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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豹帶二人從安平老店後院牆的一個小角門走出,進入到一座更大的宅院中,這座宅院甚是氣魄,真是三丈一閣,五丈一樓,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他帶二人在裡面連穿行了幾棟樓閣後,來到一座規模雄宏的紅樓前站住。
突然,從一隱蔽處傳出一聲喝喊:「方堂主帶客人到!」
郝雲奇一驚,暗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戒備如此森嚴。」
來到大門前,方豹一側身對二人道:「二位請。」
吳翠萍則道:「方大俠是這裡的主人,有道是客不壓主,還是方大俠先請吧。」但她在心中卻暗自嘀咕道:「這個鬼地方古怪的很,姑奶奶可不上你的當。」
方豹看出她在懷疑,也不與她客套,頭前邁步向門中走去。
吳翠萍一拉郝雲奇輕聲道:「踏著他走過的地方往裡面走。」
郝雲奇一愣,繼而笑了笑,搖了搖頭,沒聽她的,大步向裡走去。
進門後是一間面積很大的廳,廳的四周擺放著數十把紅木交椅,中間的一把帶扶手的太師椅上鋪著一張老虎皮。
方豹對二人道:「二位請隨便坐,方某去去就來。」
郝雲奇不以為意的道:「方大俠請便。」
方豹邁步走進大廳的後面去。
吳翠萍四下看了看,然後對郝雲奇神秘兮兮的道:「公子,你怎麼讓他一人走了,一旦他要對咱們搞什麼花樣,那我們可是防不勝防啊。」
郝雲奇疑惑道:「我們又沒得罪他,他幹嘛要對我們搞花樣?」
吳翠萍道:「圖財害命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匹夫無罪,懷壁其罪。」
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你別這麼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吳翠萍咕噥:「人家還不是為你好,小心無大錯嘛。」
郝雲奇不再理她,扭身坐入一把紅木椅中,而她卻東瞅瞅西望望,這裡踩踩,那裡摸摸,一副極小心謹慎的老江湖樣子,這哪裡像一個剛死了母親要賣身葬母的孝順乘女兒呀。
過了一會,從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見方豹帶著七、八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年齡四十歲左右,生得清瘦飄逸,一臉冷氣,他一直走到郝雲奇的面前淡淡問:「小兄弟,是你執意要見冷某的嗎?」
郝雲奇仔細端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突然,道:「不錯,你就是冷宮仁,冷大俠。」
這話把冷宮仁說的一愣,他好奇問:「小兄弟,你怎這麼肯定我就是冷宮仁呢?」
郝雲奇道:「三年前我在黑龍屯見過你,當時你把一個名叫張毛東的人救走了,因為有老毒蟲在場,我沒敢上前上和你說話。」
聞言,冷宮仁點了點頭,但沒說什麼。
郝雲奇道:「不是我執意要見冷大俠你,而是托在下辦事的那個人特別交待的,要我一定把信和東西親手送給你才行。」
場中眾人極為震驚,忽地把郝雲奇圍了起來,一個個用發顫聲音問:「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姓什麼叫什麼?」
「那個人為什麼沒與你一起來?現在何處?」
郝雲奇道:「那人好像叫彭飛天,不過,我見到他時,他已死去多年。」
場上眾人炸了鍋,刷地拔出自己的兵刃,一齊指向郝雲奇。
吳翠萍嚇的一下躲到郝雲奇的身後驚喊:「不得了了,這家黑店要劫財害命啦!」
但眾人都不去理會她,眼睛都緊盯在了郝雲奇的身上。
一個滿臉鬍子,大嗓門的漢子一聲暴喊:「小子,快說,把我們的彭……」
冷宮仁一聲厲喝:「住口!」他轉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冷冷道:「收起兵刃。」眾人相互看了一下,又紛紛把手中兵刃歸回到鞘中。
冷宮仁轉臉面對郝雲奇溫和的道:「小兄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請你詳細的給我們說一說好麼?」
郝雲奇很生氣道:「我是受死去那位朋友之托來為他送信送東西的,你們怎能這樣啊,好像我是兇手,是我殺了他似的,你們也不想一想,如果真是我殺的,我還會來為他送信送東西麼?除非我是傻瓜白癡,再說了,那位朋友死了近二十年,可我今年才十九歲,難道我在娘胎裡的時候就把那位朋友殺了不成,真是的,算了,看在冷大俠的面子上我不跟你們計較這些了,我就把我所見到的事跟你們說說好了。」稍思索了一下後他講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
在郝雲奇開講之時,吳翠萍悄悄移到大廳門旁站下了,看她那樣,情形不對拔腿就跑。
講完,郝雲奇從身上解下包裹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大一小兩個盒子遞給冷宮仁,冷宮仁接過打開來看,見裡面的東西與郝雲奇說的一樣,兩張字條,兩部武功秘籍,二十萬兩銀票,一塊三角黑鐵,一封用蠟封死的書信。
冷宮仁拿起那封信撕開從裡面抽出一張紙看了看,只見他的眉頭輕輕往上挑了兩下,但沒言語,之後又把信裝回信封塞入懷中沉思了起來。
郝雲奇問:「冷大俠,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冷宮仁被驚醒,忙道:「噢,沒有,沒有,小兄弟講的都很合情合理,只是……」
郝雲奇道:「只是什麼?冷大俠若有什麼疑處,不妨說出來。」
冷宮仁一笑道:「我在想,小兄弟是不是拉掉什麼事沒說,或者忘記了什麼東西?」
郝雲奇的心一動暗道:「不錯,我從秘籍中抽掉了兩張紙條,但這兩張紙條絕不能拿出來,否則乾坤一字教必定向少林,丐幫尋仇,那將是一場大血戰,不知要死去多少人,如果我這麼做了,豈不是在製造一場浩劫。」於是他不動聲色道:「我所看到和我所知道的就這些,沒有啦。」
冷宮仁道:「難道彭教主沒在洞中留言講述他被害之事麼,最起碼他的仇人是誰應該交待吧?」
郝雲奇很乾脆的道:「沒有,不信,等有時間,我帶你們去那裡親自看一看。」
聞言,冷宮仁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郝雲奇道:「冷大俠,若沒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冷宮仁道:「小兄弟何必急著走呢,你為我們辦了這麼一件大事,我們無論如何也得好好招待你們一番,在這裡住幾天如何?」
郝雲奇道:「冷大俠不必客氣,在下還有事要去辦,就不打擾了。」
站在門旁的吳翠萍接話道:「我和公子還有別的事要辦,就不在你們這裡住了。」跑過來拉著郝雲奇就往外走。
一個瘦瘦的中年漢子一下攔在二人身前冷冷道:「你們不能走。」
郝雲奇疑惑的問:「為什麼?」
瘦中年漢子道:「因為還有事你沒說。」
郝雲奇一愣道:「什麼事我沒說?」
瘦中年漢子道:「你是誰?叫什麼,哪個門派的?你是怎麼找到我彭……彭大哥被囚之處的?你與此事是不是有關係?一切的一切我們都沒有搞清楚,因此你不能走。」
郝雲奇來氣了,冷硬的道:「我是誰,哪個門派的,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至於我怎麼找到彭飛天被囚之處,我剛才也對你們講過了,我是潛水時無意當中找到的,而且我再次聲明,我與此事無任何關係,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一個胖胖的中年漢子接言道:「在我們沒有查清你說的這此事之前,你就是一個懷疑對象,因此你不能走。再說,我們這裡是一個極秘密的地方,不是我們自己的人有進無出。」
陸常榮從三元酒店出來順著大街向東走,來到街頭時,突然,從對面過來一個小要飯花子向他討要:「大爺,可憐可憐給點錢吧。」
陸常榮從懷中摸出一小塊碎銀丟在他的碗中,那小叫化子突然低聲道:「幫主,胡分舵主在城皇廟等你,有要事稟報。」話罷,端著破碗匆匆走了。
陸常榮轉身拐入另一條街向前走去,來到城皇廟前,他先機警的迅速四下看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可疑之人時才邁步走入大門中。
大殿中站著一個身背八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化子,見陸常榮走進來,忙迎上去向陸常榮施禮道:「參見幫主!」
陸常榮擺了擺手問:「胡分舵主這麼急著見我,何事?」
胡分舵主忙道:「稟幫主,我幫曾長老昨晚遭人襲擊,現在我分舵內養傷。」
陸常榮一愣道:「曾長老遭人襲擊,知不知是什麼人幹的?」
胡分舵主道:「據曾長老說,可能是白龍會的人襲擊了他。」
陸常榮道:「我們丐幫與白龍會沒有過節,他們為什麼襲擊我幫長老?」
胡分舵主道:「曾長老說,他正調查著一件事,這事可能與白龍會扯上了關係,因此他們是想殺人滅口。」
陸常榮道:「怪不得呢,我們的長老觸及到了人家的**,人家能讓麼,這個曾長老也太愛管閒事了。」
胡分舵主問:「幫主,我們怎麼做?」
陸常榮反問:「做什麼?」
胡分舵主道:「白龍會襲擊我幫長老是對我幫的公開挑畔,我們不能就這麼拉倒了,我們要向他們進行報復。」
陸常榮頭一搖道:「是曾長老先惹的人家,人家才這麼做的,我們沒有理由向人家報復,不過這事也不能這麼就算了,這個……這事你們就別管了,由我來處理好了。」
胡分舵主道:「是!」
陸常榮想了想,問:「曾長老說沒說他在調查一件什麼事情啊?」
胡分舵主頭一搖道:「曾長老沒說,不過,屬下也在江湖上聽到了一點風聲,好像是有關汴京宗大帥的事。」
陸常榮感興趣道:「宗大帥能有什麼事?那你馬上去汴京找我們在大帥府的眼線調查一下這件事情,有什麼新的情況馬上向我報告。」
胡分舵主道:「是!」
話罷,陸常榮轉身向外就走,但走了幾步又突地停住,問:「曾長老沒事吧?」
胡分舵主道:「沒什麼大礙,只是傷了腿,據曾長老說,這次多虧了一個年輕高手的援助,破了對手的青煞十刀陣,不然後果就嚴重了。」
陸常榮一愣問:「年輕高手,誰?」
胡分舵主道:「曾長老沒說。」
陸常榮思索著道:「難道會是他?」他問:「這個年輕高手是不是使刀?」
胡分舵主道:「對,曾長老好像說過是使刀。」
陸常榮道:「不會錯,就是他。」邁步向外急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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