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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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並不小,當一幫人匆匆趕到出事的訓練場時,正好看見匪軍和數倍於己的斐揚戰士們正梗著脖子相互對峙,身旁擺著幾輛或站或倒的機甲。
整個訓練場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而陸續還有自由戰線或者獨立軍的人趕來湊熱鬧。
一眾將校還在外圍的時候,就聽見雙方正破口大罵,匪軍那幫土匪的勒雷腔尤其明顯,完全蓋過了數倍於己的對手,花樣百出妙語連珠,任誰聽了都一腦門子汗。可當眾人走進去的時候,匪軍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只有斐揚的戰士佔了上風般越罵越起勁。
所以,最先出現在眾人眼裡的場景是,斐揚的戰士圍著勒雷人一通狂罵,情緒激動不說,罵人的話自然也不好聽。而勒雷人,則默默地站在原地,眼睛裡閃動著淚花,緊緊咬著牙,緊握著拳頭,悲憤的保持著克制。儼然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文明之師的標準形象!
實在太可憐了,太值得讓人同情了!……這話是一幫師長們送給斐揚人的。真不知道這些斐揚人怎麼這麼倒霉,一來這裡,就惹上了這幫頭頂長瘡腳下流濃又極端無恥的壞蛋。
「將軍!」一個勒雷少尉彷彿剛剛發現了胖子似的,趕緊立正敬禮,其他流氓們也趕緊轉身敬禮,這禮一敬,委屈的淚水就奪眶而出,看起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流氓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哽咽著,做出正氣凜然地模樣兒。鄙夷地對斐揚人怒目而視。
胖子知道,當先敬禮的少尉名叫亞里士多德,這傢伙是一蔫壞,戰鬥中,長期在一旁打黑拳偷襲地物種。對於這幫流氓的表現,胖子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場面上看,他們在吃虧。而實際上是怎麼回事,胖子只需要掃一眼,就心知肚明。
「怎麼回事?」胖子先發制人。眨著眼睛沖這幫流氓就是一通狂吼:「為什麼會起衝突,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你們這樣。對得起你們身上的制服麼?你們還是不是勒雷軍人?」
胖子的形象,愈發的高大起來:「無論有什麼矛盾。都可以解決,可以找我也可以找道格拉斯將軍,你們在這裡想幹什麼?吃了虧,還想報復回來麼?」
一幫師長心裡哀歎,這胖子,在給人家下套呢,戲肉來了。
「吃虧就吃虧!不打不相識嘛!」胖子沖道格拉斯和一幫目瞪口呆的斐揚人賠了個笑。轉過頭,臉色就跟簾子似的放了下來,板著臉語重心長:「幸虧,你們還記得我的教導,知道什麼叫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次。就這麼算了,下次我再發現你們和別人起衝突,老子把你們地訓練量加倍!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都給我回去!」
「等等!」就在眾人被胖子弄得暈頭轉向的時候,道格拉斯及時清醒了過來,張口叫道。
看著胖子驚異而無辜地嘴臉,道格拉斯直想在這張胖臉上來上那麼一拳頭!他的臉上遍佈寒霜,若非剛剛聽一位在場地斐揚少尉講了經過,差點又被這胖子三推兩推地矇混過去。
可是,這事情說起來,還真算是斐揚的一干機甲戰士惹的禍。
本來,由於基地的場地有限,所以,斐揚陸軍第一零二裝甲師即現在的東南遠征軍第二裝甲師,就被安排到了新編十九師的訓練場進行訓練。日常訓練中,基本上,都是分開訓練的,各連各排,按照訓練計劃,或跑步,或攀爬,或格鬥,或器械,而機甲操控,只是其中地一個部分而已。
一開始,因為兩邊都是斐盟成員國的人,見面打了招呼,在加查林這個地方,感覺關係還算親近。加上訓練場一分兩半,各練各的,倒也相安無事。
可是,偏偏第二裝甲師安排在中央場地進行機甲操控訓練的,是一向飛揚跋扈不怎麼老實的特種戰鬥團,而和他們同在一個場地的,是更不老實地十九師一團!
這兩個團在一起,互相間就有了比較的心思。
這種比較,原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二師特種團,就是裝備了十代機甲[神賜]的那個團,再看十九師一團,一水地破爛機甲,大部分是七代[勇士]先驅者,和[勇士]領導者,還爛得不成樣子,跟王子身旁站了個乞丐似的。
這麼明顯的反差,自然惹得不明底細的斐揚戰士們一通大笑,他們實在不明白,這勒雷怎麼慘到了這種地步,就連自由戰線那個東拼西湊的裝甲師所用的機甲,也比他們好上不少。
而十九師一團,也就是原了勒雷航空陸戰隊十六師特種團,這幫長期接受胖子教導的老流氓個個都是厚臉皮人來瘋,人家笑得越起勁,他們就越高興。區域通訊頻道裡交流:「瞧,斐揚精銳部隊,也他媽一幫傻蛋。」
或許是覺得勒雷人駕駛這樣的機甲,練了也是白練,再加上半場就比較擁擠,斐揚特種團也不打招呼,大咧咧的就越過界,佔去了一部分場子。
一直在邊上監督訓練並埋頭收集數據的邦妮受到了影響,皺皺眉頭當即讓斐揚戰士退回去。
誰知道,這幫已經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的斐揚戰士見邦妮長得美如天仙,心馳神蕩下,口哨聲此起彼伏,間或還夾雜著些調戲言語。恰好,斐揚特種團的一個少尉古斯曼帶了幾個特種團團部的機要秘書和女參謀在一旁看訓練,被口哨聲逗得前仰後合。
這一下,徹底激怒了勒雷這一幫老流氓。
邦妮什麼話也沒說,面無表情的離開了訓練場。等邦妮一走。勒雷流氓們就開始了反擊,他們以牙還牙的擴大了訓練區域,而且,嘴裡也不閒著。
他們首先對一旁這幫看笑話地女軍官進行奚落,義正詞嚴的指責中,包括其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看一眼暈厥,看兩眼死亡,蒙著臉才敢**,**了母豬般昂昂亂叫。迫使任何跟她們有親密關係的男人都想將其殺人滅口,實在丟不起那人云云。
而斐揚這幫戰士。在他們嘴裡面更是變成了一幫性能力低下,導致女人長期慾求不滿。全團勃起比賽,冠軍記錄三秒,一輩子以擁有別人用過的仿真娃娃為最大志願,長期痙攣性遺精嚎叫型**的悲慘男人。
這些流氓向來天不怕地不怕,見人惹三分。此刻被人主動招惹,長期逞口舌之快的他們用詞造句何其惡毒可想而知。
第二裝甲師特種團的一幫戰士平日裡也算飛揚跋扈了,可哪裡受過這樣的攻擊。短短十幾分鐘,男人被罵得狗血淋頭,女人則直接掩面淚奔。
丟了面子的斐揚少尉排長古斯曼第一個難忍怒火,見當先的勒雷少尉亞里士多德罵得酣暢淋漓快樂無比,衝上來就是一拳。
誰知道,匪軍一團都是打老了架地人。早防著呢,見他一動手,兩輛機甲望前一跨。擋在其他人面前,身後的流氓一擁而上,摁住古斯曼飽以老拳。
見自己地兄弟吃了虧,第二裝甲師特種團頓時群情洶湧,兩輛機甲立即就撲了上去,想把擋在前面的勒雷機甲給拉開,誰知道,勒雷人就等著呢,旁邊迅速圍上來四輛機甲,連拉帶扯地,把兩輛沒有武器系統也沒有能量罩的訓練機甲丟翻在地。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雙方的其他戰士也湧了過來。
這人一多,反倒不好動手了,終究是軍隊,誰也不敢冒著上軍事法庭的危險將事態擴大。雙方就此對峙上了,可無論怎麼說,斐揚人吃了個老大的虧,卻是事實。讓他們氣得發昏的是,後邊圍上來的勒雷人,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張口就罵,整個師沒一個好鳥,那嘴巴一個比一個臭,罵詞花樣繁多,如同機關鎗般,隨便拉一個出來就能舌戰群雄,直罵得斐揚人臉紅脖子粗,暴跳如雷。
向道格拉斯報告地,是特種團的團長紐森,護犢子本就是軍事主官的天性,對於事情的起因和經過,紐森自然不會有什麼公正客觀的立場。所以,道格拉斯所聽到的,是勒雷人在邦妮走後地表現,對於特種團之前的不規矩,自然是一字不提。
而道格拉斯從場面上看,誰吃了虧一目瞭然。眼見胖子三下五除二就想一走了之,急怒之下,自然出聲阻止。
胖子臉色一冷,隨即又換上老實憨厚的表情賠著笑,問道:「道格拉斯將軍,還有什麼指教麼?」
道格拉斯嚴肅地道:「田將軍,雖然這是我們雙方第一次合作,可是,現在大家都隸屬於東南遠征軍。在一視同仁地情況下,誰犯了錯,誰就應該接受懲罰,況且,這件事情的性質很惡劣,不但影響團結,甚至,會直接影響到今後我們在戰場上的互相信任。」
他冷冷地掃了眾勒雷戰士一眼:「犯了錯誤,誰也袒護不了!」
這話裡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簡直是在直接給護短的胖子難看了。
偏偏胖子依舊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兒,頗大度地擺了擺手道:「這我知道,道格拉斯將軍鐵面無私,自然是不會袒護部下的,不過,只是一個小衝突而已,我們吃了虧就算了,戰士們雖然委屈,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嘛。」
道格拉斯見這胖子還在推太極,盛怒之下,也懶得繞,冷著臉道:「對不起田將軍,我說的,是你的部下。」
「我的部下?」胖子臉上的表情極其精彩,驚駭、無辜、委屈、傷心、憤怒應有盡有:「你怎麼能這樣說,事實是怎麼回事,大家都親眼看見的!」他轉過頭沖獨立軍和自由戰士一遞眼色:「你們說是不是?」
「對對。」獨立軍不敢招惹這幫流氓,自由戰士更是流氓們每天摧殘式訓練的對象,考慮到有生之年的處境,趕緊忙不迭的大點其頭,紛紛道:「我們都看見的,十九師的兄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樣的!」
道格拉斯冷哼一聲:「事實經過,你最好還是問問你的部下吧!」
「你等等!」胖子不打無把握的仗,拉著亞里士多德走到一邊:「老實點,說說是怎麼回事,一點都別跟我打馬虎。」
亞里士多德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說了一遍,尤其將重點放在了邦妮被調戲上面,至於這幾副顏色惟恐天下不亂惹是生非,自然一筆帶過。胖子一聽,火冒三丈,原本還沒影的正義感油然而生,。
要知道,以邦妮高傲的個性,對誰也是不假辭色的。而現在的邦妮,在他身旁就如同一朵解語花兒一般,對他一向輕言細語,透著讓人心癢過電般的溫宛體貼,看著舒服說起話來也舒服。長這麼大,胖子什麼時候受過這待遇,欺負到邦妮頭上,那還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本來就是護短的脾氣,就算是這幫流氓惹的事,他也一向是兜起來胡攪蠻纏,沒成想這次老天開眼,竟然還佔了理,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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