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開玩笑!有就借我!」老馮明知顧晴沒有,也沒有主意,便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取樂。、
「我怎麼會有,」顧晴努了努嘴,「跟他借還差不多!」
「誰?」
「他啊!」
老馮順著顧晴的目光望過去,只見不遠處的龍嘯天正和一個也是經常上登上財經雜誌,做連鎖品牌服裝的老闆在對賭梭哈,一臉眉開眼笑的樣子,顯然是贏了不少。
媽的!龍嘯天可真能耐,也太有想法了,他居然沒有參與這些有梁滿做莊的賭戲,而是單獨拉了一個有錢的大老闆對賭梭哈,兩人上船最起碼一人也有三千萬美元的籌碼,只要一個人輸,另外一個人就肯定能贏夠六千萬美元,還不會被宰,厲害厲害!老馮暗暗想道。
「老娘,換地方吧,跟他去『借』!」老馮拍了拍薛燕的手,指了指龍嘯天說道。
幫薛燕拿了籌碼,顧晴也跟著老馮走到龍嘯天他們那一桌,老馮把籌碼往桌上一放:「龍總,不介意我乾媽也參與吧?」
「呃……」龍嘯天笑了笑,「大娘參與當然可以,美女參與也可以,就是你不能參與,呵呵!」
「不會不會,我觀戰,觀戰而已,」老馮又問那做連鎖品牌服裝的「地中海」,「這位什麼什麼總也沒問題吧?」
「地中海」點了點頭:「也好!不然我老是輸給龍總,加一個人轉轉運也不錯,大娘,坐!」
還是乾兒子有辦法。薛燕暗笑著坐了下來,剛準備大展身手從龍嘯天他們身上「借」錢過來,剛才一起玩二十一點的那個大波女人也端著一杯紅酒漫步走了過來,很騷很嫵媚的往龍嘯天身上一靠:那對堪比籃球的東東直塞龍嘯天地面門,隨著呼吸的節奏一起一伏:「龍總,我想和你們一塊兒玩,不介意吧?」
薛燕三人現在當然有權對這個梁滿手下的大波女人說「不」,可還沒等薛燕和老馮說話。龍嘯天和「地中海」就流著口水答應了下來,龍嘯天還算「鎮定」,那「地中海」直接起身搬了張椅子給大波女人坐,一臉的猥褻模樣。
媽的,色字頭上一把刀不知道麼?老馮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不容易躲開梁滿手底下的這些煩人的傢伙,居然又纏上了,真是沒完沒了。不過老馮雖然對龍嘯天和「地中海」這兩頭色狼不齒,但根本就忽略了也是這個大波女人不是他喜歡地那一類型,不是他提得起色心的那一類型,要不然的話就算色字頭上一萬把刀。他也照樣會和龍嘯天他們一樣,甚至比他們更甚。
「你認識我啊?美女!」龍嘯天盯著大波女人那「深不可測」的乳溝問道。
「誰不認識龍總你啊,」大波美女對龍嘯天騷騷一笑,「只要有你在上面的那期八卦雜誌,我是一定要熟讀的,你是我,哦,不不不,我是你的F.
「那我呢?你認不認識我啊,美女?」那「地中海」不甘示弱的問道。
「地中海」這一問還真難住了大波女人,她根本就不認識,不過還是笑得更騷,對那「地中海」說道:「認識不認識很重要麼?感情地深淺是不能用時間來衡量的,從你踏上船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大波女人說著給了「地中海」一個騷包的飛吻,搞得他喉結一陣滾動,顯然在猛吞口水。
神經病!薛燕無奈地朝老馮笑了笑,低聲道:「你看看這騷女人,真***討厭,真的盯上我了。」
老馮聳了聳肩,笑道:「沒辦法啊,誰叫老娘你騷不過她呢,不過就是騷過她估計也沒戲,差距太大了。」
「差距?什麼差距?」薛燕一時沒聽明白。
顧晴「撲哧」一笑:「阿姨。馮子明說的是年齡差距。」
「年齡!你這個臭小子,老娘我年輕的時候……」
「好了好了,一枝花麼,一枝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麼,搞得氣氛那麼緊張幹嘛,輕鬆一下嘛,」老馮擺了擺手,「趕緊,好好贏他們。」
「贏?怎麼贏?程咬金又來了啊!」薛燕皺眉道
薛燕說的沒錯,這大波女人一來荷官明顯又要把好牌往她手上發,這梭哈不比二十一點,可以等機會,等人爆牌再要牌,一輪發下來是好牌就是好牌,是臭牌就是臭牌,這樣賭下去贏的機會甚小,除非把這荷官趕走才行,可這終究不是幾個人賭錢而已,而是比賽,比賽要讓一個充當裁判職責的荷官走人不太現實,老馮想了想提議道:「龍總,你們剛才只有兩人玩得單調了一些,現在有四個人,不如鋤大D吧,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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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鋤大D好!」那「地中海」立馬同意老馮地這個提議,他自己感覺自己的鋤大D水平要比梭哈高一些,況且剛才玩梭哈一直是龍嘯天在贏,換個玩法興許還能搬回一點籌碼。
「呃……這個……鋤大D啊!」龍嘯天有些猶豫,倒不是他覺得自己水平差,而是剛才梭哈的時候運氣不錯,怕一換項目把好運也給換沒了。
「龍總,記不記得過年的時候我們在高爾夫球場上那次,高爾夫球你贏了我十五桿,後來鋤大D的時候你卻被我連炒十一把,是不是怕了我了,不敢跟我鋤大D?」那「地中海」見龍嘯天有些猶豫不決,趕緊嘲笑道。
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會怕你?你那點家底算個求,龍嘯天揮手道:「好,鋤大D就鋤大D,你不說我還忘了那茬,今天正好報仇,來啊!」
三家都同意鋤大D,,:V的就是覺得薛燕有些異常,不想讓她贏錢,不同意鋤大D的話那只有走人,於是只好又騷騷向龍嘯天和「地中海」抱以一笑:「那兩位老總可要讓著點我啊,不要炒我,多放放我的牌。」
「呵呵,一定一定!」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嘴上這麼說,可心裡都在想放牌?放個屁放,好色而已,又不是沒腦子,真正賭了起來父子都沒情可講,更何況才是一個女人而已,縱橫商場幾十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靠!
見所有人都同意鋤大D,~|.牌機裡洗過以後拿出來準備發牌,卻被老馮伸手一攔:「且慢!發牌幹什麼,既然鋤大D,,一,
荷官雖然用洗牌機洗了撲克,但只要那撲克一沾他手,在發牌的過程當中他完全可以再做手腳,把好牌發到大波女人那裡,老馮當然不會給他這樣子的機會。
「鋤大D一,gt;些,好吧,放下我們自己摸。」那「地中海」點了點頭說道。
龍嘯天也同意自己摸牌,今天運氣一直就不錯,自摸自發財,當然沒問題,見荷官遲遲不肯把撲克牌放下,皺眉道:「你幹什麼,放下啊,我們要自己摸。」
荷官偷眼瞄了瞄大波女人,為難道:「可……可是這規矩……」
「什麼規矩?」老馮笑道,「有規矩說玩鋤大D不能自己摸牌麼?」
「倒也不是……」荷官皺眉道,「可是你們自己摸牌,那我……我還幹什麼,這是比賽啊,我是裁判。」
「當然了,你是裁判,你坐在一旁看不就行了,你非要發牌,不讓他們自己摸牌,難道……」老馮壞笑道,「你想出千?」
「我……我……沒有沒有,我……那……」荷官無奈只好把撲克牌往中間一放,「那你們自己摸牌吧!」
薛燕知道老馮這麼做地意思,把撲克牌放到中間自己摸,除非那個大波女人有比薛燕還快的手法能在撲克牌上做手腳,要不然以薛燕的手法,她完完全全可以依靠自己摸牌從而摸得一把好牌,而這樣子的機會也許只有一次,一次以後說不定這些傢伙就會因為薛燕實在是太可疑了而報告梁滿,就沒有機會贏夠參加決賽的賭本了,因為剛才在二十一點賭台上薛燕已經很受梁滿手下的關注了,那大波女人才會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