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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帥案上睡著一個白頭老叫花子,岳飛,牛皋,湯懷,王貴四人悄悄圍了上去,呈包圍狀把老叫花子圍了起來,這個白頭老叫花子不別人,是「白頭毒丐」莫銀。wWw.b111.net
岳飛上前伸手在白頭毒丐身上推了推喊:「喂,醒醒,醒醒。」
「白頭毒丐」的呼聲嘎然而止,猛地睜開雙眼,見他身邊圍上了四個人,一翻身坐起,做出驚恐的樣子喊:「幹嘛,幹嘛,我老人家正在做夢娶媳婦,就快入洞房了,你們卻把我喊醒了,為什麼不等我入完了洞房再喊我。」
牛皋厲聲道:「喂,老花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跑到這裡來睡覺,不要命了!」
白頭毒丐雙眼一翻道:「什麼地方?房子啊,」他用手一拍帥案「這是床啊,有房子有床我幹嘛不睡覺,不做夢娶媳婦,難道做夢睡覺也不要命了嗎?」
牛皋大吼:「這是帥府,你睡的地方是帥案。」
「白頭毒丐」脖子一梗道:「什麼帥府帥案的,我就知道這是房子和床。」
牛皋還要說什麼,但被岳飛一揮手阻止了,岳飛問:「老人家,你是誰?怎麼會來到這裡?」
「白頭毒丐」摸了摸腦袋似自語:「是啊,我是誰,誰是我?」突然,他向岳飛問:「對了,你小子知不知道我老人家是誰?我來這裡幹嘛啊?」
岳飛一愣心道:「難道這老乞丐是個神經病不成?」
「白頭毒丐」抬眼向四人身後站著的宗澤看了看突然喊:「喲,這裡還有一個與我老人家歲數差不多的人,我說老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幹什麼?」
宗澤一笑道:「我叫宗澤,原本就住在這裡。」但在心中卻暗道:「這老乞丐在廳中這麼多人的情況下走了進來,並睡到了帥案之上,而且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發現,包括武功很好的岳飛,這老乞丐定是非常之人。」
「白頭毒丐」抬手朝自己的大腿上一拍「哈哈」大笑道:「想起來了,我老人家想起來了,今兒早上我老人家在除州碰到一個算命先生,他說我老人家這幾日有點災,如果能與一個叫宗澤的老頭兒待在一起這災就解了,於是我就打聽這叫宗澤的老頭住在哪啊?連問了那麼多的人都說不知道,我正著急呢,有一個人神神秘秘的對我說,有一個叫宗澤的老頭兒現在六安城什麼帥府,不過不好見,這不我就找來啦,可也沒什麼不好見的,這不見著啦。」
岳飛大驚道:「老人家,你是說你今早還在除州?」
白頭毒丐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岳飛道:「老人家,你知道除州離六安城有多遠嗎?」
白頭毒丐道:「不是太清楚,聽人說好像是六、七百里地。」
岳飛道:「老人家,你一個上午行走了六、七百里的路程,你會飛呀?」
白頭毒丐腦袋一晃以教訓的口吻道:「你這年青人真是少見多怪,大驚小怪,這有什麼稀奇的,我老人家腿快,一個上午走幾百里千多里是常事。」
牛皋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大罵道:「你個老騙子,以為我們都是三歲的孩子麼,一上午跑六、七百里地,騙鬼去吧,就是馬也跑不了這麼多。」
牛皋的話剛落地,就聽「砰砰」兩聲脆響,接著就傳出牛皋憤怒的喊聲:「誰打我,是誰打我。」原來他挨了兩耳光。
「白頭毒丐」罵道:「你這笨蛋,竟拿我老人家和馬比,我老人家是人不是馬,若再敢拿我老人家瞎比,我老人家就讓你大頭朝下永遠倒著走路。」
牛皋氣壞了,邁步朝前闖要與白頭毒丐拚命,卻被岳飛一把拽住了,只聽岳飛訓道:「別鬧了,以這位老人家的功夫,一上午走個千、八百里不成問題,他沒有胡說。」
「白頭毒丐」笑了,道:「還是你小子腦袋靈光,孺子可教也。」
宗澤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忙上前對白頭毒丐抱拳一禮道:「老哥哥既然這麼瞧的起你老弟弟,你老弟弟就認你這位老哥哥了,走,咱去後面喝酒去。」
白頭毒丐樂得一高從帥案上跳下,拉著宗澤朝外就走,邊走邊嚷:「老天!喝酒的事你怎不早說,我肚裡的酒蟲子早就饞的蠢蠢欲動了。」
天漆黑漆黑,無星無月。
一隊手持長槍腰掛配刀的宋軍巡邏隊從帥府外後牆走過後,突然,從帥府對面一棟民宅的房頂飛縱下四個一身黑衣,面罩黑巾的夜行人,四人沒做任何停留,又一躍而起縱入帥府。
宗澤臥室的地中間放著一張方桌,桌上擺著八個菜,兩罈子酒,宗澤與白頭毒丐正在喝著,當他二人又碰了一下手中的杯乾了後,從外面傳來敲三更的鼓聲。
白頭毒丐側耳聽了聽道:「老弟,三更了,你不用陪我了,去睡吧,我自己喝著就行了。」
宗澤抬眼看了看他道:「老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對我不好的事兒,特意趕過來幫我的?」
白頭毒丐一笑道:「別瞎猜,沒那事,老哥我饞酒了,想來想去,想起老弟你這兒有酒,於是就大老遠的跑來喝酒了。」
宗澤意味深長的一笑道:「那好,老弟放開量喝吧,酒如不夠,你就喊一聲,外面的侍衛會給你送來的,老弟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得睡覺了,如果老哥也想睡,」他用手一指屋中的另一張床「就去那張床睡吧。」
白頭毒丐對他揮了揮手道:「睡去,睡去,不用管我,老哥只要有酒,三宿五宿的不睡沒問題。」
聞言,宗澤一笑道:「老哥,你慢慢的喝吧,我去休息了。」話罷,離桌走到床前脫了衣服靴子躺下,不一會就發出了酣聲。
白頭毒丐一人自斟自飲喝的興致勃勃。
突然,從外面傳來一絲很細微的響動,白頭毒丐側耳向外聽了聽,臉上猛地浮現出一絲帶有殺氣的笑,他忙離座起身來到宗澤床前,突地,出手連點了宗澤前胸三處**道,然後彎腰從床上把宗澤抱起塞入床下,他卻爬上chuang去,連鞋也不脫就盤坐在床上,然後把他那根從不離身的黝黑桿子放到了身邊,抬手曲指朝桌上的那支點燃著的蠟燭彈去,只聽一聲細微的風響,燭火忽悠了幾下後滅了,屋中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白頭毒丐剛坐到床上不大會兒,就聽房門「吱呀」的輕響了一聲被推開了,白頭毒丐功力深厚,暗中視物如同白晝。這時他見從門外走進兩個人來,這兩人進屋後如同瞎子,到處亂摸,當摸到一張床後,忙從懷中掏出一支火折子一晃點燃,向床上照去,但床卻是空的,二人先是一愣,突然,其中一人發現一旁還有一張掛了幔帳的床,於是二人忙移步過來,其中一個用手中的長劍輕輕把慢帳挑開,然而映入他們眼睛的卻是一個坐在床上正笑嘻嘻看著他們的白髮老乞丐,二人像見了鬼,一下驚愣在當地,過了一會似醒過腔來,身子一轉想跑,白頭毒丐抓起身邊那根桿子,閃電般點了二人的幾處**道,把二人定在當地動不得了。
白頭毒丐從床上跳下,一手一個把二人提到酒桌旁按坐到兩張椅子上,他則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喝起酒來。
火折子在那人手中燃完熄滅,屋中又陷入了黑暗。
屋外有兩人守在大門的兩旁,這兩人是中原四屠的老大吳天雄,老四於洪山,在兩人身前不遠處躺著四個軍兵。
由於進去的兩個人好長時間也不出來,於洪山忍不住低聲向吳天雄問:「大哥,二哥三哥進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也不出來,把那宗老頭做了沒有?」
吳天雄不由疑惑的道:「奇怪,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倆在屋中幹什麼呢?」想了想朝於洪山一揮手道:「走,咱哥倆進去看看怎麼一回事。」於是二人一前一後鑽入屋中,屋中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二人站在屋門口停了一會,適應了一下屋中的黑暗,這時二人影影綽綽看到有三個人坐在一張桌旁,其中一人正端著杯在喝著。
看後吳天雄很是奇怪,暗道:「搞什麼鬼,怎與宗老頭喝上了。」
二人急步走上前去。
來到桌前,於洪山氣道:「二哥、三哥,你們幹嘛,怎麼還喝上了?」
吳天雄從懷中摸出一支火折子猛地晃燃向桌子這邊照去,這時他看到他那兩個兄弟一動不動的在桌旁呆坐著,而喝酒的卻是一個一頭白髮的老乞丐,二人大驚,齊聲驚呼:「白頭毒丐!」
「白頭毒丐」嘻嘻一笑道:「不錯,正是我老人家,二位狗才別來無恙,坐下喝一杯如何?」
吳天雄的臉色連變了幾變,看的出,他正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恐懼,聲音有些發顫的道:「莫大俠也在啊,兄弟……兄弟們不知,多……多有得罪。」
白頭毒丐一笑道:「得罪談不上,我們必竟是老相識,老朋友了嘛,坐下喝幾杯敘敘舊如何?」
吳天雄道:「不……不必了,不打擾了,我……我們兄弟告辭。」
突然向門前縱去,想奪門而走,然而還沒等他雙腳落地,已被白頭毒丐出桿點中氣海大**,摔落在地時縮成了一團。
於洪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一咬牙大罵:「老要飯的,爺爺我跟你拼了。」揮起手中長劍向白頭毒丐的臉上疾刺而來。
白頭毒丐冷冷一笑,不移不動了,突伸左手用中指和食指准而又准的一下夾住於洪山刺過來的劍尖,於洪山忙往回拽劍,但連拽了幾下都沒拽動,急了,抬起左掌運力向白頭毒丐擊來,但掌只擊出一半就被白頭毒丐一桿點中膻中大**,一**坐到地上也不能動了,白頭毒丐拿過吳天雄手中那支還沒燃完的火折子把桌上的那支大蠟點燃。
他冷冷看了看地上的二人罵:「王八蛋,我老人家好心留你們喝酒,你們卻不識抬舉。」
躺在地上的吳天雄抬起他那由於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冷冷道:「老魔頭,你不用裝什麼好心,落到你手中我們根本就沒打算活,你快動手殺了我們吧。」
白頭毒丐淡淡道:「還用得著我老人家動手麼,誰還殺不了你們,只要你們有膽再敢在江湖上露面,我保證,你們死的一定很慘很難看。」
吳天雄似明白了什麼,驚問:「你……你把我們怎麼樣了?」
白頭毒丐端起酒杯灌下一杯笑道:「猜猜看。」
於洪山也明白了,狂叫:「你……你把我們的武功廢了?」
白頭毒丐淡淡道:「像你們這種欺軟怕硬,欺善怕惡,好事不幹,壞事做絕的狗才,還要武功幹什麼,廢了你們,也好讓那些受過你們害的人回過頭來欺負欺負你們,報報仇什麼的。」
於洪山絕望的罵:「你……你這不得好死的老傢伙,有種你就快殺了我們,不然我們……我們……」
白頭毒丐冷冷道:「王八蛋,你連說狠話的勇氣都沒有了,你們還能幹什麼,告訴你們說,我老人家是不會殺你們的,因為你們還不配我老人家殺,等會兒我就放了你們,如果你們還回到那個四王爺那兒的話,就替我老人家帶個話給他,讓他別再打那種刺殺人家主帥的歪主意,不然,惹火了我老人家,我就去北邊把他們大金國的皇帝、太子什麼的全剁碎了,用鍋煮熟餵狗吃。」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到於洪山、吳天雄的身邊,一手提著一個走了出去,隔了一會兒他空手走了進來,又抓起坐在桌旁的兩個出去了,不一會兒又空著手回來,也不知他把四人弄到什麼地方去了,然後就來到床前,彎腰從床下拖出宗澤把他抱起放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放好幔帳。就聽他自言自語的嘟囔道:「老弟,謝謝你的酒,老哥告辭了。」閃身出了屋一晃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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