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江哲和曹操徐徐步入金殿,看著四周百官射來的視線,就連江哲這樣神經粗大的人也不免有些心慌
怎麼那些老頭看我的眼神很是古怪呢?想著想著江哲一陣惡寒,走在曹操之後讓他擋著那些怪異的眼神。
曹操有些奇怪的望見江哲站在自己身後,隨即臉微笑,輕聲說道。:「守義無妨,與操並列」
「不必了!」江哲看著太尉楊彪射來的眼神,打了個寒戰。一宦官徐徐步出,站在天子御座前尖聲喊道,「陛下駕到!」
「臣等恭迎聖駕!」除開楊彪等老臣只是彎腰行禮,其餘百官皆叩地跪著,只留下江哲傻傻的看著四周
真.真的要跪啊?江哲抓抓腦袋。「咳!」曹操輕輕的咳嗽一聲。對江哲示意了一眼。
正巧天子協緩緩走出,一看便看到了傻站在那裡的江哲。
那宦官心中一慌,指著江哲尖聲叫道,「你乃何人!竟然如此大膽?來人」
「唔!」天子協一揮手就讓那宦官乖乖閉口,善意的看來一眼江哲沉聲說道,「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百官還禮。
曹操正要出面解決江哲方纔的失禮之舉,忽然對列楊奉站出,對天子協沉聲奏道,「陛下,許昌太守江守義目無天子,毫無禮數,行此欺君之舉,按律當斬!」
「」江哲眼睛一瞪,一臉的錯愕,不是,這樣就要砍頭了?
曹操臉色猛地一變,怒視一眼楊奉出列為江哲辯解,「啟稟陛下,守義今日乃是第一日朝,不知朝中規矩,乃是無心之舉,望陛下明察!」
天子協微微一笑,理也不理楊奉原不理楊奉也不理,我懷疑打錯字了作者,故按我的理解修改下微笑著對江哲說道,:「江長史,可還認得朕?」
「認得啊」江哲剛才被楊奉的話嚇了一跳,顯得有些呆,「陛下好像長大了一些」
「大膽!」
「放肆!」數員朝中大臣俱出言對江哲喝道。
曹操冷眼淡淡地望了這些人一眼,見這些人都是與棟承比較親近的大臣,頓時心中冷笑。
「是啊朕長大了一些」天子協微微歎息了一句,搖搖頭對江哲說道,「然朕倒是希望一切如舊日一般,父皇.皇兄懼在」
「陛下!」太尉楊彪這才緩緩走出,輕聲對天子協說道,「陛下乃是國之根本,乃負起一國重責如今正是百廢俱興之際,陛下當統御我等,回復往日大漢盛世才是!」
「老太尉言之有理!朕受教!」
「不敢,此乃是老臣赤誠之心。望陛下勿怪!」
「朕如何會怪罪老太尉,在朕心中,司徒公與諸位老臣」說了一半,天子協看了一眼台下跪著的眾人,淡淡說道,「朕早就知道江哲無有過朝,在洛陽之時也只是身處司徒公理事之處,方纔之事便作罷,爾等不必再言!」
「謝陛下!」曹操一個人的聲音響徹整個金殿,慢慢起身,神色冷漠地將剛才出言圍攻江哲的大臣逐一記在心中。
董承見事不可違,暗暗搖了搖頭。於是那些大臣灰溜溜地回列。
楊彪微笑著看了江哲一眼,卻發現此子根本沒有看自己,頓時鬍子一吹,一人生悶氣。天子協下打量著江哲,恍惚間回想起當日被張讓等人脅迫出城,司徒公領著千餘忠國之臣府家丁.護衛.下人來救的情景,不禁唏噓。
當日這人也是這樣站著,和別人完全不同的事,此人目光坦然真摯,無有一絲一毫獻媚.討好之意。不過令天子協稍稍有些鬱悶的是。那江哲看自己的眼中也同樣沒有恭敬,就好似在看一普通孩童一般,只是嘴角淡淡掛著笑容
除開那小小的鬱悶,天子協好似對江哲這樣的態度有些新奇,暗暗想道,聖人說的君子坦蕩.不亢不卑便是像他這樣的天子協暗暗對太尉楊彪使了個眼色,楊彪頓時會意,一臉笑呵呵回應著。
「江愛卿且回列!」天子笑咪咪的說了一句。
「哦,多謝!」江哲對天子協拱拱手,正要回到曹操身邊忽然楊彪咳嗽一聲,用手指指自己旁邊的空位。那可是司徒的位置啊朝中百官臉色一驚,頓時看向天子,卻發現天子好似沒有看到一般。隨即心中領悟,只是暗歎一句,此子當真好福氣!
曹操臉笑意更甚,有些得意看著董承其下一系列的官員臉灰白。恐怕是在暗暗發愁
靜靜地看著方纔這一幕,荀彧歎息了一句,天子方才脫險,這些人就開始爭名奪利,可歎司徒公猶豫了一下,江哲望了一眼曹操,見曹操滿臉笑意連連對自己示意。只好走到楊彪身邊站著。楊彪瞇著雙目看著江哲走來。輕身說道,「這是你伯父早先所站之處。莫要失了其臉面!」
江哲聞此言,忽然就想起了王允,這老頭雖然嚴厲是嚴厲了點,也封建頑固了一點,還帶著很嚴重的家長制,但是江哲不得不說,王允真的對他很好見江哲一臉黯然,楊彪暗暗點頭,此人重情重義,又有才華,子師有後矣!
天子協也是暗歎了一聲,當初王允面對董卓餘孽,對自己行大禮鞠躬之後壯烈跳下城樓赴死,再想起王允那壯志未酬的悲聲,那一幕幕都讓天子協心中激動感慨不已。
再看了一眼列前居首的董承。天子協心中長歎一聲,有些疲倦地說道,「眾位愛卿,今日可有要事要奏?」董承其下數員朝中大臣,猶豫著看了看一臉漠然站在太尉楊彪身邊的江哲,暗暗將幾份奏章收起。諫議大夫馬日磾聞言出列說道。「陛下,徐州刺史陶謙表自稱老邁無用,推薦平原相劉玄德為徐州刺史!言劉備忠厚仁德,又有才學。一人傑也!正是大漢棟樑!」
「劉備?」天子協微微一皺眉,劉備乃是何人?
「可派一官員前去徐州,若是劉備當真如其所說,便允了!」一句話說完,天子協忽然看了一眼曹操,見曹操神色自若才暗暗鬆了口氣,曹操為報父仇討伐徐州之事,天子稍稍也知曉一些。如今曹操是天子唯一能依靠的助力。天子不想與曹操鬧出什麼不愉快來。不過這次天子想多了,曹操正一臉笑意地看著江哲呢,見江哲站在那處好似十分難受似的,曹操心中暗笑。劉備?一落破戶而已!即便做了徐州刺史又待如何?曹操心中的算盤打地精明,陳家公子.早先擋了自己數月的陳登可是守義的學生,同為世家的糜家,那與陳登合起守徐州的糜竺,其妹就在守義處。我的腰啊,累死我了,這手打真不好幹休息5分鐘再繼續打
曹操近日也時常進出江府,這些事曹操如何會不明白?徐州三大世家已得兩家,諒那劉備也弄不出什麼來,可是其義弟關羽倒是個人才,不趁人之危,日後自當好生思想一番宗正劉艾就叫這名,作者是這樣些的又出列稟道,「啟稟陛下,許昌乃存有百姓四十餘萬,如此一來糧食必緊,不如將其遷往別處」
「不可!」忽然一人大聲說道,眾人一看,竟是江哲?!「啟稟陛下!」江哲在楊彪錯愕的眼神中出列,拱手說道,「此些百姓原本是青州治下之民,當日微臣討伐青州時將其遷往兗州,不想兗州容不下如此數量的百姓,只好再復讓其來到許昌,如今此些百姓已在許昌安居,民心已定,若是再讓其遷往別處,豈不是」
靜靜聽著江哲的話,滿朝百官皆無一人出聲,他們又不是傻子,天子如此厚待江哲之意,他們豈會不明?「那」宗正劉艾猶豫說道,「不知江長史可有良策,如此下去。許昌必定缺糧額,艾以事論事,江長史莫要見怪。」「不敢!」江哲對劉艾點點頭。隨即對天子說道,「微臣雖是召集商人運糧往許昌而來,然此也不是長久之計,前次孟德咳,曹大人入洛陽之時微臣心中便有思量,許昌存有四十餘萬百姓與十萬軍隊,若是要保許昌糧食不缺,唯有屯田一策!」「屯田?」宗正劉艾想了想說道。「便是屯田一策也養不活如此數量的百姓啊」「不!」江哲沉聲說道,「哲言的屯田不是諸位想的那種!」「哦?」便是太尉楊彪也是心中好奇,聞言說道,「守義,不妨在此言出,讓我等商討一番!」「是!」江哲緩緩在殿中走了幾步,說道,「屯田,自古就有,屯田分軍屯和民屯,軍屯之策諸位想必都知曉,哲便不言了:民屯,唯一所慮之處便是其產量為何遠遠比不軍屯?」
董承冷笑一聲,嘲諷說道,「那些如何比得軍隊令行禁止?偷懶不出全力便是!」
「國丈大人此句倒是正解!」江哲好似很驚奇地說了一句,董承臉色一變,正要說話卻見那小子移開了視線,只好心中暗罵一聲。「為何百姓不出全力?」天子協好似十分有興致,挪了挪身子看著江哲。太僕王令想了想,出聲說道「莫非是為利?」「對!」江哲重重說道,「便是這一利字!」不待眾人反應,江哲解釋道。「百姓所圖者,存也!然其也有惰性。若是像往年一般只是僱傭百姓為之屯田,一併支付酬勞,百姓如何會盡全力?若是要養活全家,單單靠著這一微薄酬勞,想來是不夠的」
惰性?曹操古怪的望著江哲,隨即暗暗點頭。「不想守義如此明瞭百姓心思!」楊彪微笑著撫了撫鬍子,看著江哲恍惚間好似看到了王允一般,那副姿態像!當真像!「那」天子微笑著說道。「守義可有良策?」「將田地分給百姓!讓其自己耕種,朝廷只收其中一部分的米糧為稅!」「將田地給百姓?」太常卿董昭錯愕說道。「各自為政豈會比得過一齊耕種?」「大人誤會了!」江哲淡淡笑道。「乃是大片土地租給百姓!」「大片?」「對!」江哲微微一笑說道,「承包給他們!我等不管其他,只管收糧!」眾人均是不解江哲之意,面面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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