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繼續踏上旅途,火靈珠的旅途,火鬼王的妖媚,寒星舔了舔乾的嘴唇。眼睛嚮往的看向西方的位置,極樂世界,呵呵不錯,寒星御劍飛行而去。
路途觀摩名山大川,奇珍異獸,享受微風的撫摸。
寒星御劍度簡直用流星來比喻也毫不差過,天際中的雲端被寒星衝散,在空中遺留下一條跨越天際的妍彩。
寒星並不著急,況且酆都鬼城晚上子時打開,否則想進都不可能,寒星如風如雷,行雲流水,穿透片片雲彩,揮散朵朵雲端,接近深夜丑時的時候寒星終於趕到了酆都鬼城。
寒星看了看天色,現自己來早了一小時多,微微讚歎自己呀,自己已經盡量減少幾百倍度了,還是這麼快來到酆都,極樂世界,鬼魂的世界。
看著眼下到處都是棺材鋪的街道,灑滿了陰司白紙,門前插滿了還在燃燒的蠟燭、寂靜的街道。偶爾烏鴉在遠方的鳴叫,就連蟲鳴也是少得可憐,基本算是沒有。
陰風吹散了陰司白紙,散落在半空之中,徐徐下滑,依稀可見少許新進的棺木在堆搭在一旁的空地之上。
百姓都接近傍晚關門閉戶,不出足。白天的酆都充滿了悲鳴的葬禮聲。寂靜,年輕的男子都拖家帶口遠離酆都這死人世界與陽間交界處。
只有老一輩,土生土長在這片土地上不願離去。每天都在死人的葬禮中度過剩下的時間,每天都有人死,所以這裡的百姓也是見慣不怪。夜晚的酆都更加與極樂世界這名字相融,到處都是陰風,到處都是祭拜陰差鬼神的祭品。
寒星走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之上,微風吹拂,但是飛舞起來的陰司白紙卻紋絲不沾寒星周圍半米內,被隔絕開來,雖然寒星不怕鬼,但是被這些髒東西沾到總是感覺週身不舒服,所以寒星直接無視了。
突然前方出現一人,也不能說是人了,因為看他的樣貌大概三十多,但是滿頭禿頭周邊生有一絲白,猥瑣的表情,駝背的彎腰身軀,鼠目四看觀察,當他看見寒星的時候,現寒星一身榮貴華服,就知道是條大魚,但是也不是他能忽悠的。
「這位小兄弟,你是來酆都遊玩的吧?那你可找對人了,我趙無延在(好像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吧,自推自賣。)這一帶名聲可是響噹噹的(騙人,忽悠出名了,平生不識趙無延,稱之神棍騙子也枉然。),小兄弟想去陰間遊玩,我這有離魂湯,喝了肉身與靈魂分離,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陰間。鬼差看你不見,你就可以自由的遊玩了,很多富家子弟都找我趙無延買過離魂湯(都被騙了。)我和小兄弟你一見如故就給你打個五折,便宜吧……。」趙無延在一旁絡繹不絕的推銷著。
當寒星聽見趙無延這名字的時候差點就笑噴了,這燒餅,仙劍第一猥瑣男,特別討厭就是他,當初看電視劇的時候景天居然被這麼差勁的騙術給騙了,真想拍死他得了。居然還拿我雪見妹妹打賭。
「你就是趙無延?」
寒星誤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問多一次,確實保證不殺錯好人,但是寒星寧可殺錯,也不放過,就算他不是,但是他的樣貌給了寒星足夠殺他的理由。
你說吧,雖然你的樣子醜陋,不是你的錯,但是你也別晚上出來嚇人,那就是大大的錯了。
「當然……小兄弟,你也聽說過……。」
趙無延還在嘰裡咕嚕的說道,絡繹不絕的唾沫衝著寒星而來,噁心死寒星了,幸好有法力隔絕起來,要不然就一臉唾沫了,寒星也懶的在聽趙無延的瘋言瘋語的自吹自擂。
手掐一手式冒起一團黑炎。
一揮黑炎揮到趙無延身上,死無聲息,瞬間化為灰煙,就連三魂七魄也逃之不了。這黑炎專門燃燒三魂七魄。寒星嘴角翹起來了,看著西邊的酆都鬼城入口,瞬間消失原地。
子時已到,寒星也來到鬼門關前,隱去身形。大搖大擺的進去,旁邊鎮守的鬼兵絲毫沒有察覺,只覺得身邊刮起一陣微風,寒星來到酆都裡面,看著到處都是鬼魂,飄蕩在遊走,一對鬼兵巡視在周圍,岩漿滾燙,給漆黑潮濕的環境增添一絲炎熱。
寒星穿過賭廳在來到戲劇表演,直接無視這群燒餅鬼,看著眼前滾燙的岩漿流淌在唯一通往鬼王殿的路線,若是景天那燒餅來到這裡,說不定還是要靠流馬尿來過這條路呢,寒星打心裡鄙視他。
瞬息間,寒星已經出現在岩漿路的對面,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音,寒星皺了皺眉頭,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搞和少爺槍火靈珠。
寒星快進入鬼王殿。
看見一長一頭紅,一對尖峰的力角,一身黑袍,臉色嚴峻,他不是別人,正是重樓。
為什麼重樓會在這裡,難道劇情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嗎?
「重樓住手。」寒星焦急出口道,因為寒星看見重樓已經察覺到寒星的到來,盡力而出,希望一招解決眼前的障礙,自己好與寒星在打鬥一場。
寒星看見一身穿紫衣女子,嘴角留有絲絲血絲,眼見重樓力爪就要穿透紫衣女子身體的時候,寒星卻突然出現抱住紫衣女子,重樓重重的擊在寒星後背。
「璞……。」
一道血箭噴灑在紫衣女子臉容之上,這紫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紫萱。也難怪寒星會不惜自己安危為紫萱抵擋這致命一擊,寒星清楚重樓全力一擊的威力,雖然看起來淡淡無平,但是暗藏的力度,卻足以毀滅整個酆都。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救我……我……你怎麼樣了……。」紫萱焦急的問道,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我為……什麼要……救你……或許我傻吧…咳咳…只要你曾經……記住有……一傻瓜愛上了某人…………若是……有來世……我依然……選擇……為你……擋下…我願意你……幸福的……開心…活……活下……。」
寒星昏迷過去了,嘴角的血液滴落在紫萱臉頰,紫萱眼淚強忍不讓自己流落。感受一臉溫熱的鮮血,寒星身體溫度漸漸失去熱度,紫萱再也忍住梨花帶雨。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要你救……我根本就不需要……不需要……。」紫萱喃喃道。
重樓看了一眼寒星,輕微的搖了搖頭。
「飛蓬你太傻了,明知不可違之卻不惜以性命相博,你,女媧後人,現在只有你能救飛蓬了,若是你不肯,我相信望眼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搭救飛蓬,若是有,那時候飛蓬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願不願意,只有你女媧的血統,大地之母血脈才能相救。」重樓歎息道,重樓也是面冷心熱之人,與飛蓬的友誼不是言語間就能解決的,冷酷,高傲的重樓居然會為紫萱講解,那也是說明重樓很在意寒星這朋友,永遠的對手。
「我……願意……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要救活他…一定………一定。」
紫萱泣不成聲、語不成句,嬌軀抱住寒星微微的顫抖。
「既然你肯救飛蓬,那我先把方法交給你,記住按照步驟進行,否則就算救回了飛蓬,那他也是廢人一個,沒有通天的能力,只能平淡的過一輩子。」
重樓揮動法術把拯救寒星的方法刻錄在紫萱腦海。飛蓬……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重樓心裡默默的祝福寒星,期待寒星的歸來,與自己在打一場決鬥,重樓聊無聲息的離去。
紫萱得知方法內容後,臉色紅撲撲的,心裡『砰砰砰』的亂跳,假如若是那樣做的話,那我怎麼對得起長卿,但是他卻為我而擋下那一掌,他堅毅的眼神,紫萱越想越感覺臉蛋紅潤,紫萱在內心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