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黑衣蒙面人在第一排房沒有查到什麼,然後又竄至第二排房前,仍然是一間一間的向房內探聽著,其中一個來到李梅臥室的窗前,把一隻耳朵緊貼到窗戶上,向裡仔細聽了起來,但卻什麼也沒有聽到。
)他當然聽不到了,因為郝雲奇以用隔音法對外封閉了。他不由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窗子,向另一間屋的窗下走去。不一會兒,四人探聽完了全部房間,然後聚攏到一起,四人相互看了看,又幾乎是同時搖了搖頭。接著其中一人對另三人打了個走的手勢,於是四人一齊向外縱去。
李梅的嘴被郝雲奇的嘴封上吸住後,似乎找對了地方,她除了熱烈的回吻反應著外,頭不再巨烈擺動了,不一會就從二人的身上冒起蒸蒸白汽,進入了勿我兩忘的緊要關頭。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李梅的腹內傳來隆隆的鳴響聲,郝雲奇知道李梅身上的毒已被逼入了她的胃中了,忙運功猛力一吸,毒液便從二人的口進入到郝雲奇的腹中。
毒被吸出後李梅清醒了,當她看到自己正被人摟抱著親嘴時大驚,猛地把郝雲奇往外一推,跳起身來驚喝:「你……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郝雲奇忙道:「是我,我在給你排毒,你快去找些水喝,然後把喝進肚中的水再運功吐出,你腹中的餘毒就清除乾淨了。」
李梅聽出說話的人是郝雲奇,驚道:「是你,你給我排毒,我身上的毒不是已經解了麼?」
郝雲奇急道:「先別問,快按我說的做,完事後我再給你細說。」話罷,不再理她,忙急運「地密神功」逼入胃中,過了一會,就見他嘴一張,一股腥臭的水箭「嘩」地急射而出,噴灑到地上。
李梅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了火折子,然後點著放在桌上的那盞油燈,當燈亮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著身體,她忘了喝水,一聲驚叫:「我的天!」從地上一高跳到床上,拉過被子一頭鑽了進去。
郝雲奇從地上站起,突然,一陣頭暈,身子猛地搖晃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在吸毒排毒時也中了少量餘毒,但他已顧不上這些,走到床前伸手掀起被子露出李梅的頭急道:「快起來喝水洗胃把餘毒排淨,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李梅驚恐的看著他搖頭。
事情緊急,郝雲奇沒工夫向她做說服工作了,稍一思索,他用被子裹著她的身體把她抱起坐到床上,然後返身去桌上拿茶壺過來,把茶壺嘴**她的嘴中厲聲道:「喝水,快喝水。」
李梅嚇得身子一抖,順從的「咕咚咕咚」喝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壺冷水就被她喝淨了。
郝雲奇順手把茶壺丟到地上跳上chuang,轉到李梅身後盤膝坐下,然後從她身上拉下被子,雙手又抵在她的命門**和風府**上往她體內輸入真氣,輸了一會後她嘴一張噴出了一股水箭。
大功告成,郝雲奇這才放下雙手,長長吐出了一口氣,道:「好了,沒事了。」他又拿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從床上跳下來,道:「快穿好衣服,這裡不能待了,我們得馬上離開。」話罷,邁步走出屋去,來到外間的客廳。
在湯陰城北面的一片樹林中潛伏著一支數百人的隊伍,這是毒王洞的人馬,此時毒王東方天奇正倒背雙手站立在林邊一輛超大豪華的篷車前抬頭向天觀看星星。
突然,從林外縱入四個黑衣蒙面人落在毒王的身前,然後四人一起向毒王施禮,其中一人道:「稟洞主,屬下四人仔細搜索了岳家莊所有地方,沒有發現那一男一女的蹤跡。」
聞報,毒沒有言語,在篷車中的白士郎卻接話道:「湯陰城方圓數十里我們都仔細搜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現在連他們最可能去的岳家莊也沒有,難道他們鑽入了地下不成?」
毒王淡淡的問:「岳家莊裡都有些什麼建築和地方?」
黑衣蒙面人忙道:「有兩排二十四間的房舍,四個地窖,一座倉庫,一所馬廄,一塊練武場地。」
毒王問:「莊裡的人都走乾淨了嗎?」
黑衣蒙面人道:「還留有兩個看莊的人,我們沒有驚動他們。」
毒王突然抬手猛地一揮,急道:「我們馬上去岳家莊。」
四個黑衣蒙面人一愣,但沒敢說什麼,車中的白士郎卻疑惑的問:「東方洞主,岳家莊不是已經搜過了嗎,還去那裡幹什麼?」
毒王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搜那些房舍時怕打草驚蛇,一定只是站在窗外向裡偷聽而沒有進屋去查看,那姓郝的雖然年輕,但內功極為深厚,他四人一進莊他就會知道,只要他運功封閉他所在的房間,他們什麼都不會聽到的。」
白士郎驚道:「這麼說,那二人仍藏在岳家莊。」
毒王冷冷道:「但願我們沒有去晚。」
郝雲奇在外間客廳等了好一會兒,卻沒見李梅走出來,他很是奇怪,就向裡面喊:「好了沒有?」但喊過後卻沒有聽到李梅的回答。他嚇了一跳,忙邁步走了進去,卻見李梅已穿好衣服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郝雲奇忙走過來以瞞怨的口吻道:「大嫂,你搞什麼,怎麼不出來啊?」
李梅抬頭向郝雲奇看了一眼,臉刷地紅了,像受驚了似的,忙又把頭低垂下去,一雙小手緊緊扣在一起,仍不說話。
郝雲奇不知她這是怎麼了,但也顧不得去想了,伸手把她從床上拽起,拉著她就往外走,李梅很恭順,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拉她去哪,她就跟著往哪走。
郝雲奇拽著李梅出了屋來到外面,就在這時,他聽到從莊子外傳來一陣人的細微腳步聲,他一驚,道:「壞了,莊外來人了,而且很多,我們得快些走。」辯別了一下方向,拉著李梅向莊後跑去。但李梅似乎根本跑不動,他拉著她才跑了十幾步,她就一個前搶差點摔倒在地。郝雲奇忙停步扭頭問:「大嫂,你怎麼回事,敵人已來到門前了,幹嘛不快點跑啊。」
李梅聲音很輕的道:「我的身子軟軟的,一點勁沒有,跑不動。」
郝雲奇抬手在自己額頭上拍了一下,道:「我怎麼一急把大嫂中毒的事給忘了,你身上的毒剛解除,自然沒有勁了,沒辦法,還是小弟帶你跑吧。」他一彎腰用雙手把李梅嬌小的身軀橫抱了起來,然後拔腿向莊後飛縱而去,李梅很自然的伸出雙臂環摟在郝雲奇的脖頸上,頭輕輕貼靠在郝雲奇的胸脯上緩緩閉上了雙目,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兒。
毒王率領大隊人馬來到岳家莊的大門前,他把手向天一舉止住隊伍,然後扭頭向身旁的一個黑衣蒙面人吩咐:「你去把守莊的人擒一個來我問話,記住,行動時不要發出任何聲響,以免打草驚蛇。」
黑衣蒙面人應道:「是!」旋身縱起無聲的躍進岳家莊的大門裡不見了,不一會兒手中提著一個人又縱了回來。到毒王面前他把手中的人往地上一丟,向毒王行禮報道:「稟洞主,屬下把那個年輕人守莊人擒來了。」話罷,抬腳在那年輕人的身上踢了一下,年輕人身子一震睜開了雙眼,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嚇得臉都扭曲了,嘴一張一合想喊叫,但就是出不來聲,顯然是被點了啞**。
毒王蹲到了他的身前,冷冷的看了看他,道:「老夫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否則老夫就殺了你。」
年輕守莊人臉顯恐懼之色,連連的點頭。
毒王抬手在他身上輕拍了一下,他這才「啊喲」的叫出聲來,接著一翻身跪倒在地向毒王連連磕頭求饒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毒王冷冷道:「老夫不是大王,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老夫的問題,老夫不殺你。」
年輕守莊人忙道:「大……大俠請問,小的絕不敢有一點隱瞞。」
毒王問:「你叫什麼名字,在岳家莊幹什麼?」
年輕守莊人道:「小的叫岳明,是岳家莊的莊丁,此次被少主人留下來看守莊子的。」
毒王問:「岳家莊今天是否來過一男一女兩個人?」
岳明道:「中午時少夫人跟郝大俠來了岳家莊,少夫人好像負了傷,是被郝大俠背著進莊的。」
毒王急問:「他們現在哪裡?」
岳明道:「他們住在後排的房舍裡。」
毒王問:「第幾間房屋。」
岳明道:「可能是住在左數第六間第七間的少夫人臥室裡。」
毒王厲聲的問:「為什麼是可能?」
岳明道:「我沒到後排房去看,我估計是這樣的,因為少夫人負了傷,郝大俠要給少夫人療傷,而且還要保護少夫人,所以,極可能是待在少夫人的臥室裡。」
聽罷,毒王抬手一指把岳明點暈,然後站起身來對眾人道:「你們都聽到這小子的話了吧,行動!」
眾人齊聲應道:「是!」應罷,縱身而起撲進了岳家莊。
毒王率人把第二排房舍整個包圍了起來,然後他親自來到李梅的臥室前向裡厲喝:「郝門主,出來吧,老夫知道你在屋中。」但喊過後屋中沒有任何回音,毒王一愣,用話激道:「郝門主,你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了,幹嘛像老娘們似的藏藏躲躲,是男人就站出來跟老夫干一架。」但屋中仍沒有任何動靜,毒王覺得不對勁了,運功護住全身推開門闖了進去。
進屋後毒王直闖裡間,但屋中空空的沒有一個人,突然,毒王的鼻子一抽,低頭向地上看去,見地上有一大片散發著腥臭之氣的水跡,他忙伸手入懷掏出火折子晃燃,照著向地上看了看,見地上是一灘還沒干的黑水跡。看後毒王暗自驚呼:「這小子竟把毒給排了出來?怎麼可能呢?」
一個黑衣蒙面刀手從外面走入,向毒王施禮報道:「稟洞主,所有房舍都仔細搜過了,沒有人。」
毒王沒好氣的道:「人家早走了,哪還有人。」話罷,返身向外走去。
他帶人退出了岳家莊,白士郎忙迎上來問:「東方老先生,人捉到了嗎?」
毒王道:「我們來晚了,他們已經走了。」
白士郎一驚,問:「走了,走了多久?」
毒王道:「看屋中的樣子應該沒走多久,但天黑,又不知道他們走的方向,所以沒法去追。」
白士郎思索了一下,道:「他們要去的只有一個方向,那就是汴京城,就算今晚他們找地方躲起來,沒有去汴京,但最終還是要去的,只要我們把守住這條道路,給他們來個守株待兔,就不怕他們不自投羅網。」
聞言,毒王笑了,道:「對,他們必走這條路。守株待兔雖笨了點,但卻是一個有效辦法,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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