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 正文 第一卷 血樓:008 春藥
    他果然聽話的睡進床的最裡側去了,好在這床本就是特製的,比普通的梨花木床還要大上幾分,他睡進去後,外面空出來的部分,足還能睡上三個我都有餘,我也不虞他會影響到我睡眠。

    輕輕躺下,彈指滅了燭火後,便閉上了眼睛,連多看一邊的水離憂一眼都不曾。

    比起他的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呼吸的戒懼模樣,我是睡的安心不已,許是累了,許是真的困了,似乎沾枕不久後,我便睡著了。

    然而到下半夜的時候,我還是醒了過來,因為那略微急促且控制不住粗喘的呼吸,以及身下柔滑的絲綿些微的摩擦感。

    換在從前的我,別說這點小動靜驚不醒我,就是你在我耳邊打鼾,在我累到極致的時候也是吵不醒我的,然而此刻的我雖然依舊是我,卻也已經不是我了,至少對於我現在這具,常年練武,任何一點點風吹草動的細小聲音都瞞不過耳朵的身體來說,這般急促的呼吸聲,和身下絲綿的微小移動感,已足夠我醒過來了。

    我側過身子,眼神在最短時間內從睡眠中恢復清明,「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托這具武功高強的身體之福,即便沒有燭火照明,和窗外的月光透入下,我依舊能看清他額頭和身上細蜜的汗珠,以及那緋紅的有些不正常的臉色,第一反應便是我之前開著的窗子透進來的冷風,讓他著了涼,所以燒了?

    然而水離憂卻在感覺到我的清醒的剎那,又再度僵硬了,努力的想要壓抑他的呼吸,卻似乎沒能如願,不多時,反而更喘上了幾分。

    我這時才覺得有幾分不對,水離憂他也是個練武之人,且武功並不低微,雖然我開了窗子,也讓他脫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但也不至於這一點點涼風,就讓一個武林頂尖高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起高燒。

    況且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著了涼,反而是熱得過了頭。

    熱?

    我倏地想起了什麼,立即把手探向他的身子,果真滾燙一片,頓時扣住他的一隻手,橫亙過半張床,半壓上他的身子,眼神帶著幾分危險的看向他,「你吃了**?」

    血樓六大堂之的邪堂堂主水離憂,除非他自己自願,否則又有誰敢給他下春情之藥?更何況是在防守嚴密的血樓之中?

    想到這一點,我對他僅有的一點點憐惜和好感也全告罄了,怒火頓時不可自抑了起來,「你竟然敢用藥?」

    但凡樓裡的人,誰不知道我是最討厭用藥的?這一次鐵閣閣主剛剛用毒藥暗算了我,他這個來領罰的人,這麼快就忘記教訓了,竟然還吃了藥來這裡?

    親近自己對他而言就那般的讓他無法忍受?竟然需要用到**才能勉強面對我?

    這樣的事實,簡直比打我兩巴掌還要讓我感覺難堪,我這副面貌和身段,我不需要照鏡子,也是知道,風情和嫵媚許是沒有的,因為過去的我和現在的我,都是屬於強勢慣了的人,裝不來那種女子的妖嬈之態,然而這皮相卻是分毫不差的!

    柳眉杏眼,青絲如瀑,這身段也是如風拂柳,綽綽約約的,雖已三十出頭的年紀,望之卻並不比那些雙十芳華的女子有所遜色,比之我原本的那具身體,現在這具身體的資本實在要好的太多了。

    若說實在有什麼敗筆與欠缺,便是我的眼神比一般的女子多了太多的威嚴和勢氣,少了幾分女子的嫵媚和溫柔,然而處在我如今這個位置,要壓制著底下這許多不安分的隨時想要造反的厲害下屬,沒有個幾分強勢如何能讓他們甘心低頭雌伏?

    然而即便如此,撇去我是血娘子的身份,但以一個女人的資本而言,我也是有足夠的自信和本錢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的。

    但是這一切,卻在我知道水離憂竟然要憑藉著**才能靠近我之後,就徹底被打破了!

    他把我當什麼?就憑這一點,他就夠千刀萬剮了!慢說我是他的主子,即便我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他這般形同侮辱的行為,也夠所有的女人與他為敵了!

    「現在立即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我一個抬身,握住他的手便把他的人從床上扔到了冰冷的地上,冷冷的道。

    說完,還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最後一點點理智,不至於現在就衝下床去殺了他,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如今的我是血娘子了,舉手投足一個些微的用力不到,就有可能殺死一個人,而我還不想失控如斯,所以他最好立即從我面前消失!

    然而不知是**作到難以忍耐的地步,還是被我那一扔,傷到了哪裡,在地板上蠕動了兩下後的水離憂,不多時便一動不動了!

    我翻過身子,重新躺好,也不理他,那是他自找的,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同情他半分。

    然而翻轉了好幾下,終究是再睡不著了,惱怒的起了身,來到他的身邊,輕輕用腳尖一踮,把他趴在地上的身子給翻轉了過來,這一看,我也大吃一驚。

    他分明已經暈過去了,那兩片薄而優美的雙唇,不知何時已被他咬的血淋淋的了,嘴角更是流出血跡來,而雙手卻依舊呈握拳狀態的緊緊的放在他自己的身體兩側,之前因為給我磕頭而磕破的額頭,此刻也黑青一片,還透著乾涸的血跡,整張臉結合在一起,哪裡還有半分人樣?簡直就如同死人差不多了!

    我雖有些恨他,卻也並不想他死,如今見他這副模樣,心下惱意早就去了大半,這孩子也委實倔強,他明明喝了**,卻不肯向我求歡,連帶藥效作,他竟然連自己撫慰都不曾,情願咬破雙唇忍受那**折磨,真是何苦來著,這般大的人了,若說連自慰都不會,也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還是他有意如此折磨他自己?

    我本是打定主意不管他死活的,卻還是彎腰低頭抱起了他的身子,虧得我是練武之人,否則別看他瘦,身子骨卻也是不輕的,一個男人該有的份量,他可是半點都不少。

    把他放回床上,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是經受不住**的劇烈折磨,所以暈闕過去了,不過似他這般的硬抵藥性,對身子卻是損傷極大的,且**的藥效若不及時洩出來,也會落下後遺症。

    我看了看這昏迷中都咬著下唇的男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無力感,卻也同時有了幾分佩服,這般情況下還能忍著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血娘子啊血娘子,你看看你都給我留下了什麼樣的爛攤子啊!儘是些倔苗子扔給我了!

    也管不得丟臉不丟臉了,人都暈過去了,總不能讓他就這麼暈到天亮,到那時,怕真是來不及了!

    我輕輕的覆上他的唇,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讓我皺起了眉頭,然而此刻也沒別的辦法,少不得得讓他先放鬆身子,好讓我幫他把藥性給洩出來。

    輕輕的添吻著他的唇,一手也輕柔的撫摩著他的身體,另一手則試圖讓他放鬆緊握著的拳頭,舌間用力的挑動著他的牙,好讓他鬆開被他自己摧殘的殘不忍睹的唇。

    他的人雖是昏迷的,但是被**浸淫了的身子,卻還是本能的對我的撫摸有了反應,似乎感覺到了幾分舒適,那雙拳也漸漸有了幾分放鬆,緊咬著唇的牙齒也有了幾分鬆口的跡象,我心中一喜,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圍繞著他胸前的兩個紅點點,不斷的給予刺激。

    果然他的身子在我的手下,開始呈現幾分緊崩的痙攣,與之前他因抵抗藥性產生的僵硬又自是不同的,我便知道他人已經放鬆下來了,便也離開他的唇,專心的把手探到他的下身,握住那早已經亢奮的高昂。

    之前他已經硬憋了許久了,我知道不宜動作太猛烈,否則便會傷他的身了,是以,初開始,只是輕柔的上下撫摸兩下,然後再稍稍加重力道,卻沒有加快度的上下摩擦著。

    暈迷中的他從口裡無意識的出幾聲低吟之聲,聽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我卻知道他此時是沒有什麼意識的,自己也少了幾分尷尬,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般為男人做這種事情,哎!真是劫數!

    誰叫自己那日嘴賤,竟然說了要他侍寢之言,結果倒好,自己平白被他看不起和嫌棄也就罷了,弄到現在,自己還得給他舒解慾望,實在是——

    我自己都有些覺得自己沒骨氣了!苦笑了一下,感覺到他的身子的緊崩程度比之前甚了幾分了,便知他快要出來了!

    手上也就開始加快度的上下滑動了,最後幾下,那白色的精濁便湧了出來,而我的手卻並沒有因此停止,而是繼續摩擦了好幾下,才放開他!

    而此時的水離憂那痛苦的神情明顯放鬆了開來,我看著自己滿手的白色痕跡,皺了皺眉頭的站了起來,隨手揀起地上水離憂之前穿過的薄縷擦了擦手,卻總覺得掌心感覺黏糊糊的,想了一下,還是走向臉盆架,在水盆裡洗了洗手。

    待看到臉盆架上的軟巾時,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水浸濕了之後,擰成八分干,走回床邊,細細的把他額頭上和臉上的血跡給擦掉,連帶著那破損的唇,也小心翼翼的給擦拭了一下。

    然後又重新搓洗了一把,又把他已經疲軟了的下體,和周圍沾了白污的地方,也給擦拭了一遍,確定他渾身清爽後,才把那塊軟巾給扔回臉盆裡。

    明日之後,我又得換一塊洗臉軟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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