手撫摸著夏雨儀地裸露細腰。說道:「你這樣……不是長久之計啊。」
「呵呵。我就奮鬥個三年五年。等我攢夠了錢。公司上了軌道。可能就會找個好男人嫁了吧……不過在我能完全控制自己地經濟能力以前。我不想把自由交到任何男人手裡。無論任何代價。」夏雨儀用堅定地語氣說道。
「呃……雨儀。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在我之前。你和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凌羽忽然問了一個他很在意地問題。
夏雨儀呵呵一笑。轉過頭說道:「放心吧。我不是千人斬百人斬。算上你。我只上過三次床……」
「哦……」雖然心理有準備。但是凌羽還是有些失望,如果她是個**……
「不過,凌羽,我上過三次床,可是我還是個**……你相信麼?」夏雨儀忽然轉過頭來,對凌羽說不上是什麼表情,很……很那個什麼的一笑說道。
「呃?怎麼回事?難道你……補上了那個膜?」凌羽好奇的聽著夏雨儀說話,挺起身子問道。
「去死!」夏雨儀抱起枕頭,捶向了凌羽。
凌羽躲過夏雨儀的攻擊,摟著她說道:「怎麼回事?上過三次了,你還……」
夏雨儀「唉」的歎了一口氣,對凌羽說道:「我可能得罪過紅鸞星君……凌羽,我地床上運氣,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詭異……」
「說說,說說。」
「……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是上次的中日韓斯諾克大師賽,冠軍是個日本人……那個冠軍會中文……當時我和昨天一樣,來到了那個日本人的房間,那個日本人很精神有派頭,那是我的第一次……我很緊張,害怕的要命,而且……那個日本人居然從他的包裹裡拿出了一套虐待的用具,我當時害怕地想要逃跑,天啊,到別的國家比賽還帶著這種東西地人,是多麼變態啊?可是就在我想逃跑的時候,那個日本人居然跪在了地上,舔我地腳趾……還哭著求我說女王,求求你打我吧!,然後他自己帶上了口球什麼的,讓我穿著高跟鞋踩他……還有皮鞭,滴蠟……然後他就**了,也沒對我怎麼樣,我地第一次就這麼過去了……」
凌羽:「呃……那你的第二次?」
夏雨儀忽然露出一個很噁心地表情,不想說話,凌羽忍不住好奇,多次追問,夏雨儀才再次開口。
「第二次……亞太地區斯諾克錦標賽,冠軍還是一個日本人,當時他拿出一個假陽*具,我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太小,想要用這個來,可是,他是個GAY……還是個受,想讓我帶上草他……接過第二次,我還是**……」夏雨儀極其厭惡的說道。
「第三個就是你了,你倒是還算正常,可是也不和我……你說我的床上運氣是不是很詭異?」夏雨儀轉過頭來趴在凌羽肩膀上說道。
「去拜拜佛吧……不過,既然如此,你的技巧是哪裡學來的?」凌羽對於夏雨儀的床上運道,也很無奈。
「A片,鹹書,黃色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