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 宅男的大學問 第五十四章閒
    1ooo11o94第五十四章閒

    中旬凡是時浙年關徐州城中一片繁忙

    過往數年中徐州的百姓雖說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平時的日子過得也不怎麼好先是連年的天災隨後又是黃巾作亂再後便是曹操、呂布、袁術等三路諸侯的角逐常年的戰亂使得徐州百姓戰戰兢兢生怕有一日遭到牽連

    不過現在。徐州的百姓總算可以稍稍放鬆些心神了蓋因大將軍曹孟德以一敵二擊敗了喜術與呂布奪得了徐州的控制權。

    對於有上頓沒下頓的平民百姓來說何人為皇、何人當權實在不是那麼的重要。他們關心的只是來年稅收的多少家中餘糧的多少罷了對於當權者的征戰遊戲他們顯然是不在乎的亦或者是沒有那個

    徐州。三年中換了三位刺史從最早的陶公祖到後來的劉玄德、呂奉先以及如今的陳元龍歷盡數變。

    對於陶公祖陶刺史徐州的百姓一向都是報以感激之心的隨後的劉玄德因善治。也在百姓心中留下了好印象對於昌奉先說實話徐州百姓對此人沒多少印象蓋因當時管治徐州的僅僅是陳宮、陳公台罷了。

    然而。對於如今的刺史陳元龍徐州百姓還是有些好奇之心的陳家原本就是徐州的大世家在徐州本是名聲頗善當初黃巾來襲之際陳家還取出家中存糧以救濟百姓是故徐州百姓皆對陳登陳元龍擔任徐州刺史一職報以期望在每每茶餘飯後閒聊之際猜測此人是否能堪當此任。

    對此。陳登的壓力頗大蓋因他初次為刺史之職又想善治一地造福百姓。是故每日勤勤懇懇不敢有絲毫怠慢。

    可是陳登雖說久跟陶公祖治理民生但是為刺史可沒那個經驗呀這怎麼辦?

    想來想去。陳登還是覺得應該向自己的老師請教此事。

    陳登的老師徐州的百姓大多已是知曉。大漢司徒江守義此人三兩年便將一郡城治理為大漢京師等繁榮重地。其善治之名早已隨著商人的口碑傳播四地就連西涼等荒寒之地亦始見流傳更別說素來繁榮的徐州了。

    又聽聞自己老師曾經可是統帥兩州政務的陳登覺得事不宜遲當是要立刻向老師請教才是是故急匆匆離開了刺史府向江府而去。

    徐州江府。自是比不上許都的司徒江府。那可是曹操親自下令改建的論豪華程度與自己的大將軍府不相上下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建的

    話說陳登急匆匆來到江府卻愕然看到江哲帶著家中妻小正要出城遊玩暗暗慶幸之餘陳登死皮賴臉得跟了上去」

    徐州。說實話是江哲感情最深的一來徐州與後世江哲的居地頗為接近二來嘛當初江哲可是在徐州遇到秀兒的」

    十一月。天氣漸漸轉寒本不是外出遊玩的好時候可是江哲的眾位妻室也知曉她們的夫君在徐州是住不了多久的是故當江哲說起此事的時候他眾位妻室欣然而允。

    駕駛者馬車江哲一行人隨便尋了一處山明水秀之地反正他是說不出地名的。

    按著江哲的意思高順與張遼很是興趣得帶著百餘名陷陣營將士去山上狩獵。而江哲與剩下的眾人就開始忙碌起來話說他們可是來野炊

    對於什麼是野炊陳登絲毫不感興趣他在意的是如何治理徐州。

    隨便折了一根竹木綁上一段絲線充當魚竿隨便找了一處湖泊就那麼席地而坐沒有絲毫架子。

    護衛在江哲身邊的趙雲好奇得望著江哲。心中頗為所動也照著江哲那樣做了一根魚竿隨他一起釣魚對於童年均在習武之中度過的趙雲自是從來沒有享受過釣魚的樂趣的。

    雖說江哲也不是很喜歡釣魚但無奈這個時代並沒有別的他感興趣的活動罷了難道叫他跟著高順、張遼他們上山狩獵?

    不過正是如此陳登才得以有空閒詢問

    「老師」與江哲、趙雲一樣陳登一面手握魚竿一面轉頭問道「如今徐州戰亂暫止百廢俱興當是要如何展民生?」

    「徐州本就是繁榮之地素有「天下糧倉之稱」江哲望著湖面的上動靜。淡然說道「糧食本就是重中之重若是耍興徐州唯有從農業著手。隨後再同許都一般展商業。若是連飯都吃不飽更及其他事?」

    「老師所言一語中的只是學生不知當如何鼓勵百姓務農?」陳登好奇得問道。

    見依在身邊的鈴兒瞪著夫眼睛望著湖面江哲乃把手中的魚竿遞給她口中笑著說道「來鈴兒替爹爹拿著。」

    「嗯!」鈴兒頗為興奮得結過自是更注意湖面的動靜而江哲卻是轉了轉身。對陳登說道「鼓勵百姓務農不外乎要提高他們的積極性何為積極性?我問你一般百姓手中可有田地?」

    「想來」不曾有」陳登搖搖頭隨即頗有些尷尬得說道「大多在世家手中」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望著陳登說道「你家平日如何處理旗下的農田?」

    若是換做別人陳登豈會道出實情?但是提問的是自己老師那就另當別論了。只見陳登想了想遲疑說道「此事學生也不是很清楚大多是由孫兄掌管好似是雇百姓務農吧」

    「酬勞幾何?」江哲問道。

    「酬勞?」陳登面色一愣頗有些尷尬得說道「學生雖是不知具體然也知其中酬勞不低一月的酬勞足可令受雇的百姓飽食」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淡淡說道「也就是說不管百姓做得好與壞一月的酬錢想來是有的?」

    「這」陳登遲疑一下猶豫說道!「若是米糧的產量實高我陳家自會另有獎賞若是產量乃低且不是因為天災我陳家自是要有些剋扣作為懲罰

    陳家。作為徐州的大世家做得還是不錯的江哲點點頭微笑說道「元龍想必知曉一句話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老師所說!學生略有涉及此句好似走出自留侯。「奔餌之下必有死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老師的意思是再提高酬勞?」

    「提高酬勞雖好卻不是我心中之策我的意思是為何不將你家旗下田地租給百姓?每年收取一定的租金?」

    「這聞言陳登面色有些尷尬。

    江哲自是明白陳登還沒領悟其中奧妙丁論微笑說道」多年不亞。也不知道你點學術學得如何且來考考你假設你家有田地一百畝乃僱傭一百名百姓用於耕作

    「一百名?不需如此多啊陳登疑惑說道。

    「假設!」江哲瞪瞪眼心說幾年不見;這個學生怎麼還是那麼死腦筋呢?

    「假設?哦是是陳登這才醒悟過來面色尷尬訕訕說道「學生孟浪還請老師贖罪

    「行了。你且仔細聽著」。搖搖頭江哲繼續說道「再假設每畝良田可產米糧兩百個而受雇百姓的酬勞是一年四十個除去天災以及農具的損耗。就算是每畝十個問你家可收穫米糧幾何!」

    陳登皺眉一算隨即微笑說道「我家可收穫一萬五千斤米糧老師莫要小覷學生哦」

    「呵呵。好再問你同樣你家有田地一百畝。不過此次卻不是僱傭乃是以產量五層的租金租讓給一百名百姓你家不管其他而此時每畝的產量卻是四百個問你家可收穫米糧幾何?」

    「這麼變四百斤了?不是兩百斤麼額。學生這就算」望見了江哲的不善眼神陳登訕訕一笑閉目一思沉聲說道「卻是兩萬斤」不過實情非是如此可算老師的意思是將田地租於百姓便能提高他們的積極性麼?」

    「確實如此」。江哲還是很欣慰的欣慰自己這個學生竟是能理解自己說的。

    「燈是好。只是」陳登說了一句面露難色遲疑說道「學生家中還好說。不過徐州其餘大小世家恐怕就難辦了依老師之法雖說百姓的積極性提高了但是卻損耗了世家的利益如此一來」

    「愚笨!」江哲皺眉說道「你等只需將田地租給百姓其餘任何事皆不用管。只按產糧分層而取你且仔細算算你等究竟是賺了是虧了?!」

    「爹爹」鈴兒著急得拉扯著江哲的衣袖急切說道「魚兒」魚兒」

    江哲定睛一看只見魚線震盪不已知是一條大魚上鉤大喜說道「鈴兒莫慌待爹爹來!」說著便接過鈴兒手中的魚竿待經過一番角逐之後一條大魚終於很不甘心得被江哲釣起

    「哈哈。見果然是一條大魚江哲哈哈大笑。轉身對趙雲說道「子龍且看。你」說了半截話語卻戛然而止。

    只見趙雲身邊橫七豎八得躺著十幾二十餘條類似江哲手中的魚正在那邊不甘的跳動著

    「唔?」趙雲又一提釣竿又將一條大魚掉起丟到一旁隨即轉過頭疑惑說道「先生喚雲?何事?」

    江哲張張嘴平淡說道「恩繼續努力!」

    且不說趙雲有些莫名其妙陳登凝神望著江哲手中的魚正費力理解著老師的話。忽然心中一動大喜說道「老師。學生明白了!」

    「哦?」江哲將手中的魚交給鈴兒讓那卜丫頭咯咯一笑抱著那條魚笑呵呵的跑到秀兒身邊去了隨即江哲轉身對陳登說道「元龍當真明白了?」

    只見陳登點點頭鄭重說道「老師所行之法雖看似損及了世家利益然細算之下卻是雙贏之局在不損及世家利益的前提上提高了百姓待遇。展了徐州農業確實是妙不過徐州怕是沒有那般多田地租給百姓啊」

    「其實在許都我已是這般做了也沒見許都的世家們有什麼異議」淡淡說了一句江哲輕聲說道「若是有因戰禍遷移至此的百姓一併收容。至於田地之事你大可鼓勵百姓開荒由你出面啊不由徐州官府出面告訴他們若是開墾荒田前三年免租其餘之事便按此法為之元龍你可是明白?。

    「唔!」陳登點點頭誠服說道「老師學問登甚是欽佩不過學生初為刺史。對於其中之事不甚明瞭望老師解惑。」

    若是換做三年前江哲必定是心中惶惶但是如今。他卻不會那般不堪了畢竟先有王允的細心教導隨後又有荀彧、荀攸等高明之士解惑經驗比之身在徐州之時何以強了千百倍?

    是故。江哲今日乃是成竹在胸微笑說道「你且說來我逐一與你解惑」。

    「多謝老師!」陳登面色大喜拱手一拜將治理民生之時遇到的難題盡數說與江哲而江哲自是用自己的理解替陳登解惑。

    有越這個時代兩年年的見解江哲自是將陳登說得心悅誠服口中大呼「老師大才。

    時近午時陳登才心有遺憾得隨著江哲、趙雲回去而此刻上讓。狩獵的陷陣營也回到了駐地。

    看著他們帶回來的獵物陳登大驚之色山雞、山兔等自是不必說叫陳登吃驚的是就連山狼、野豬等猛獸竟也在其中更有甚者一名陷陣營士卒竟是背了一頭熊回

    隨後自然便是正題了待將獵物殺了清理乾淨眾人便燃起幾處篝火分撥烤食。

    江哲自是與其妻室一道取了一些兔子、山雞等肉穿在樹枝上烤著。

    不說鈴兒自是瞪得眼睛心急得望著手中的肉食嚥著口水就連糜貞也是有些心急。有些等不及自家夫君不緊不慢的烤著迫不及待得奪過。

    秀兒本就對此事甚是手熟當日與江哲住著的時候家中米糧時而斷炊秀兒自是捨不得殺了院後的下蛋雞充飢於是便趁江哲不注意上山狩了一些肉食回來那個時候兩個便是這般就食的

    望著那熊熊的籌火秀兒眼中有些迷離依在自家夫君懷中喃喃說道「夫君。三年了」

    「呵呵。」溺愛得摟著秀兒江哲故作吃驚得說道「才三年呀為夫還以為與秀兒過了十多年了呢

    「哎呀!小。秀兒嬌嗔一句轉頭望望左右。待望見蔡琰懷中的員兒時方才靜下心來喃喃說道「也不知這般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妾身自是明白夫君心繫天下百姓實不在拘束夫君是可是」

    「秀兒」江哲趁他人不注意低頭在秀兒的耳垂上一吻輕笑說道「再不翻面肉要糊了哦呀!」秀兒面色頓時一紅急忙將手中的串肉翻了個面隨即嬌嗔得白了一眼自家夫君。

    江哲哈哈一笑抱著秀兒輕聲說道「天下百姓如今自有孟德操勞為夫樂的清閒在為夫心中你等才是最重要的」

    「嘻嘻。秀兒輕笑一聲秀目一轉狡黠地輕聲問道※一在夫君心目中。是妾身最重要呢壞是昭姬妹妹呢亦愧聯萬貞兒妹妹?」

    江哲微微一笑吻著秀兒的耳垂說道「本該說同樣重要不過想來她們也知曉。在為夫心中自是秀兒最重要啊

    「」秀兒微微一愣顯然有些失神輕掩紅唇梗嚥著輕聲說道「夫君劉情妾身此生怕是難報」

    「休要胡說」江哲柔柔得撫著秀兒的長輕笑說道「秀兒的恩情為夫才是難以報答呢」他指的自是員兒。

    「那是妾身本分」秀兒悄然抹去眼角的濕潤癡迷得望著江哲說道「上蒼叫妾身遇到夫君實乃萬幸」

    「萬幸什麼?」江哲嬉笑著說道「記得當日為夫還叫你打暈了來著」

    「哎呀」見江哲提及當日之事秀兒面色緋紅將手中的串肉遞給江哲。嬌嗔說道「今後可不許再提妾身的丟臉事了」

    「那哪是丟臉的事呀」好好不提不提。」江哲說了一句笑著接過手中忽然聽到身邊一聲輕呸聲隨即轉過頭正巧望見糜貞一臉苦色猶豫著望著她自己手中的肉再看那肉。早已被烤得焦糊不堪。

    好似知曉有人望著自己糜貞一轉身望見了江哲一轉眼珠狡黠說道「夫君冷只說著便將手中焦糊不堪的肉遞給江哲。

    望著那串慘不忍睹的肉江哲面上一抽小訕訕說道「謝謝我吃不下」話還沒說完卻見鈴兒跑至自己身邊拉扯著自己的衣袖委屈說道「爹爹糊了」說著便從身後取出一串肉與糜竺手中的不相上下。

    望著這一大一小秀兒輕笑一聲就連蔡琰也是掩嘴偷笑江哲無奈說道「好好你們且去歇息我給烤給你們!」

    將手中秀兒給的串肉給鈴兒江哲起身取了一些肉食過來就著篝火烤著。

    而秀兒自是從蔡琰手中接過了自己的孩兒笑嘻嘻得逗著他有些羨慕得望了一眼秀兒蔡琰左右無事便取過焦尾彈了一曲。

    琴聲之悠揚與此地景觀相得益彰此間眾人皆沉醉在如此美樂之中。

    「二師母之琴技登亦是拍馬不及」坐在遠處的陳登輕讚一聲隨即不露聲色將手中的焦肉丟到篝火之中。

    「實乃仙樂」趙雲點頭讚歎一身咬在一口自己烤制的串肉叫陳登不禁暗暗嚥了嚥唾沫上前輕聲喚道小「子龍在下且有一事相詢」

    「哦?」趙雲疑惑得望了一眼陳登點頭說道。「元龍且說只要是雲所及之事當是無有隱瞞」

    只見陳登頗為尷尬得指指趙雲手中的串肉猶豫說道「子龍如何才能烤好此物?」

    「這個?」趙雲舉了舉手中的烤肉皺皺眉疑惑說道「雖說雲也是第一次如此烤制不過」不是很難吧?先生說此物需不停翻身」說著。他取過一串生肉用單手以極快的度在火中翻滾一番片刻之後取出說道「你看」

    只望著那肉香撲鼻的烤肉陳登欲言又止點點頭訕訕說道「聽聞老師說子龍苦練十年槍法」

    「那時練的那是槍法」趙雲搖搖頭回憶一番面色露笑說道「乃是練了十年的用槍之法那是最最基本的。若是無有家父當日的教誨當無如今的趙子龍

    「哦?竟是此事?」陳登狐疑一問不動聲色得取過趙雲新烤的串肉道了聲謝。隨即甚是好奇得問道「可否與登說說登甚是好奇」

    望了眼自己的手又望了望無比的期待表情的陳登趙雲微微一笑說道。「此事也並非不可說既然元龍想聽雲乃從始說之」

    「如此甚好!」陳登笑說一句乃取酒罈倒了一碗美酒遞給趙雲。

    而在他們身邊高順與張遼卻不像陳登一般他們本就熟絡此事而且對於肉食是否焦糊也不是很在乎兩人到是喝得盡興。

    至於那兩三百陷陣營將士更是興高采烈。雖說不是像虎豹營一般狂野但是酒肉之餘角鬥等還是有的。

    只見他們圍在一處當中便是兩名角鬥中的陷陣營將士周圍的眾將士紛紛為其二人助威。

    到了後來就連張遼、高順等也閒著無事上場與眾將士嬉戲更有甚者。張遼還定要與趙雲較量切磋一番。

    趙雲推辭不過只好上場與張遼較量不過既然是切磋且不是生死相搏兩將下手自是有幾分留手槍來刀望看著周圍的陷陣營將士大呼痛快。

    足晃過了兩百餘合張遼終於氣力不支。敗下陣來此時再觀趙雲面色僅是稍有些漲紅有些小喘罷了。

    不理眾將的嬉戲江哲且與他眾位妻室坐在馬車之後遮風之後閒聊陳登因身為文人自是不好與那些習武之人相處於是自好賴在江哲身邊不過。他自是有借口留下」

    「且不知老師對當今局勢作何評論?」

    頗為鬱悶得望了一眼秀兒引得秀兒咯咯直笑。江哲板著臉對陳登說道「此事我且來考考你!」

    哪知陳登早已成竹在胸好似知曉江哲會問笑著說道「依學生之見如今天下可堪與曹公相匹敵者唯有北地袁本初荊州劉景升西涼馬壽成。其餘皆不足慮:劉季玉雖坐擁益州然其碌碌無為徒仗其父之名關中張繡自是不必說想來曹公來年當是要攻伐於他」

    「那麼江東呢?」心中一動江哲忽然問道。

    「唔?」陳登一愣隨即微笑說道「想來老師也知曉孫伯符此人?此人傳言有呂奉先之勇身邊且有眾多世家名士輔佐不過依學生所見此人如今以世家而起日後當為世家所累」

    「孫策」還沒死?」江哲詫異問道。

    「啊?」陳登一愣竟是被江哲還要詫異愕然問道「老師所言學生甚是不解此人為何要死?」

    「不」不是說孫策英年早逝麼?難道時間還沒到?江哲有些疑惑正要說話卻望見遠處有數騎匆匆而至口中大呼道。

    「司徒大人許都曹公有急報至!」

    嬉笑閒聊中的眾人面色微變均猶豫著凝神望著自家夫君令江哲面色一苦。

    不會是叫我回許都吧?我才在徐州一個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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