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四隻六月。因曹操與江哲意圖對江東用兵,是故。典愕川策被周瑜、魯肅二人說服,準備與劉備聯手。
為此,孫策放棄了眼下唾手可的的江夏,令其弟孫權鎮守柴桑,自己則移兵武昌。而作為孫策的結義兄弟,周瑜則屯兵於三江口。
建安四隻六月末,東路曹軍由郭嘉率領。於廬江大破東吳將領甘寧。甘寧不得已下,唯有避郭嘉鋒芒,退回江南,在長江以南、虎林一帶屯紮。
至此,郭嘉東路曹軍受挫!
比起江哲來,郭嘉麾下兵馬更是不習水性,江哲好歹還有十萬水軍。並蔡瑁、張允等一干水軍將領,而郭嘉麾下,卻是一人也無。
就算是就地打造戰船,卻也是無人會用,又如何渡江襲江東?
反觀東吳將領甘寧,雖敗退一時,卻牢牢守住長江地段,使得郭嘉無法進前一步。
小小試探了幾次,郭嘉皆被甘寧所迫,退回長江北面,一籌莫展。
也可以說是掩護郭嘉,徐州刺史陳登亦同時對秣陵、丹徒等地用兵,可惜同樣被江東將領祖茂擋在岸邊,無法南下。
建安四隻七月初,曹操、荀攸等人終於率兵趕到,屯紮於烏林、漢陽一帶,至於蔡瑁所率領的十萬荊州水軍。亦在漢陽旁水岸立下水塞。
不得不說,蔡瑁除了察言觀色、善於投機之外,在水軍之上,確實有幾分本事,直直將漢陽水塞,打造得固若金湯、滴水不漏。
除去十萬水軍之列,幾近三十萬曹兵屯於烏林,營寨連綿百餘里,一望之下,觸目驚心。
另外一面,劉備亦統兵在夏口屯紮。與曹軍隔江而對,每每望及曹軍營寨及曹軍水寨,劉備軍上下,皆暗暗心驚。
如此佈局之下,本來無礙的石陽。似乎成了前線,想及城中僅僅只有兩千守兵,石陽太守陸遜當即向三江口求援,也就走向周瑜求援。
陸遜顧慮並非多餘,當他這才將使者派出,僅隔一日,水軍副統領張允率五千水師,舟船百艘,並驍將曹洪、徐晃與麾下三千曹兵,進犯。
漢陽、石陽、夏口,三地位於襄江與長江交匯處,賈詡的建議是,不若先拿下兵力較為薄弱的石陽。隨即兩面對夏口施壓,曹操、江哲深以為然。
建安四隻七月四日,屯兵於三江口的周瑜接到了陸遜的求援」
面帶微笑地看完陸遜,「我江東亦是人才頻出。這陸伯言不簡單,單論眼力、見識,便足以為將鎮守一方,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瑜話音網落,堂中驍將呂蒙哂笑說道。「哼,以末將看來,此子差大都督遠矣,早在數日前,大都督便早已援兵至石陽,眼下,或許援兵早已到達該地,此信,多餘也!」
「話不可這麼說」拱拱手,參軍魯肅笑呵呵說道,「眼下曹軍仍未對石陽動兵,然而此子卻料先一步,前來求援,足以證明此人才華!公謹,可莫要被比下去了喲!」
「呵呵!」年不過雙十餘四的周瑜微微一笑,好生收起求援,「我江東若是人人似此子,自然可助兄長成就大業,就算是被比下去,瑜心中亦是欣慰!」
「公謹好器妾!」魯肅面色一正。拱手拜服道。
「子敬莫要再取笑瑜了」周瑜笑了笑,隨即彷彿想到了什麼,輕笑說道,「不過萬萬想不到,被江哲萬餘輕騎追上。那劉皇叔竟能逃的一條性倉…」
「劉皇叔?」呂蒙不屑一笑,正要說話,卻見魯肅笑呵呵說道,「大都督當真不打算過問此事究竟麼?關於石陽太守擅離職守,前往漢陽援助劉皇叔之事?」
「呵!」周瑜轉身從身旁案上取過一杯清茶,吹了吹熱氣,淡淡說道。「石陽又不曾因此失陷,何必多次一舉?此子有勇有謀、膽識過人。雖年幼,足以鎮守石陽!我雖遣了五千將士過去,不過,若是江哲舉大軍攻石陽
「公謹多慮了」魯肅笑呵呵說道。「依在下看來,江哲若是取石陽,不過是為脅迫夏口。成,固然是好事,不成,對於江哲來說,又能怎樣?眼下江哲目的乃是在夏口。夏口若失,則江夏不保;江夏,恐江東有傾覆之險!」
聽聞魯肅所言,周瑜不置褒貶,輕抿一口茶水,微笑說道,「若是義兄在此,就沖子敬這番言論,早統兵與曹操、江哲決戰去了」
「是故此等話,在下只敢與都督說!」魯肅一臉笑意,拱手說道。
「唔」周瑜點點頭,微歎說道,「義兄網勇,可惜心下太過暴躁。即便是瑜與二公子苦勸,也只能勸得義兄屯兵武昌,義兄卻是不想想。此等情形之下,更要他鎮守柴桑。以安人心!」
「主公乃進圖之主,非尋常人也。何況柴桑仍有二公子在,二公子權謀,足以安撫世家,安定人心!」「這到也是」周瑜微笑著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魯肅的話,隨後,他深思一下,凝重說道,「按我等所知,他劉玄德竟是從那個司徒重兵之中突圍而出」子敬既然見過諸葛孔明,不若與我說說,諸葛孔明才識如何?」
「唔」魯肅暗忖一下,拱手說道,「諸葛亮為人沉穩,用計亦是但求安穩、無誤!」
「酷似其兄!」周瑜呵呵一笑。放下茶盞,凝聲說道,「那麼,那位司徒大人呢?」
「這個在下說不好」搖搖頭。魯肅猶豫說道,「早先在下雖見過江哲一面,不過對於此人究竟,在下還是未曾看清,不過此人用計,向來是趨向奇計、趨向神,然而他為人卻是沉穩之士」
「運用奇謀,並非說明他不懂正道用兵」周瑜淡然接口道,「只不過當初曹操形式下,無法給予江哲足夠兵馬罷了」說罷,他望了一眼呂蒙,正色說道,「子明,勞你跑一趟石陽,助那陸家小子一臂之力。以保石陽不失,若是江哲統重兵而來,便棄石陽,來我三江口!」
「這,」呂蒙猶豫一下,終抱拳領命,「諾!」
望著這員驍將告退,魯肅輕笑著說道,「公謹好似有些袒護那陸遜啊?」
「哦,有周瑜微微笑,自嘲說就算是有吧此午雖是躁燦私事。不過眼下尚無法與江哲等深謀之士抗衡,此子乃百年之才,不可輕失」為那區區江夏,犯不著損我江東日後一名大才,這麼說,子敬可是滿意?」
「滿意滿意!」魯肅笑呵呵地拱拱手,隨即正色說道,「既然如此,此地便仰仗公謹了,在下還是有些不放心主公,還是早早啟程,趕赴武昌!」
「也罷!」周瑜點頭起身,抱拳欣然說道,「有子敬在義兄身旁規勸。瑜自可放下心來!」
「豈敢豈敢,那在下先去一步!」
「我送送子敬!」
「不必不,,多謝!」
就在周瑜送魯肅出營時,石陽那面。陸遜正好接到了援兵已達的通報。
不會吧?
年不過十五左右的陸遜心下大奇。急忙趕赴城後,卻明明白白望見數千江東兵立在城外。
好不容易打退一撥曹軍的陸遜,心下暗暗咋舌。
昨日自己才出求援書信,今日便有援兵至?
喊來將入城問了不少問題,陸遜終於服氣了,一面下令開城門放城外兵馬進入,一面暗暗盤算從三江口調兵至此,需要花費多少時日,,
一算之下,陸遜不由有些洩氣。這支兵馬恐怕早在數日前便已起行。也就是說,自己那份求援書信。並無絲毫作用。
「氣人的傢伙!」陸遜暗暗腹議一句,隨即一清點援兵,心下大驚。他周公謹。竟是派遣了足足五千將士來?
要知道,三江口總共也只有三、四萬兵馬啊」
「承你一次情!」嘟囔一句,陸遜當即喝道,「還愣著做什麼,曹軍雖退得一時,然保不定何時便會來復取石陽,陸當,安排來援將士歇息一下!」
「諾!」陸遜副將,陸家家將陸當抱拳應命。
與此同時,漢陽曹軍水寨!
在水軍統領蔡瑁的陪同下,曹操與江哲視察了方才落定的水寨,望著水寨中各個建築、防禦,雖不明就裡,曹操亦是連連點頭。
同曹操一樣,聽著耳畔蔡瑁用恭敬的話語講解著,江哲心中是一頭霧水,點點頭,咳嗽說道,「恩恩。原來如此!」
偷偷望了眼曹操與江哲,蔡瑁尷尬地現,自己講了那麼多,似乎並無幾分效果。
「做得好!」不懂裝懂的曹操望著四下點點頭,凝聲說道,「水軍便交與你了,日後水軍之事,你可以不必來稟告我,向守義覆命即可!」
蔡瑁一愣之下,這才明白曹操口中的守義,指的自然便是自己的姑父。江哲!
「是,主公!」心中暗暗欣喜的蔡瑁趕忙抱拳一禮,隨即抬手說道。「主公,姑父,不如我等去參觀一下水塞防禦吧
「不必不必,我信得過你」曹操擺擺手說了一句,參觀水塞只是例行公事,看看蔡瑁本事如何,有無能力與江東交手,卻並非他興致所在。
「走,守義,眼下正值初秋,秋風涼爽,正好飲酒」我等喝酒去!」
麻煩你可以找個合適的理由麼?江哲眼角一抽,正要說話,早被曹操拉走了。
望著二人遠去,蔡瑁心下微微鬆了口氣,雖然江哲早早便暗示過他。叫蔡瑁只要按尋常那般,將水寨中的防禦、建築之事介紹給曹操便可。然而蔡瑁心中仍有幾分顧慮,深怕曹操心中不滿意。
暗暗抹了抹額頭冷汗,蔡瑁自嘲一笑。一回頭,正巧望見夏侯惇一行人走來,連忙上前抱拳道,「末將見過夏侯將軍!」
夏侯惇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只是擺擺手,帶著幾分不耐煩聯語氣說道,「日後見我,休要這麼叫」論起職位來,你尚在我之上!」
「豈敢豈敢,末將如何能比得過夏侯將軍,若是夏侯將軍不棄,今日末將做東。請夏侯將軍小酌一杯!」
「不必了,眼下我尚有要事,」說了一句,夏侯惇似乎想起了江哲的話,心下一凜,咳嗽一聲說道。「既然蔡統領如此抬愛,諸位,我等若不叨擾一番,豈不是看不起蔡將軍了?」
最看不起他的人,就是你吧?身後眾人古怪地望了一眼夏侯惇,抱拳笑道,「夏侯將軍所言極是,如此。要蔡將軍多多費心了!」
「哪裡哪裡!」蔡瑁面色大喜。抬手說道,「諸位請,夏侯將軍請!」
滿意地點點頭,夏侯惇江把拉過蔡瑁,拍拍他肩膀說道,「你是此塞之主,理當在前,莫要再廢話了。走吧!」
「是是!」
望著一行人漸漸走遠,在不遠處遙望對岸的賈詡微微一笑。
擺平了夏侯惇,其餘人自然不在話下,只不過,眼下的顧慮是,蔡瑁麾下水軍,是否能與江東水軍相抗衡!說是四十萬兵馬,然而在大江之上,恐怕只有那十萬荊州水軍尚可一用,其餘三十萬兵馬,棄馬坐船,已處劣勢,若是江面起些風浪,恐怕戰力要大大消減,畢竟,水戰不同於陸戰啊!
司徒啊,眼下取江東,還為時過早啊!
三日之後,張允、曹洪、徐晃等人攻石陽不果,回軍漢陽。
待說明了石陽有援兵抵達後,曹操也沒有怪罪眾將,只是叫其各歸各營而已,其中,曹洪對暗地對江哲稟告的一些事,卻叫江哲面色凝重。
說到這裡,要提及一事,漢陽至烏林的曹營,除了主營與水軍水寨合在一處,連綿百餘外,其餘將領。亦受命紛紛在江岸邊下寨,李典、樂進、於禁、張頜、張遼等將,以及攻石陽不果的徐晃,俱是曹軍中得以擔當重任、足以鎮守一方的大將。
是夜,江哲一人在帳內鑽研《奇門遁甲》,忽然聽到有人撩帳而入。口中笑道,「司徒還不曾歇息?」
江哲抬手一望,見是賈詡與司馬懿,遂放下,「文和、仲達,坐!」
「多謝!」賈詡與司馬懿拱手道了一些,分別在帳中席位上面對面坐下。
吩咐帳外的將士取來一罈美酒。江哲微笑說道,「你二人深夜在此。必有要事,我等邊飲邊說!」
「是!」賈詡拱拱手,正要說什麼,卻見帳布被撩起,彌衡視若無人得走入
「正平」偷偷望了一眼江哲。江哲雖有詫異之色,卻無幾分惱色。賈詡心下一鬆,隨即微怒喝道,「司徒不曾怪你無禮,然你如此行徑。可稱之為禮數否?!」
望了一眼賈詡,彌衡猶豫一下,拱手拜道,「在下孟浪,在請司徒恕罪!」說罷,望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司馬懿,冷冷一哼。
「無妨無妨!」江哲有些頭疼的打了個圓場,望著彌衡與司馬懿兩人怒目而視,苦笑著望向賈詡,凝聲說道,「文和此來,必有要事教我」
「豈敢豈敢」無視彌衡與司馬懿二人,賈詡謙遜拱拱手,隨即正色說道,「敢問司徒,不知何時對江夏乃至江東用兵?」
「快了吧」端著酒盞,江哲猶豫說道,「近日水寨已成,將士們亦是休養近月,兵鋒正盛,正好對江夏用兵!」
「這」賈詡猶豫一下,抬頭望著江哲說道,「門下心中仍有幾分顧慮,此戰雖說我軍有四十萬兵馬,可惜善於水戰者,充其量不過荊州十萬水軍,相比之下,江東與江夏聯軍,亦不下十萬,況且二者久居江案,深習水戰精妙,門下以為。不若屯兵於此,一面備戰,一面練兵,以待明年開春,我水軍乃成,再復對江東用兵,
依門下之見,江夏,不足為懼,可慮者,乃在江東!而以區區十萬兵取江東,門下以為太過凶險!再者。水軍戰力如何,我等尚且不知。久聞江東水軍之名,門下恐」說到這裡,他偷偷望了一眼江哲。
「我軍水軍如何,江東水軍如何。打一仗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司馬懿在旁嬉笑插嘴道。
悖!」蔑視般望了一眼司馬懿。彌衡冷笑說道,「不明你我,妄圖交兵,自敗之道!實無謀也!」
「你說什麼?」司馬懿聞言大怒,冷笑說道,「若是如你這般迂腐。即便是百年,江東亦不得取也!」
「你!」彌衡亦是大怒。
「司徒面前,休得放肆!」賈詡冷喝一聲,卻見司馬懿與彌衡相視冷笑一聲,別過頭去。
無奈地搖搖頭,江哲皺眉說道,「不明敵我,這倒是個麻煩,文和。我的意思是,不若邀江東一戰。試探試探敵我實力,文和意下如何?」
司馬懿得意地望了彌衡一眼。卻見賈詡遲疑說道,「司徒,我等已三面圍戰江東,門下以為,江東區區一偶之地,實不必如此犯險」罷,既然司徒執意如此,在下到是有一計。可逼出江東水軍!」
江哲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不愧是文和!」
「司徒言重了」賈詡拱拱手,低聲說道。「如此如此」
曹軍在江對岸立下偌大營塞,對於劉備軍的打擊,那是不可估量的。
就好比當初曹操望具連綿數百里的袁紹營寨一樣,眼下,單單望著對岸連綿百餘里的曹軍營寨,劉備麾下將士心中就少了幾分戰意。
「叫我等與數十萬曹軍廝殺麼?怎麼可能辦得到?」
在江岸邊巡邏的一隊劉備軍士卒中。一人望著對岸,滿臉驚懼。
「休要再說了小心將軍治你搗亂軍心之罪!」二十幾日前,在漢陽僥倖逃得一條性命的李鐵牛低聲喝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啊」那名士卒勉強辯解了一句。
望了一眼那名士卒,方才升至伍長的李鐵牛微微歎了口氣,心中暗暗說道,是啊,如此數量的曹軍。我等如何應戰?那日若不是僥倖,那一萬輕騎早已將我等追殺殆盡,
回想起當初在漢陽驚險的一幕,饒走向來膽大的李鐵牛,亦是冷汗迭出。
「咦?那是什刨」忽然。麾下一名士卒驚呼一聲。
李鐵牛皺眉一望,竟見江中飄著無數竹管,隨著江水漂泊而下。
「撈幾個上來!」李鐵牛皺眉喝道。
「諾!」
鼓搗了些許時辰,眾人終於撈了幾個上岸,仔仔細細打量一下,卻現這些竹管竟然可以打開。
取出竹管內的布帛,李鐵牛皺眉望著上面的字」
抱歉,他不識字!
一個時辰之後,李鐵牛當即將此事稟告身在江夏的劉備。
「今吾統兵百萬,邀吳侯會獵於江東」粗粗一掃布帛上的字。劉備一臉詫異,回望著帳內眾人,皺眉說道,「莫非是對江東的戰書?」
「唔!」點點頭,諸葛亮上前接過劉備手中布帛,凝神說道,「確實是戰書無疑,不過如此數量的竹管順江而下,若是被江東百姓撈起。江東必定人心大亂」統兵百萬。江哲還真敢說啊!」
「差不多了」徐庶苦笑一下,盤算說道,「江哲麾下兵馬四十萬上下,郭嘉麾下兵馬亦不下十萬。兼徐州刺史陳登麾下兵馬,依在下之見,百萬有些誇張,不過六、七十萬,自然是有的!」
「江哲意圖亂江東民心麼?」簡雍深思一下,插口說道。
「唔」諸葛亮點點頭,面色凝重說道,「或許,江哲是在對江東下最後的通瞇,究竟是降、還是戰!」說罷,他轉望著李鐵牛,沉聲說道,「究竟有多少竹管?」
「這個小的不知」李鐵牛有些畏懼地低著頭,猶豫說道,「只見江面之上,俱是這些竹管,數不清啊。」
皺皺眉,諸葛亮轉身對劉備拱手說道,「主公,亮**三江口一行,望主公應允!」
「恩」劉備也明白事態嚴重,點點頭,隨即猶豫說道,「那若是曹軍此時來襲
望了一眼徐庶,諸葛亮笑著說道,「有元直在此,主公何必多慮!」說著,他望著徐庶凝聲說道,「元直。此地便有勞元直了!」
「哪裡!」徐庶謙遜一禮,隨即凝聲說道,「周公謹非等閒人物。孔明不可輕視!」
「怎麼會?」只見諸葛亮臉上弈出幾分尷尬之色,喃喃說道,「亮聞此人久矣!」
當即,諸葛亮便告別劉備等人,輕裝望三江口趕去,短短兩日之內。他便已趕到三江口,也就是周瑜屯兵之處。
在營外呈上拜帖,諸葛亮四下打量著周瑜的水寨,心下暗暗稱奇。小一方面,周瑜凡經接到了諸葛亭的拜帖。微微笑洲諸葛亮刪請他進來!」
估摸一炷香工夫之後,諸葛亮已在營中將士的帶領下,來到周瑜帥帳。
望了眼面前眉清目秀,俊美異常的周瑜,諸葛亮心中盤算一下,拱手說道,「諸葛亮見過大都督,大都督威名,亮深有耳聞,當初前往柴桑。卻不曾見過大都督,深感遺憾!」
只見周瑜放下手中持筆,抬頭望著諸葛亮,起身迎道,「呵呵。臥龍諸葛孔明,瑜亦是慕名已久。今日得償一見,幸哉,幸哉,先生請坐!」
「多謝大都督!」諸葛亮拱手謝了一聲,坐在席上,望著營中將士端上的茶水,沉默不語,反觀周瑜,亦是低頭飲茶,不一言。
等了足足一盞茶工夫,周瑜望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諸葛亮,微笑著椰愉說道,「當初謀臣榜上的大賢,今日來我營中修神養氣耶?」
「哪裡哪裡,亮自然比不得大都督」有些尷尬地苦笑一聲,諸葛亮遲疑說道,「在下只是在思量。當說不當說!」
這傢伙!周瑜有些好笑,抬手椰愉說道,「當說便說,不當說便不說!閣下如此深謀之士,亦不明白何事當說,何事不當說?還是說,足下以為瑜整日閒得慌,是故找我談心解悶?」
深深望了一眼周瑜。諸葛亮思量一下,抬手正色說道,「也罷,敢問大都督,可是見到了曹軍戰書?」
「戰書?」周瑜微微一笑,指著帳內一角的幾十個竹管,笑著說道。「先生說得是這些麼?」
「正是!」諸葛亮點點頭,凝聲說道,「敢問大都督,大都督可是看了?」
「唔!」周瑜點點頭。
「大都督意下如何?」
「何謂意下如何?」
皺皺眉,諸葛亮正色說道,「曹軍步步緊逼,非你我兩家聯手不可敵。我主至新野始,一直與曹軍抗衡。雖力有不及,卻不曾有絲毫怠慢。反觀貴軍,至兩家聯手來,毫無作為,效仿蔡瑁靜觀曹軍逼迫」
「效仿蔡瑁?」周瑜眼眉一抖。淡淡說道,「先生是說,我江東會不戰而降?」
「在下可不曾這麼說」諸葛亮心中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不過在下以為,既然你我兩家聯手抗曹。自然要付諸於行動,否則聯手豈不是空口白話、毫無意義,大都督以為否?」
看似平和,實則鋒芒畢露,,
望了一眼諸葛亮,周瑜點頭撫掌笑道,「呵呵,先生所言大善,不過先生怕是忘了,若不是我江東石陽太守兵援救,劉皇叔如何能在那位司徒手中得以脫身、抵達江夏?」
頓時,諸葛亮面色一滯,無言以對。
「好了」望著諸葛亮啞口無言,周瑜會心一笑,隨即正色說道。「客套話便到此為止。先生意欲我江東如何,還請先生實言相告!」
「不敢不敢,大都督言重了。」諸葛亮拱拱手,正色說道,「在下只是見曹軍詭計,擔憂江東軍心。是否前來一探,不過見大都督如此胸有成竹,顯然是在下多慮了!」
「呵」對於諸葛亮的客套,周瑜淡淡一笑,起身愕悵說道,「那位司徒並非是為亂我江東軍心,而是為逼迫我軍與其一戰,先生可知。古人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用兵上亦是如此,曹軍為何屯兵於漢陽、烏林一帶,不過是顧及我江東水軍,不知我軍底細,不明我軍戰力,是故如此,
倘若我與其一戰,曹軍便知我軍戰力,便可從實思量應對之策,今日我軍在暗,曹軍在明;戰後,我軍在明,曹軍在暗」瑜原本心中打算。若是無法一戰擊潰曹軍,則盡可能不暴露我軍實力,顯然,那位大人不容許,」
「原來如丹」諸葛亮點點頭。
確實,底牌若是未曾示人,總是耍比明面上的,更叫人顧及。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其實對於善戰的將領來說,知己知彼不過是前提罷了,若是無法準備估算敵我實力差距,那又何談用兵禦敵?
眼下亦是如此,對於曹軍來說,江夏、夏口的劉備、劉菏兵馬,已是不足為慮,令他們顧及的,唯有不曾顯露實力的江東水軍,就算是曹軍有數十萬之眾,江哲亦不敢輕易動兵,,
然而,若是江東水軍實力暴露。就算是實力強勁,江哲也好對症下藥,作出應對之策。
整合七州之力,豈有抵不過區區一個江東之理?
「大都督打算如何做?」諸葛亮狐疑問道。
「唔」微微歎了口氣,周瑜凝神說道,「我自是不想就此與其交手。不過那位大人顯然不會叫我如願,倘若我不出戰,恐怕數日之後,亦會有此些竹管順江而下,言我江東俱戰不出,不若早降」到那時,就比較棘手了。
拱拱手,諸葛亮猶豫問道,「大都督的意思是,」
「戰!」周瑜眼神一凜,鏗鏘說道,「他要戰,我便戰!江東何懼之有?!」
聽聞周瑜所言,諸葛亮心中大定,他也知道,如今對付曹兵,江夏、夏口兵馬,實在是孤立無助。倘若江東不插手,恐怕等待主公劉備的。只有敗亡一途!
「既然大都督心意已決,用得著在下的地方,還請大都督直言下令!」
「哦?」周瑜略帶玩味地望了一眼諸葛亮,椰愉說道,「那就請江夏水軍先去探探蔡瑁水軍實力,如何?」
「額?」諸葛亮面色一滯。
「呵呵呵」周瑜輕笑著走向帳外。口中笑道,「不過戲言耳,不必當真!」說罷,他朝帳外喝道,「傳令營中眾將,備好戰船,隨我去見識見識曹軍水師!」
「諾!」帳外士卒應和一聲。
隨即,營地似乎起了幾分騷亂,,
「諸位弟兄,大都督下令對曹軍用兵了!」
「終於下令了?弟兄們,備好戰船,叫那些北方蠻子見識見識我江東水軍實力!」
「喝!」
棄妾!
站在周瑜帥帳處,諸葛亮愕然望著營地中的忙亂,望著江東兵神色。心下暗暗稱奇。
臨戰而不懼,敵強而不亂,可謂精銳
看來這周公謹確實有一手啊,,
建安四隻七月九日,曹操令蔡瑁統荊州水軍,邀周瑜江東水軍戰於長江、襄江交匯處,周瑜應戰!
次日,將水軍事宜全權交付蔡瑁。曹操與江哲一行人,在營內登高而望。
估摸巳時時分,曹操忽然望見江面上有至船隊徐徐而來,為數艘樓船,從旁有般沖呼應,走柯更是不計其數,浩浩蕩蕩,蔽江而來。
「守義」凝神望著江面,曹操輕笑問道,「依你之見,此戰誰勝誰敗?」
「孟德心中難道不知麼?」江哲笑呵呵說道。
「知是知道」說了一句,曹操皺眉望著江東船隻,隨即朗笑說道。「只希望莫要敗得太慘,否則,即便是擺著守義在此,我也要重重責罰那蔡瑁!」
在江哲無語的眼神中,荀攸勸慰說道,「主公,江東水軍,善於水戰。而荊州水軍,久不操練,短短一兩月的練,豈能比得過江東日復一日苦練?」
望著曹操與荀攸在那說話,另一面司馬懿暗暗笑,這不是你等早早便商量好的麼?一來探江東水軍底細,二來督促麾下荊州水軍。
「來了!」江哲身旁賈詡的輕呼,叫曹操等人回過神來,凝神盯著
局。
而與此同時。石陽太守陸遜。並驍將呂蒙,亦在岸邊登高望著江面;另外一面,劉備等人亦在夏口處岸邊登高遙望。
「果然是試探啊!」冷靜地打量著攔在江面上的曹軍,周瑜輕歎一聲。說實話,他著實不想暴露江東水軍實力。
「當戰則戰,叫曹軍見識見識我江東水軍實力,今日,定要重挫曹軍!」
「喝!」
「傳令太史慈、蔣欽、凌操,依計行事!」
「諾!」
而另外一方面,蔡瑁亦是下令布下陣勢。
估摸一炷香之後,兩方戰鼓響起。蔡瑁與周瑜當即驅使戰船靠向
軍。
一通鼓罷,兩軍已是靠近,江東軍為船隻上一員將領大呼道,「我乃太史慈,誰來與我決戰?」
聽聞其聲的蔡瑁皺皺眉。當即令其弟蔡仲驅船而去。
兩船將近,太史慈立於船頭。拈弓搭箭,一箭射出,單聽弓弦之響,蔡仲左臂處已是中了一箭。
「射箭!妹箭!」捂著左臂,蔡仲怒聲喝道。
曹軍箭如雨下,卻見太史慈單手持弓,立於船頭,每一次拉弓,便有一名曹兵斃命。
「射死他!」感受著左臂處傳來的陣陣劇痛,蔡仲大怒喝道。
見蔡仲下令,船上曹兵對著太史慈一通齊射,卻被對方一一閃過。
悖!」輕哼一聲,隨手捏住一枚射來的箭支,太史慈對準蔡仲,瞇了瞇眼。
「糟!」那邊蔡仲見太史慈舉弓,已暗道不妙,急忙一低頭,只聽叮的一聲,腦袋上的頭盔竟是被擊的凌空飛起,同時,蔡仲直感覺頭上好似吃了一記重棒,眼冒金星。
「嘿!」得意地哼了哼,太史慈厲聲喝道,「衝過去,打亂敵軍陣型!」
「喝!」
隨著太史慈仁聲令下,數艘大船伴隨著無數小船,直直撕開蔡瑁水軍陣型,直入腹地。
而同時,曹軍左面左面,蔣欽、凌操亦是殺來,竟是視蔡瑁水軍如無物。
「擋住!擋住!」蔡瑁又驚又怒。厲聲喝道,「傳令中軍稍退,左右兩翼船隻上前,圍住江東船隻。但凡江東兵,都給我亂箭射死!」
「諾!」
「想包圍我等?」片刻之後太史慈與蔣欽、凌操三船並進,忽見蔡瑁水軍陣型一變,心下冷笑一聲。
「要衝了!」太史慈大聲喝道。
「明白!」另外兩船的蔣欽與凌操笑著回復道。
話音乃落,三人各率一支船隊。朝著三個方向突破蔡瑁的圍阻,幾乎是縱橫江面,無人可阻。
蔡瑁顧此失彼之下,又兼周瑜率眾多船隻趕來助戰,曹軍終於大敗。中箭者不計其數。
此戰直直從巳時直殺到未時。終究以周瑜而告終。
「果然是敗了」水賽之中,曹操甚是失望地搖搖頭說道,「不但敗了,還敗得這般難堪!」
「呵!」對於曹操失望的語氣。江哲笑了一聲,隨即望著江面,輕聲說道,「江東水軍,確實厲害既然已知大概,再戰無益,不若鳴金,再思對策!」
「守義所言極是」望了眼有些鬱悶的曹操,荀攸低聲勸道,「主公。下令咯金吧!」
「嗯!」曹操點點頭,回頭對身旁將士喝道,「鳴金!」
「諾!」
當即,漢陽曹軍水寨,傳來一陣鳴金之響。
江上蔡瑁聽罷,面色更是難堪,揮手喝道,「撤軍!撤軍!」
這面蔡瑁下令撤軍,周瑜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正欲直直追來,乘勝追擊,卻忽然望見遠處漢陽水寨。一撥戰船徐徐出水寨」
思量一下得失,周瑜最終還是下令鳴金,於江上收住船隻,走到船。微笑喊道,「曹公,周瑜應邀來戰。小勝一局,暫且告退!」
「如此囂張」真該死!」聽到了周瑜的嘲諷,曹操面上頓時起了幾許怒火,怒聲喝道,「周瑜小兒。休要放肆,待我他日擒你」
在身旁眾人古怪的眼神中,荀攸低聲說道,「主公,他聽不到的
只見曹操面上閃過一陣尷尬之色。
隨後,蔡瑁戰敗回來覆命,被顏面俱失的曹操劈頭蓋臉喝罵,直罵的蔡瑁心中膽顫不已,偷偷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江哲,得他眼神示意,低頭默然不語。
「主公」似乎有些瞧不過去了,荀攸咳嗽一聲,低聲說道,「今日之戰,我等原本就是為探江東水軍底細,是故蔡瑁將軍所統,導周瑜所統,在兵力上相差無幾」然而我軍有四十萬之眾,豈是江東區區十餘萬可比?」說罷,荀攸暗暗用眼神示意著曹操。
曹操這才想起,江哲正在一旁呢。就算不給蔡瑁面子,總要給自己的力謀士兼至交的面子吧?
平復了一下心神,曹操望了一眼蔡瑁,沉聲說道,「起來吧!此戰戰敗不出我所料,可恨的是,你竟是敗得這般難堪
「是是」蔡瑁低著頭,唯唯諾諾應道。
「那麼作為水軍統領」望了一眼江哲,曹操皺眉說道,「蔡瑁,對於如何擊敗江東水軍,你心中可有主意?」
偷偷望了一眼江哲,蔡瑁抱拳恭敬說道,「單憑主公吩咐!」
「你!」曹操氣結,微怒說道,「你乃水軍統領。亦或是我乃水軍統領?荊州水軍,久不操練,你便給**練,青、徐之軍,不習水戰。你便叫其熟悉水戰!
期間事宜。你自去向你姑父稟告。我只要你給我擊敗江東水軍,不惜一切代價!」
「諾!」蔡瑁抱拳領命,隨即猶豫說道,「若是如此,可令青、徐軍在中,荊州軍在外。每日教習精熟。方可用之。」
「唔!」曹操點點頭,沉聲說道,你既為水軍都督,可以便宜從事。不必稟我!」說罷,曹操望向江哲。幹幹說道,「守義,此事便交與你了!」
「是!」江哲拱拱手。
分撥。江哲與蔡瑁走出曹操帥帳,前去下令叫夏侯惇、曹洪等將將麾下兵馬併入水軍,叫蔡瑁操練,以圖江東。
途中,蔡瑁抹了抹冷汗,訕訕說道,「若不是姑父,恐怕我早已,」
眼角一抽,江哲很是無奈地望了一眼蔡瑁,低聲說道,「德佳今日不過是替人受過,孟德心中亦知,並不會過分責怪於你,要怪,就怪那周瑜,若不是他出言挑釁,你亦不必如此受難!」
「周瑜!」蔡瑁心中暗恨,說實話,方才被曹操責罵,他還真有些擔心會招來殺身之禍呢,不過見江哲並不曾插話,心中到是暗暗鬆了口氣。
其實,就憑江哲與蔡瑁的關係。曹操也不會將蔡瑁怎樣,他怒的是,周瑜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出言挑釁,而作為寄於厚望的蔡瑁,在同等兵力下,竟是敗得如此難堪,這要曹操如何揮軍東進?
「你也不必多慮」見蔡瑁低頭不語,江哲寬慰說道,「今日一見。江東水軍,確實是不好對付,你徐徐圖之便可,莫要急躁」
「是!」蔡瑁恭敬得抱抱拳。
說話間,二人已到了江哲帳外。而夏侯惇、曹洪等將,亦早在帳外候命。
「元讓!」江哲喚了一聲。
「末將在!」夏侯惇抱拳一禮,身後眾將亦抱拳見禮道,「末將等見過司徒!」
「不必多禮!」江哲輕笑著擺擺手,將眾人請入帳內,將曹操將令告知眾將。
歸於此人統率?
聽罷江哲言語,曹軍眾將望著蔡瑁,面上有些不渝,隨即望了望夏侯惶,還以為他會說什麼。他們還真是高估了夏侯惇呢。
就沖是曹操親自下令的,夏侯惇就不得不遵行,更何況是江哲轉述的。夏侯惇豈敢說個「不。字?
在眾將寄於重望的眼神中。夏侯惇抱抱拳,訕訕說道,「是。末將遵命!」
其餘將令見夏侯惇猶是如此,只好不情不願地過來向蔡瑁行禮,「末將等,見過蔡都督!」
蔡瑁自是連道不敢。
「好了」擺擺手,江哲正色說道,「眼下我軍要,乃是為擊潰江東水軍,不論何事,皆依次為目的。若是有人擾亂,當斬之以定軍心,元讓!」
「末」末將在!」聽到江哲呼喚,夏侯惇耳根一跳。
「勞元讓多多費心了,助蔡都督操練水軍,早日拿下江東!」
「是」啊不,司徒言重了,末將盡力而為!」
「好!」點點頭,江哲抬手望著蔡瑁道,「德佳,明日元讓便會率麾下兵馬來你處覆命,你好生操練水軍。不可懈怠,」
「是!姑父!」
「元讓,」
「末將明白的!」
「好,你等先去吧!」
抱抱拳,眾將當即便退出帳外。
「夏侯將軍」蔡瑁猶豫著喚住了夏侯惇,卻見夏侯惇嘿嘿一笑。拍拍蔡瑁肩膀說道,「怎麼。又想請我喝酒?」
「額」蔡瑁愣了愣,隨即恭敬說道,「夏侯將軍若是賞臉,末將自然
「末將末將的,你眼下可是都督,我等亦在你麾下矣,走吧,喝酒去,少廢話!」
「是。夏侯將軍請!」
「看來明日起,司徒便要下令禁酒了,今日我等不醉不歸!」
「咖…是是!」
當真是為時過早麼?
躺在自己帳內榻上,江哲點著油燈,望著頂上的帳幕出神。
想不到,水戰竟是這麼麻煩……
「司徒!」
正在江哲走神之際,忽然一人撩帳而入,江哲轉頭一望,正是趙公。
翻身坐起,江哲疑惑說道,「子龍何事?」
對江哲抱抱拳,趙雲低聲說道。「主公請司徒過去商議要事!」
「商議要事?」江哲愣了愣。自己方才從孟德那裡回來啊。
不過不過怎麼說,曹操既然來請。江哲自然不好不去。
同趙雲來到曹操帥帳之中,江哲卻是望見荀攸早已在帳內坐著。詫異問曹操道,「孟德,何事?」
「守義來了」正與荀攸說話的曹操轉身望了江哲一眼,皺眉說道。「方纔,妙才書信至此,言張魯敗走益州,張白騎奪下漢中,正大肆收斂糧草,恐有出兵意向!」
「張白騎?」江哲愣了愣,詫異說道,「這麼快?」
「是啊!」曹操皺皺眉,愕悵說道,「原本以為他今年難以拿下漢中。卻不想」搖搖頭,曹操憂慮說道,「若是張白騎插手此戰,恐怕我軍無禮兩面作戰啊,」
起身對江哲點點頭,荀攸沉思說道,「前幾日,奉孝傳來戰報,言麾下兵勇不善水戰,被江東將領甘寧阻在長江北岸,不得而今,主公便招奉孝領兵至此,與我軍匯合,守義。依你之見,眼下我等如此處之?」
「這個。」面對著如此難題,江哲亦是啞口無言。
畢竟,張白騎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啊,
不過奇怪的是,他怎會運麼快便拿下了漢中呢?
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