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白洋澱的黃土路上,行走著一幫幫一夥伙的武林人士,人群中有三個人格外引人注目,一個六十多歲手持一根打狗棍的老叫花子,一個面色微黑,二十歲左右,生得英俊瀟灑的公子哥,一個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生得非常美麗的白衣姑娘。wenxuemi。com這三個人正是趕赴白洋澱天昊門查明真像的曾雲生、郝雲奇、趙倩。
看著這些急匆匆的行人,趙倩對郝雲奇低聲道:「郝弟,看這架勢場面還不小呢,不知今日有多少門派的人來湊熱鬧?」
曾雲生看了看走在他們前面的幾個和尚道:「連少林寺都摻合上了,其它門派還能落後麼。」
郝雲奇道:「這個冒牌天昊門少門主面子還滿大的,竟弄出了這麼大一個場面。」
曾雲生一笑道:「不是那冒牌小子的面子大,而是天昊門這塊牌子的能量大,天昊門名例中原武林十大門派第三,雖然慘遭奸人滅門,但威名仍在,再說上代天昊門門主與中原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關係都很好,一聽說天昊門重建,而重建天昊門的這個人又是上代門主的兒子,他們能不給這個面子麼。」
趙倩道:「可這些個掌門人也實在太糊塗,怎麼連個真假都不分了呢。」
曾雲生轉頭向身旁的郝雲奇看了看道:「這你得問一問咱們這位貨真價實的少門主了,看他以前是不是與那些大門派的掌門人都見過面。」
郝雲奇道:「少林寺玄色大師見過我多次,他對我最熟,此外還有華山,衡山,洛陽太極門的掌門人都見過我。」
曾雲生道:「今天的事要熱鬧了,除了我們丐幫由我代替幫主來參加外,中原武林其它大門派的掌門都會到場的。」
三人一路說著話來到了湖邊,此時湖邊聚集著很多待渡的人,湖中有十幾隻快船來回穿梭著擺渡,不一會兒就臨到曾雲生、郝雲奇、趙倩三人,三人上船坐好,船上兩個一身青衣的壯漢操槳飛快划動起來,划船的兩個人穿的是天昊門服飾,郝雲奇多看了幾眼,但二人都很面生,船靠了岸,三人向兩個划船的壯漢道了一聲謝,下船登岸。
這時一個身穿綠袍的四十餘歲漢子笑著迎了上來,一見面,他雙手抱拳向曾雲生行了一禮道:「這位一定是丐幫的首席長老,『三眼神丐』曾大俠了?」
曾雲生還禮道:「正是老叫花子,不知閣下是哪位?」
綠袍漢子道:「在下是天昊門臨時總管邢玉,剛才接到傳報說曾大俠到了,少門主就令在下前來迎接了。」
趙倩很是不滿,心道:「好大架子,曾前輩武林地位十分顯赫,與中原武林十大門派的掌門人平起平坐,他竟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臨時總管來迎接,不知是不敢露面,還是有意羞辱。」於是她臉一沉厲聲道「你們少門主得了重病臥床不起,還是死了,為什麼不見他來迎接我們?」
邢玉先是一愣,繼而陪笑道:「我們少門主這幾日的事實在太多,人太忙分不開身,請曾長老多多包涵。」
郝雲奇在一旁暗道:「邢玉是天昊門河南分舵舵主,以前來總舵述職時,經常與我一起玩,怎麼連他也分不出個真假了呢。」
曾雲生淡淡道:「倩兒不可無理,我一個老要飯的,有什麼好迎的,回去告訴你們少門主,把心思放在那些個大掌門人的身上,老花子不講究這個,到時候你們賞我一碗半碗的殘湯剩飯,老花子就感激不盡了。」
邢玉臉顯尷尬之色道:「曾大俠言重了,言重了。」話罷,帶三人向天昊門總舵走去。
曾、郝、趙三人被邢玉安排住在天昊門專門招待貴賓的一座獨立小跨院中,小院有五間房,三間是客房,一間客廳,一間書房。
邢玉走後,趙倩向曾雲生問:「曾前輩,剛才的事難道你不生氣麼?」
曾雲生道:「有一點兒生氣,不過細想想也沒什麼氣可生,他必竟是個冒牌貨,不是我們這位貨真價實的少門主,要是這小子這麼對我,我不打爛他的**才怪。」扭頭向郝雲奇看去,卻見他正在發愣,不由奇怪的問:「喂,小子,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郝雲奇被喊醒,道:「噢,我在想,那個邢玉剛才怎麼沒把我認出來呢?」
曾雲生一愣問:「他認識你嗎?」
郝雲奇道:「邢玉以前是我們天昊門河南分舵的舵主,他每年來總舵幾次,而且每次來都給我帶些禮物,還跟我一起去湖邊釣魚,我們很熟的。」
曾雲生道:「可能是你的模樣比以前有所變化,所以,他才沒有認出你來。」
趙倩道:「曾前輩,郝弟的模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長高了,壯實了,再就黑了一點兒,可是,就算郝弟變化了,他認不出來了,難道連真假都不分了麼,天昊門少門主可不是好冒充的,最起碼郝家的家傳武功是冒充不了的。」
曾雲生道:「說的就是啊,這不奇了怪了麼?」
郝雲奇道:「沒關係,今晚我們去瞧瞧這個人不就知道了。」
曾雲生道:「瞧瞧?誰知他躲到那個耗子洞裡去了,瞧的著麼。」繼而又笑了,道:「我怎麼忘了,這裡是你小子的家,哪兒有個什麼洞還瞞的過你麼,對,今晚瞧瞧去,看這冒牌貨到底是個什麼德性。」
三更過後,曾、郝、趙三人換上夜行衣來到天昊門的後宅院,身子一縱躍上一棟最高的屋頂向下看去,見下面一大片的房屋中只有三間還亮著燈。
郝雲奇用手向亮燈的房間一指道:「那是我們家以前住的房子,那個冒牌貨一定住在那幾間房中。」話罷,帶二人向亮燈的房間縱去,只兩個起落,就輕飄飄落在這棟房的後面。
落地後,曾雲生對二人叮囑:「你倆在這裡待一會兒,老化子先去瞧瞧。」話罷,貓腰轉到了房前,但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趙倩忙問:「曾前輩,你看到什麼了?」
曾雲生猶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道:「這個……他娘的,我老化子也說不好,反正……反正,唉!還是你小子自己瞧瞧去,看你都在幹什麼?」
郝雲奇被他說的莫名其妙,疑惑的看了看曾雲生道:「好,我看看去。」他拉著趙倩就要走。
曾雲生忙阻止道:「喂,丫頭,你別去了。」
趙倩奇怪的問:「曾前輩,我為什麼不能去?」
曾雲生撓了撓頭道:「這個……不太好說,總之是女孩子們不能看的東西。」
趙倩似明白了,忙道:「郝弟,你自己去吧。」
郝雲奇更莫名其妙了,就一人轉到了房前,在一扇窗的一處破洞上向屋中瞧去,這時他看到屋中有一個年輕男人正一手摟著一個全裸的妖絕女人在**,他用嘴在左邊的女人臉頰上親吻一下,然後又轉頭在右邊的女人嘴上親一下,一雙手十分不老實的在左右兩個裸女身上亂摸,兩個女人則在他的臂彎中不住擰動著身子發出「哧哧」的**,而那個男的則興奮的「嘎嘎」尖笑著。
看後郝雲奇一陣的臉熱心跳,但當他把目光投射到那年輕男人的臉上時,不由大吃一驚,這個男人竟與自己長的十分相像,只是略顯瘦了一點,臉色蒼白了許多,聲音也太尖,如果不是與郝雲奇很熟的人,是分不出二人誰是誰的。
郝雲奇悄悄退了回來,曾雲生問:「小子,你都看到了?」
郝雲奇道:「這傢伙的長相與我很像。」
趙倩驚道:「他長得很像你,我的天,這不麻煩了麼?」
曾雲生不解的問:「丫頭,麻煩什麼?」
趙倩道:「他長得與郝弟很像,我們如何揭露他,弄不好反會被他誣陷郝弟是假冒的。」
曾雲生頭一搖,不以為然道:「人可以假冒,武功是假冒不了的,只要一試武功不就露餡了麼。」
趙倩道:「如果這個冒牌貨也會郝家的武功怎麼辦,別忘了,天昊門總舵被滅時,郝家的兩部武功秘籍郝弟可沒有**來啊,說不定這兩部武功秘籍都落到了這個冒牌貨的手中,只要他加以時日練習的話,是不難學會的,再說,天昊門的武功在中原武林也不陌生,暗中偷學個幾招不算難事。」
曾雲生撓著頭道:「丫頭說的也對,這可如何是好。」
郝雲奇道:「沒關係的,郝家的武功招式雖可以偷學,但郝家的內功心法是一代代口傳下來的,是沒法偷學的。」
曾雲生輕歎一聲道:「小子,這你可就外行了,各派的內功雖說各不相同,但如果一個人的內功達到了一流,是可以模仿別家內功的,從表面根本就看不出來,不過,剛才我觀察了那小子一番,雖說武功也不低,但還達不到一流的水平,所以,不用擔心他能模仿出郝家的內功來,這也許是唯一可以揭穿他假面的辦法了。」
突然,郝雲奇道:「有人向這邊來了,而且來人的輕功甚高。」
曾雲生忙道:「快撤!」於是三人藉著夜色的掩護縱走了。
來人是白龍會總舵主歐陽一清,他從屋頂縱下站到假郝雲奇住處的門前,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時抬手在門上輕輕敲了三下,屋中的假郝雲奇正與兩個妖艷女人玩到興頭上,聽到敲門聲後十分不高興的橫聲道:「誰呀,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本門主,死爹了還是死娘啦?」
站在門外的歐陽一清聞言冷冷道:「是我,歐陽一清。」
假郝雲奇嚇得一高從床上跳到地上,扭頭向床上的那兩個女人低聲叮囑道:「你倆老實實的在屋中待著,千萬別鬧出動靜來,否則你倆就別想活了。」話罷,扭頭向外高聲道:「我就來,我就來。」拔腿向外急急走去。
兩個妖艷裸女在假郝雲奇走出屋後,拉過一床大被把她們蓋住躲了起來。
假郝雲奇來到門前拉開門栓打開門,歐陽一清從外面走了進來,假郝雲奇忙向歐陽一清施禮道:「屬下拜見歐陽總舵主!」
歐陽一清點了點頭,但什麼也沒說,邁步向客廳走去,假郝雲奇象狗一樣跟在歐陽一清的後面,進入客廳,歐陽一清一**坐到了主位上,他身旁的桌上擺放著兩冊書,一冊的封皮上寫著《郝家七十二快刀刀法》,另一冊的封皮上寫著《郝家二十四大擒拿術》。
假郝雲奇沒敢坐,在歐陽一清身旁一臉恭順的老老實實站著。
歐陽一清向桌上的那兩冊秘籍看了看問:「這兩冊秘籍上的武功你習練的如何了?」
假郝雲奇忙道:「稟總舵主,這兩冊秘籍上的武功,屬下已經練熟。」
歐陽一清點了點頭道:「很好,後天是天昊門重建的日子,到時中原各大門派和一些中小門派的掌門人都會來慶賀,你可別給我演砸了。」
假郝雲奇很自信的道:「總舵主就放一百個心吧,天昊門中的事屬下已瞭解的**不離十,郝家的事屬下瞭解的更多,再加上天昊門中存活下來的幾個人又認了我這個少門主,所以我這個天昊門新門主的位子是坐定了。」
歐陽一清若有所思的道:「但願如你所說,別生出什麼枝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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