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主上和水堂主請你立即去一趟血炎樓!」一身青色勁裝的屬下一絲不苟的報告道。
「主上和水堂主有沒有說為什麼事找我?」清純可愛的娃娃臉,有些防備的從滿桌子的文檔後面,露出半個頭來,不是別人,正是血樓從堂主中號稱長得最可愛,卻最讓人可怕的刑堂堂主莫清歡。
「啟稟堂主,沒有!」屬下依舊一臉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好,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莫清歡揮了揮手,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起了身,準備往外走。
自從他某一日看到那一慣清冷不動生色的水堂主,做了某件事後,他就不由自主對主上這對夫婦,打從心底起了害怕之意,能不到他們面前出現,就盡可能的不出現阿,以免哪一天引火上身,古人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怎麼他會覺得水堂主跟了主上後就變弱了呢?
果然在血樓生存是半點不能心存大意的,雖說他如今是主上的心腹,可,要是哪天他不小心得罪了主上,那下場想必比不是心腹的更慘!
真是歹命阿!偏偏這種害怕和戒懼還不能告訴第二個人,非但不能告訴別人,每次見到主上和水堂主,還要盡可能的掩藏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每次看著尉遲修與水堂主開玩笑,和玉蓮兒鬧著玩的情景,他都忍不住渾身冒冷汗,為尉遲修擔心,這傢伙不知道主上夫婦是多麼可怕地一對,居然敢這麼跟他們笑鬧,別弄的以後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所以這一次主上突然召他前去,他不由心底又開始揣測起來,這些天他似乎沒做什麼事招主上的眼吧,主上這次找他去做什麼呢?最近樓裡也平靜的很阿,僅有的想的叛主上的人,也早在當年主上挺著大肚子,一劍掃平八個『輪迴使』後,打消了念頭,安份地做著聽話的傀儡了,這三年多來,血樓裡更是連隻老鼠都沒有冒過!
然而心裡再擔心,主上相召也是不敢不去的,莫清歡硬著頭皮,整了整衣裳,還是以最快的度來到了血炎樓!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樓上傳來的歡聲笑語,他一楞,似乎人還挺多的!
踏上樓梯,上得長廊。
三間連通寬敞的大廳門齊齊的敞開著,歡笑之聲便是從裡面傳出來的,笑得最大聲的,就屬尉遲修那傢伙了!
莫清歡想他遲早要把這傢伙的聲帶給他割斷了才好,一點也不體量他如今心裡的緊張,居然還笑的這般張狂和快樂,果然最無知的人最幸福,他不由恨自己當年怎麼就眼睛那麼尖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如果他沒有看到水堂主對韓諾做的一切,他此刻是不是也會過的和尉遲修一樣輕鬆快樂?
「屬下莫清歡參見主上!」他規規矩矩的在門口高聲稟報道,同時恭敬的行了個禮。
頓時屋子內的笑聲都停了下來,氣氛一陣安靜,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的身上,莫清歡心裡其實還是緊張的,似乎過了很久,其實不過一眨眼間,屋內就聽到主上喚他進去的聲音,「清歡來了?忤在門口做什麼?快進來,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一個人了!」
「是,主上!」這短短一秒鐘時間,比當年他打敗其他十幾個高手登上刑堂堂主之位那一刻,還要令他緊張,就這一會間,他都已經感覺到他的背心已經滿是冷汗了!
微微抬頭走了進去,才現六大堂的堂主竟然全部都在,還真的就差他一個沒到了,然後桌子也被拼成了長條,檯面上擺滿了瓜果小點心,種類繁多,而中間則空出了一大塊地方,如今站在這中間的人就只有他一個!
主上她這是在幹什麼?看著像是開香堂,可氣氛又似乎太過熱鬧和諧了一點,不太像是有血腥之事要生的樣子阿?
「清歡,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主上那絕美的面容上露出了一個堪稱親和的笑容,但是他就覺得有點寒寒的,今天是什麼日子?似乎不是小主子的生日,也不是水堂主的生日,更不是主上她自己的生日,那今天是什麼日子?
「主上,清歡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沒有準備禮物,請主上降罪!」說著他的人已經跪了下去。
頓時,剛剛有些回暖的氣氛又沉靜了下來。
「清歡,你怎麼了?清塵跟你開個玩笑來著,誰讓你準備禮物了?上次不是跟你們說過苗疆送來了幾樣好東西,讓你們今天趁著天氣好,過來聚聚挑挑的嗎?你有點失魂落魄,可是身體不舒服?」水離憂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擔心的看著他問道。
水離憂這一說,莫清歡這才真的想了起來,的確上次開完堂會後,主上是說過這件事,結果他一緊張居然忘記了,這下倒好,鬧出笑話來了!
連忙起身有些尷尬的道,「沒有,估計是最近這幾天堂裡有點忙,所以我把這事給忘記了!」「堂裡忙?清歡,最近幾年樓裡太平的都快要生出蛀蟲了,別說叛徒了,就是連老鼠都看不到一隻,你那刑堂會有什麼可忙的?」尉遲修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莫清歡早就用眼神把尉遲修殺了個千萬遍了,這傢伙,沒看見他正緊張著呢,居然還拆他的台?
「清歡,聽你的屬下說,你這些天在研究過去的古刑罰,所以翻出了許多舊資料和文檔正在整理是不是?」那坐在最中間的薛清塵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的,主上!」莫清歡暗暗摒緊身軀,嘴上剛恭敬的道。
「認真忠於本職工作,這很好,我很高興有你這麼認真的下屬,只是,清歡,就如尉遲所說,這幾年樓裡實在太平的很,更何況你的用刑之術,想來也沒有人能出你左右了,所以這種東西就不必精益求精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真要謝謝你呢,若非你這和孜孜不倦的日夜研究,這樓裡怕是多的人想試試這血樓樓主的寶座,不過因為你的努力,他們在動手前不免也要想想,萬一失敗,落在你手裡,會有如何的下場,哈哈,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阿?」
薛清塵邊說邊笑了起來,旁邊的其他人也跟著笑了,氣氛又輕快了上去。
「那倒也是,主上,你忘記了過春節時,您動的樓裡進行的最受歡迎獎,和最懼怕人選獎的獲獎者,分別是玉蓮兒和莫堂主呢!」
林萍蹤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明眾人都承認幾位堂主中長得最無害的人就是莫清歡了,但是卻沒有人不是在調查表上寫最害怕的人是莫清歡,他的得票率甚至比血娘子薛清塵還高,讓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鏡。
「哈哈,清歡,你聽聽,我看阿,都是你那張最近幾年不怎麼笑的娃娃臉,所眾人給嚇到了,按說你這張臉跟我家玉蓮兒相比,也不遜色到哪裡去,怎麼就弄得人人選了你做最懼怕人選呢?把我和離憂的風頭也給比下去呢!」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氣氛更形輕鬆了起來,然而莫清歡卻笑不出來,他不知道主上這話是對他的褒獎,還是話裡有話的警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處境尷尬的很。
「清歡哥哥,你快坐阿,來,你的位置在我這邊,快過來,遊戲要繼續下去呢!」好在救星在這個時候,正是他可愛的玉蓮徒弟,正對著他招手呢,他再一閃感歎,當年求著主上收了玉蓮兒做徒弟的決定,是多委的英明神武,如今見他招手,他立即快的走到他身邊,在他旁邊的桌子邊坐了下來,所謂的遊戲是什麼?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現在該輪到誰了?」水離憂在說這話之前,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莫清歡,從前他沒和清塵成為一對時,莫清歡對他就有一定的距離,不過那是出於樓裡彼此不能信任使然,所以他半點不奇怪。
只是從三年前滅了魔域之後,清人做為清塵的心腹和他們的朋友,曾經有一段時間不是很親近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又變得比初還要戒懼他們的呢?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和清塵似乎不以做什麼讓他害怕到如此地步的事情吧!
而莫清歡則敏銳的感覺到了水離憂的注視,心裡更是有點慌張,不知道水離憂看他是什麼原因,是自己的緊張被他看出來了?還是有著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在等著他?
「輪到我了!」說話的人聲音是冷冷的低沉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死堂堂主付雲殤。
莫清歡因為來得最晚,不知道所謂的遊戲是什麼,惟恐出差錯,此刻更是看得認真,只見一條黑布被傳到付雲殤的手中,他利落的把黑布扎到眼睛上,然後有人便送上一個全黑的箱子放到他手邊,付雲殤立即把手射進了那黑黑的紙箱子裡面,然後立即拿了出來,手上有一張折疊好的紙張,拉著那張紙就被人收走,送到了主上手裡,同時付雲殤也把眼上的布條給拿了下來,遞給了身邊的生堂堂主歐陽流長。
而那邊主上把紙條展開後念道,「百寶箱一個,沒有附帶任務,雲殤,你的運氣不錯!」
「謝主上!」付雲殤的臉還是幾百年都那副樣子,毫無表情,連眼裡也不過是微微閃過一抹輕鬆。
而莫清歡看到此處,也不由放鬆了些,看來不過是簡單的抓鬮遊戲,抓到什麼就是什麼,主上用這個方法來分配好東西給下屬,倒確實是公平的,誰也不能暗地計較誰佔了便宜,誰吃了虧!
然後歐陽流長也順利的抽到了一把好劍,不過紙條上的另一附帶條件是必須高歌一曲,莫清歡嘴角忍不住一抽,沒人跟他說這紙條之上還會有附帶條件的,萬一一會輪到他抽到要他跳舞的話,該如何是好呢?
憂急之間,歐陽流長雖有尷尬,卻還是開始唱歌了,歌聲實在有些不敢令人指教,不過總算還是唱了,主上的表情還是很高興的,眾人的臉上也紛紛都揚起了笑容!
接著便是玉蓮兒了,他抽中的是一串招魂鈴,附帶條件是你必面逗人笑,玉蓮兒平日就是樓裡的開心果,要逗人笑豈不是正中他下懷,沒有一絲一毫遲疑,他做了一個很令人捧腹的可愛鬼臉,連一貫沒什麼表情的付雲殤都露出了淺淺的笑意,眾人哪有不笑的?自然是順利過關。
布條終於到了莫清歡手中,最後看了一眼大家,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他總覺得眾人看的眼神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不過眾人都一一輪過來的,他也沒有說不玩的權利。
也就扎上布條,狠了狠心把手伸了進去,一堆紙片中隨手就抽出了一張。
憂急之間,歐陽流長雖有尷尬,卻還是開始唱歌了,歌聲實在有些不敢令人指教,不過總算還是唱了,主上的表情還是很高興的,眾人的臉上也紛紛都揚起了笑容!
接著便是玉蓮兒了,他抽中的是一串招魂鈴,附帶條件是你必須逗人笑,玉蓮兒平日裡就樓裡的開心果,要逗人笑豈不是正中他下懷,沒有一絲一毫遲疑,他做了一個很令人捧腹的可愛鬼臉,連一貫沒什麼表情的付雲殤都露出了淺淺的笑意,眾人哪有不笑的?自然是順利過關。
布條終於到了莫清歡手上,最後看了一眼大家,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他總覺得眾人看的眼神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不過眾人都一一輪過來的,他也沒有說不玩的權利。
也就扎上布條,狠了狠心把手伸了進去,一堆紙片中隨手抽出了一張。
然後立即拉下眼上的黑布,等著主上給他宣佈他抽中的東西!
然而主上卻不急著宣佈,而是側過頭去把手裡的紙條遞給水離憂看,水離憂看了看那紙上的字後,表情也閃過幾抹驚訝的看向主上!
而眾人也都把視線投向他們兩人,玉蓮兒先忍不住了,「娘,離憂,清歡哥哥到底抽到的是什麼阿?」
「終極大獎!」主上笑嬉嬉的回答道。
「真的?哇!太好了,清歡哥哥,你好厲害阿,隨便一抽,就抽到終極大獎了呢!接下來別的人都沒份了呢!」玉蓮兒秀美的臉上滿是羨慕和為他高興。
「請問主上,這個終極大獎是什麼?」莫清歡卻總覺得他不會這麼好命,這麼多人就他一個人得了終極大獎?
「就是所有這盒子裡剩下的沒被抽到的獎品,全歸你了!」主上笑的更輕柔了起來,我卻心裡有種更不妙的感覺了。
「那,那沒有附帶的條件嗎?比如唱歌?跳舞?」莫清歡忍不住遲疑的問道。
「附帶的更是一個大獎,不過卻不是要你唱歌跳舞,晚上就會派人送去你的清歡院的,好評現在遊戲結束了,大家都回去吧!」
主上一經宣佈,眾人都走過來拍拍莫清歡的肩,「恭喜你,清歡,運氣真是好阿,這麼多紙片,別人都沒抽到,就被你獨得了!」
「恭喜阿,莫堂主!」
「恭喜莫堂主!」……
莫清歡就這麼在從人的一拍一句中,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刑堂的辦公之所,一個下午眼皮跳個沒停,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生,卻又什麼也沒有,而他所抽到的獎品,下午就有人一箱一箱的搬來了刑堂,他逐一的打開,圓月彎刀、星河雙勾、鎖魂鏈、夜明珠等等,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好寶貝,而現在都歸他了,他不想相信都不行了,於是他終於放下心來告訴自己,他不過運氣好了一點點。
所以當他晚上回到他的清歡院,看到滿院披紅,喜氣洋洋的情景時,還以為是屬下給他慶賀,所以佈置成這副模樣,直到一推開房門,快的讓他躲閃都沒來得及的一條滑膩身影,攀緊他的身體後,他才覺這個大獎果然不是好事!
想要推開她,卻現不是過一秒間,他的身體竟然半點力道都使不上了,不由慌了,「你是什麼人?」
「夫君大人,您怎麼才回來,妾身都餓了一天了!」吐氣如蘭,香滑如雪的美人胚子,絲毫不為她自己全身的赤裸而感到半分羞澀,反而是低低的抱怨著,那帶著異族口音的漢語,以及那深邃絕美的五官,一看就不屬於中原女子。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房裡,我也不是你夫君!」莫清歡此刻也冷靜下來了,血樓戒備森嚴,斷無外人能無聲無息混進來的可能,更何況還光裸著身體在他房裡等他,再加上外面的大紅綢布,房內分明佈置的和新房沒兩樣的情景,莫清歡就是再遲鈍,此刻也意識到主上和水堂主笑的那麼驚訝和神秘的原因是什麼了,該死的,他被設計了!
這個該死的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就是那個附帶大獎?
「我叫任筱琳,從此刻開始你就是我的夫君,你已經收了我的嫁妝,所以你不能反悔,這是縷主姐姐和我家爹爹協議好的,我要嫁給你們血樓裡的人,不過樓主姐姐說,不能強迫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娶我,所以採用抓鬮的辦法,所有的人都沒抓中,就你抓中了,所以,我們很多緣,呃,你們中原人是這麼說的吧!所以,你就是我的夫君!」
該死的,莫清歡簡直要抓狂了,聽著這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任筱琳,說著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他就額頭青筋直冒,主上根本沒說那抽獎遊戲裡會涉及到婚姻大事,該死的,他沒打算要成親,更沒打算娶一個直接送上門的女人,不審個異族!
「喂,你幹什麼,放開我,唔——」正在思忖間,他現他的身體被這個裸體的美女給整個抱了起來,方向是床鋪,而他照樣手腳都動不了半分,惟有高聲的叫道,可惜話只說了半句,就被柔軟的紅唇給堵住了!
「夫君,你太吵了,雖然我肚子很餓了,不過我爹交代過,為了怕你不負責任,所以我們先圓房,你放心,我爹教過我怎麼做的,不會弄疼你的,那個等我們圓完房,我再讓你說話和吃東西哦!」
一邊說話間,可憐的莫清歡已經被剝的精光了……
一夜折騰,第二天一早,莫清歡狼狽的逃出了自己住的院子,方向正是薛清塵住的血炎樓,他要去抗議!
可憐的人還沒跑出三十丈,就被人從身後拎住了衣領,「夫君,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要去哪裡?你還沒吃早飯呢,跟我回去,昨天樓主姐姐說了,從今天開始放你三十天婚假,所以你不用去工作了!」
感覺武功明明恢復了的莫清歡不知為什麼,一被這個女人靠近,渾身功力就不管用了,「該死的,你這個女人,要不要臉阿,我說過了我不是你夫君,你放開我,我現太要去見主上!」
「我叫任筱琳,不叫這個女人,夫君我們都圓房了,我們就是夫妻了,你不可以說我不要臉哦!」似乎不懂得生氣,轉眼間,可憐的莫清歡又被拎回了他們昨夜的『新房』,床單上凌亂的痕跡還在宣示著昨夜的狂亂。
而莫清歡卻看到就有氣,他居,居然被這個女人給強暴了!真是丟臉丟大了,雖然最後他的確享受到了快感,可是強暴就是強暴!別指望他要這麼一個送上門的女人!
「我不喜歡你!」莫清歡冷酷無情的對著正在快朵頤的毫無形象的女人道。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成了,樓主姐姐說,你這個人膽小比較小,也不主動熱情,讓我多體諒你一點,所以沒關係,我會等的,哪天你喜歡我時,我就放你出去!」一邊不停的吃,也一邊不停的說話,莫清歡真懷疑她怎麼能做到不讓嘴裡掉出來的,不過一會功夫,居然已經三大碗米粥下了肚,還吃了若干塊點心,果然是蠻荒地帶來的,真是太粗魯,太能吃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否則等我——,唔!」可憐惜的莫清歡話又沒說完,又被人堵上了嘴巴,扔上了床。
「樓主姐姐說了,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先要征服他的身體,摶以你現在還是不喜歡我,沒關係,說明我還沒有征服你的身體,我們繼續好了!」……
「唔,唔——,放開我,女人,怎,怎麼能主動,呃,往下面一點,對,對就是那裡,動一下,阿,就是這樣——」
「夫君,你舒服嗎?」
「嗯。我跟你說,別以為這樣,我,我就會喜歡你!喜歡女人的身體,和喜歡你的人是,阿,好緊,兩回事!」
「我知道,沒關係,你以後會喜歡的,我有信心!這樣舒服嗎?」
「很,很好!」……
許久,其實也沒有很久,又是全體堂主大聚會,當有人問起,能不能先愛上對方的身體,才愛上對方的人時,眾人都遙頭不知所語。
只有莫清歡看了一眼他身邊對著他天真的笑著的妻子,肯定的回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