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專家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金身羅漢【大章,9000+】
    第三百一十一章金身羅漢大章,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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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牧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寶相莊嚴,白鬚垂胸的老和尚。老和尚只是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灰色僧衣,一串佛珠從白鬚的兩側穿了過來,環繞在老和尚的脖子上。

    趙牧還沒有說話,空幽、虛松還有那個胖和尚全都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小僧拜見禪師。」

    趙牧微微一驚,這段時間,趙牧先後聽到了不少佛宗弟子的法號,但是能夠被稱之為「禪師」的,似乎只有五台星星主佛林禪師,難道這個衣著普通的老和尚就是堂堂星主嗎?

    老和尚微微一笑,伸手微微向上虛扶,空幽等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三位大師,老衲今日只是外出遊玩,無意當中,到龍泉城來逛上一逛。咱們不是在正式的蓮池法會上,彼此間不用這麼隆重的禮節。」

    空幽等人又衝著老和尚雙手合什,打了個稽首,然後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老和尚的身後,他們的表現,比臣民見到帝王還要順從。

    趙牧心中咯登一下,這個老和尚的威望挺高,有他在,趙牧就別想把炫疾天火賣出高價。這樣一來的話,趙牧就沒有辦法摸清楚,佛宗弟子願意為藍白色炫疾天火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對趙牧謀求控制佛宗經濟命脈的計劃,是非常不利地。

    接下來的事情。證明趙牧的擔心不是杞人憂天,老和尚似乎沒有趙牧、曾瀅璞介紹自己的打算,他只是含著笑看著趙牧,「趙道友,我對這團顏色如此美麗的炫疾天火,同樣非常的感興趣。不知道友是否能夠允許老衲參與競價?」

    「大師,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天火星追火坊東主趙牧。不知大師是哪位禪師,是否可以下告趙某。」不搞清楚老和尚的身份,趙牧是不可能貿然把炫疾天火賣給他的。這裡面存在著一個榜樣的問題,要是因為老和尚起了一個壞的帶頭作用,後面地佛宗弟子在購買炫疾天火的時候。就會有樣學樣,讓趙牧賺不到太多的硬通貨。

    老和尚呵呵一笑:「趙道友。你我萍水相逢,也許我們兩個之間,一輩子就只有見今日一面地緣分,維繫老衲和道友之間聯繫的,就是那一團炫疾天火。過了今日,你我也許就再也沒有相間地機會了。你又何苦執著於老衲的身份呢?」

    老和尚很圓滑。滿面帶笑,讓人如沐春風,可就是不說一句著地的話,就那樣讓趙牧的心在空中漂著。

    趙牧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老和尚和他玩虛地,趙牧也會,而且玩的只比老和尚強,不比老和尚弱。趙牧呵呵一笑,「大師說地對,是趙某著相了。來來。四位大師。咱們現在開始競價吧。」

    趙牧把手指亮了出來,心神微動間。一團花生米大小的炫疾天火再次浮現在他的指尖。趙牧在這團炫疾天火上面動了不小的手腳,表面一層是真正的藍白色炫疾天火,它只有極薄的一層,甚至比蟬翼還要薄上幾分,而這團火主要的構成物是三昧真火。趙牧現在玩火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將兩層不同性質的火焰疊加在一起,對他來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兒科。

    老和尚看了一眼趙牧之間地炫疾天火,笑道:「這確實是我佛地神跡,老衲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佛祖之光。道友,老衲還要再問一句,你真地肯出讓這團炫疾天火嗎?」

    趙牧笑道:「這團炫疾天火對我來講,它所代表的意義,遠遠比不上它對你們佛宗所帶來的價值。既然你幾位大師喜歡,趙某就只好忍痛割愛了。四位大師,咱們也不廢話了,請各位出價吧。」

    這是趙牧在佛宗進行的第一次物價摸底,一旦搞清楚佛宗弟子的承受能力之後,趙牧肯定會在五台星上尋址開店,到時候,趙牧十有八九,又該往店裡安插兩個忠心耿耿的手下,他自己則是再次上演甩手掌櫃的戲碼。

    空幽等人根本就不敢,或者說不願搶在老和尚前面出價。他們一起躬身道:「請禪師先出價,我等跟隨。」

    老和尚笑了笑,然後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塊極品金佛石。」老和尚說的是標準塊,也就是成人拳頭大。

    趙牧看了看曾瀅璞,曾瀅璞隱約猜出來趙牧是什麼意思,連忙為他解釋道:「大哥,金佛石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品階和體積上。在五台星,一塊極品金佛石可以兌換十塊同樣體積的上品金佛石,上品換中品,也是一比十。」

    趙牧心中微微一涼,老和尚太不開面了,就算是按照天璇星上,金佛石與極品晶石之間的交換價格,一塊極品晶石最多也就換一百塊極品晶石。也就是說老和尚只願意出這麼點的極品晶石,來兌換一團藍白色炫疾天火。

    趙牧把目光投向了空幽,「空幽大師,你出價多少?」

    空幽雙手合什,身子微側,眼神躲開了趙牧,「趙道友,貧僧願意出價九塊上品金佛石。」

    虛松和那個胖和尚也一樣,全都是一塊不多,一塊不少,整整九塊上品金佛石。

    老和尚含笑看著趙牧,「趙道友,你也看到了,老衲出價最高。你是否可以把你指尖那團炫疾天火,賣給老衲了?」

    趙牧看了看老和尚,又看了看指尖的炫疾天火,他的心中突然一動,心道老和尚該不會是看穿了他玩的小把戲吧?

    想到這裡。趙牧連忙用真正地藍白色炫疾天火替換了指尖火團內部的三昧真火,然後趙牧說道:「大師,你不覺得這麼好的一團炫疾天火,就換一塊極品金佛石,對你我而言,都不公平嗎?」

    趙牧語帶雙關,他所說的公平是相對的,如果老和尚真的只出一塊極品金佛石,趙牧就會馬上把作假的炫疾天火火團,賣給老和尚。這樣做的話,對老和尚是不公平的,佔了便宜的是他趙牧。反過來,如果趙牧把真地炫疾天火賣給老和尚。那麼對趙牧就是不公平的,吃虧的自然不是老和尚。

    老和尚雙手合什,「趙道友,佛祖在天為證,如果你賣給老衲地是現在這團炫疾天火。老衲願意再給你加上一百塊極品金佛石。如果是剛才那團炫疾天火,老衲還是維持原價。只肯出一塊極品金佛石。」

    趙牧這才明白老和尚是真的看了出來,他暗中做下地手腳。趙牧旋即對老和尚高看一眼,要知道趙牧在把三昧真火填充到炫疾天火裡面的時候,看似簡單,然而實際上卻是糅合了三昧火戒的控火訣和滅域中的火憩訣,這樣,趙牧才做到了天衣無縫。無論是控火訣還是火憩訣,直到現在,趙牧也沒有搞清楚是誰留下來的,但是根據趙牧地判斷。都是不弱於不倒仙經的修煉法門。老和尚卻只用了一眼,就看了出來。這份眼力,委實不簡單,讓人佩服。

    趙牧臉上馬上浮現出真心地笑容,「這團炫疾天火,趙某不要你出一文錢,送給你了,就當是趙某交了你這個朋友。」

    老和尚呵呵笑了起來,「趙道友是有心人,老衲欽佩。這團炫疾天火,佛森收下了。」

    趙牧笑道:「原來是佛森大師,失敬失敬。」

    曾瀅璞總是覺得佛森這個法號如此的耳熟,她囔囔的品味了兩下,突然響了起來,她連忙福身一禮,「佛森禪師,瀅璞給你請安了。」

    佛森禪師呵呵一笑:「曾城主,草星主身體可好?老衲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草星主了。」

    曾瀅璞忙道:「星主身體一向安好,勞禪師你掛懷了。」

    佛森禪師點了點頭,「曾城主,這次你和趙道友來我們五台星做客,倉促間,我們佛宗沒有能夠妥加接待,如果有什麼疏漏之處,還請你和趙道友看在老衲的薄面之上,不要怪罪。」

    曾瀅璞忙道:「老禪師言重了,應該說不要怪罪的是我和大哥,我們貿然來到五台星造訪,事先沒有打任何的招呼,如今更是驚動了老禪師,我等多有罪過之處。」

    趙牧看著曾瀅璞和佛森禪師在那裡一對一答,自己始終插不上話,頓時急的有點抓耳撓腮。他對佛宗的瞭解太少了,根本就不知道誰是誰,誰又代表著什麼。

    佛森禪師注意到了趙牧的表情,便對趙牧說道:「趙道友,你的面相陌生地緊,以前應該從來沒有聽過老衲地法號,這是很正常的,老和尚在五台星只是徒有薄名了,老衲倒是要表示奇怪了。」

    曾瀅璞在一旁說道:「大哥,老禪師只是謙遜之詞,他在五台星上地聲望是非常高的,可謂是德高望重,如日中天。他還有佛林禪師、佛木禪師,並稱為五台三禪,他們三個其實是師兄弟三個人,老禪師居首為大師兄,佛林禪師是二師兄,佛木禪師是小師弟。三位禪師都已經修煉到了羅漢境界,他們三位不但在五台星上享有盛譽,就是我們天璇星,也是非常推崇三位禪師的。」

    趙牧這才明白過來空幽他們為什麼會對佛森禪師這麼尊敬,感情是小和尚見到了金身羅漢,難怪會變成這個樣子。

    「大師,剛才趙某多有唐突之處,你雅量海涵,勿怪。」趙牧雙手抱拳,笑著賠罪。

    佛森禪師對趙牧挺感興趣的,趙牧不但可以收發自如的控制炫疾天火,而且還能在炫疾天火中摻假,這兩手法門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就算是他佛森,也別想辦到。

    佛森禪師笑道:「趙道友。不知道你和曾城主來到我們五台星,所為何事?不會是為了賣炫疾天火,而前來探路的吧?」

    空幽在一旁說道:「禪師,趙道友是來咱們五台星尋找慧雲尊者的。據趙道友講,他和尊者是朋友。」

    佛森禪師恍然大悟,「老衲想起來了,慧雲尊者曾經好幾次說過,如果她地東主趙牧如果來到了五台星,就一定要煩請見到趙牧的佛友,一定要把消息轉告給她。剛才老衲沒有想到。原來慧雲尊者說的那個東主就是你呀。真是失敬失敬。」

    趙牧忙道:「我和慧雲之間,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以往我們曾經發生過一些小的誤會,不過在後來共同進行星際旅行的時候。彼此之間,已然嫌疑盡銷。結下了深厚的情意。」

    趙牧巧言令色,把一個實際上的上對下的控制關係,變成了貌似是朋友的關係。

    現在是在佛宗的地盤,趙牧又想著賺和尚尼姑地錢,控制佛宗的經濟命脈。這會兒不謙和一點,肯定是行不通的。當然。趙牧天生不是一個張揚地性子,也是個重要的原因。此外,趙牧同樣願意在自己地能力範圍內,設身處地的為別人多考慮一些。這也是趙牧能夠吸引到眾多合作夥伴的重要原因,要是趙牧一味的以錢為中心,只認錢不認人,可著勁的剝削員工、擠壓合作夥伴地利潤空間,那麼趙牧旗下的文秀軒就不會有眼下地紅火局面。

    慧雲尊者似乎沒有把她和趙牧之間的真實關係,告訴佛宗的人,佛森禪師聽了趙牧的話後。只是笑了笑。「趙道友,如果你希望能夠早點見到慧雲尊者的話。不妨跟著老衲一塊前往西山頂吧。老衲拐一個小彎之後,就會回到西山頂的。到時候,老衲一定把你引薦給二師弟、小師弟他們。」

    能夠同時結交五台三禪這樣的人物,趙牧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很多時候,做事情的時候,由高而下,要比由下向上方便的多,以前趙牧沒有這個條件,還在趙牧已經有資格、有機會獲得類似地條件了。

    其實要不是趙牧執意把斂財,當成自己人生地第一大目標,他現在就用不著這麼辛苦。只要他能夠把人生第一大目標,修正為修煉的話,並且把自己地真實修為亮出來的話,那麼無數的修行高手,不管是修真界的、佛宗的,還是散仙、仙人、金身羅漢什麼的,就會像是聞到腥味的蒼蠅一樣,蜂擁而起,把趙牧團團的包圍起來,想供老祖宗一樣供著趙牧。可是趙牧不喜歡那種生活,他更喜歡通過自己的努力,把根基砸牢砸實之後,一點一點的建立屬於他的商業王國。

    辭別了龍泉會館,趙牧和曾瀅璞跟著佛森禪師離開了龍泉城,來到了廣袤的原野之上,開始正式的領略五台星的風光。

    和天璇星星域的其他星球一樣,五台星的靈氣也非常不錯,不過和其他的星球相比,五台星有兩個明顯的特點,一個就是山多,一個就是佛像多。

    趙牧跟在佛森禪師的後面,飛行了短短的半個小時,就已經連續越過了三個山頭,而在這幾座連綿的群山之中,趙牧不時的能夠看到高聳的佛像,這些佛像全都是五台星上的信徒和低級的佛宗弟子,用雙手和一些簡陋的工具,一點一點鑿出來的。趙牧甚至還看到了一群鄉民,正在一座陡峭的懸崖上搭建腳手架,他們似乎要在這裡雕刻一個全新的佛像。

    佛森禪師歎了口氣,「趙道友,讓你見笑了。我們五台星的信徒都是好信徒,可就是愚昧了一些。他們都相信雕刻一個高大的佛像,不但能夠給他們帶來平安,而且還能向我佛證明他們的虔誠之心,此外還有人覺得可以讓他們在修煉的道路上,獲得一定的提升。所以在很久之前,就不斷的有人不顧危險,在陡峭的山體上開鑿佛像。如今這種鑿山成佛的現象越來越多了,簡直已經成了攀比之勢,有人鑿出了百米高的佛像,那麼我就要鑿出一百一十米高的佛像,然後又有人說要鑿出一百五十米高的佛像。他們始終就參悟不明白,修佛貴在心誠。心不誠,就算是鑿出再高地佛像,也沒有任何用處。」

    趙牧點了點頭,「大師的苦心,趙某能夠理解。在我的家鄉,人們雖然不攀比修建高大的佛像但是對修建高大的建築物還是很有興趣的。不惜耗費巨大的精力去修建,你說的這種情況,在我的家鄉,更加的劇烈,有地建築物高度沒有建好之前。事先就已經向外公佈了,不過還沒等它建好,就有另外一個地方宣佈要建一座更高的建築物。結果是第一高樓的美女在短短幾年中。數次易手,還沒有捂熱。就被人給搶走了。」

    佛森禪師笑道:「沒想到趙道友地故鄉還有這種習俗,仔細想來,倒是和我們五台星上,競相鑿山修佛的事情,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曾瀅璞說道:「大哥。你家鄉地建築物,已經修建到了多高了。」

    趙牧已經離開地球超過了十五年時間。這些年,地球上發生了什麼,趙牧根本不知道,他只好含糊其辭的說道:「在我離開家鄉的時候,最高的樓已經修建了一百多層,總高度超過了五百米了。」

    曾瀅璞驚訝的說道:「居然修建了這麼高?我明白了,大哥地家鄉一定是地少人多,要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麼高的建築物。」

    趙牧歎了口氣,地球上地少人多是事實,但是其深層次地原因。還是好面子愛攀比造成的。否則的話,就不會在高樓還沒有修建的時候。就高調宣傳,恨不得讓大山深處的狼孩都知道地球第一高樓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哪個胡同多少多少號。

    三個人又向前飛了大約一個小時,然後佛森禪師率先落在了一座高山的緩坡之上,這裡的地勢比較平坦,草木繁茂,有一件茅草屋聳立在紅花綠葉之中,顯得格外的幽靜。

    佛森禪師走到茅草屋之外,然後雙手合什,躬身說道:「師叔,弟子佛森前來求見。」

    趙牧傳音道:「瀅璞,佛森禪師還有個師叔?他的修為肯定很高吧?」

    曾瀅璞回道:「大哥,我從來不知道五台三禪還有個長輩。」

    佛森禪師等了一會兒,茅草屋內並沒有什麼話音傳出來,佛森禪師再次說道:「師叔,弟子佛森奉五台星星主之命,前來求見。希望師叔能夠看在五台星諸多佛友的面上,見弟子一面。」

    茅草屋簡陋地房門吱扭一聲打了開了,茅草屋內傳出來一個宛若破鑼地聲音,「貴客臨門,快快請進。」

    佛森禪師剛要抬腿往草屋裡面走,那個破鑼一般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佛森,你不准進來。貧僧不想看到你,你也少拿五台星佛友地話頭來引我。你退後一步,讓那位修真界的男性朋友進來,你跟那個女娃娃留在外面。」

    佛森禪師無奈,只好把抬起來的腳又放了下來,他悄悄的給趙牧傳音道:「趙道友,你進了我師叔的靜室之後,請你一定要多多想辦法,把我師叔請出來,我們有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需要師叔他老人家親自出手。」

    趙牧連佛森禪師的師叔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遊說的動人家,趙牧只好含糊的說道:「佛森禪師,趙某盡力而為吧。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令師叔的法號呢,等會兒見了他,我該如此稱呼你的師叔?」

    佛森禪師抓緊時間傳音道:「我的師叔法號一枯,他的修為比我的二師弟還要高一些。不過他不喜歡別人稱呼他什麼大師、禪師之類的,他最喜歡別人稱呼他為大和尚。」

    茅草屋裡的一枯好像是聽到了佛森禪師和趙牧之間的傳音,他的破鑼嗓子又響了起來,「佛森,你不要誤導貴客。我一枯最喜歡聽人叫我老和尚,老賊禿了,就算是叫我禿驢,我一枯也是很高興的。」

    趙牧差點吐血,當和尚的最忌諱被人這樣稱呼了,這幾個稱呼根本就是世人用來罵和尚的話,怎麼這個還沒有謀面的老和尚,就上桿子的往上面蹭呀。,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佛森佛法高深,可是當一枯說出來這樣地話之後,也是老臉一紅,一枯丟臉不要緊,委實不應該把臉丟在了趙牧和曾瀅璞面前,這下子,直接就把佛宗的臉面給丟到五台星外面了。不過佛森禪師知道一枯就是這樣的性子,他不會為了別人而改變什麼。

    無奈之下,佛森禪師乾脆裝沒聽見,他催促趙牧道:「趙道友。趕快進去吧。對了,你可千萬不要忘了老衲的請求。」

    趙牧暗自提高戒備,防止這裡是佛森禪師精心佈置得陷阱。趙牧知道這種情況成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趙牧還是不打算給敵人以任何機會。

    茅草屋內並沒有什麼陷阱機關,只有一塊黃土夯實的地面,一個破破爛爛的草蒲團,蒲團前面,是一個陳舊的木魚。蒲團上坐著一個皮包骨頭的老和尚,滿臉的皺紋。面淨無須,他地一隻手拿著木錘,另外一隻手則拿著一串佛珠,不斷的撥動佛珠。

    看到趙牧走進來之後,老和尚一枯放下手中的木錘,站了起來,他雙手合什,說道:「貧僧以十二分地誠意歡迎神使。」

    趙牧忙道:「一枯大師,你搞錯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使。」

    一枯笑道:「神使何必騙我。自從老衲在一萬多年前。曾經見過一位修神者的面之後,然後就再也沒有在這一界見過修神者了。貧僧曾經從佛祖那裡得到啟示。再遇到修神者之時,就是遇到神使之時,他將是我們佛宗地朋友,是我們佛宗的有緣人。」

    趙牧說道:「一枯大師……」

    老和尚一枯打斷了趙牧的話,「神使,請你不要叫我什麼大師,如果你要是覺得貧僧還湊活的話,就叫我老和尚,要是覺得我一枯可以做你的朋友,你就叫我一枯禿驢或者是禿驢也行,要是更進一步,你覺得我一枯能夠和你成為莫逆之交,你就叫我老賊禿。」

    老和尚給趙牧出了個大難題,那有人這麼自輕地,越是交情好,稱呼上越是下賤,這算是什麼事呀。趙牧想了想,最後只能是入鄉隨俗了,「好吧,一枯……」

    老和尚嗯了一聲,趙牧連忙改口道:「老賊禿。」

    老和尚笑道:「多謝神使信任,願意將一枯視為莫逆之交。」

    既然已經開了口,趙牧就不會再介意多說兩次。說句心裡話,能夠得到對方允許,堂而皇之的稱呼一位修煉有成地佛宗高僧為「老賊禿」,心裡面的感覺還是蠻爽的。

    趙牧說道:「老賊禿,你的眼光很不錯,自從我修神之後,你是頭一個看出來我是修神者的。這一點,我佩服你,不過有一點,你還是搞錯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使。天上的神仙,和我趙牧沒有一點關係。」

    一枯說道:「現在沒關係,不代表以後沒關係。你不知道有關係,不代表真的沒關係。神使,這是佛祖的指示,貧僧是不會搞錯的。」

    插一句,斂財中的佛宗不是地球上地佛教,佛祖也不是指地如來佛,信佛的朋友請不要因此而跟騎兵較真

    一枯如此固執,趙牧解釋再多,也不會有什麼效果。沒有辦法,趙牧只好放棄了這一不智地舉動,轉而問道,「老賊禿,你為什麼要把我請進來?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勞什子的神使嗎?」

    一枯說道:「神使,事情是這樣的。貧僧自從一千多年前,修煉到金身羅漢的巔峰境界後,就再也沒有辦法獲得一點進展。於是我就向佛祖禱告,希望我佛能夠給我一點明確的指示,結果我就知道了神使,佛祖不是說神使是我們佛宗的有緣人嗎?既然是這樣,神使就一定也是我的有緣人,請你指點貧僧迷津,告訴貧僧,我已經如何突破金身羅漢境界,修煉到菩薩境界?」

    趙牧想了想,說道:「老賊禿,我對你們佛宗的修練功法一無所知,又怎麼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指點你呢?」

    一枯堅持說道:「這是佛祖的指示,那麼就一定是有道理的,換言之,神使一定有辦法。還請神使不要吝嗇,念在咱們倆是莫逆之交的份兒上,指點貧僧一下吧。」

    趙牧沒想到老和尚這麼會套磁,原來從一開始就下了套,先讓他把兩人地關係定性為莫逆之交,現在又把這份定性用到了這裡,老和尚還真是費了一番苦心呀。

    趙牧不好打擊老和尚一枯的積極性,於是沉吟片刻,說道:「這樣吧,老賊禿。我已經不是頭一次聽說什麼金身羅漢境界了。可是這個金身羅漢境界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我並不是很清楚。你能不能給我演示一下,也許我能夠想到辦法?」

    一枯毫不猶豫的說道:「好,為了讓神使想出來辦法。貧僧就為神使演示一下,也許神使就會被觸動靈感。馬上給貧僧出一個主意。」

    趙牧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說道:「老賊禿,你可以開始了。」

    一枯說道:「神使,也請你把你的氣勢提升到極點,否則的話。當貧僧展開金身羅漢境界的時候,你是抵擋不住的。」

    趙牧點了點頭。他心神微動間,一直蟄伏在身的磅礡氣勢,開始從他的身上蔓延出來,瞬間,小小的茅草屋開始出現泰山壓頂一般地威壓,老和尚一枯好像是和趙牧比賽一樣,在趙牧開始放出威勢的時候,他也開始向外散播自己的境界。

    兩個人勢均力敵,你想上提升一丈,我就提升十尺。始終維持在一個平衡地水平上。這樣一來,趙牧和一枯誰也傷不著誰。

    很快。一枯就將氣勢提升到了極點,趙牧感覺自己還有些餘力,想到曾瀅璞跟他說過,金身羅漢境界大致相當於金仙境界,趙牧就知道老和尚一枯和峰真人大概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趙牧當初輕鬆地和峰真人比成平手,那麼這個老和尚一枯在氣勢上應該不會超過他,再往上增加,就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了。

    想到這裡,趙牧就開始慢慢的把氣勢往回收,把兩人之間地氣勢對比維持在一個微妙的平衡狀態,老和尚一枯感激的看了趙牧一眼,他剛才差一點就堅持不住了。這時候要是吃了虧,很容易受傷的。

    一枯說道:「神使,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現在就為你展示一下什麼事金身羅漢境界?」

    一枯深吸了一口氣,身上塌陷下去的皮膚,馬上變得豐滿起來,不大地工夫,一枯已經由一個皮包骨頭的老和尚,變成了一個肌肉健碩健美地羅漢形象,他的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金色的。這還不算,在一枯的腦門後面,出現了幾圈彩暈組成的光圈,他的腳下,還出現了一個蓮花寶座。老和尚整個氣勢,變得莊嚴起來,充滿了讓人臣服的氣勢。

    過了一會,在一枯的身後開始出現一個高大的佛像,這個佛像太高了,茅草屋根本容不下,趙牧只能看到佛像膝蓋以下的部分,至於膝蓋以上地部分,則刺穿了茅草屋地屋頂,跑到了外面的天空中了。

    佛森禪師和曾瀅璞全都慌了起來,他們倆誰都搞不清楚,一枯為什麼突然把金身佛像放了出來,這可是把境界提升到了極點才會發生地事情。難道趙牧和一枯見面之後,沒說上兩句話,就吵吵了起來,進而又動起了手。

    曾瀅璞和佛森禪師都有些慌亂,他們倆都不知道趙牧的底細,想當然的認為趙牧打不過一枯老和尚,趙牧真要是吃了什麼虧,被一枯給打壞了,這個後果誰也承擔不起呀。曾瀅璞不想失去趙牧這樣一個好大哥,而佛森禪師則不想失掉趙牧這個可以獲得炫疾天火的渠道,另外也不像和修真界交惡,畢竟趙牧算得上是修真界的人。

    曾瀅璞和佛森禪師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一門心思的往茅草屋裡面衝,一邊沖,還一邊喊著:「師叔,千萬不要傷著趙道友。」

    曾瀅璞則喊著:「大哥,我來幫你。」

    讓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倆根本就衝不進去茅草屋,這裡好像有一道無形的能量,極為堅固,卻又富有彈性,在兩個人衝過來的時候,非常輕鬆地就把他們倆擋住了。

    曾瀅璞可是大乘期的高手,佛森禪師的修為折算下來,比曾瀅璞更是要高出許多,他雖然沒有修煉到金身羅漢境界,但是現在的修為也是羅漢諸境界中的一種,堪堪能夠比得上金仙初期。

    可是兩個人卻偏偏被拿到無形的能量給擋住了。兩個人頓時和那道無形的能量開始較近,一個個的各顯神通,希望能夠突破這層無形能量,進入茅草屋之中。

    茅草屋內,趙牧算是對金身羅漢有了個粗淺的瞭解,不過要說深入,根本就談不上,更不要說指點所謂的莫逆之交一枯老和尚了。

    趙牧不忍心晃點一枯老和尚,乾脆實話實話,「老賊禿,我現在不能給你任何肯定的答覆,我現在也不能馬上告訴你境界提升的竅門,你得耐心的等著,也許將來有一天,我對佛宗的修煉法門有了更多的瞭解的時候,說不定就可以給你一些適當的提示。」

    一枯說道:「這樣啊。神使,要不我把佛宗的一些修煉法門告訴你,讓你參悟一下。」

    趙牧連忙擺手,「這可使不得,我是修真界中人,要是得到了佛宗的修煉法門,佛宗的朋友會怎麼看我?說不定會把我當成對佛宗有著不良企圖的歹人,這種誤會,還是能避免就避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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