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裁判的荷官更是把兩個大奸商的祖宗十八代都罵服賣得貴,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那點血汗錢全讓老婆拿去買衣服了,房子賣得貴,老婆買完衣服剩下的那丁點錢攢他媽幾年都買不起一套房子,血汗錢都讓這些狼心狗肺狗娘養的他媽媽賣B的傢伙給賺去了,頓時血氣沖天,恨不得薛燕和自己這一邊的那大波女人把兩個大奸商的錢都贏光,通通贏光!
「喂喂喂……還有完沒完,」見兩人再爭執下去估計要吵升級了,老馮淡然笑道,「都說自己會賺錢,可玩個牌半天得不出個結果,到底玩不玩?」
「我玩啊!」龍嘯天火道,「是這個垃圾不敢玩!」
「媽的,龍嘯天,你別以為你比我有幾個破錢就在這裡狂,老子不怕你,玩啊,來啊!」那「地中海」大拍著桌子說道,要不是旁邊那大波女人給在場的保全使了眼色,保全都想把激動的「地中海」給請出去了。
「喂!你呢?」老馮問那大波女人道。
玩了也不一定會輸,更何況還是在主場,贏得多更會受到老闆表揚,大波女人咬了咬牙:「玩!」
老馮背過去朝薛燕悄悄一眨眼,笑道:「老娘,抽牌!」
薛燕伸手就以極快的速度抽出一張牌來,正是一張黑桃老K,以剛才說要一人抽一張牌就是因為自己可以抽個老K,十三點,而另外三家就算一人抽張A,那一共也是十六點。一萬美元乘以十六倍就是十六萬美元一張牌,只要贏了204的滿堂彩,就足夠參加決賽的六千萬美元賭本了。
緊接著一人一張也抽了牌,在沒有干擾的情況下那大波女人自然也可以利用她自己那在薛燕眼裡根本就是三腳貓地手法抽到一張自己想要的牌,由於賭注太大,心中還是很虛,大波女人只敢抽張A,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打算抽A的,抽J。
大波女人臉色頓時大變,她哪裡知道在薛燕先抽牌的時候就把所有她開了一個小玩笑
而龍嘯天和「地中海」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到家了,居然雙雙都抽出了老K。
四張牌往桌面上一放,三張老K加上一張J,一50,一萬美元乘以五十。那就意味著要玩五十萬美元一張牌的鋤大D。
天吶!如此巨額的賭注令這張檯子這裡的空氣頓時有些凝固,剛才還狂妄無比地龍嘯天和「地中海」誰都不敢吭聲說話了,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而那大波女人更是沒了剛才的騷勁兒和嫵媚從容。簡直就是汗如雨下,那豆大的汗粒流下來差點就把塗在臉上的厚妝都給溶開掉了。
眾人一陣沉默。
「你乾媽……你乾媽這是在玩……玩命啊,我看一看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她,她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受得了這種刺激。」顧晴張著大嘴低聲說道。
「受不了麼?我看看!」老馮饒有興致的湊到薛燕面前看了看,又轉過來對顧晴笑道,「我看還可以吧,沒有要暈的跡象。呵呵!」
「呀……這……這麼緊張,你怎麼還在開玩笑。」顧晴頗有些埋怨的說道。
「你很緊張麼?」老馮笑問道。
「是呀,五十萬美元一張牌的鋤大D,,緊張。」顧晴認真地說道。
「那你弟弟拿你做賭注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緊張,難道你這個人還不值……呃……呵呵!」老馮笑著說道。
老馮的話雖然沒說完也沒說透。但顧晴也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也覺得有些奇怪,好像是呀,顧林拿自己做賭注地時候自己都沒有那麼緊張,這究竟是為什麼?
「不要想了,」老馮見顧晴在思考,又想占美女的便宜了,於是笑道,「因為你弟弟就算把你給輸了,那也是輸給我。如果是輸給那『地中海』,或者是輸給龍嘯天,我想你可能不止緊張,根本就不會同意。」
「當然不會了!」顧晴脫口而出,想想這話說著怎麼有些曖昧,俏臉一紅,又轉口道,「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是……是……是……」
「那是怎樣的?」老馮嘿嘿笑著問道。
「是……是……」
「是」了半天顧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馮哈哈一笑:「解釋就是掩示,掩示就是編故事,不用說了,我了,我了,哈哈!」
老馮這麼一說,顧晴的臉就更加紅了。
荷官又把撲克牌放到洗牌機裡洗過以後擺到中間,如此豪賭他做了多年荷官也沒見過,順便再看看這兩個大奸商最後怎麼輸,荷官幸災樂禍的暗暗想道。
「開……開始麼?」那「地中海」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的看著龍嘯天問道。
媽的!五十萬美元一張牌,這麼大!龍嘯天也抹了抹汗,沒有理會「地中海」,反倒問那大波女人:「開始麼?」
大波女人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轉臉看著薛燕問道:「開始麼?」
薛燕暗暗好笑,剛才一個個聲音比老虎還粗,現在卻比蚊子還細,不過她地目的只是為了贏夠參加決賽的賭本而已,並不是打算宰人千人,這不是薛燕作為一個既有賭技又有賭德的高手的風格,於是笑道:「沒想到大家都把牌抽得那麼大,玩不起啊,不如削減掉一半賭注如何?」
「呃……」龍嘯天忙不迭的點頭道,「好好好
一半,好啊!」反正這不是他提出來地,不會丟面子元一張牌實在是太大了,削減掉一半玩二十五萬美元一張牌也好。
龍嘯天說罷薛燕就開始翻牌摸牌,那大波女人和龍嘯天也跟著摸了牌,「地中海」本來想提出不如再削減一半。可是見大家都摸了牌,也不好意思再提,只好跟著摸牌。
薛燕那令人眼花繚亂的摸牌手法除了老馮能看出,誰都看不出來,沒有任何技術可言的龍嘯天和「地中海」只能憑運氣摸牌,而那大波女人倒是也在摸牌的過程當中玩手腳,只不過越摸越皺眉,怎麼想要地牌一張都摸不到呢?
若換了桌上有同一級別的高手。那薛燕摸牌絕對不會如此順利,哪能是想摸哪張就摸哪張,一副牌摸完賭局已經沒有了懸念,既然是二十五萬美元一張牌,也不用玩得那麼懸了,薛燕笑了笑,扔出一張方塊小三:「方塊三!」
龍嘯天望著自己手中那一把只有一小套34567,中倒吸一口涼氣,慌忙把自己手中最大的梅花2扔了出去,期望能把這一小套34567跑掉,以下線少輸為原則。
「Plt;.
「龍嘯天。你有沒有搞錯,有必要一來就出這麼大麼?」那「地中海」非常不滿的說道。
「要就要,不要就過,少囉嗦!」龍嘯天罵道。
「你……P=|
—
「紅心二!」薛燕笑著扔了一張紅心2去。
見三家都搖頭P
「一對三拆開出?」龍嘯天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心想是不是手拿什麼奇牌啊,想想還是將自己地一對A拆開,扔了自己手中現有最大的黑桃A出去,能上34567好。反正還有兩家一張牌都沒出呢。
「P;.似乎是遇到高手了。
那「地中海」更是鬱悶得不行,連張小2沒有,看著這黑桃A打大心中很是著急。鬱悶道:「PASS!」
「方塊二!」薛燕扔出方塊二,緊接著又打出一張梅花小三。
「三張三拆開出?」這回輪到「地中海」驚呼了,鬱悶的把牌狠狠往桌上一砸,「有沒有搞錯,這是什麼打法?」
薛燕打出這樣的牌龍嘯天還能不理解麼,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把手中剛才拆開剩餘的那一張紅心A打了出去。
「P#他能有那最後一張有希望的大老二把牌給止住。
「你看我幹什麼,老子一把爛牌!」那「地中海」閉眼一搖頭,「PASS!」
「大老二!」薛燕把黑桃2了出去。緊接著打出一對小4點。
龍嘯天想都沒想就把手中那最後一對黑桃老K和梅花老K組成的一對打了出去,把剩餘的那把垃圾牌一蓋開始等死。
二點已經出完,還剩一對A能打得動這一對K,:海」自然沒有,那剩餘的一張梅花A和方塊A當然在薛燕手中,於是便一對A打出去止住。
「二點已經沒有了吧,那我地牌最大了,不好意思,」薛燕笑了笑,把手中最後的三張牌給放了出去,「三隻小九!」
「這麼好的牌都能讓你拿到,還這種打法,你分明在出千,」那「地中海」開始找茬,「你和龍嘯天聯合起來出千!」
「放你媽的屁!」龍嘯天把牌一砸,怒道,「老子也輸八張雙倍,出你媽地千!」
只有那大波女人現在一臉冷靜,一把牌打完,她已經可以肯定薛燕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大意了,應該早一點去報告老闆的。
「飯可以亂吃,只要吃不死就行,話不可以亂說,說我出千,你拿出證據來!」薛燕冷靜的笑了笑,細數道,「說我出千的那個,你輸52張,一張二十五萬美元,一共是一千三百萬美元,還有你大胸美女,你也輸52張,也是一千三百萬美元,龍總,你輸八張雙倍,一~百萬美元,哎呀……還真巧,我總贏三千萬美元!」
老娘的賭技果然沒有因為長時間不賭而生疏,還是如此的爐火純青,三千萬美元,連贏錢的那個點居然都算得如此精準,厲害厲害!老馮暗暗喜道。
「厲……厲害啊!」顧晴緊緊抓住老馮的胳膊說道。
「喂,可以了吧,從他們開始打這一把牌你就抓我抓到現在,都淤青了!」老馮無奈地說道。
「呃……」見老馮的手臂確實被緊張無比的自己捏出幾道紅印,顧晴抱歉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太緊張了,大不了幫你揉一揉!」
顧晴說著這話把冰涼玉手一觸到老馮手臂上,老馮就感到一陣酥癢,推開顧晴的手尷尬道:「算了算了,不用了。」媽的,搞得老子心猿意馬,現在可不是時候,忍,老子忍!
把從三個苦瓜臉手中贏來地籌碼摟到自己面前,薛燕輕鬆一笑:「哇!這裡已經有六千萬美元了,就等著待會兒的決賽吧,我不玩了,你們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