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推開門走進屋中,脫下身上的破爛衣服,從臉上揭下一副面具丟在桌上,然後一**坐到一把椅子上就不動了,好一會後,才又伸手入懷掏出那只從樹上摘下來的黑布袋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亮銀牌,牌子的一面印有一隻栩栩如生的乖巧老鼠,翻過來的另一面刻寫著地鼠幫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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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後,吳媽把銀牌壓到自己的心口上,淚水從她的雙眼中泉水般的湧出,她哭道:「老吳,老吳,你幹嘛撇下我一人走了,我……我怎麼辦啊。嗚嗚嗚……」她一邊嘟囔著一邊哭,哭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哭累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突然,正沉睡著的她挺身從椅子上站起狂喊:「老吳,別走,等等我。」喊罷,猛地睜開雙眼,見屋中仍只有她一人時,她明白了,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她不由痛苦的又流下淚水來。在地上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後,突然,她似想起了什麼,於是在這間屋中四下裡翻找了起來,最後在一個角落的雜物堆下拖出了八隻木箱子。望著八隻箱子,吳媽笑了,但笑的很冷酷,只聽她輕聲嘟噥:「老吳,先別急著走,你夫人就要與你會合了。」話罷,彎腰搬起一隻箱子向外走去。
吳翠萍匆匆來到郝雲奇的臥室門前,抬手剛要敲門,門卻突然開了,接著就見曹慧芳從裡面走了出來。吳翠萍探頭向屋中看了看,見屋裡沒人,忙問:「我小哥去哪裡了?」
曹慧芳道:「郝公子去了書房。」
吳翠萍轉身就向書房急急跑去。
曹慧芳奇怪的道:「萍妹幹嘛急火火的,出什麼事了。」
郝雲奇正坐在桌後看著信件,吳翠萍連門也沒敲,推開闖進來衝他就喊:「小哥,快跟我走。」
郝雲奇一驚,問:「萍妹,出什麼事了。」
吳翠萍道:「仁花姐找到了,快跟我去見仁花姐。」
郝雲奇驚得一高從椅子上跳起,急問:「仁花在哪兒?」
吳翠萍道:「在城北的一棟房子裡。」
郝雲奇從桌後走出來,想了想,問:「仁花是怎麼找到的?是什麼人找到的?」
吳翠萍道:「你不是跟我義父有項交易麼,我義父幫你找仁花姐,然後你用烏刀來交換,我義父真的找到了,並把她帶到城北的一處房子裡藏了起來,不過……」
聞言,郝雲奇的心猛地一跳,急問:「是--------是不是仁花出什麼事了?」
吳翠萍道:「仁花姐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一直昏迷不醒,這毒他們……噢,我義父他們解不了。」
郝雲奇道:「我師門的解毒丹可解百毒,萍妹,快帶我去見仁花。」
吳翠萍一揮手道:「小哥,跟我來。」話罷,她與郝雲奇拔腿向外急急走去。
她帶郝雲奇回到她剛才來過的那棟宅院的門前,抬手在門上拍了五下,門開了,守衛見是吳翠萍,一笑道:「吳姑娘回來了?」
吳翠萍道:「回來了。」話罷,拉著郝雲奇就闖了進來,,守衛也不阻攔,等二人進入後又把門重新關閉上。
吳翠萍帶郝雲奇來到娜仁花的房間,娜仁花仍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只是此時屋中的桌上多了一隻燃著香片的香爐。
郝雲奇看到床上的娜仁花後直奔了過來,他先是朝她仔細看了看,然後抓起她的一隻手腕診起脈來。
吳翠萍聳動著鼻子聞了聞,道:「好香啊。」然後也來到床前。
郝雲奇給娜仁花診過脈後皺著眉思索了起來。
吳翠萍奇怪的問:「小哥,仁花姐中的是什麼毒?」
郝雲奇頭一搖道:「不清楚,從脈象上看不出,真是奇怪。」
吳翠萍道:「我義父也說是一種很奇怪的毒,小哥,能解麼?」
郝雲奇道:「我師門的解毒丹雖解百毒,但有的毒也還是解不了的,不知仁花中的這種毒是否能解,只有試試看了。」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白瓷瓶拔開塞子頃出一粒黑色藥丸塞入娜仁花的口中,然後用手指在她的喉部輕點了一下,藥丸被她嚥入腹中。
郝雲奇突然似想起什麼,扭頭向吳翠萍問:「對了,怎麼沒見到你義父他們,是不是傷的挺重啊?」
吳翠萍掩飾的道:「是傷的不輕,我看看去。」邁步就向外走。
郝雲奇道:「萍妹你先去,等仁花的毒解了醒過來以後,我再過去看他們。」
已到門口的吳翠萍道:「知道了。」推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見門口站著一個守衛,她忙低聲問:「喂,你們盟主呢?」
守衛面無表情的道:「跟我來。」他帶吳翠萍向後走去,來到後排房的一間屋門前站住,然後弓身向屋中道:「稟盟主,吳姑娘來了。」
陸常榮在屋中道:「讓她進來吧。」
守衛道:「是!」伸手推開房門向吳翠萍道:「吳姑娘請。」
吳翠萍點了點頭,道:「謝謝!」邁步走了進去。進屋後見陸常榮坐在椅子上把玩著一隻很小的白瓷瓶,忙問:「陸幫主,我什麼時候去看我義父?」
陸常榮沒有回答她,把手中的小白瓷瓶往桌上一放,道:「這是你的另半份解藥,服了後你身上的毒就全部解除了。」
吳翠萍疑惑的問:「陸盟主,為什麼突然把解藥給我了?」
陸常榮一笑,淡淡道:「不突然,你為我抗暴大聯盟立了一大功,解藥是做為獎賞給你的。」
吳翠萍一驚,問:「我立了一大功,什麼意思?」
陸常榮一笑道:「你幫我們把大魔頭,乾坤一字教教主郝雲奇誘騙到這裡來,並一鼓成擒,功勞很大,因此本盟主才獎賞了你最後半份解藥,同時還準備在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上公開表彰你。」
吳翠萍驚的嘴連張了幾張沒有說出話來,好一會兒後才大喊:「你……你騙我,你這混蛋,你壞透了!」轉身就向外跑,但剛拉開門,就被門外站著的一個大漢一掌擊了回去。
陸常榮緩步走到吳翠萍的面前冷冷道:「想去給那姓郝的報信吧?晚了,來不及了,他進屋後吸了這麼長時間的毒煙,已經中毒,武功一點也使不出來了,你就是去給他報了信,他也走不出那棟房子了,還不如別去打擾他,讓他跟自己的假未婚妻多待一會兒,以慰這麼長時間的相思之苦。」
吳翠萍更驚了,道:「什麼,仁花姐是假的?」
陸常榮道:「當然是假的,如果把真的弄出來,一旦走露風聲可不是玩的。」
吳翠萍恨恨的問:「這麼說,我義父他們也落入你的手中了?」
陸常榮道:「那到沒有,這幾隻老鼠滑的很,本盟主派人捉了他們很長時間都沒捉到,不過,你也不用再找他們了,他們已經用一顆炸雷把自己給了斷了,哈哈哈……」陸常榮大笑著走出房去。
郝雲奇靜靜的坐在床前,目不轉睛的瞅著仍在昏迷著的娜仁花,不知過了多久,郝雲奇突然看到娜仁花動了一下,接著緩緩睜開雙眼。
郝雲奇一高從椅子上跳起驚喜的道:「仁花,你醒了!」
娜仁花慢慢扭過頭來向郝雲奇看去,突然,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中滾落出兩串淚水,順著臉頰流下落到枕上。
見娜仁花流淚了,郝雲奇的雙目中也忍不住流淌下淚水來。
娜仁花伸出顫抖的手去郝雲奇的臉頰上摸,郝雲奇流著淚,閉上了雙眼,然而令他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娜仁花突然出指閃電般戳向郝雲奇胸前要**,他的身子一顫,就被定住動不得了。
郝雲奇猛地睜開雙眼極為震驚的道:「仁花,你……你這是幹什麼?」
娜仁花雙目中滾出的淚更多更急了,她慢慢從床上坐起,然後下地站到了郝雲奇的面前。
這時陸常榮推開門走了進來,得意的道:「妙,妙極了。」
郝雲奇扭頭向後看了看,見是陸常榮,驚道:「是你!」
陸常榮陰陰一笑道:「郝大教主,別來無恙,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郝雲奇道:「在下與你並無仇怨,你幹嘛要算計我?」
陸常榮冷冷道:「你雖與我沒什麼仇怨,但你總是與丐幫過不去,找丐幫的茬,找茬就找茬吧,本盟主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當那個什麼魔教的教主,如果任你做大,以後還能有我們這些人的活路麼。」
郝雲奇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怕我領導的乾坤一字教把你們丐幫蓋下去,這正是所謂的天無二日吧?」
陸常榮道:「你很聰明,一猜就中,不錯,確是如此,陸某曾發過誓,凡是阻擋我丐幫發展的門派和人,陸某一個也不會放過。」
郝雲奇道:「你真是個瘋子。」
陸常榮不以為意的道:「在這個年代,不瘋的人混不下去,不瘋的人就要被瘋的人吃掉,所以必須得瘋。」
郝雲奇問:「我未婚妻也是被你劫持的吧,她現在哪裡?」
陸常榮一笑道:「你的未婚妻不就在你的眼前麼?」
郝雲奇冷冷的道:「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不會武功,點不了**。」
陸常榮又笑了,道:「對,你的未婚妻確是在我這裡,不過不是陸某把她劫來的,而是陸某從一夥劫匪手中搶過來的,算起來我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等會本盟主就讓你們見面。」用手向站在郝雲奇面前的娜仁花一指,道:「不過,這個假的你也不陌生,她也曾是你身旁的一個紅顏知己。」
郝雲奇身子一震,脫口喊:「你……你是趙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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