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超過時間了哈,實在抱歉啊,不過總算趕出來了)
「城門令(我實在是找不到古代守城門的將領叫什麼,反正是小官大家就不必計較了)?你和開玩笑吧?」江哲不敢相信地看著陳登。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時間回到一炷香之前……
「守城?」江哲喃喃念叨著,守城好危險的,雖然有徐州城那麼高的城牆保護著,但是抵不過流矢不長眼啊,萬一一隻箭剛好射中我,古代又沒有什麼高明的外科,那不就死翹翹了?
那老媽就白髮人送黑髮……恩,已經送不到了,但是秀兒呢!她還沒過門就成寡婦了?
一想起古代寡婦的悲慘遭遇,江哲打了一個哆嗦,呸呸呸!我江哲命大地很……剛才的想法就讓他隨風兒消去了……無量無量……
「……我陳家便保得老師做那城門令!」陳登在江哲走神的那段時間裡正好說了後半句。
「我不……」江哲本想說不去手城牆,忽然一愣,疑惑地說道,「什麼城門令?」
「是這樣的……」陳登有些尷尬地說道,「聽聞黃巾進犯我徐州,守衛四個城門的傢伙一個抱病一個回家省親,一個連夜席捲了財務奔許昌去了。」
「那不是還有一個嗎?」
「還有一個?」陳登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古怪,「老師可曾聽說說曹家?」
「曹家?」江哲眼睛一瞪,心中馬上想起了曹操,莫非……
「對!」陳登以為江哲知道,歎了口氣說道,「就是那個曹家,現在由曹豹當家,那個傢伙,文不成武不就,卻偏偏……」
「等會等會……」江哲叫住了陳登,古怪地說道,「曹豹?」
陳登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啊?後來被張飛宰了?江哲訕訕的讓陳登繼續說,心想要是曹操在這裡的話那還怕什麼,這個傢伙又能文又能武,只是疑心大了點,色心大了點,殺心大了點,總體來說還是很有本事的嘛!
恩,以後不可讓他看見秀兒!江哲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在江哲的印象中,那曹操簡直是色鬼轉世,處處離不開女人,而且還特別喜歡寡婦(想必大家都知道吧?為了玩個女人典韋掛了,後來想玩玩大小喬,八十萬兵將掛了)。
惡性趣味!
陳登只好又重複了一遍,大意就是,陶大人令曹家,糜家,陳家各自守一門,他陳登呢認為老師是大才,推薦江哲做了東門城門令,率領陳家家將並兩千徐州精兵守衛東門。
「你剛才說推薦我做城門令?」江哲疑惑地看著陳登,「那你幹什麼?」
要是你說你呆在家裡喝茶看我怎麼教訓你!
「學生正當跟隨老師……」陳登恭恭敬敬地說道,「今日來學生一直想來,想必這亂世之中的學問只有在一定的場合才可以教授他人,今次便是學生苦等的良機,還請老師不吝賜教,學生感激不盡。」
「……」江哲已經麻木了,那可是戰場啊?不是課堂啊,你當上課啊?那可是要死人的!
不過……
江哲忽然想起以前與那逝去的好友聊三國遊戲的經歷……
那個時候兩人本該去實習的,但是由於總是與人相處不融洽,更兼江哲不愛說話,於是江哲受不了那種孤單的氛圍,自己辭職了。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江哲的朋友也是如此,於是兩人宅男碰到一處,談來談去總離不開某某小說、某某遊戲、某某女……咳!
江哲那個時候受三國演義的影響,對於三國類的遊戲特別感興趣,其中最喜愛單人角色的三國八,以及後來的三國十一,尤其是那三國之一,就可玩性而言那是大大地超越前面幾代。
江哲就曾經自創了一個人物,忘乎所以地在那塊虛擬的大陸叱颯風雲,更是特意將難度調到最高,前期幾乎每時每刻遭受著周圍諸侯的進攻。
但是江哲憑藉著以前遊戲的經驗,常常硬是用幾千人擋住了幾萬人的攻擊。
那個時候江哲大言不慚地說,「要是我回到三國,怎麼著也是個大將軍啊……」
「哈,那你可要將大喬小喬留給我!」這是江哲朋友的原話。
時過境遷,自己竟然真的回到了三國時期,而他……江哲有些痛苦地搖搖頭,一抬眼,一杯熱茶端到了眼前。
「老師?」陳登遞過去茶,心中有些疑惑。
「沒事,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唉……」稍稍喝了一口,江哲放下茶盞,心中思量道,在後世的時候自己總是叫囂著回到三國要怎樣怎樣,怎麼現在一聽到黃巾軍進犯徐州自己便慌了呢?
可是這個不是遊戲呀……
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到的三國,要是不做點什麼,以後豈不是會後悔?
江哲沉默了。
碎碎的腳步聲在身邊響起。
「師……師母……」陳登尷尬地喊了一聲。
秀兒紅著臉點了點頭,將手搭在江哲肩膀上,輕輕說道,「夫君可是擔心妾身?」
江哲看了看秀兒,反手拍了拍秀兒的手背,柔柔說道,「秀兒你怎麼出來了?」
「對不起夫君,妾身偷聽了你們的話……」秀兒低著頭。
「聽便聽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夫君,就讓妾身陪你一道去吧……」
「你?」江哲頓時眼睛一瞪,沉聲說道,「你去幹什麼!」
第一次聽到他用這樣嚴厲的語氣對自己說話,但是秀兒心中不但沒有一絲惱意,反而覺得很是甜蜜,「妾身也懂些武功,夫君怕還不是妾身的對手呢……咯咯……」
江哲哭笑不得,想用嚴厲的話語打消秀兒的想法,又礙於陳登在,不能讓自己的女人丟了面子,只好悶聲不說話。
然陳登果然是聰慧之輩,知道老師他們有話要說,拱手說道,「學生還有些瑣事在身,先行告退,明日午時,學生必當來此請老師去那東門,學生必跟隨其後,還有一事請老師放心,家父已經應允,東門之事,老師可一言決之……」
說完這句話,陳登又對秀兒行了個禮,反正已經行過一次禮了,那還怕什麼?自古以來,枕頭風怕是最有威力的。
以後要多打打師母的注意,這大學問怕是還得落在師母身上,陳登一邊走一邊想著,忽然眼睛一亮,子仲兄不是剛送來一披上好的飾品嗎……
「胡鬧!」陳登一走,江哲把門一關,登時發了來到三國時期的第一次脾氣。
「夫君……」
「不要說了!」江哲面色一冷,硬生生地說道,「別說女子不能出現在軍營中,就算可以,我也不會讓你去的!你不要再說了!」
「夫君……」秀兒拉著江哲的手臂,嘟著嘴說道,「妾身真的會武功的……那次一棒子就將夫君你打暈了呢……」
「……」
秀兒吐吐舌頭,搖著江哲的手臂討好道,「夫君,若是你丟下妾身一人前去,妾身會擔心你的,一擔心妾身便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人會越來越憔悴,若是夫君如此狠心,那就請丟下妾身獨自前往吧……」
「……你這是要挾?」江哲頓時面容古怪。
「哪有?」秀兒情意綿綿地看著江哲,登時將江哲看得不好意思了,彷彿是真的做了什麼愧對於秀兒的事一般。
「反正妾身已經是江家的人了,若是……若是夫君你……妾身也就隨夫君去了吧……」
江哲越聽越不是味,心說你要殉情也得等我……呸!
「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秀兒摟著江哲的胳膊,眼中閃著堅定,「如果夫君不帶妾身去,那麼妾身就只好自己去了……」
「你敢!」江哲頓時大喝一聲。
「妾身當然不敢啦!」秀兒吐吐舌頭,繼續磨著江哲的性子,「妾身已經習慣有夫君在身邊,不想再一個人……哪怕一日都不行!」
聽到這句話,江哲愛憐地摸著秀兒的長髮,輕聲說道,「若你執意要去,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夫君請直言。」
「不管時候都跟著我,不得離開我半步!」江哲的語氣很是堅決,「黃巾軍不可怕,你夫君我一點都不怕,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為了秀兒,為了與秀兒成婚,為了與秀兒安安靜靜地生活,黃巾軍!你們出現得太不是時候了!
秀兒聞言正要說什麼,一抬頭卻看到了江哲堅毅的眼神,頓時一愣,隨即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