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奇帶眾人急速來到丐幫蘇州分舵的大門前。wenXUEmI。COm
四個守門的花子忙過來攔住他們凶橫的道:「站住,幹什麼的?不知這裡是丐幫蘇州分舵麼,亂闖什麼,不要命了。」
郝雲奇冷冷道:「不知道就不來了。」
話罷,猛一揮手,林訓明、邵逸夫二人同時縱出,左右開弓一手掐住一個花子咽喉,稍一用力,四人的脖子被掐斷,頭一歪了了帳。接著二人把四具屍體拖入大門內丟到了一邊。
郝雲奇帶眾人旋風般刮進了分舵之中,如猛虎出籠,見人就殺,一時間慘嚎聲此起彼伏。
郝雲奇一把抓住一個年輕花子厲聲喝問:「你們剛才在廣發飯莊中抓來的那個姑娘弄哪去了?」
年輕花子嚇的小便失禁,一邊「嘩嘩」尿著,一邊發瘋的喊:「在……在後面的屋裡,別殺我,別殺我!」
郝雲奇冷厲的道:「帶我去。」手一鬆放了他,年輕花子忙在前面引路,帶郝雲奇向後面跑去。
陳天章把拚命掙扎的娜仁花抱起走到床前丟到床上,剛要撲上去時,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一個花子一頭撞進來大喊:「稟分舵主,不好啦,有一夥武功高強的人闖進了分舵,他們見人就殺,我們已有好多兄弟被殺啦。」
陳天章大驚,急問:「知不知道是什麼人?」
花子道:「不知道,一個也不認識。」
陳天章忙道:「帶我看看去。」剛要拔腿向外走,卻看到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冷面人站在了門口,他慌忙後退數步站到了屋地的中間。
郝雲奇冷冷瞪視著他,倒背著雙手,一步步走進了屋中。
陳天章有些驚慌的問:「你……你是什麼人?」
郝雲奇冷森森道:「殺你的人。」
陳天章一愣,問:「閣下與在下有仇嗎?」
郝雲奇道:「你還不配。」
陳天章道:「那閣下為什麼要殺我?」
郝雲奇道:「因為你是丐幫的人。」
陳天章大驚,道:「你……你是乾坤一字教的?」
郝雲奇淡淡一笑,但沒有回答。
陳天章一聲狂叫:「殺我也沒那麼容易。」
猛地撲了上來,一揮手中桿子,急攻郝雲奇胸前三處大**,郝雲奇動也不動,等桿臨近,突地伸手插進陳天章幻起的桿影中,一把準準的抓住了桿子,陳天章大驚,忙往回拽,郝雲奇乘勢往回一送,桿子如一支利箭,一下穿入陳天章的前胸,然後從後背透出。
陳天章瞪著極驚恐的雙眼看了看穿入他胸中的桿子,然後又向郝雲奇看去,問:「你……你的武功高……高的不可思議,你……你到底是誰?」
郝雲奇緩步走到他的面前冷冷一笑,在他耳旁低低的道:「我就是你們想害而沒有害死的乾坤一字教的教主郝雲奇。」
陳天章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用手指著郝雲奇恐怖的喊:「你……你……」身子向後一仰摔倒在地死去。
報信的花子這時才清醒過來,狂喊一聲:「分舵主被殺啦!」拔腿往外就跑,就在他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之時,郝雲奇頭也沒回的曲指一彈,一股強勁指風襲上他的後背,他身子一顫一頭栽倒在門外死去。
郝雲奇來到床前向縮在床裡面嚇的渾身顫抖著的娜仁花笑了笑,柔聲的問:「還認得我嗎?」
娜仁花看著郝雲奇點了點頭。
郝雲奇從臉上取下人皮面具顯出本來面目又問:「我這個樣子,你還認得嗎?」
娜仁花思索著道:「我……好像以前見過你,可我想不起來了。」
郝雲奇點了點頭,又戴上面具對娜仁花道:「跟我走好麼,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壞人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娜仁花點了點頭,從床上爬起跳到地上站到了郝雲奇的身旁,郝雲奇牽起她的手拉著她向外走去。
郝雲奇牽著娜仁花的手走入廣發飯莊的大廳。
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的鐵浩、中年夫婦、女掌櫃突然看到娜仁花回來了,驚得一高從椅子上跳起跑了過來。
鐵浩高興的上下看著娜仁花道:「姐姐,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女掌櫃的向郝雲奇驚疑的看著問:「這位是誰?」
娜仁花道:「他是救我的人。」
中年婦人忙向郝雲奇行禮道:「謝謝啦!謝謝啦!」
郝雲奇冷冷道:「你不必道謝,救我自己的人應當應份。」
中年男人問:「先生,你是如何說服那些凶花子放回我兒媳的?」
郝雲奇冷冷道:「不必費那口舌,全殺了。」
中年男人驚的一顫,道:「什……什麼,你……你把他們全……全殺死了?」
郝雲奇淡淡一笑什麼也沒說。
中年婦人驚道:「殺了人,這可是要吃官司的。」
郝雲奇道:「我殺了該殺的人吃什麼官司。」
鐵浩喊:「殺得對,那些人本就該死。」
中年婦人驚恐的道:「鐵浩,別胡說。」扭頭向郝雲奇冷冷道:「這位先生,你救回了我們的兒媳,我們表示感謝,但我們卻也不敢留你在此,你走吧。」
郝雲奇淡淡道:「我當然是要走的,不過在走之前,我要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必須如實回答。」
中年男人道:「先生儘管問。」
郝雲奇用手向娜仁花一指,問:「這個姑娘是如何到了蘇州?又是如何來到你們家的?」
中年婦人忙道:「先生你說什麼啊,她是我兒子姑姑的女兒,我兒子與她是姑表親,她本就在蘇州住的。」向女掌櫃的連連施眼色。
女掌櫃道:「對,她是我的女兒,我把她嫁給了自己的侄子,是親上加親。」
娜仁花對二人的對話卻很是茫然,不住用疑惑的眼光向她倆看著。
鐵浩似明白了他母親和姑姑的用意,演戲的道:「對,她是我的表姐。」
郝雲奇冷冷看著他們怒喝道:「行了,別胡說八道了,讓我來告訴你們她的來歷吧。她叫娜仁花,邊北索倫族人,索倫王的女兒,索倫族公主,她的未婚夫,河北保定府人氏,『天昊門』門主兼乾坤一字教教主。你們以為由於她忘記了一切,就可以胡說一通騙過世人弄到你們的家中麼,你們這是自欺欺人,就算我們不來找你們,乾坤一字教的敵人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是不是想讓人家再次找上門來殺光你們全家啊。」
中年男人驚慌的道:「我說過這個姑娘的身份不簡單,不讓你們打她的主意,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鬧出事來了吧。」
中年婦人向中年男人一瞪眼,道:「閉嘴,別亂說。」
中年男人道:「我幹嘛亂說,今天已來了一幫兇花子了,誰知明天還能來什麼人。」轉頭向郝雲奇道:「我對你實說了吧,這姑娘是我們在汴京時候收留的,有一天早上,我兒開門外出,這姑娘滿頭鮮血的倒在我家門口,我們把她扶回了家,等她醒了時,問她什麼她都記不得了,大夫說,她的頭受到了撞擊,得了失憶症,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後來我們家來蘇州,也把她一起帶來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郝雲奇點了點頭,道:「這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轉頭向娜仁花道:「仁花,我們走吧。」
鐵浩一把拽住娜仁花哭道:「姐姐,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娜仁花對他笑了笑,道:「浩弟,我不能留在你家了,那些壞人還會來抓我的,你們家都是好人,我不能連累你們,忘了我吧,我不適合你。」話罷,拉著郝雲奇就向外走去,但她的雙眼中已流出了淚水。
女掌櫃的忙喊:「姑娘等等。」她從懷中摸出幾張銀票跑過來塞到娜仁花的手中道:「姑娘,你那四千兩銀子我現在只能給你三千兩,還有一千兩,只有等你有時間再來時給你了。」
娜仁花拿著銀票來到中年婦人面前,把銀票塞入她的手中道:「大嬸,在你們家侍了這麼多日子,蒙你們照顧,我生活的很好,這些銀票就留給你們當我的食宿費吧。」她又伸手入懷掏出那只布袋打開,從裡面抽出十幾張一千兩的銀票塞入走過來的鐵浩手中道:「浩弟,姐姐不能嫁你了,這些銀票給你,留著以後再娶親用吧。」
鐵浩拉著娜仁花的手哭著喊:「姐姐,姐姐。」
娜仁花掙脫鐵浩的雙手,轉身急步向外跑去。
郝雲奇面無任何表情,跟在娜仁花的身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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