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常榮突然出現在少林寺的山門前。wenxuemi。com
一個年輕和尚從門中跑出攔住了他,問:「請問施主,來我少林寺何事?」
陸常榮傲聲道:「在下丐幫陸常榮,求見你們主持,請小師傅給通稟一聲。」
小和尚一愣,道:「原來是陸盟主啊,請稍等。」轉身快步跑入寺中。
不一會,年輕和尚與少林寺主持玄色走了出來。玄色雙手合什向陸常榮道:「阿彌陀佛,陸盟主大駕光臨也不事先通知一聲,老納也好率眾下山迎接。」
陸常榮還禮道:「在下此行是臨時決定的,因事急來不及告知,望大師恕陸某莽撞闖山之罪。」
玄色笑道:「陸盟主說哪裡話,你來少林,老納歡迎還來不及,何罪之有。」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又道:「陸盟主請。」
陸常榮故做謙虛的道:「大師先請。」
玄色「哈哈」一笑,伸手拉著陸常榮一起向寺中走去。
二人在方丈室落座,一小僧端茶走入,在每人面前放了一杯又退了出去。
玄色問:「陸盟主匆忙來少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陸常榮點了點頭,道:「是出了一件事,昨日我把乾坤一字教教主郝雲奇用計秘密擒住,並廢去了他的武功。」
玄色驚的一高從椅子上跳起,瞪大雙眼死死看了陸常榮好一會,才道:「陸盟主不是在與老納開玩笑吧?」
陸常榮嚴肅的道:「這種事如何開得玩笑,再說開玩笑也要分對像,陸某再狂妄無知,也不敢對大師如此尋開心。」
玄色緊張的問:「陸盟主打算如何處置他?」
陸常榮道:「處置是後話,我把這小子擒了也只把事做了一半,後一半的事可不是我丐幫一幫所能做的。」
玄色問:「要我少林做些什麼?」
陸常榮道:「陸某來少林也正是這個意思,如果我猜的不錯,幾天後乾坤一字教不見了教主必然大亂,也必定頃教而出尋找教主,這也正是我們一舉殲滅乾坤一字教的大好時機。」
玄色驚道:「乾坤一字教內高手如雲,實力強大,有教眾數十萬人,就算我少林與你丐幫聯手出擊,也無勝算的把握,就算僥倖勝了,我們兩派也得付出極慘重的代價,恐怕從此一撅不振。」
陸常榮笑了,道:「大師過慮了,這種死打硬拚賠本的事,不是我們所為。」
玄色疑惑的問:「那我們如何做?」
陸常榮道:「兵不厭詐,我們要智取。」他把嘴附到玄色耳旁低低的說了一會兒。
玄色聽後臉色凝重起來,想了想,道:「如果這麼做了,一旦傳揚出去,豈不有損我少林數百年的聲譽。」
陸常榮道:「大師,古往今來成其大事者從不計較手段,這就是所謂的成者為王侯敗者寇。再說,我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以,因為敵人太強大了,為了正義,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為了整個大宋江山社稷,我們運用一點手段,也無可厚非,更何況,此事你我不說也沒人會知道。」
玄色思索了一會,才勉強點頭道:「阿彌陀佛,就按陸盟主的意思做吧。」
郝雲奇再次醒過來時,發現娜仁花仍把他緊緊摟抱在懷中,他伸出顫抖的手去娜仁花的臉上輕輕摸了摸,道:「仁花,你瘦多了。」
娜仁花驚喜的道:「奇哥,你醒了,好點了麼?」
郝雲奇點了點頭,道:「好多了,不要緊了。」
娜仁花低頭在他的臉上吻了吻,哭道:「奇哥,我好想你啊,可他們不放我出去見你。」
郝雲奇伸手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的道:「仁花,我也好想你啊,這些日子,我到處找你不到,都快瘋了。」
娜仁花雙臂一緊,把臉貼在郝雲奇的臉上道:「奇哥,我們再也不分開了。」突然,監房外的過道上響起一陣腳步聲,是向他們這邊走來的,但二人並不理會,仍緊緊擁抱在一起。
腳步聲在他們的牢房前停下,接著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兄弟們,看到沒有,這對可憐的同命鴛鴦還恩愛的不得了呢。」
「哈哈哈……」幾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郝雲奇慢慢轉頭向外看去,臉突地一陰,來人竟是湯陰公子。
湯陰公子向跟來的人道:「把牢門給本公子打開,本公子進去瞧瞧他們,怎麼說我與他們也算有點兒緣分。」一個花子從懷中掏出鑰匙把牢門打開,湯陰公子推門走了進來。
娜仁花很害怕,身子一蜷,縮到郝雲奇的懷中直發抖。
湯陰公子來到床前對二人陰陰一笑,伸出一隻手就去摸娜仁花的臉,郝雲奇伸手把他的手擋了回去,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湯陰公子「嘿嘿」一聲奸笑道:「本公子只想與你的這隻母鴛鴦親近親近,小子,要不是你他娘的從中搗亂,這隻母鴛鴦早就是本公子的了。」他轉身向外喊:「來兩個人,把這母的給我拉出去。」
兩個花子推門走入來到床前伸手把娜仁花從郝雲奇的懷中拉出來,郝雲奇急了,從床上跳起去兩人手中搶娜仁花,但卻被站在一旁的湯陰公子抬手一掌給擊回到床上。
望著在床上掙扎著的郝雲奇,湯陰公子嘲諷道:「郝大教主,本公子記得你以前很厲害,很威風啊,現在怎麼不中用了?怕是得什麼大病了吧。既然如此,母鴛鴦留在你身邊實在是個浪費,就借給本公子玩幾天吧,等你病養好了,身子壯了的時候,本公子再把母鴛鴦還給你,放心,不會有損失的,說不定她的肚子裡興許還會多上一個小鴛鴦呢,那你可就賺啦。」他對兩個花子一揮手,吩咐道:「把母的送到本公子的房中去。」
娜仁花突然奮力一揮雙臂,把兩個花子推摔出去,接著她一個箭步竄到牆前,用手朝石牆一指,厲聲道:「別過來,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
湯陰公子冷笑道:「小丫頭,少拿死來嚇唬本公子,本公子不吃那一套。」抬腳就要走過去。
但卻被一個花子一把拽住,道:「公子,這丫頭烈性的很,她真做的出,別逼她。」
湯陰公子不在意道:「逼她又怎麼樣,大不了她一頭撞死,死就死吧,她死又不是我死,我怕什麼。」
另一個花子道:「不行,她不能死,幫主很看重她,如果她被逼死了,我們如何向幫主交待。」
湯陰公子道:「還有這麼一說啊。」他的眼珠滴溜一轉,把目光落到郝雲奇的身上,突然,他笑了,笑得很陰,接著對兩個花子道:「母的不能動,那就動這個公的,來呀,把這小子給我拉出牢房來。」
兩個花子從床上把郝雲奇扯下拖著就走,娜仁花急了,撲過來抱住郝雲奇不讓往外拖,但被一個花子撥摔到一旁去了,等她再爬起身來時,郝雲奇已被拖出牢房,門「卡」的一聲又鎖上了。
娜仁花撲到門前瞪大驚恐的眼喊:「你……你們要幹什麼?」
湯陰公子一笑道:「幹什麼?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郝雲奇被他們拉到牢房外的過道上,湯陰公子讓一花子搬來一把椅子,把郝雲奇按到椅子上,湯陰公子對一個花子耳語了幾句,那花子跑走,不一會拎著一隻黑瓷罐回來。
湯陰公子「嘿嘿」一聲奸笑道:「以前本公子請你喝喜酒,你卻攪了本公子的好事,今兒本公子就請你喝一罐尿,不知你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本公子很有興趣看。」他對提尿罐的花子一揮手吩咐:「請郝大教主嘗嘗咱丐幫弟子的尿。」
兩個花子拉著郝雲奇的兩條胳膊把他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動,一個花子把他的頭搬著仰起,並把嘴捏開,那提尿罐的花子,把罐口湊到郝雲奇的嘴邊,一搬罐底,把罐中的尿水「嘩嘩」倒入他的口中。
郝雲奇急了,一聲狂吼,猛地把身子往上一挺,掙脫兩個花子的控制,接著往前一衝一頭撞到湯陰公子的身上,湯陰公子一下被撞翻在地,氣得湯陰公子怪叫一聲,一高從地上跳起,上前一腳把郝雲奇踹倒,大吼:「給我打,往死裡打!」
幾個花子衝上來一頓亂打亂踹,郝雲奇慘叫著在地上翻滾,不一會就被打暈過去沒了聲息。
娜仁花急的大喊:「別打他,他身上有傷,會把他打死的,求你們住手別打了。」
湯陰公子冷笑著走到牢門前道:「心痛啦?但本公子卻是非常痛快解氣。」
娜仁花哭著給他跪下求道:「快讓他們住手,別打啦,我……我答應你就是了。」
湯陰公子仰頭「哈哈」大笑道:「濺貨,這次怎麼就痛快的答應了,但你答應了,本公子卻不要了。」扭頭向一個花子吩咐:「去找根槓子來,把這小子的腿啊,胳膊什麼的,都統統給本公子砸斷了。」
娜仁花嚇壞了,忙從柵欄縫中伸出手一把抓住湯陰公子的衣服拽著哭求道:「別打斷他的手腳,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求你啦,嗚嗚嗚……」
湯陰公子頭一歪邪邪的問:「真的是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
娜仁花哭著道:「真……真的,我……我現在就跟你走。」
湯陰公子陰陰的問:「不撞牆了?」
娜仁花道:「不……不撞了。」
湯陰公子摸著下巴「噢」了一聲,低頭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娜仁花命令:「你給我站起來。」
娜仁花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湯陰公子突地伸出手去娜仁花胸前摸,娜仁花一驚,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抬起雙手護住了胸部,但當她的雙眼與湯陰公子那對陰毒冷酷的眼接觸時,身子猛地一抖,激靈打了個冷戰,不由自主,又走回了牢門前,然後放下雙臂,雙眼緊緊閉上。
湯陰公子冷酷的一笑,掄起手掌在她的嫩臉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娜仁花打得摔倒在地,血從她的嘴角上汩汩流出。
湯陰公子惡狠狠的罵:「賤貨,你以為自己很高貴是不是,好,本公子今兒就把你那層高貴的皮給扒下來,讓你變成一個人盡可夫連**都不如的下賤女人。」用手向娜仁花的身子一指厲喝:「脫guang你的衣服。」
娜仁花大驚,瞪大雙眼看著站在四周的那些發著聲聲**的花子羞臊的道:「不……不能,不能。」
湯陰公子走到郝雲奇面前,抬起一隻腳踩到郝雲奇的頭上冷冷問:「你脫不脫?」
娜仁花急喊:「別傷害他,我脫,我脫。」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接著把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最後**裸的站立在了眾人的面前,巨大的羞辱使她緊緊閉上雙目,淚水從她的雙眼中滲出,順著臉頰滾滾而下。
湯陰公子得意的「哈哈」一陣大笑道:「這賤貨生得還真他娘的美,兄弟們,我們今兒都開開齋,也玩玩大教主的未婚妻。」
他揮手讓一個花子打開門鎖,推門走進牢房,來到娜仁花面前,伸出雙手把**的娜仁花抱起朝床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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