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 正文 第四章江哲的優勢
    建操最沂在大肆調集兵馬,從並、翼、徐、穿等地調集順拋川。十萬兵馬,為的,就是一鼓作氣,拿下荊州、江東,再轉對付張白騎以及偏處一地的益州,達成自己一統天下、平定亂世的夙願。

    歷經大起大落,以及至交袁紹、摯愛來鶯兒的相繼逝去,要說曹操眼下的追求,恐怕就只有問鼎天下了吧」不,應當是留名青史!

    不過調集兵馬容易,籌集糧草就比較麻煩了,眼下曹操能徵調的糧草,不外乎徐州、并州、青州三地而已,然而為防江東,徐州屯有重兵。是故糧草不能徵調,并州張燕亦是要對付幽州,同理,剩下的。只有青州!

    從青州徵糧運至豫州許都,路途何其遙遠?不費個一兩月,無法籌集足夠的糧草,這是曹操眼下最感頭疼的事。

    當江哲將他欲先去荊州的想法告訴曹操之時,曹操頗有些過意不去,雖然他原本就有這個想法,不過卻是說不出口罷了。

    畢竟,江哲重病初癒,身體狀況令曹操頗為擔憂;另外,江哲往年一直隨曹操南猛的討,與妻室兒女歡聚一堂的時日,幾乎可以說是少之又少,要知道,江哲最大的追求。便是與其摯愛廝守,並非是什麼率軍征戰天下。

    雖說荊州此時有荀攸在。不過在曹操眼中,荀攸雖掌大局,然而比起臨陣用兵,恐怕就要遜江哲一籌了,畢竟,江哲歷經戰事無數,其中經驗不走向來掌後勤的荀攸可比。

    曹操帳下謀士,荀彧掌內政,荀攸掌後勤,程昱掌刑法,江哲、郭嘉、戲志才,才是曹操帳下最善用兵的謀士,可如今戲志才隕落。郭嘉身有隱疾,可堪一用的,恐怕也只有大病初癒的江哲了」

    見向來疏懶,不喜理事。只喜與摯愛廝守的江哲,如今主動要求去荊州,曹操心中感動不已。

    曹操御下,不外乎恩威利誘,可是對於不戀權位的江哲,曹操能用的。恐怕只有相交之情了,對此,曹操在感動之餘,很是欽佩江哲無慾無求的為人處事。

    要知道論名望,如今江哲的名望要遠遠高於曹操,倘若換成荀彧,曹操就不會如此不予戒心了,但是對於江哲,

    像江哲這類疏懶不戀權位之人,日後歸處恐怕也只有隱居不問世事了,曹操何必防?又何須防?

    曹操心中或許還想著,江哲別那麼無慾無求才好,畢竟像江哲這類王佐之才,就算是平定亂世之後,也是大有用處,不過」

    「做人不能貪得無厭吶」曹操自嘲一笑,鄭重對面前江哲說道,「去吧,守義。荊州之事,操便全權交付於你了!」

    「多謝孟德了,那哲便先且告辭了,家中還有事要處理一下!」

    「嗯,守義且去!」曹操點點頭,江哲拱拱手,轉身告退。

    望著江哲步出書房,歸自己府邸,曹操微歎之餘,嘿嘿一笑。

    他若辭官,就拿他兒子頂枉,自己就不信了,兒子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做老子的卻不出來相助,」

    「十年內,一統天平!」四下無人的。

    不知道曹操正在算計自己兩個兒子的江哲,眼下正歸了自家府邸。心中想著該如何對秀兒說,說關於喬薇的事,畢竟,這是他心中最後的顧慮了。

    江哲隱隱有種感覺,此次出征,或許有些日子無法回許都,至於究竟何事,他卻無法算到,畢竟奇門遁甲也不是萬能的。

    「秀兒?」江哲輕輕推開了秀兒屋門。

    「夫君」屋內的秀兒見自家夫君前來。自然起身迎接,心中偷笑一聲,柔聲說道,「夫君又找妾身談心耶?」

    「啊哈」江哲有些尷尬了。話說這幾日見秀兒的次數大大增多,兩人單獨相處的次數也是不少,只是嘛」

    江哲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啊」

    不過這次不同了」,

    「為夫要離開一段時日」

    「咦?」只見秀兒暗暗偷笑的臉龐一僵,抬頭望了江哲一眼,低頭幽幽說道,「這幾日見曹(純)將軍上府頻繁,妾身便知」卻不想來得如此快」

    微微一歎,將秀兒攬入懷中。江哲鄭重說道,「若是此行荊州順利。日後之事,就用不著為夫了,為夫可日夜陪伴你等身旁,秀兒、琰兒、貞兒,以及昆兒、睿兒、鈴兒」

    平復了一下心神,秀兒抬起頭,玩味說道,「咦?夫君好似漏下了一人吧」說著,掩嘴咯咯一笑。

    「獨…」

    「你呀!」修長的手指戳戳江哲胸口。秀兒沒好氣說道,「秀兒與夫君同枕五年,夫君的心思,豈能瞞得過秀兒?」說罷,她有些心怨地抬起頭說道,「夫君何時學會瞞騙秀兒了。秀兒一直在等夫君對秀兒如實相告呢」

    「這哪是瞞騙啊?只不過為夫不知如何對秀兒說嘛!」江哲就是再傻也明白秀兒話中含義了。

    「咯咯」望著江哲訕笑的表情,秀兒咯咯一聲,將臉貼在江哲胸口,靜靜說道,「夫君心意,秀兒明白的。對於喬家妹妹,妾身對她,倒有幾分好感,只是琰兒妹妹不喜她」不過夫君放心,妾身會勸勸妹妹的,夫君征戰在外。家中之事便莫要操心了,早日助曹公平定亂世。像夫君說的,功成身退,」

    「恩」抱著秀兒,江哲輕聲問道,「到時候秀兒想去哪?」

    「若是夫君不嫌麻煩的話」秀兒猶豫一下,抬頭懇求說道。「妾身想隨夫君先去洛陽祭拜一下雙親,隨後想去并州」唔,徐州也想去。上次去的時候,不曾去那草屋看看,眼下。或許已是殘舊不堪了吧,田地,恐怕也荒蕪了」

    「秀兒」緊緊摟著愛妻,江哲微笑說道,「那又什麼,不是有為夫麼?當初屋頂那個洞,還是為夫補的呢!」

    「咯咯,夫君說的是

    入夜江府家宴,喬家姐妹也在其中。

    席間,見秀兒友善地對自己一笑,聰慧的喬薇頓時明白了什麼。回之以平山

    糜貞與喬碘坐在一處,笑嘻嘻得不知在說些什麼,蔡琰望向喬薇的眼神,就有些複雜了。

    伴隨著幾個孩子、包括曹憲、甄毖、鄧艾的玩鬧聲,整體來說,還是蠻和諧的嘛。

    「終於到了這一步了」舉著酒杯。江哲喃喃自語著。

    建安四隻四月末,曹操命江哲為帥,趙雲為先鋒大將,曹純為副將,率弓步兵兩萬,騎軍七千,並三千虎豹騎出征荊州,荊州之事。江哲一人裁斷。

    當日袁曹大戰之後,曹一腆馮桓降軍擇優究入虜豹騎,翼州潰軍擇優充入陷陣營,蜘其繃訓

    不過相對於紀律嚴明的陷陣營,用拳頭說話的虎豹騎顯然能更快叫烏桓降軍認同,是故,虎豹騎雖整體實力下降,卻可出擊,陷陣營卻無法在短時間內再行出戰了。

    是故,江哲用虎豹騎為前部,留陷陣營於許都。

    建安四隻五月初。江哲率軍趕往荊州。途中派人去宛城傳信。卻得報說大將曹仁率軍二十萬已往荊州而去,皺皺眉,江哲當即便下令急統

    建安四隻五月六日,江哲三萬兵馬人不卸甲、馬不停蹄,於兩日內趕至鵲尾坡,驚聞曹軍連連挫敗於新野城前,心中驚怒,當即入了曹營。喝來眾將詢問。

    既然江哲到了此地,三軍上下自然由江哲統之,坐在帳內主位。江哲瞥了一眼帳下眾將,重聲喝道,「既然連接戰敗,為何不戰報至許都?」

    帳下眾將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監軍荀攸拱手說道,「守義,可容在下說句?」

    眼神盯著滿頭大汗不止的夏侯惇半響,江哲抬手微笑說道,「公達請講!」

    不愧是守義啊,」

    望了一言戰戰荒兢的眾將,荀攸搖搖頭暗笑一聲,隨即拱手正色說道,「在下以為。這幾仗戰敗。非眾位將軍過失,乃新野城內、劉備帳下有高人相助!」

    「此話怎講?」見荀攸為眾將求情,江哲有些詫異。

    「夏侯將軍,」荀攸笑瞇瞇地望著夏侯惇。

    夏侯惇意會,訕訕望了江哲一眼,抱拳沉聲說道,「稟司徒。那日遵監軍之令。大軍分為兩隊,由末將先取新野,曹仁在此休養,待得末將攻克新野,再由曹仁復取下一…」

    「步步為營之策啊」江哲望了一眼荀攸,見他點點頭,復轉對夏侯惇說道。「元讓,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道來,休要隱瞞!」

    「諾!」見江哲喚自己表字,夏侯惇暗暗鬆了口氣,抱拳沉聲道,「那日末將率十萬兵馬取新野

    這該死的新野!那該死的劉備!

    可惡!

    「將軍?」副將韓浩望著罵罵咧咧的夏侯惇,勸慰說道,「上次乃天助劉備,僥倖也!今日我等率大軍至,劉備必然敗亡!」

    「哼!」夏侯惇哼了哼,怒聲喝道,「我要踏平新野,生擒那劉備小兒,方可洩我心中之恨!」說罷,他轉身望了眼韓浩,皺眉道。「元嗣。你肩上傷勢不礙事吧?」

    「多謝將軍掛念」韓浩動了動右臂,笑著說道,「皮外傷,不礙事的!」

    「唔!」歉意地望了他一眼,夏侯惇想起那陣大霧就心頭火氣。

    要不是那鼻大霧,麾下弟兄豈會,「等等!

    不過話說回來,那大霧實在是太過蹊蹺。莫非真如史渙所言乃妖術所致?

    「怎麼可能!」夏侯惇搖搖頭,自嘲一笑,還未等他笑罷,卻見前部曹兵停止前進,頓時喝道,「為何不前?」

    這時,前方快馬奔來一騎,抱拳稟告道。「將軍,前方山坳現劉備軍蹤跡!」

    「哦?」夏侯惇眼神一凜,惡狠狠說道。「還等什麼,殺過去!」

    「這…」那名斥候猶豫一下。恭敬說道,「李典將軍言,那支兵馬有些詭異

    「詭異?」夏侯惇愣了愣,當即喝道,「待我前去看看!」

    說罷下令後軍原地待命,夏侯惇帶了韓浩並數十騎,趕到隊前,見前部大將李典凝神望著不遠處山坳,疑惑問道,「曼成,為何下令前軍停止不前?」

    李典聞言轉頭一望,見是夏侯惇,遂抬手指著一處說道,「元讓且看!」

    夏侯惇定睛一望。見不遠處山坳上,劉備軍分立兩旁,一軍掌紅旗、一軍掌青旗,搖紅旗則青旗不動,搖青旗則紅旗不動,令人匪夷所思。

    夏侯惇當下便望了望四周,卻不曾現有何利於埋伏之處,哂笑道,「劉備小兒要得什麼伎倆?」

    李典環抱雙手,皺眉說道,「或許有詐!」

    「即便有詐,劉備區區數千人馬。何足為懼?」夏侯惇冷笑一聲,下令大軍攻殺,而前軍方才上前幾步。山坳處劉備兵馬紅、青旗幟一併搖動、齊聲吶喊,韓浩一見,急忙勸道,「將軍小心為上!」

    夏侯惇靜靜望著那兩支兵馬,心下暗暗稱奇,當即便下令全軍後撤一兩里。靜觀其變。

    既然立下了軍令狀,夏侯惇自是異常謹慎,唯恐再敗,然而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劉備軍該搖旗的搖旗,該吶喊的吶喊,卻是絲毫不變。

    狐疑地望著四周,夏侯惇忽然望見麾下將士臉上倦色,心中頓時明悟,大怒道,「此乃劉備無中生有之計,意在怠我大軍銳氣也!」說罷。便當即下令大軍攻殺。

    見曹軍大舉上前,那兩支劉備軍早就不知逃往何處去了。

    李典、韓浩羞愧難當,低頭默然不語。

    「該死的劉備小兒!」夏侯惇怒罵一句。

    被阻了兩個時辰,夏侯惇引軍再經博望坡時,正是夕陽西下之時,天色漸漸昏暗,烏雲密佈。

    這時,夏侯惇卻有望見了兩隻搖青旗、紅旗的劉備兵馬,想起方纔之事,心中大怒,當即便下令大軍攻殺。

    劉備軍急忙後撤,夏侯惇心怒不已,下令全軍追擊。

    而這時,韓浩眼尖,望見斜角殺來一路兵馬,當即喊道,「將軍,有伏兵!」

    「伏兵?」夏侯惇定睛一望,果然見到劉備、關羽、張飛三人率軍從旁殺來,將曹軍攔腰截斷。

    「嘿,還真是好計策啊!」夏侯惇咬牙冷笑一聲,當即喝道。「傳我令,前軍向後殺,後軍向先殺,擒殺劉備者,官升三級,賞百金,不論生死!」

    縱橫青、並兩州的大將夏侯惇當機立斷,下達指令。

    雖曹軍銳氣已洩,然十萬之眾卻不是劉備區區些許兵馬可擋,不到半柱香工夫,劉備便下令撤退,夏侯惇緊追不捨,追至博望坡。

    博望之左有山,名曰豫山;右有林,名曰安林,正值天色已晚,濃雲密佈,又無月色,夏侯惇只顧催軍趕殺。趕到窄狹處,見兩邊都是蘆葦,猝然一驚,心中暗道不妙,急忙下令撤軍,而這時,山道火起,隨著夜風,越燃越旺,劉備眾軍一道殺出。將夏侯惇殺得大敗。

    幸好此時夏侯惇非是歷史之中莽夫,不曾追至最狹窄處便猝然警覺,指揮兵馬徐徐而退,後面李典與韓浩亦相繼醒悟,率軍後撤,致使劉備未盡全功。

    不過就算如此,夏侯惇十萬兵馬亦折、兩停有餘。望著面前熊熊燃起的大火,叉兼將十疲倦熙」己洩。最重要的是,夏侯惇在率令麾下將士後撤時,糧草輻重卻是無法顧及,皆毀於大火之中。

    是故,夏侯惇不得已之下。唯有下令撤軍,再做處置。

    「火燒博望」聽著帳下夏侯惇一五一十將事情經過說出,江哲聽得直皺眉,只要是後世人都明白,火燒博望代表著什麼,那可是諸葛亮出山的第一計啊!

    沒了趙雲詐降,卻用青、紅二旗兩次迷惑夏侯惇,前者叫他以為劉備技窮,拖延時間,後者故意叫劉備伏兵。以安夏侯惇之心,重點,仍在博望…

    莫非諸葛亮當真投了劉備?

    早前聞此人之名而色變的江哲,如今面色便是絲毫未變,如曹操相似。眼下的江哲,心態已不復當日。

    劑,算是諸葛亮,那又如何?

    諸葛亮並非神祇,仍然是人。既然是人,自己又何必畏懼?謹慎處之便可,只要自己用計得當,要對付劉備、諸葛亮,眼下是機會多多機…

    火燒新野……

    長坡坡,,

    可是,唉!

    諸葛亮投了劉備。不是也在自弓意料之中麼?又何必歎息,自己不就是為對付諸葛亮,而將那兩人帶來麼」

    「兵者,詭道也!看來劉備帳下有高士相助啊,深悉虛實用兵之叭,荀攸之旁,賈詡笑瞇瞇說道。

    「賈大人所言極是!」賈詡身旁,司馬懿輕頜其。

    望了一眼賈詡、司馬懿,江哲暗暗說道。諸葛亮。雖說有些不公平。不過,,且試試你能否在我眼皮底下逃至江夏,聯合東吳,以及那所謂的「赤壁。之戰!

    見江哲默然不語,荀攸還倒是他在想如何處置夏侯惇,遂開口說道。「守義,夏侯將軍雖受挫,不過亦除了劉備不少兵馬,眼下劉備,或許僅有一、兩千之眾,敗局已定,而夏侯將軍,仍有取新野之力,只是苦於糧草插重被毀,是故撤軍,不妨叫夏侯將軍再去一次,

    感激地望了一眼荀攸,夏侯惇叩地抱拳說道,「末將立下軍令狀,戰敗本該斬,然末將心中不忿。望司徒叫末將攻下新野,再做處置!」

    「司徒!」李典出列抱拳求情道,「夏侯將軍兵敗,末將亦是同罪,望司徒允許我等攻下新野,再做處置!」

    「司徒」曹仁亦出列勸道。「眼下正用人之際,元讓乃大將之才。一時不慎才中那徐元直詭計。末將請求司徒開恩,允他戴罪立!」

    隨後,趙雲、曹純、樂進等將皆為夏侯惇求情。

    望著夏侯惇抬眼偷偷望著自己,江哲感覺有些頭痛,學什麼不好,學人立軍令狀?眼下你叫我怎麼開恩?

    江哲深知,一旦開了先例,那日後可就麻煩了!

    見江哲望著夏侯惇久久不言,荀攸皺皺眉,忽然想起一事,拱手說道,「守義,夏侯將軍曾立下軍令狀,言五日之內,可攻下新野城,如今。曾有一日,要待明日日落時分,方才可將夏侯將軍問罪,守義以為否?」

    還有這回事?江哲心下好笑不已,不過既然荀攸為自己找了台階平。自己自然樂得如此,畢竟那傢伙」

    「起來!」江哲皺眉喝道,「且留項上頭顱一日!」

    「是是!」夏侯惇如釋重擔。耷拉著腦袋站起,站於一旁,眾將會心一笑。各自歸列。

    「若是明日攻不下新野,就拿你腦袋祭旗!」

    明日日落之前攻下新野,那還不簡單?江哲明顯想包庇那莽夫,還說什麼執法嚴明司馬懿暗暗撇嘴。

    「那若是明日攻下新野呢」夏侯惇訕訕接口道。

    荀攸暗暗怪夏侯惇多嘴。望了一眼江哲,卻見他冷笑喝道,「當初見你在青州,還倒你有些長進」即便是攻下新野,你罪亦不可恕,戰死多少將士,你就給我抄多少份《六韜》!」

    喲!將近兩萬份吶」司馬懿饒有興致地望向夏侯惇,卻見此人一臉呆滯。喃喃說道,「末將有生之年,恐怕也抄不完啊」

    「咳!」強忍著笑,荀攸拱手說道,「守義,眼下劉備兵馬不多,不足為慮,反到是荊州襄陽,傳聞蔡瑁把持荊襄兵馬二十萬,若是他與劉備聯合,甚是棘手,在下的意思是,不妨封其官爵」

    好一個封其官爵!司馬懿哂笑一聲,暗暗心道,看來自己殺了劉協。反而是助長了曹操野心,想不到曹操竟能走到這一步」倘若沒了江哲,曹操能走到何等地步?

    司馬懿自是明白,眾曹將口中說的那陣大霧,十有**便是有人驅六丁六甲奇術所致,也就是說,天捲上策《六丁六甲》在劉備帳下謀士手中!

    可恨吶,兩本天卷天書。我竟一本也得不到」嘖!

    不過嘛。眼下倒正是時機,若是江哲敗亡,我便趁機取《奇門遁甲》,若是那人敗亡」唔!先得打探打探。究竟是何人掌此天書!

    望著江哲在那號施令,司馬懿感覺自己有些熱血沸騰,不需兩本,一本即可……一本即可!

    次日,江哲率二十萬兵馬南下新野,令復侯慎為先鋒大將,趙雲為前軍大將,曹仁、樂進為左右兩翼大將,李典、荀攸統後軍,江哲自掌中軍,浩浩蕩蕩殺赴新野!

    得聞探馬來報。曹軍大舉殺來,而且是二十萬兵馬,劉備等人皆為之動容。

    軍師諸葛亮輕搖羽扇,喃喃說道,「曹軍新敗,士氣大降,理當休養一二日才是,」不可常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謀士徐庶亦附和笑道,「不過孔明心中不是早有定奪麼?既然曹軍要取新野。我等便將新野拱手相讓咯!」

    糜竺、簡雍、孫乾等人皆笑,不過諸葛亮仍有幾分顧慮,搖著羽扇皺眉不語。

    主位之上,劉備輕歎道。「為敗曹軍。牽連新野百姓,我心甚愧!」

    徐庶沉默一下,拱手說道,「事急從權。不得不如此也,新野百姓,在下與孔明已徐徐遷往樊城,樊城守將與劉瑣公子有舊,不忿蔡瑁所為,我等可暫投之,說服此人共投江陵。可保無事」可歎蔡瑁不智,否則定可將曹軍阻擋於外!」

    「事已至此,何必再說!」諸葛亮淡淡說道,「主公,曹軍既來,我等當有所安排!」

    「唔!」

    見劉備點頭,諸葛亮當即便分派眾將,不過心中不安,卻是越來越強烈」

    時日日落時分,曹軍攻下了新野唔。應該說走進駐了新野!

    因為叭剛沂野城內。寂靜片。連半個人影都沒,更別說什麼劉蜘洲網

    見此,夏侯惇大笑道。「此是劉備勢孤計窮,故盡帶百姓逃竄去了。販履小兒,不過如此!」

    曹仁郎笑道,「元讓,你項上吃飯傢伙,可是保住了!」

    眾將望向夏侯惇,卻見他黯然歎道。「性命是保住了,不過」

    「兩萬份《六韜》喲!」曹純笑嘻嘻地掀著夏侯惇老底,眾將哄笑不已,惹得夏侯惇面色漲紅。恨不得取劍砍了那個多嘴的傢伙。

    鬧過之後,眾將正欲命麾下將士埋鍋造飯,卻見江哲走了過來,曹仁上前恭敬喚道,「司徒不妨去歇息一二,待將士造飯畢,末將再行喚醒司徒」

    「不必了!」江哲淡淡回絕。指著夏侯惇說道,「夏侯惇聽命。命你率麾下本部兵馬,前去白河上游!但凡看到劉備兵馬,殺!」

    夏侯惇愣了愣。面上笑意頓時一收,緊聲應道,「諾!末將遵命!」

    眾將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曹仁、曹純、李典、樂進!」

    「末將在!」四將抱拳應道。

    「率你等本部兵馬,各司其職,巡視城中,但凡撥到劉備軍士。殺!」

    四將心中一凜,抱拳應命。

    「趙雲!」

    「末將在!」

    「命你掌三千騎軍隱於城內。若是外面劉備兵馬殺至,你便殺出!休要再放,」咳!就這樣!」

    「諾!」趙雲抱拳應命。

    「呵呵」站立在一旁的司馬懿,聽著江哲號施令,微微一笑。

    自取死路啊,劉玄德」

    及至夜深,忽然狂風大作,群星隱覓。

    望了一眼到在地上的數十名劉備軍屍,曹仁對身旁副將史渙點點頭。

    史渙會意。低聲吩咐道。「點火!」

    身旁眾曹軍將幾妹屋子點燃,但若是看得仔細些,便不難現,這幾處草木房子旁邊建築,早已被曹仁拆除。

    而後,新野城內相繼火起,隨著狂風。越燃越旺」

    「計成矣!」新野城外某一處高坡,徐庶撫掌大笑。

    然而在他身旁,諸葛亮的面色卻是越來越凝重。

    「曹操將敗矣,孔明為何悶悶不樂?」見諸葛亮默然望著新野城中大火,徐庶不解說道。

    「不對!不對!」諸葛亮搖搖頭,凝神望著新野方向說道,「我等計謀被看破了」

    「什乒?」徐庶面色大變。轉凝視新野方向,聽著被風帶至的曹軍的驚呼聲,不解說道,「曹軍哪裡看破了?此刻城內已亂成一團,正是破敵之大好時機啊!」

    「元直且看那火!」諸葛亮皺眉沉聲說道,「從方才起,一直是徐徐擴散,在如此狂風之下,直到如今,亦不曾波及全城」

    「唔?」經諸葛亮一點撥,徐庶定睛一望,果然如諸葛亮所言,心下驚疑說道。「不想曹軍之中亦有名士

    「名士」諸葛亮喃喃念叨一句,心中忽然閃過一人名字,當即大驚道,「元直,傳令主公與眾將撤退!」

    「唔!」徐庶點點頭,撥馬奔下高坡,前去傳令去了。

    皺眉望著那新野城,諸葛亮微微吐了口氣。

    看來只有你了,江哲,依能激勵起曹軍士氣,再復取新野又能看破我計策……

    唉!荊州乃重地。曹操不可能不遣得力謀士至此」太大意了!

    新野異城門!

    有些好笑地望著麾下曹軍在那廝聲大喊,曹純與趙雲率本部兵馬僅僅貼著城內城牆,靜靜聽著外面動靜。

    「子和!」趙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明白!」曹純點點頭,右手揚了揚。隨即故作驚慌,帶著麾下兵馬衝入東門處,瞥見東門外劉備軍殺來,裝作驚呼道,「敵軍,敵人殺來了!」

    城內趙雲當即意會,三千輕騎翻身上馬,只等趙雲一聲令下。

    閉目靜聽著城外動靜,趙雲虎目一睜。重喝道,「殺!」

    當即,三千輕騎殺出東門,劉備軍還不曾反應過來,便被殺個大敗。

    「老張我就知道那廝靠不住!」隨著一聲怒罵,一將拍馬殺來,趙雲只聽腦後一陣惡風襲來,取槍便擋。

    「鏘!」

    「來將通,,子龍?」那將喝了半句。卻是愣了愣。

    「張翼德!」趙雲淡淡望著眼前那將。持槍沉聲說道,「趙某今日奉司徒之命在此小心了!」說罷,使出渾身解數,將張飛罩在槍影之中。

    嘖!出手還真是不留情面啊。這傢伙!張飛心中暗暗附議一句,見麾下兵馬被曹軍殺得大敗,不敢戀戰,下令撤軍,撥馬便走,趙雲率軍緊追不捨,直直追過白河,卻見張飛引數百殘軍立於河中,大笑道,「子龍,老張勸你還是撤軍的好,」

    「哼!」趙雲淡淡一笑。望了一眼白河上游,右手一揮,頓時身後騎、步士卒取弓弩在手,張飛臉上笑意頓時一僵,急喝一聲,「走!」

    「射箭!」趙雲一聲令下,身後曹軍箭如雨,轉眼之間,張飛身旁數百兵馬,便倒了大半。

    二哥究竟怎得?張飛不及細想,見麾下將士傷亡殆盡,唯有孤身一人,投劉備去了。

    他自然不會知道,白河上流。關羽也遇到了麻煩」

    望著立馬持槍,站在自己面前的曹將。以及他麾下曹軍,關羽微微一歎,虎目一睜,重聲喝道,「來吧!夏侯元讓!」

    「喔!」

    及至天明,曹軍眾將四下搜差劉備等人無果,相繼歸新野。而此時新野大火,早已被曹軍撲滅,畢竟新野如今屯有二十萬大軍,萬一波及全城,那可就自食惡果了,,

    一見眾將歸來,江哲便問。「可曾擒殺劉備?」

    眾將相視一眼,搖搖頭。

    江哲又問,「可曾擒殺劉備帳下文武?」

    眾將再度搖頭,稱除了見過關羽、張飛外,其餘等人,一概不曾見到。

    這下江哲便有些詫異了,身旁賈詡提示說道,「或許是城中火勢,露出了破綻」

    江哲苦笑著搖搖頭,總不能為劉備等人。當真將新野焚了吧?

    「罷了罷了,傳令眾軍,休整一日,南下荊襄!」

    「是!」眾將抱歉應道。

    若是猜得不錯,劉備應該是去了樊城」

    長坡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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