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 正文 第十一章 幻陣
    老爺?

    還來不及細細揣摩這聽到的聲音,江哲就感覺腦袋一陣陣脹痛。

    強忍著痛楚抬眼望了望四周,卻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過」這不是自己的臥室麼?許都司徒江府,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有一點記憶?

    等等!

    充斥在自己腦中的那個「幻陣,是怎麼回事?

    「啊!」突然,腦中一陣刺痛傳來,叫江哲痛呼一聲。

    「夫君!夫君!」伴隨著幾聲急促的呼喚,一位端莊秀麗的少*婦在一名侍女的陪伴下匆匆走來,直直走到榻邊,深情望著江哲,眼中充滿了擔憂。

    「秀兒?」江哲伸出手。

    「自然是妾身」華莊少*婦坐在榻邊,握著江哲的手,梗咽說道,「若是夫君有什麼不測,叫妾身,叫妾身等孤兒寡母日後」嗚嗚」

    「別別別」見到心愛的女子哭泣,江哲心中亦是難受至極,拍拍秀兒光滑的手背哄道,「看你說的,為夫不是好好的嘛!放心放心!」

    話網說完,江哲就望見秀兒抬起頭來,好似心酸,又好似委屈地望著自己,幽幽說道,「夫君昏迷半載,今日才醒來,這如何能叫妾身放心?」

    「昏」江哲只感覺心中愣,詫異說道,「我」昏迷半載?」

    「唔」秀兒點點頭,顰眉說道,「當日夫君率虎豹騎攻洛陽,卻與眾將士走失在洛陽城外樹林,眾位將軍苦苦尋找,這才現夫君倒在林中,急忙護著回許都,沒想到夫君就此一眠不醒,直到今日」說著,秀兒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望著驚愕萬分的江哲深情說道,「夫君睡了許久,想必是餓了,待妾身親自為夫君做幾道小菜,可好?」

    皺眉中的江哲點點頭,輕聲說道。「額,那麻煩秀兒了!」

    「夫君哪的話」微微一笑。秀兒輕輕在江哲嘴角一吻,溫情說道。「華老言,夫君身子還虛弱,且好生歇息,妾身去去便來!」

    「唔!」

    點點頭,望著秀兒踏著碎步出了房門,江哲這才轉頭打量著自己所處的房間來。

    這裡,

    這樣想著,江哲不顧身體的虛弱,勉強起身,逕直走向對面牆上掛著的寶劍,待天劍。

    「鏘」一聲抽出中利刃,細細打量了一下,江哲微微歎了一聲。

    沒錯!確實是自己的房間!

    房門「吱」一聲打開了,一個不同於秀兒的溫柔話音徐徐傳來。

    「夫君怎麼起來了!」

    江哲轉身一望來人,喃喃喚道,「琰兒?」他分明望見一身金絲綢衣的蔡琰正站在房門處,又是擔憂。又是生氣地望著自己。

    急忙關了房門,蔡琰碎步走到江哲身旁,扶著他的手筆說道,「失君初醒,如何能起來?」說著,她望了望江哲身旁薄薄的衣衫,擔憂說道,「夫君還是回榻上躺著,萬一染了風寒,那該如何是好?」

    「好好好」江哲連連點頭。放下手中的倚天劍,在蔡琰的攙扶下回了榻上,望著蔡琰溫柔地替自己蓋上被子。江哲猶豫問道,「琰兒,我」為夫,當真昏迷了許久?」

    「唔」望了一眼江哲,蔡琰點點頭,心疼得撫著自家夫君的臉龐。幽幽說道,「那日眾將軍將夫君護送回府時,見夫君昏迷不醒。妾身」若是夫君有什麼不測,妾身也」也」

    「別別」見蔡琰有陰轉雨的趨勢。江哲連忙抓著她的手掌哄到,「你看為夫眼下不是好好的麼?為夫可捨不得你們呢!」

    「嘻」蔡琰低頭掩嘴一笑。說道。「夫君多歇息歇息,可莫要再嚇妾身等了,妾身不過是女流之輩。受不起驚嚇的,」「好」江哲無奈地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皺眉問道,「琰兒。為夫當真是昏迷了許久?」

    「這還能有假?妾身等每日都來照料夫君,直回府之後,夫君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有百餘日

    「那,那為何為夫沒有一點印象?」皺眉望著蔡琰,江哲詫異說道。「為夫明明記得在洛陽城外等等!琰兒,為夫是倒在洛陽城外一處樹林,叫眾嘉豹騎將士救回?」

    「是弄!」

    「那麼,子和他們是否有提起。為夫為何會倒在樹林中?」

    「這,」蔡琰搖搖頭,顰眉說道,「這個妾身也不知緣由,眾將軍言,他們見到夫君時,夾君正到在地上,昏迷不醒,幸好不曾有性命之憂,這才連夜護送回府,小」

    「他們可曾說,可曾見到有何異樣的事?」

    「哦,這個姐姐問起過,但是曹將軍言,他們卻不曾見到有何異常

    「哦,是麼」江哲淡淡應了一聲,心下苦苦思索著,但是叫他驚訝的是,自己的記憶好似出現了一些狀況,斷斷續續」

    「琰兒!」

    「唔

    「叫子和即刻過來見我!」

    「即刻?」

    「即匆!」

    「這」猶豫地望了一眼江哲,見他眼神堅持,點頭說道,「好吧。妾身這就命人去找曹將軍!」

    不過半個時辰,一身戎裝的曹純便滿頭大汗的過來了,入了臥房,見江哲正靠躺在榻上,抱拳大喜說道。「司徒醒了?」

    「唔」江哲點點頭,拍拍榻邊說道。「子和,過來,坐!」

    「是!」曹純抱抱拳,幾步上前,坐在榻邊,卻聽江哲皺眉問道,「子和,聽說,半年前,我等取洛陽時,我昏倒在一處樹林之中?」

    「唔,確實如此,司徒,當初叫末將一陣好找,這才找到昏迷不醒的司徒

    「那麼我問你,那些走失的虎豹騎將士呢?」

    「哦,原來司徒在意的是這個。曹純恍然,笑著說道,「司徒放心。眾將士都回來了,據他們說,

    「是麼?」

    「是的,司徒!」

    「一人不少?」

    「呵,一人不少!」

    深深望了一眼眼前的曹純。江哲實在是找不出他有每破綻之處,揮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叫楊鼎、孟旭等人過來見我!」

    「是!」曹純應命,躬身而退。

    不多時,虎豹騎副統領楊鼎、驍將孟旭二人便過來了,江哲也問了他們同樣的問題,而得到的回答與曹純一致無二。

    皺眉理著心中思緒,江哲忽然抬頭問孟旭道,「孟旭,當日你當真在林中迷路了?」

    「這,是的」孟旭那略微黝黑的臉上隱隱有些尷尬,擾擾頭訕訕說道,「末將那時急欲回去覆命,卻久久找不到歸路」

    「那麼,你可見到那處樹林有何蹊蹺之處否?比如,一直在林中打轉?」

    「這,末將那時心急如焚,倒也不曾在意是否在林中打轉」

    「是麼,我知道了」疲憊地揮揮手,江哲說道,「你等下去吧!」

    「是!」楊鼎與孟旭一抱拳,正要退下,卻聽江哲說道,「且慢,洛陽之事?」

    「回司徒話」楊鼎低了低頭,恭敬說道,「洛陽眼下還在白波叛將韓襲手中,不過眼下白波黃巾自相殺伐,已不復當初,曹公正打算出兵征討呢!」

    「哦,是麼,你們退下吧!」

    「是,司徒!」

    望著二人大步退出房外,江哲緩緩躺下,閉目沉思。自己的記憶中,好似少了一些什麼」

    只隱隱記得什麼幻陣」

    幻陣?為何自己會莫名其妙記得這個詞?

    還有,自己為何會無緣無故到在洛陽城外樹林?這根本就說不通!記得自己那時身旁至少有數百人,怎麼會一人倒在林中?

    其餘人呢?

    失散了?在一處並不是很大樹林中失散了?

    怎麼可能!

    除非,,那處深林便是一座幻陣!

    那麼問題就來了,自己究竟是真的已回到許都自家府邸,還是,仍然陷在那幻陣之中?

    曹純、楊鼎他們不通陣法,怎麼可能走出陣法?

    這麼說來,這眼前的一切,,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夫君,想什麼呢?」隨著一股香風傳來,秀兒出現在江哲身旁。

    「呵」勉強壓下心中疑問,江哲聳聳肩說道,「這不,胡思亂想著嘛!」

    「你呀!」秀兒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江哲胸口,假作嗔怒說道,「莫不是想著某個小妾吧?」

    某個小妾?這話怎麼這麼怪異?

    「什麼小妾?」江哲愕然問道。

    只見秀兒白了自家夫君一眼,脫下身上綢衣,上榻鑽入江哲懷中,撅著嘴憤憤說道,「妾身往日倒不曾現,夫君除了才華出眾之外,裝糊塗也是好手呢!夫君忘了昨日了?」說著,秀兒有些吃醋地哼了哼。

    「昨日?」江哲張張嘴,莫名其妙望著懷中的秀兒。

    你不是說我這段時間一直昏迷著的嗎?這昨日什麼事,我怎麼知道?

    「好秀兒,昨日怎麼了?」

    「哼」只見秀兒哼哼著翻了一介。身。

    江哲有些無奈了,下巴貼著秀兒的秀,討好說道,「秀兒,為夫當真忘了昨日究竟有行大事了,」

    「大事?確實是大事呢!」秀心多哼說道。

    見懷中的麗人不理睬自己,江哲感覺有些納悶,想了想,玩笑說道。「秀兒,為夫可是病人喲,」

    「病人?」豈料懷中的秀兒猛地轉過頭來,望著江哲滿眼擔憂說道。「夫君莫不是感覺身子有些不適?這夫君身子不適,為何不早早告知妾身呢,要不,傳華老過府為夫君診斷一番?」

    江哲張張嘴,他明顯感覺有些不對勁,納悶說道,「秀兒。為夫不是在榻上昏迷了半載之多,今日網醒麼?」

    「咦?」只見秀兒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夫君,詫異說道,「夫君在榻上昏迷許久?這,夫君為何會這麼說?」

    「哈?」江哲滿臉驚愕,古怪說道,「秀兒,不是你說的麼?」

    「妾身說的?」秀兒愣了一下,從江哲懷中起身,望著他詫異說道。「妾身何事說過?」

    「這」江哲心下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古怪說道,「那我為何躺在榻上?」

    話音頓落,秀兒愣了愣,臉上似乎有些傷心,低頭幽幽說道,「夫君不會是心中惦記著他人吧?」

    話語中濃濃的傷心叫江哲面色一滯,皺皺眉,摟過眼前的女人,低聲說道,「秀兒,實話告知為夫,昨日究竟何事?」

    「也沒什麼」秀兒抬起頭來。略顯白哲的臉龐上勉強露出幾許笑容,幽幽說道,「不過是夫君迎娶了喬薇妹妹而已,其實這事,妾身早早便知,」

    「等等」還沒待秀兒說完,江哲便出言將其打斷,驚聲說道,「你說,昨日我迎娶了喬薇?」

    秀兒沒有說話,只是低了低頭。

    這怎麼回事?

    「秀兒」雙手捧起心愛女人的臉龐,江哲凝聲說道,「秀兒說的。是真的?為夫並沒有在榻上昏迷許久?而昨日,卻迎娶了喬薇?」

    望著江哲滿臉的凝重,秀兒愣愣地點點頭。

    「那為夫問你,為夫曾出兵前往汜水關阻攔張白騎,在張白騎死,後。為夫曾帶虎豹騎輕襲洛陽,結局如何?」

    「結局?」秀兒歪了歪腦袋,帶著些許納悶之色,模樣可愛說道,「自然是攻下洛陽,凱旋而歸了,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我不對勁!很不對勁!

    江哲心中喊了一句。

    望著自家夫君那倍感煩躁的面容,秀兒輕輕靠在他肩膀,凶幽說道。其實,夫君不必說眾此藍妾身笑,喬薇妹略圳甲,妾身早早便知道的,」

    你知道,我不知道!

    江哲倍感無力的搖搖頭,細聲說道。「秀兒,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對於昨日,為夫確實沒有半點,」半點

    說著說著,江哲卻是說不下去了,他分明感覺腦中湧現出無數記憶」關於昨日、關於喬薇、關於二人昨夜生的一切」

    夫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懷中滿心的疑問,就算是摟著心愛的女人,江哲仍是一夜未眠,直到天濛濛亮時,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之間,江哲似乎聽見有人在呼喚自己,

    「夫君,夫君!」

    「唔」敷衍式地應了一聲。江哲一個轉身,緊接著,身旁傳來的一聲輕笑,卻是叫他清醒過來小抬頭睜眼。一望身旁之人,江哲面色猛變,下意識地扯過被子,驚聲說道,「喬、喬、喬、喬薇,你,你怎麼在這?」

    他分明望見喬薇身上僅僅罩著一襲肚兜。髻紛亂,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那**著雙肩,叫自己一陣目眩。

    這」,「夫君」。毫不在意江哲的眼神落在自己自己酮體之上,喬薇隨手取過榻旁一襲薄薄綢衣披上,無奈輕笑說道,「再有趣的事,夫君每日提及一事,也會變得索然無味喲!咯咯。不過一開始,倒是叫妾身真的吃了一驚呢,還以為夫君你如此薄情呢!」

    「我,」江哲嚥了嚥唾沫。正說著,他望著對面的喬薇,好似感覺有些不對勁,古怪說道,「喬薇,你」你好像老了許多」

    一句話,好似天邊奔雷一般,叫喬薇面色大變,望了江哲半響,眼眶通紅,梗咽說道,「夫君這話。莫不是嫌棄妾身年老色衰?昨日夫君還說妾身風采依舊呢

    哦,該死,又是昨日!

    江哲懊惱地一拍額頭,見面前喬薇嗚嗚哭泣著,訕訕哄道,「不,,這不是,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涼」

    「嗚,」喬薇掙扎一下。避開了江哲伸過來的手。

    江哲頓時更為尷尬,想了想。幹幹喚道,「喬,咳,薇兒,我這不是無心之失嘛,你就原諒我,好麼?。

    聽見那聲「薇兒」喬薇這才止住了哭泣,轉頭怯生生望著江哲,幽幽說道,「夫君當真不是嫌棄妾身

    「怎麼可能」忍著尷尬,江哲猶豫著將喬薇摟在懷中,輕聲說道。「我記得,你只比秀兒小一歲,與琰兒同歲,說起來,我還比你大三歲呢,要是你老了,我豈不是」正說著,他面色猛地一變,放開懷中喬薇,疾步奔下床榻,走到銅鏡面前」

    「哦,天啊,這怎麼可能?」望著銅鏡中男子那略顯斑白的雙鬢,以及頭上的根根白絲,江哲驚得說不出話來。

    「夫君?」喬薇跟了過來,滿臉擔憂之色,握著江哲手臂說道,「夫君怎麼了?」

    「呼」只見江哲深深吸了口氣,忽而低聲問道,「薇兒。眼下是什麼年號?」

    「建安呀,夫君怎麼了?。

    「建安幾年?」

    「咦」喬薇疑惑地望了一眼江哲,納悶說道,「建安十六年呀」夫君這是怎麼了?」

    「沒事,我沒事」江哲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口中喃喃說道,「這不可能,我明明記得昨晚」。說著。他話語猛然一頓,因為他分明記起。對於昨晚的記憶,不過是被曹操拉去喝酒,一棒子人喝到半夜,這才回自家府邸,昏昏沉沉之間,敲開了喬薇的房門,僅此而已

    怎麼會?

    「夫君」溫柔撫著江哲後背,喬薇半個人幾乎貼在江哲身旁,溫溫說道,「待妾身侍候夫君起身吧,等下還有諸多事呢」

    「什存事?」江哲下意識問了一句。

    「咦?」只見喬薇疑惑地抬起頭來。詫異說道,「夫君還得寫好些帖子呢!」

    「帖子?什麼帖荊」

    「請帖呀,原本這事交與賈大人與李大人就是了,不過夾君不是說要親自書寫麼?」

    「請帖?」江哲沒來由地感覺一陣心悸:莫不是又要娶什麼人吧?

    「是呀」只見喬薇點點頭。望著江哲那古怪的表情,掩嘴笑道,「夫君也真是的,員兒成婚的大喜日子越來越近,府裡忙得不可開交,夫君還這般逗妾身笑

    「你」我」員兒?,小江哲露出一個極為古怪的表情。

    「是呀」喬薇點點頭,詫異說道。「晨兒已經十四歲了,是故曹公早前多次與夫君商議呀,依妾身看呀,關鍵在於曹公之女長員兒兩歲,眼下已近十六,曹公恐怕是惹人閒言閒語吧。是故叫二人早早成婚,咯咯咯,」

    「笑笑笑!」下意識地一捏喬薇鼻子,不顧她痛呼一聲,撅著嘴,嗔怒望著自己,江哲卻是想著自己的事。

    建安十六年了?

    這,這一轉眼,十一年就過去了?

    腦中不停思索著對於這過去的十一年的記憶,其中,並沒有現有何不對勁的,直到,」

    「薇兒?」

    「唔?」

    「赤壁之戰,我軍勝了?」

    「是呀。怎麼了夫君?」

    「哦,沒有!」承受著美人侍候。江哲一面穿著衣衫,一面捫心自問。

    赤壁,真的勝了?為何自己潛意識中卻感覺有點,有點說不出的古怪呢?

    「赤壁之戰的事。妾身往日聽夫君提及過」一面理著自家夫君的衣衫,喬薇一面說道,「夫君說過,赤壁之戰,雖看似是大勝,其實曹公也是元氣大傷,更兼糧草不濟,是故無力再揮軍向東,只得撤軍,不過夫君也提及過,就算不攻,江東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咯咯,不過夫君,眼下並非是商議此事之時吧?」

    望著喬薇楚楚動人…大靨,江哲點點頭,忽然汝道「昆兒呢。」化

    「夫君還說。」只見喬薇咯咯一笑。掩嘴說道,「夫君也是的,曹公請夫君喝酒,夫君自個去也就是了。非拉著昆兒一同去,這下好,方才妾身招侍女問起過,員兒眼下仍在房中昏睡呢,午時他還有諸多事呢。這可如何是好?」

    「啊?」江哲露出一個極為古怪的表情,細細想了一想。

    得!還真像自己會做的事!

    在喬薇的服侍下穿上了衣衫。望著她開始為自己梳妝打扮起來,江哲帶著滿心疑問,離開了房間。

    一如既往啊!站在走廊望著院中,江哲喃喃說道。

    這時,他的眼角忽然瞥見轉角處走來一人,一見自己,面色微變,縮了縮腦袋又躡手躡腳轉了回去,形跡十分可疑!

    「站住!」江哲沉聲喝道,「過來!」

    話音網落,就聽見那人嘀咕了一句什麼,訕訕走到江哲面前,低聲喚道,「老爹,啊不,父親!」

    江哲猛感覺眼角一抽,直直打量著眼前這人,卻現此人不過是一名少年,看年紀不過十三、四歲,卻不同於一般孩童,雖看似柔弱,卻隱隱有一股氣勢在。

    難道他就是自己長子,員兒?

    見江哲不說話,那少年偷偷抬起頭來望了一眼江哲表情,隨後行禮訕訕說道,「睿兒給父親請安了,」

    睿」,睿兒?

    自己次子睿兒?

    強忍著心中驚愕,江哲沉聲問道。「看到為父,為何轉身便走?」

    「啊?」只見江睿抬起頭來,幹幹說道,「這不是」父親誤會了。孩兒是忽然想起有一事,是故,是故」

    「嘿!」望著他滿頭大汗的模樣,江哲感覺有些好笑,拍拍自己次子肩膀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有何要事?」

    「這個」,這個」

    「好了」見這小子不時偷偷望著自己。隱隱有些畏懼之色,江哲又好氣又好笑,揮揮手說道,「去吧!」

    「是,父親!」江睿縮了縮腦袋,轉身緩緩走著,繼而越走越快。轉入一個內院圓門。一溜湮沒影了。

    這小子就是自己的次人?為什麼這麼怕自己呢?

    隱隱地,江哲有些失望,就在這時,他望見對面走廊上,一身華服的蔡琰正帶著薄薄慍怒之色走來。

    「夫君,看到容兒了麼?」

    江哲頓時明白了,強忍著古怪之色,望著蔡琰背後一處圓門,那個小子能探頭探腦望著自己,心下一樂,搖搖頭說道,「沒見到呢,這麼了,琰兒?」

    聽著那聲琰兒,蔡琰面上一紅,略帶羞澀地望了一眼江哲,繼而回想起此行之事,又頗為惱怒說道。「夫君不知,昨日荀尚書派人到府,說睿兒在他那處是何等的頑劣。妾身自是想找睿兒說說此事,可夫君猜怎麼著?睿兒竟敢躲著妾身!太放肆了!」最後一句,話中蘊含著濃濃的怒意。

    「額」望著蔡琰背後那圓門,那個臭小子眼神討饒般地望著自己。江哲心下有些好笑,輕輕摟過蔡琰。微笑說道,「孩子嘛,頑皮總是有的。琰兒莫要太過分苛刻!」

    「睿兒是妾身親生骨肉,妾身自是望他成才,實是睿兒太過放肆,妾身不得不」正說著,蔡琰這才現自己處境,面色羞紅,低聲說道。「夫君,要府內下人看到,恐怕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輕輕摟著蔡琰。江哲對著那個小子一撇頭,只見那小子一面怪模怪樣的遙遙對父親嬉笑著彎腰打拱,一面一溜煙跑

    了。

    「夫君,身後好似有什麼

    「琰兒異差了。」望著那個小子跑遠的背影,江哲摟著蔡琰微笑說道。」小」,

    莫不是自己這段時間胡思亂想的太多,精神恍惚?

    坐在酒宴之中,望著自己長子滿臉尷尬得被夏侯惇、曹仁、徐晃、張遼等叔伯輩的武將「調戲,著,望著自己次子在他母親身旁愁眉苦臉的模樣,江哲好似有種在世為人的古怪感覺,

    「想什麼呢?守義?」身旁傳來一句隱隱帶著霸氣的問話。

    「沒什麼,孟德」舉杯敬了身旁親家一杯,江哲搖頭說道,「就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孩子們都這般大了

    「哈哈哈」曹操哈哈大笑一聲,舉杯榔偷說道,「守義才過而立之年,竟說得這番話,孤,咳。我年過半百,豈不是要自稱老夫?哈哈,我可是還指望著守義助我一統天下呢!」

    「主公」郭嘉晃晃悠悠地走了走來,聽到這句嬉皮笑臉說道,「眼下的西蜀、東吳,可不勞這位大人前往,在下去便是了」說著,他抬頭望著江哲。椰偷說道,「你說是吧,江司徒?」

    江哲翻翻白眼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喝你的酒去!」

    「嘿嘿」郭嘉嘿嘿一笑,強行在江哲這擠開半個座個坐下。

    無緣無故被擠開半個個置,江哲感覺有些無奈,搖搖頭一望不遠處。正望見自己長子江睿滿臉尷尬的望著自己,心下一樂。

    取過酒壺自斟一杯,江哲一口飲下。

    幻術,無法達到這種地步吧?

    假設是幻術,那麼這十一年來事,自己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吧?

    不是幻覺麼?

    待助孟德收復了西蜀、東吳,自己也差不多該功成身退了」

    等等!

    「司徒公!」

    「唔?」愕然聽到一聲呼喚。江哲一轉身,卻現四周哪裡有什麼酒席、酒案,只有一名身穿朝服的官員。

    「陛下聽聞司徒公偶然風寒,是故派下官前來,有幸見司徒公無恙。真乃天下之幸、社稷之富!」

    陛下?

    江哲愣了愣,開口說道,「老夫,」。

    老夫?

    不顧那官員的疑惑,江哲不動聲色走到這院中的池子邊,望著水中的倒影,與此同時,腦海中湧現無數記憶,,

    天下早已安定,終究是魏南下滅了西蜀與東吳,孟德走了,文若走了。公達走了,奉孝也走了,就連元讓」也去了,自己這輩的年長於自己的,差不多都去了,只剩下自己了,

    罷罷罷!

    窮者獨善其身,達者兼濟天下!天下已經一統,又免去了烏祖等外族之禍,自己也就不必過分擔憂了」

    剩下的時間,就好好陪陪秀兒她們。至於晨兒、睿兒,眼下已是長大成*人,也不必自己日日叮囑什麼了」,

    「嘿!」江哲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嗤笑。

    感覺心中不對勁,江哲猛一轉身。卻望見面前不遠處,站著一人。一襲白袍,正似笑非笑得笑著自己。

    「好一個心懷天下的江司徒,佩服佩服!」

    瞪大眼睛愕然望著來人,江哲一字一頓說出了來人的身份,「張一白騎?」隨即,他一望左右,見自己仍在自家府邸,心下一愣,繼而好似又想起什麼,伸手一摸面頰小面上疑色更濃。

    「嘿!現了?」那人淡淡一笑,說道。「江司徒不曾忘卻在下之名。倒是叫在下倍感榮幸啊!」

    「你,」驚愕指著來人,江哲驚訝說道,「你不是死了麼?」

    「是啊!」張白騎毫不在意地點點頭,伸了一個響指,頓時,四周的景象頓變,瞬間從許都司徒江府外院,變換為汜水關下的酒席,一如當日情景。

    不顧雙目驚訝環視身前身後的江哲,張白騎顧自上前坐在席中,抬手說道,「江司徒,請!」

    疑惑地望了眼身後雄偉的汜水關,遙遙望著關上插滿曹軍旗幟,無數弓弩手來來往往,一如往日情景,江哲皺眉望了眼張白騎,入席說道,「幻陣?」

    「呵」張白騎點點頭,舉杯毫不在意說道,「舉兵伐汜水關之前。我預感此行多半會有風險,是故在洛陽城外樹林設下一座幻陣,就算此行大敗,我亦可全身而退。若是你江哲來追,呵呵」只可惜。說著,張白騎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悲傷,搖頭說道,「萬萬不曾想到。我張白騎沒敗在你手上,卻是敗在自己人手中」

    「聽說了」江哲點點頭,抬手為張白騎倒了一杯,椰偷說道,「說吧,那麼好心提醒我脫離那幻境。想必是事,」

    「嘿」只見張白騎舉著酒盞,嘲諷說道,「你這那麼肯定?這次不是幻覺?」

    江哲一愣,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罷了。反正也是我有求於你,激怒了你。對我沒好處」自嘲說了一句,張白騎放下酒盞,望了身後的白波黃巾陣型,微歎說道「江哲,你贏了!張白騎一生不曾求人。今次,求你善待我白波黃巾川

    「你這麼肯定我會答應?」江哲自然想報剛才「一箭之仇。

    「不!你會的!」張白騎肯定說道,「天下人唯獨你呼我等「白波黃巾」不冠賊名,更何況,江哲,當初我與你有恩,《奇門遁甲》,可是我派人交與你的!若是沒有這本天書,你豈是如今的江司徒?」

    「嘿!」微微飲了一口酒水,江哲淡淡說道,「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我並無欠你人情!」

    「額」聽聞江哲之言,張白騎面色有些尷尬,愣了半響,長歎說道。「真是小看你了」確實你不欠我人情」說著,他直直望著江哲,眼神複雜說道,「算我張白騎欠你一介,人情,怎麼樣?」

    「呵」江哲苦笑著搖搖頭忽然抬頭椰愉說道,「你既已身死。卻不歸地府,就不怕落得個魂飛魄散?」

    一張白騎愣了愣,繼而明白過來。自嘲說道,「怕?」說著,他緩緩起身,從懷中取出一物,丟給江哲。

    「這是什麼?」接過丟來的類似玉珮的東西,江哲有些莫名其妙。

    「算是我的私印吧,或許對你有用!」張白騎淡淡一笑,說道,「對了,洛陽城北,黃河南岸,有一處屯糧之所,知者少之又少,可資助你收編我旗下白波黃巾」唉!說來可笑。這些原本是為了打充、豫兩州而準備的,誰想,」

    望著張白騎嗟歎的模樣,江哲小心將那枚玉珮放入懷中,猶豫說道。「那麼」,還有什麼遺言麼?」

    「哦,該死!」張白騎低聲罵了一句,繼而與江哲對視一眼,哈哈一笑說道,「沒了!只要你善待我旗下白波黃巾,」

    「包括那韓襲?」江哲抬眼說了一句。

    只見張白騎雙眉微皺,繼而舒展開來,點點頭說道,「好歹他也為我立下赫赫戰功,放他一條生路小也無不可

    「你倒是好器量」淡淡說了句。江哲緩緩起身,指了指左右說道。「那麼,怎麼出去呢?」

    「哈?」彷彿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張白騎哈哈大笑,搖頭說道。「若是你能狠下心來,恐怕早早便破了此陣吧?嘖嘖,揚名天下的江司徒,也不過是眷戀家中愛妻的凡夫俗子罷了」

    「我從來沒自己有何不同尋常之處!」江哲淡然說道,說著,他望了眼張白騎,椰偷說道,「還不走?若是待我破陣,你可就走不了了!」

    「嘿!」張白騎呵呵一笑,凝神望了江哲半響,忽而面色古怪說道。「我早早便知道,與你為敵。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右手捏著一個印,江哲皺眉說道,「什麼意思?」

    只見張白騎上下打量了一眼江哲,似笑非笑說道,「怪不得你會說天下三分,卻沒有我張白騎」托你的福,見到一些有趣的事,」

    還不待江哲反應過來,張白騎便化作一股白煙,徐徐消散,只留下面色微變

    「該死!這傢伙一直在旁邊看好戲」。

    「嘖!給我破!」

    而與此同時,林中虎豹騎副統領楊鼎正衝著身旁一名將士大吼著。

    「什麼?還找不到司徒?繼續找,給我把此地翻個遍!」

    「可是」楊老大」那虎豹騎將士猶豫地望了眼那充斥著霧氣的樹林,猶豫說道,「這大霧之中,又有這些樹阻擋視線,一時之間難這些樹都砍了!」

    「那,」那麼多

    「怕什麼!給我砍!」

    「是!」那虎豹騎猶豫一下,應命而去。

    「該死!」怒氣沖沖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楊鼎的眼神忽然望見不遠處地上坐著的那人,疾步走過去,一腳踹去。

    「孟旭,你這該死的,司徒就是為了找你才失蹤,你還有臉待在這?」

    只見地上的孟旭抬抬手,還不待他說話,身旁將士不忍說道。「楊老大,孟伯長這才剛回來

    「我管他?!」楊集怒吼一句,卻見孟旭掙扎起身,沉著面色低聲說道,「我去就是!」

    話音網落,附近一名虎豹騎將士好似望見了什麼,大呼說道,「楊老大,統領回來了!」

    楊鼎轉頭一望,見曹純帶著數百人策馬而來,急忙走了過去,大聲喊道,「曹純,可曾找到司徒?」

    「該死,叫我統領!」曹純罵了一聲,翻身下馬,望著遠處濃濃的白霧,搖頭說道,「這樹林很是古怪。我帶弟兄們找了數個時辰,都不曾找到司徒」叫我不解的是,為何我等好端端躺在林中睡大覺,卻唯獨不見司徒呢?」

    楊鼎懊惱地一合拳掌,望著四旁在初春卻鬱鬱蔥蔥大樹,猛然一拳狠狠打在一棵樹上,感受著拳頭上傳來痛處。他沉聲說道,「怎麼看也不像是那些妖術啊!」

    「能叫你看出來,那還叫妖術?」曹純翻了翻白眼,望了望四下的虎豹騎,沉聲說道。「不管我等怎麼走,都出不了這個樹林,也就是說。司徒必然在這個樹林之中小諸位稍安勿躁,吃了乾糧,我等繼續去找!」

    「是,統領!」

    一聲應和網落,一名虎豹騎士卒眼尖。瞥見林中霧氣正急退去。大驚說道,「將軍,且看那霧」

    「唔?」曹純轉過頭來,詫異地望著那些退去的霧氣,還不待他說話。他身旁楊鼎大喜說道,「莫不是司徒?」

    話音剛落,林中傳來一聲輕笑。

    「莫不是我什麼?」

    「司徒?」丟下手中乾糧,孟旭猛地站起,直直望著遠處霧氣之中。隱隱浮現出一人身影。

    待得此人一現身,附近虎豹騎皆大喜相呼。

    「當真是司徒!」

    「司徒回來了?!」

    以及,,

    「真可惜!」當然了,說這話的,只有一人,,

    來的確實是江哲無疑,在得了張白騎提示,他江哲還破不了這幻陣。那他就不是江哲了,只不過嘛,,

    「等等!」抬手止住疾奔而來的諸位虎豹騎將領,江哲衝著奔在最前的孟旭說道,「是孟旭?

    「是,」孟旭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說件關於你的,而我並不知道的事!」

    「啊?」只見孟旭愣了愣,納悶擾擾頭,望了眼江哲,猶豫說道,「末將準備找一個婆娘,這是成不?」

    附近虎豹騎將士一聲哄笑。連帶著江哲也有些好笑,拍拍孟旭著膀說道,「那我要提早恭喜你了」。

    孟旭尷尬地擾擾頭,上下一打量江哲,見他無恙,心下終於鬆了口氣。

    「終於集來了,」

    回頭望了眼身後的樹林,江哲自嘲一笑,翻身上馬,問身旁道,「距離我等入林多少時辰?。

    只見曹純抬頭一望天色,肯定說道,「怕是已有三個時辰了吧!」

    「三個時辰麼」江哲嘴角掛起些許微笑,回望一眼樹林,喃喃說道。「真乃天縱之才!」說著,他一揚馬鞭,凝聲喝道,「全軍出!走!」

    「喝!」眾虎豹騎齊呼一聲。

    史載:

    建安五年二月,白波黃巾賊張白騎離奇身故,漢司徒江哲率三千虎豹騎出關襲洛陽,趁著敵軍自相攻伐之際,坐收漁翁之利,拿下堅城洛陽,,

    更匪夷所思的是,期間,江哲不知用何方法,收編了司隸之地眾多白波黃巾,兵不血刃收復了司隸。

    三月,被迫退往長安的韓襲欲投西涼。卻被自家白波黃巾擋在黃河南岸,無奈之下,退守長安。

    四月,江哲收編一萬五千白波降軍,並虎豹騎三千,順勢取長安。韓襲走投無路之下,舉城投降,是故。江哲收復長安。

    緊接著。西涼的白波軍,亦徐徐投誠於江哲麾下」

    五月,漢中守將郭太病故,馬自領漢中,聽聞江哲屯兵長安。派大將龐德守陳倉止。

    六月,江哲擊敗龐德,兵臨漢中。各處原白波黃巾守將紛紛轉投其麾下,說馬無奈之下,唯有退守東、西兩」邊境。

    得了漢中,江哲本欲順勢取蜀地,然而此時,天下大旱,糧草供應不足,尚書荀彧連派十二路信使叫江哲止軍於漢中。

    七月,江哲調徐晃、張頜守漢中,領軍凱旋!

    凡:不是什麼《盜夢空間》喲,而是出自小時候看過的漫畫,香港司徒劍橋作品《六道天書》!

    別受這個名字影響,其實那漫畫一本天書也沒,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凶,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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