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 正文 第十二章汜水關戰事之始
    司徒當真不累麼」望了眼眼前倦容滿面的江哲。淵跪…心

    道。

    「你覺的呢!」江哲望著棋盤,抬頭說道。「事分輕重而已,仲達請!」

    「是!」司馬懿捏起一黑子,隨手落於棋盤,望著江哲由衷說道,「雖下官一路隨司徒而來,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見所聞,兩日間急行兩三百里。如此苛刻麾下將士卻無半點不滿,司徒之統御,下官佩服!」

    「統御?」江哲愣了一愣,微微一笑,取起一白子落於棋盤,打了個哈欠說道。「該你了!」

    「不是麼?」司馬懿隨手下了一子,凝神問道,「我觀司徒方才收攏人心之手段,的確高明至極,下官遠遠不及」

    「我卻是明白文和為何如此警慢你了!」望著司馬懿,江哲微笑說道。

    「唔?」司馬懿面色一滯,皺眉拱手說道。「願聞其詳!」

    「你」江哲一面將手中棋子落於棋盤,一面淡然說道,「功利之心太重。所行之事皆求利益,我卻問你,你方才難道不曾看到這間守衛將士是如何慘容麼?苦戰三日,從三千餘人猝然減至數百人,猶奮戰不已,我所做的,僅僅是叫他們下關歇息,卻不是什麼收斂人心之手段,

    「非是手段麼?恕在下冒犯!」司馬懿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江哲一字一頓說道。「我觀司徒,亦至極限,就算行軍途中,亦有數次險些跌落馬下。顯然亦是疲憊至極,然而此間卻猶欲親自守夜,非是手段,又是什麼?」

    「功利之心太重」江哲搖了搖頭,取過旁邊茶盞輕抿一口。凝神望著司馬懿說道,「此間將士浴血奮戰,生死難顧,而我,不通武藝,於守關之時幫不上任何忙,些許小事,能做便做了,此乃出自本心,豈是手段?」

    望著江哲真摯的眼神,司馬懿心中有些動搖了,皺眉說道,「司徒行如此「高義,之事,此地守將必定是感恩戴德,莫非司徒心中不曾存著此心?」

    「呵呵」江哲搖頭一笑,直直望著司馬懿說道,「我以誠待人,人必以誠待我!耍弄手段,終會被人識破,唯有用真心,方可收復他人,如今黃巾起兵犯境,生死攸關之際,當是耍眾志成城,聯合抗敵,個人之利。又豈有三州之利重要?」

    這江哲究竟是怎麼做上司徒之位的?以誠待人,人必以誠待我?笑話。需知人心之事,最是難測,你如何你保證他人便會服你?我思若不是你手掌大權,將士們早早斑…等等!

    或許有些道理」望著江哲淡然面容,司馬懿心中有些籌措了,猶豫一下,遲疑問道,「敢問司徒,對這亂世可是心存大志?」

    「大志?」江哲望了一眼司馬懿,笑著說道,「我只求盡我之力,早日平定這亂世,叫天下百姓早日復歸安定便可,」

    「那麼平定亂世之後呢?」司馬懿眼神一凝,如今天下喪主,這可是千載難過…

    「平定天下之後?」江哲托著下巴想了想,沉思說道,「去徐州住段日子吧」

    「徐州?」為何是徐州?難道?司馬懿心中閃過一連串疑問,隨即頓時醒悟。

    江哲,,可是徐州人士啊,,

    嘖!這江哲」我平生從未見過如此之人,當真是怪人,摸不透」摸不透」若是曹孟德能成就霸業,那你可是功臣,留名於」

    「我觀司徒平日,不求全力名望,是否司徒寄於留名青史?」司馬懿追問道。

    「青史?」江哲愣了愣,下意識問道,「我可留名青史?」

    「為」為何不可?」司馬懿比江哲還要愣神,遲疑說道,「司徒名滿天下。不論曹公勝敗,皆是可留名青史」

    「這到是不錯啊!」江哲撫掌大笑,若是日後自己同學、朋友看到霸主曹操帳下。有個名叫江哲的謀士,那會是什麼模樣呢?

    望著江哲雖面色欣喜,然而眼神一片清澈,司馬懿有些疑惑了,這傢伙不求權利、不求名望,對留名青史亦不是很在意,他求什?

    難道他別無所求?怎麼可能!

    如此看來。要摸透此人,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仲達?」

    「唔?」司馬懿回過神來。

    「該你了!」江哲微笑說道。

    「哦……是!」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局者之所以「迷」乃是因他心中執念,這江哲無慾無求,是故看得清、看得明,著實可怕,日後要加倍謹慎,徐徐圖知…

    然而,兩人僅僅是下了一盤,便就此罷了。

    不管是江哲也好,司馬懿也好,都已到了極限,就連舉手之力,怕是也無。

    幸好一夜無事。

    次日。癱坐在椅子上熟睡的司馬懿緩緩睜開雙目,一睜眼,便望見江哲站在關牆邊望著外面景象,心中著實吃了一驚。

    此人。當真是一夜未睡?

    「司徒?」

    「唔?」江哲緩緩轉過身來,微笑說道,「仲達醒了?」

    「額」是!」司馬懿遲疑一下,點點頭說道,「下官羞愧,不過」,司徒當真一夜未合眼?不倦麼?」

    「如何不倦?」江哲白了司馬懿一眼,瞥嘴說道,「我等天明是千等萬等!」

    「那為僕…」

    「我不是說了麼?」望著司馬懿,江哲微笑說道,「我守一夜,既然說了。便是要做到,仲達,你覺得呢?」

    「司徒乃守信之君子,下官佩服!」司馬懿由衷說道,就算為自己,日後當是要除去此人,亦不妨礙自己敬佩此人,雖說此人所作所為,自己看來,迂腐幼稚。然而」

    「司徒!」隨著一聲大喊,鍾繇蹬蹬跑上關來。

    「鍾大人!」江哲微笑著欠手喚道。

    「豈敢豈敢」鍾繇望了一眼疲憊不堪的司徒,急聲說道,「司徒昨日言,守至天明,如今亦是天明,司徒還是下關歇息去吧,下官已是備好飯食」

    「嗯。」江哲其實早就吃不消了,聞言說道。「好。既然如此,此關就交給你了。若是黃巾有所異動,你便喚醒我,說著,他轉身朝司馬懿說道,「仲達,一道去?」

    「下官遵命!」司馬懿拱手道。

    「張茂!」鍾繇轉身大喝一聲說道。「還不引司徒下關!」

    「是!」鍾繇麾下愛將張茂走了過來,抱拳恭敬對江哲說道,「司徒請,將軍已備好酒菜,

    「酒菜不必了。」江哲搖搖頭,抱歉地望了鍾躲一眼說道,「鍾將軍可否為我找住歇息之所。我

    「司徒放心,下官已經準備妥當!張茂」鍾繇極為恭敬。

    「多謝多謝!」江哲拱拱手,轉身那五百將士說道,「勞煩眾弟兄守夜,此刻換防,眾位隨張將軍前去吃些東西,歇息去吧!」

    「諾!」五百曹軍鏗鏘應道。

    「勞煩張將軍了!」

    「不敢!」懷著由衷敬佩,張茂一抬手,恭敬說道,「司徒請!」

    「請!」

    聽聞馬急報。江哲一萬五千兵馬入駐汜水關,張白騎急率十萬大軍趕來,不過當他趕到之時,也是兩日之後了。

    「什麼?」坐於帳內主位,張白騎凝神望著馬,詫異道,「江哲兩日前便到了?」

    「是的,大帥!」馬一抱拳,低頭說道,「那日末將正引餘下將士夜襲汜水關。將及破關之際,卻不想江哲引兵抵達,是故功虧一簣」

    「如此你便心懼了?」張白騎還不曾不說,帳內黃巾大將王當大喝道,「兩日從許都趕至汜水關,可笑!就算是我等黃巾將士,亦無萬全把握!」

    「恐怕馬將軍是見不能在十日間攻下此關,是故假借此事,逃脫罪責吧!」黃巾大將孫輕喝道。

    惟!」馬冷哼一聲,淡淡說道,「是真是假,大帥前去關前一探便知,再者。孫將軍,末將可以告訴你,若是沒有江哲那支兵馬,末將三日便可破關!」

    「大言不慚!」孫輕冷笑一聲說道,「這等話誰都能說得!」

    「你!」馬身後龐德、馬岱大怒,被馬一手一個拉住,望著孫,輕,馬皺眉說道。「汜水關破與不破,我等心知便可,既然孫將軍如此自信,不妨亦給你十日期限,你前去破關,如何?」

    「喲,你等還想怎的?自個。兵敗,還想拉上我不成?」孫輕雙眉一皺,他身後心腹將領亦是按劍上前。

    「放肆!」主位之上。張白騎大喝一聲,「臨戰自亂陣腳,你等可是想試試我軍法?都給我退後!」

    顯然張白騎在黃巾軍中極具威望,一聲大喝,帳內眾將紛紛低頭。

    凝神望了眼馬。張白騎皺眉問道,「那江哲當真已在汜水關

    「是!」馬一抱拳。低頭鏗鏘說道,「末將不敢有半分隱瞞!」

    「唔」點點頭。張白騎皺眉說道,「如此倒是怪不得你,江哲此人。精通韜略,我亦是深為忌憚,善掌兵,果然不虛,兩日間從許都趕至汜水關,罷了!等下我再與數千兵馬,補足你麾下軍隊編制,若我仍用你為先鋒,你可願意?」

    「大帥有命,末將無有不從!」馬抱拳喝道。

    「好!」張白騎笑著點點頭,不過思了片刻,他卻說道,「罷了,我軍初至,還是以大局為重,江哲此人,勁敵!還是謹慎些,先擴建營塞吧。王當,此事便交與你了!」

    「末將遵命!」王當抱拳領命。

    「報!」正說著,一名黃巾通令而入」地說道,「啟稟大帥,記水關派一人前來,此刻正在轅門等候!」

    「喲,看來江哲知我大軍已至!」張白騎哈哈一笑,一抬手說道,「叫他進來,我倒是要瞧瞧,這江哲想說些什麼!」

    「是!」那黃巾抱拳而退。

    「難不成那江哲還想說我等退兵不成?」黃巾驍將彭脫大笑說道。

    「他當他是誰?」孫輕冷笑一句,瞥了馬一眼冷然說道,「區區萬餘人,便想抵禦我十餘萬黃巾健兒,可笑!」

    帳內眾領附和一笑。

    「喲,諸位因何笑呀,若是不介意,可否告知我,讓我也一同樂樂?」隨著一聲嘲諷似的冷笑,一人徐徐步入帳內。

    「是你?」望了眼來人,張白騎皺了皺眉,嘲諷說道,「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已死於江哲之手呢!」

    來人正是司馬懿!

    哼!心中暗罵幾句,司馬懿淡淡說道,「天意難違,某些人掌握著某些東西,我區區凡人。如何敢於天命抗衡,不過以在下如今看來,張大帥似乎在步我後塵帆…」

    「哈哈哈!」張白騎仰天大笑,指著司馬懿諷刺道。「你是不識好歹。而我是順應天命,豈是相似?不過江哲不殺你、將你留在身旁,我鍾是頗為意外,嘖嘖。或許是你司馬懿叩地求饒?求江哲放你一條性余…」

    「哼!」司馬懿臉上閃過濃濃怒色,隨即淡然說道。「張白騎,你莫要高興地太早了!」

    「放肆!」黃巾大將孫輕、王當、廖化均是大喝一聲,驍將彭脫更是已拔出了利劍,遙遙對著司馬懿。

    「嘖嘖嘖。俱是些匹夫」一臉從容,司馬懿輕蔑地瞥了一眼帳內眾將,搖搖頭說道。「靠著這些烏合之眾,你張白騎便想成事?可笑!」不過當他望見馬等三人時,見其絲毫不為所動,心下一愣。

    「住手!都出去!」張白騎不慍不怒,揮揮手淡淡說道。

    帳內眾將見張白騎話,狠狠瞪了司馬懿一眼,憤然步出帳外。

    喝退左右。張白騎望了一眼司馬懿,抬手說道,「坐!」然而雖是叫司馬懿「坐」可帳內卻不曾設有席位啊」

    「噹!」輕哼一聲,司馬懿傲然就地而坐,從容至極。

    「司馬仲達,比起當日長安相見,你心中更具城府啊!」張白騎笑著說道。

    司馬懿心中不禁閃過賈詡那冷冽的眼神,撇撇嘴說道,「承蒙張大帥誇張,在下不勝榮幸啊!」

    「好了,閒話少說!」對於司馬懿,張白騎顯然是不予待見,淡淡說道,「江哲派你前來作何,從實說來,說罷,你便有回去了!叫江哲好生準備,三日後,我便要舉兵攻汜水關!」

    「司徒所言」啊。抱歉,我卻是忘了」

    「唔?」張白騎皺皺眉,顯然有些詫異。

    輕笑著望著張白騎,司馬懿嘲諷道,「我深知你張白騎性格,必定不會退兵,是故司徒說的什麼,在下亦不曾放在心上,」

    「那你前來做什麼?」張白騎疑惑問道。

    「我來,是叫你明白一事」司馬懿一整衣衫,雙目一愣,低聲喝道,「我司馬懿,可不是你張白騎手中棋子,當日長安一事,我必有厚報!」

    「哈哈哈!」張白騎聞言大笑,指著司馬懿嘲諷道,「當日可是你要與我交易,豈是我?其犬猶澡為期待你能誅卻江哲,可惜一一仲法啊仲沽,你大叫輛犬了!」

    「哼哼!」司馬懿冷笑一聲。凝聲說道,「你放心。這次便不會叫你失望了」有我司馬懿在汜水關,你白波黃巾休想踏入充州一步!」

    張白騎聞言面色深,隨即嘴角露出幾許輕蔑,嘲諷道,「看來你似乎甘心為江哲所用了」也是,《奇門遁甲》啊,確實不是凡夫俗子便能抗衡的」嘖嘖

    「呵呵!」對於張白騎的挑釁,司馬懿絲毫不放心中,反唇譏道,「是呀。事到如今,我才明白過來,有些凡夫俗子為何久久不敢踏出長安一步,也是。心中畏懼嘛!」

    「你!」張白騎面色猝變。司馬懿此話確實說中他心中痛處。

    若是沒有江哲。在兩年前,張白騎恐怕就起兵奪取西涼、司隸、漢中等的了,,

    「莫耍忘了,若是我此刻一下令,你便身異處。何談抵我兵馬?」

    「在下來,自然有完全準備」司馬懿微微一笑。

    完全準備?張白騎皺皺眉,心下細想半響,卻還是想不明白,猶豫一下。望了眼司馬懿成竹在胸的模樣,沉聲問道,「那江哲兩日前便在汜水關了?」

    「那還能有假?」司馬懿哂笑一聲說道,「暫居此人之下,也不是沒有好處。托他之福,我卻是明白以前久久不曾明白之事,此亦要歸功於你啊!」

    「哼!」輕笑一聲,張白騎虎踞位上,饒有興致說道,「聽說那江哲兩日便從許都趕至汜水關,我到是頗為好奇,可否詳細說說?」

    「不就是想探明我軍軍力嘛,何必假言托辭?」司馬懿嘲諷一句,哂笑道。「我便明明白白告訴你。江哲此次出兵一萬五,一萬長槍刀盾。五千弓弩,二十餘個時辰,從許都至汜水關,麾下將士無有一人心生不滿。張大帥,可滿意?」

    「…俱是步卒?」

    「大帥以為,許都有一萬五千騎兵麼?」司馬懿哂笑道,「嘖嘖,一萬五千步卒,同時抵達汜水關,何其壯觀!

    張白騎心中一凜,他方纔還以為是很江哲先派騎兵前去救援汜水關,自己引大軍在後。原來竟然是」

    無有一人心生不滿」嘖!江哲御下,可見一斑啊。

    「好了!」司馬懿起身,掉去身上塵土,望著張白騎凝重的眼神嘿嘿一笑。拱手說道,「在下告辭了!」

    「你」前來一趟,便是要對我說這些?」張白騎皺眉說道。

    「怎麼?」司馬懿嘿嘿一笑,望著張白騎說道。「我前來,便是要告訴你。我司馬懿不會如此輕易叫你成事,你麾下大軍,休想踏入充州一步。司徒曾說「我以誠待人,人必以誠待我。而我司馬懿,卻言「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張白騎。你休想好過!若是你不欲此刻殺我,那麼,」告辭!」

    完全準備麼」這司馬仲達究竟持仗著什麼,敢對我如此放肆?怪哉!

    「嘿。放心吧,雖說師尊將你逐出,我仍將你視做師弟不是?你作為使節前來,我又豈會害你?來人,送他出去!」

    「是!」帳外有一黃巾應聲而入,抬手望著司馬懿說道,「請!」

    惟!」司馬懿淡淡一笑,揮袖而去。

    這傢伙打得什麼主意?望著司馬懿遠去背影,張白騎苦思冥想還是想不出個頭緒來。

    「大帥,」片刻之後,那黃巾前來覆命了。

    「那傢伙走了?」張白騎淡然問道。

    「是的。大帥!」那黃巾猶豫一下。遲疑說道。「不過他留下一句話,

    「什麼。說來!」

    「他他說」先要你一耍」大帥,這是那人說的,不是的!」

    「我知曉了,你退下吧!」

    「諾!」

    「好一個萬全準備!」張白騎嘴角露出幾許笑意,拔出寶劍,望著劍身冷然說道,「司馬仲達,你是在向我下戰書麼?好!甚好!我倒是看看。你如何助江哲守住汜水關!」說罷。他起身大喝道,「來人,吩咐下去。整點兵馬,明日隨我攻下汜水關!」

    與此同時,據此千里之外的荊州新野城。

    劉備數敗,然而劉表念其皇室後裔,仍著他入駐新野,招兵買馬。

    對此。荊州大將蔡瑁很是不滿,他原本就看不起劉備,卓數次勸說劉表,卻遭劉表喝退。

    此事。劉備亦有聽聞。

    不過相比於舊日的逃亡之日,如今的劉備倒是也算安定,然而安定之餘。卻有幾分愕悵。

    兵不過三兩千,將,,

    「唉!」官邸之中,劉備望著手中雙股劍,長長歎了口氣。

    「主公。」門外走入徐庶來,望著劉備這般模樣。皺眉責怪道,「主公怎麼又是這般模樣,今日可是有大喜之事哦!」

    「大喜之事?」劉備搖搖頭,撫著劍身說道,「我劉備此生,坎柯不定。豈能遇到什麼大喜之事?」

    「噹!」徐庶輕笑一聲,搖了搖頭,走過去拉起劉備,指著院門說道,「那便請主公睜眼瞧瞧,在下之言。是否有虛!」

    「唔?」劉備聞言好奇地望了一眼院門。正巧望見一大漢躍下馬背,頓時眼神一緊,失聲喚道,「翼德?」

    「大哥?」那大漢一轉頭,望見官邸外的劉備,面色大喜,急步走了過來。抱住劉備大聲說道,「三弟我想死哥哥了!」

    「翼德。當真是翼德?」劉備面露喜色,轉頭望了一眼徐庶,徐庶笑著說道。「一月前,在下聽聞義陽有一撥賊寇,佔據城池,呵呵,三將軍告罪啊

    「無妨無妨!」張飛大手一揮,笑著說道。「賊寇就賊寇,又有何妨!」

    劉備頓時聽出了端倪,欣喜說道,「不想翼德在義陽,為何不前來新野與我相會。害我好生擔憂!」

    張飛頓時面色漲紅,正欲說話徐庶卻笑著說道,「主公莫急,三將軍亦是想與主公相會,只不過嘛,三將軍在一月前,卻不是在義陽的」少

    「那在何燦」劉備愕然問道。

    張飛面色漲紅,訕訕說道,「汝南郡

    「汝南?」劉備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呵呵」徐庶微微一笑說道,「三將軍本想來新野,只不過走岔了道。炮去汝南郡,隨後袁術將汝南割讓給了曹孟德。三將軍一直無法脫身。落草為寇,半年前曹孟德麾下大將夏侯淵出兵,欲剿三將軍,」丹法。唯有突故去了義陽。我亦是聽聞走公說照劃軍乃當世猛將,又聞義陽賊寇猛不可擋,是故派人前去探查消息,於是乎」

    「不管如何,翼德無事便好!」劉備歎息道。

    「哥哥」張飛嘿嘿一笑,對劉備抱拳說道,「我將我那三百弟兄亦帶了來,俱是草莽豪傑,助哥哥成就大業!」

    「大業?」劉備搖搖頭。歎息說道,「我如今只求兩位兄弟平安,如今翼德無事,我心甚安,然而雲長,唉!」

    「哥哥放心!」張飛笑著說道。「二哥亦無事!」

    「什麼?」劉備一把抓住張飛手臂,急聲問道,「雲長身在何處?莫非與翼德一起?那」那他人呢?為何不前來見我?」

    「這」哥哥莫急」張飛撓撓頭,苦聲說道,「二哥無事是無事。只不過要脫身。恐怕不易

    「此話怎講?」劉備皺眉說道。

    「二哥」二哥在許都!」張飛訕訕說道,「三弟我被困汝南郡時,曾與那夏侯淵對峙。好不容易才得以脫身,不過也因此探明消息。當日二哥為我等斷後,身受重傷,在許都養傷,」

    「無事便好!」劉備心中大定。笑著說道,「司徒乃高士,欲殺者,我劉備也,必不會遷怒旁人。加害雲長,我心乃定!可惜無法見雲長一面,甚為可惜!」

    「或許司徒江守義。終身不會放二將軍前來!」徐庶微笑說道。

    劉備皺皺眉,點點頭黯然一歎,苦笑說道,「只要雲長無事便好。其餘之事」日後再說吧!我就是不明白,我劉備兵不過數千,將不過二三。為何司徒久久不放呢!」

    「蓋因主公乃人傑!俱真龍之相,有帝王命格,在下到是慶幸,司徒江守義早前不曾下狠手置主公於死地!」徐庶淡然說道,「江哲此人。恐怕亦懂面相。主公當是要慶幸!」

    「真龍之槽」劉備苦笑說道,「我劉備此生坎坷之際。亦俱真龍之相?」

    徐庶微微一笑,勸說道,「正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指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此乃孟子所言,在下深以為然!」

    「我劉備自求兩位兄弟無事。卻是不求其餘事!」劉備搖搖頭歎息說道。

    「主公」見劉備如此,徐庶微笑說道,「其實要叫二將軍脫身,也是不難!」

    「唔?」劉備眼神一緊。急聲說道,「軍師有何計策,快快說來!」

    「主公不曾聽聞。白波黃巾張白騎起兵進犯汜水關麼?」徐庶笑著說道。「此人欲在袁曹大戰於黃河、充、豫兩州兵力空虛之際起兵,想來是有大圖謀。」

    「那又如何?」劉備皺眉說道。「傳聞曹孟德用司徒鎮守許都,天下何人敢冒犯?」

    「主公此言差異!」徐庶搖搖頭,正色說道,「江守義者,謀士也,若是麾下無兵無將,那他又有何作為?如今曹軍猛將虎賁,皆在黃河沿岸與袁紹對抗,江守義麾下,亦是無將!而白波黃巾軍中。猛將如雲。我觀江哲,難勝!」

    「軍師之意是」

    「若是主公以二將軍為抵,助江哲守住汜水關,」

    「軍師錯了!」張飛搖搖頭說道,「我雖是不通謀略,然而往日與司徒交情不淺,我深知司徒為人,司徒不輕易下狠心,然而一旦下狠心欲除一人。便不會因其餘事而改變,」

    「非也!非是在下錯。而是將軍錯了!」徐庶搖搖頭,正色說道。「江守義此人。我觀其處事。以仁義為立身之本,以德服人,就算他欲殺主公以絕後患,亦不會在此刻!江哲掌兵,重大局,眼光悠遠。曹孟德麾下人才濟濟,為何單單用江哲鎮守許都?蓋因江哲兵政皆通,識大體。掌大局。此刻江哲麾下,汜水關兵少將寡。怕是不日便會被黃巾攻破,我思江哲亦是心中煩憂,主公大可前去,此人必不會加害,至於過河拆橋之事,在下便不多說了。主公應當比在下更瞭解此人才是!」

    「唔」司徒仁義。必不會如此,不過」劉備猶豫一下,皺眉說道。「依我猜測。司徒恐怕不會答應」

    「是極!」徐庶呵呵一笑,點頭說道,「主公乃人傑,江守義確實不會答應放二將軍而助主公成事。不過依在下所思,江哲此玄恐怕已在汜水關,主公派人前去許都便是,想來留守許都之人,必定以江守義安危為重,留守許都之人。必是江哲心腹,他若是應允。江哲亦不好反口」

    「妙!」劉備面色大喜。

    然而徐庶卻面色凝重對劉備說道,「然而主公可是要想明白了。如今與黃巾為敵,便是與大漢為敵」

    「什麼?」劉備面色大驚,急聲說道,「軍師此話怎講!」

    「我昨日夜觀天象。見大漢剩餘氣運已與黃巾連成一脈。我思必是張白騎所為,此人乃張角弟子,我雖不知此人為何如此,不過我思數日之間。此人必會有一番大作為,唔」或許如那曹孟德一般,挾天子令諸侯吧,這個我仍是想不明白!」

    劉備眼神二驚,喃喃說道,「與大漢為敵。那」那我豈不是成了少

    「主公!」徐庶低喝一聲,正色說道,「如今天下。難道主公仍看不明白麼?大漢已亡!若是主公心存漢室,不如便另立新漢!」

    「新,新漢?」

    「對!如今大漢之氣運。不如說是黃巾之氣運,大漢已亡。主公乃皇室帝胄,理當順應天命!成就不世之功!」

    「哥哥若要平定天下,三弟我願為先鋒!」偷偷飲著酒水的張飛一抹嘴說道。

    大漢已亡麼、我傳承四百載之大漢已亡麼,

    劉備面色黯然,緩緩步出官邸。

    「三弟,與我前去整頓兵馬,軍師,勞煩你派人前去許都」不管如何。我當是要先救出雲長!」

    「諾!」張飛抱拳應道。

    「是!」徐庶微微一笑。

    張白騎,我不知你為何如此,不過倒是幫我了一個大忙,可惜亦是幫了天下諸侯一個大忙……

    天下悄是更亂了,

    是的,天下更為紛亂。除去益州、漢中之外,各路諸侯都陷入戰火之中」

    建安三年,動盪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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