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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黎田目光轉向台下,注視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前來觀戰的大老長,淡淡道:「大長老讓孫洛住手,卻是何意?」
大長老陰沉著臉,沉聲道:「我以孫平父親的身份,以一件高階法器換取孫平一條性命,如何?」
「以一件高階法器換取孫平一條性命?」趙黎田一愣,這老傢伙為了他這個傲慢且又愚蠢的兒子,倒是捨得出花本錢。
高階法器,價值至少都在萬兩黃金以上!
趙黎田玩味一笑,道:「嘿!一件高階法器,價值一萬兩黃金,對任何孫家旁系弟子而言,恐怕都是一筆難以拒絕的巨大財富。」
大長老冷哼一聲,道:「你知道就好!」
接著,他又示意趙黎田看向那冷峻中年人,道:「孫洛,現在你可以向元律大人申請,這次決鬥結束了!」
趙黎田眉頭一掀,冷冷地道:「我說過和大長老作這個交易了嗎?」
大長老一怔,道:「怎麼?一件高階法器莫非還嫌不夠?」旋又森然道:「孫洛,雖然你年紀尚輕,經歷還少,不過,做人總要明白一點,那就是別貪得無厭!」
「大長老認為我貪得無厭?」
聞言,趙黎田哈哈一笑,冷然道,「生死台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別說一件高階法器,你就是拿出靈器,也有沒有用。而且,我孫洛也是想借此機會,讓孫家一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弟子明白一件事,別拿身份地位欺壓同族,也別將老虎誤當成病貓!」
「今天,孫平的命我要定了!」
說罷,他猛然間一隻手拎起躺在生死台上的孫平,拋在半空中,另一隻手卻握成拳頭,全力猛地向孫平的胸口擊去。
「孫洛,你敢!」大長老、孫原見此,勃然色變,齊聲狂吼。
然而……
「砰!」
拳肉相接。
頓時之間,孫平被一股大力震得直飛向生死台下大長老和孫原所在方向!孫原見後,連忙飛身將孫平接在懷中,一看之下,卻是早已斷氣。
「爹!二弟他……死了!」孫原咬牙切齒,聲音中沒有死去親人的悲痛,有的只是無邊的憤怒。
大長老臉色陰沉的可怕,一言不發。
這樣的沉默,更加令人感覺到膽寒。他雙目緊盯著趙黎田,寒光連閃,彷彿要將後者生吞活剝!
這樣的情勢下,生死台周圍,雖然人群成堆,此刻卻也是鴉雀無聲,一個個都注視著台上傲然聳立的趙黎田,眼神中露出百般複雜的神色。
震驚、佩服、不屑、鄙視、幸災樂禍……
「原兒!抱著平兒的屍體,我們走!」良久,大長老才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是!」孫原回頭怨毒地看了趙黎田一眼,跟隨父親的腳步,就要離開。
而對於這樣的目光,趙黎田直接選擇無視。
「嗯?」
就在這時,孫原忽然腳步一頓,往生死台上以及四周圍看了看,輕聲奇道:「爹,二弟所使用的頂階法器『巨闕斧』好像不見了!」
大長老問道:「生死台上沒有嗎?」
孫原道:「沒有。」
聞言,大長老疑惑地看了趙黎田一眼,搖了搖頭,他可不相信在眾目睽睽之下,趙黎田能將三尺長的「巨闕斧」變沒了。
除非對方有儲物法器。
可是,儲物法器極為稀罕,又哪是這麼容易就能得到的?就是他這個家族中的大長老,現如今,也只有一個最低的級儲物袋。
大長老又看了看冷峻中年人一眼,低聲對孫原道:「元律大人的手段神鬼莫測,可能是他將『巨闕斧』收走的……算了,只要『巨闕斧』還在家族中,過上一段時間,為父就有辦法將其重新拿回來。現在我們還是走吧。」
孫原聽父親如此一說,也覺得有道理,當下不再多言。
趙黎田站在生死台上,雖然不知道兩人在嘀咕什麼,不過想來,應該是關於先前孫平手中那頂階法器一事了,不禁心中暗笑。
剛才在生死台上,他卻是趁著抓起孫平的那一剎那,以自己的身體以及孫平的身體擋住眾人視線,極速將「巨闕斧」收進空間戒指中!
此舉雖然冒險,不過俗話說,富貴險中求!
趙黎田雖然熱愛和平,不喜歡紛爭,但並不是說沒有冒險精神。
況且,這件頂階法器,對他接下來除去給孫雨造成困擾的鄭雷計劃猶為重要,必須要算到手。
「大長老請慢走,孫洛還有一事想要向您請教!」
見大長老就要離開,這時,趙黎田跳下生死台,忽然出聲道。
聞言,大長老停住腳步,轉頭盯著這個殺子的仇人,冷笑一聲道:「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本長老事務繁忙,接下來還要趕往責令堂,處理孫震宇辦事不力,導致我孫家重中之重的五百株七品靈藥『三紋元陽參』枯死一事!」
「哦?大長老要去處理我父親一事?」
聞言,趙黎田露出玩味的笑容,走到大長老面前,道,「但不知大長老怎麼處理此事?」
「哼!五百株七品靈藥,價值十萬低階靈石,相當於十萬兩黃金,這麼一大筆財富,卻是因孫震宇玩忽職守,一朝盡毀。所以,其罪當誅!」
大長老現在對孫洛可謂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齒道。
「好一個其罪當誅!」
趙黎田卻拍手道,「且不論家族的供奉植師、以及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大長老都找不出『三紋元陽參』枯萎的原因,這其中值得深思,僅僅因為損失一批身外之物,就要取家族弟子一條性命,大長老這樣定罪理論,也太不把家族弟子的性命當回事了吧!如果犯了一點錯誤,就要取人性命,讓我孫氏家族弟子整天處於戰戰兢兢當中,怎麼能為家族做好事?」
「放肆!」
大長老聽了趙黎田這番話,勃然大怒,喝道,「孫洛,本長老行事,你一個小輩也敢指手畫腳?」
頓時之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周圍的人在大長老的氣勢迫下,噤若寒蟬!
趙黎田卻毫不示弱,上前一步道:「我孫洛雖然身為孫家的旁系弟子,但也是孫家的一份子。而作為孫家弟子,我孫洛就有責任為孫家的前途和利益著想,提出自己的疑問。莫非在大長老眼裡,為孫家的前途和利益著想也是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得不懷疑大長老是不是在為剛才生死台上的事而公報私仇了!剛才元律大人曾說過,敗亡的一方不得向活著一方的弟子報復,違者,逐出孫家!大長老,你公報私仇,難道是在挑釁元律大人的威嚴嗎?」
一聽此言,大長老心裡那個恨,簡直無法形容!
這小子給人安罪名真是一套套的,比自己還強,昨天才給自己安了個欺宗忘祖的罪名,今天不但殺了自己的兒子,又是給自己安了個挑釁元律大人的威嚴的罪名!
「你……」
大長老指著趙黎田,氣得說不出話來。
即使他心裡再恨,此刻也不能拿趙黎田怎麼樣,否則,眾目睽睽之下,且元律大人還在一旁,這罪名還真的是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