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天劫之下大章,9000+
懇求正版訂閱,請大家多
天劫就在趙牧沒有做好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以一種毀滅一切的威勢,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它就盤旋在趙牧的頭頂,它存在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和趙牧較量一番,要麼是它毀掉趙牧,要麼是趙牧挺過它的考驗,讓趙牧借助它事先精神、肉身上的雙重洗禮,去蕪存菁,洗盡鉛華,以一種全心的精神狀態,面對世人。PaoShu8
趙牧憤怒的時間持續了不到十秒鐘,在下一道劫雷砸下來之前,趙牧猛地醒悟過來,現在不是追究上蒼有沒有過錯的時候,不管他有沒有修煉到渡劫期,天劫已經來了,這時候怨天尤人,抱怨自己準備不足,全都沒有任何用了,他必須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扛過天劫。
趙牧在第一時間,把他在天劍山上煉製的三枚消劫散丟到了口中,雖說明知消劫散只有吃第一枚的時候才管用,但是趙牧這會兒什麼也顧不得了,不就是浪費兩枚消劫散嗎?如果這會兒趙牧手頭上有百八十枚消劫散,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全都吞到肚子裡面去。
只有渡劫成功,趙牧才有未來,才能夠在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滋潤的活下去。如果趙牧連這人生最難得一道關卡都挺不過去的話,就算是他有再多的錢,有再多的產業,也挽不回魂飛魄散的下場。
天劫來的如此之急,如此之猛,甚至都沒有給趙牧留下任何選擇的時間,這會兒即便是趙牧後悔,想捨棄肉身。兵解,轉修散仙,也來不及了。天劫不會給趙牧這個逃生的機會的。
哧拉,轟,第二道霹靂從天而降。把趙牧用近百塊極品晶石設置地防禦陣,給撞得粉碎,就站在防禦陣之內的趙牧被霹靂的余及到,猛地感覺自己的心臟狂跳了幾下,差一點點就要從他的嗓子眼中蹦出來了。
趙牧小小地吃了一驚,奶奶的,老天爺還真是看得起我,連專門惑人心神的擒魔音都使出來了。
擒魔音可不是什麼小把戲,如果在日常修煉的時候。對修真者的危害並不是很大,只有注意一下,就會避免受到擒魔音的騷擾。可是渡劫的時候,容不得一絲疏忽,六識都會被充分調動起來,以對抗天劫,又有什麼人可能分心去對付無孔不入的擒魔音。
如此一來,擒魔音的危害就變相地放大了數倍,渡劫之人很容易會受到擒魔音的影響,從而心神分散,精神恍惚。也許十成的實力在擒魔音地作用之下,只能發揮出來六七成。相應的,天劫的難度就加大了許多。也有擒魔音特別厲害的時候,直接就搞得渡劫之人走火入魔。可想而知,在天劫之下,走火入魔,只會有一個下場,便是被天劫轟殺成渣。
趙牧真是夠倒霉地。並不是誰渡劫都會有擒魔音地。但是只要有擒魔音出現地天劫。就肯定不會簡單。因為跟隨在擒魔音之後地。是威力比尋常天劫放大了數倍地劫雷。在歷史上。有過擒魔音出沒地天劫。還沒有一個修真者能夠順利地渡過天劫地。
更倒霉地還在後面。擒魔音還沒有散去。從遠處。就有黑色地狂風捲著漫天地煙塵衝了過來。這些狂風好像是刀子一樣。凡是它掠過地地方。所有比地面高地東西。不管是石頭還是別地什麼東西。都會被瞬間削斷。這還不算。此風好像還有刮地三尺地本事。只不過是瞬間地工夫。地面就被刮去了三尺黃土。
趙牧面色在變。烈煒罡風。天劫之中最兇猛地劫風。有剔血肉。剮心神地神效。是渡劫之人最大地敵人之一。
烈煒罡風本來就已經讓趙牧吃驚不已了。可是讓趙牧色變地事情還在後頭地。烈煒罡風剛剛吹到趙牧身邊。黑色煙塵之中就開始傳出來動人心魄。亂人心神地鬼哭狼嚎地聲音。伴隨著這些讓人兩股戰戰。後脊樑骨只起雞皮疙瘩地嚎叫聲。不時地會有骷髏頭、鬼面等等各種各樣地東西。從烈煒罡風中冒出來。
這是魔煞地最高境界。群魔亂舞。天劫中只要它們出現。百分之百已經判定了渡劫之人以死刑。這是一條鐵律。有史以來。還沒有任何修真者能夠打破。
擒魔音、烈煒罡風、群魔亂舞。三種天劫之中最厲害、最恐怖地擾人手段。在天劫還處在初始地試探階段地時候。就冒了出來。面對著此情此景。趙牧馬上就感覺到了一種極度地危機感。他能夠感覺到後面肯定還會有更厲害地東西出現。
趙牧一張烏鴉嘴還真是說對了,他這次成功渡劫的可能性,真的連百分之一都不到,即便他已經有了不少仙器,成功的可能性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一,如果沒有這些仙器的話,他最後成功的可能性,連萬分之一都不會有。
「如果有百分之一成功的希望,我就會盡百分之百的努力。」這是趙牧對中年男人說的話,現在就是他拿出來勇氣,親身實踐這句話的關鍵時刻了。趙牧必須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自己壓箱底的寶貝全部拿出來,硬抗,硬挺,硬撐,也許他還有一線生機。
啊!趙牧仰天長嘯,滾滾的雷聲居然沒有能夠完全蓋住趙牧困獸猶斗般的吶喊。
趙牧這會兒不敢有絲毫保留了,這會兒即便是劫雷不是很兇猛,趙牧也必須得做好防護,防止被擒魔音等三種天劫手段侵擾到,到時候,他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趙牧心神一動間,圓丘帽浮現在他的腦門之上,被趙牧給予了厚望的仙器琉璃罩,也緩緩飛起,懸停在趙牧頭頂上空五十多米高的位置。琉璃罩散發出強勁的七彩光,把包括趙牧在內的區域,全部覆蓋並包圍了起來。
轟。第三道劫雷砸了下來,重重的撞在了琉璃罩發出地防護之上。琉璃罩分出一道七彩光迎了上去,兩者相撞,發出一道驚天動地的響聲,頃刻間。互相抵消掉了。
趙牧鬆了一口氣,琉璃罩的質地還不錯,自己當初花費一億塊極品晶石去競拍這件仙器,顯然是個英明的抉擇。
接連又有數道劫雷砸了下來,都被琉璃罩輕鬆地抵擋了下來。趙牧屈指數來,已經有九道劫雷劈下來了,也就是說第一波天劫,趙牧居然在不生不息之間,挺了過去。
趙牧不免疑竇叢生。這次的天劫好像不咋地地吧?跟他事先的想像差了太多。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即便是最頂級的一百零八道劫雷組成的天劫,也能夠平平安安的挺過去了。畢竟他還有不少的仙器沒有使出來。其中數件的質地比琉璃罩還要好,還要強。而天劫至少已經過去了十二分之一了。
雖然有著種種疑惑,趙牧卻不敢有一點的鬆懈,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除非他已經挺過去了整個天劫,那麼趙牧才敢真正地放鬆下來。而現在,鬆懈就是自己找死的不智行為。
接下來的事態發展證明了趙牧不是在杞人憂天,第十道劫雷,也是第二波天劫地第一道劫雷轟然而下。就這一下砸在了琉璃罩的防護之上,就像是一塊碎石砸在了玻璃之上。琉璃罩放出的防護頃刻間就被粉碎,緊接著,劫雷餘勢不見,轟隆一聲,砸在了琉璃罩之上,一瞬間,就把仙器劈成了碎末。
這道劫雷太強悍了,威力至少也是第一波劫雷的數十倍。
趙牧有些慌神,他連忙把另外一件仙器丟了出來。還沒等這件仙器展開防護,第十一道劫雷已經砸了下來,轟,剛好劈在仙器上,啪的一聲響,仙器被劈的四分五裂。劫雷餘勢不減,方向不變的衝著趙牧砸了過來。
趙牧連忙用心神控制著另外一件仙器,從他的紫府中飛了出來,迎向了劫雷。一瞬間。這件仙器又被劈的粉碎。而劫雷地狂暴氣息還是沒有被完全耗盡。
這時候,趙牧已經來不及打出第三件仙器了。他這會兒也不敢使用瞬移躲開劫雷,在他附近到處都是烈煒罡風和群魔亂舞,隨便瞬移,只會給自己添麻煩。
無奈之下,趙牧猛地張開了大口,像獅子一樣咆哮了一聲,這是趙牧從霽宸心經中領悟到的一招,可以調動體內的力量,瞬間迸發出極大的破壞力,趙牧把這一招叫做「獅子吼」,這是他在地球上武俠小說看了不少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這一招獅子吼威力不小,就連仙器都能被輕鬆劈壞的劫雷,居然被獅子吼給抵消掉了。不過這一招的後遺症不小,趙牧眼前飄起了無數的金星,兩隻耳朵嗡嗡直響。這是他過度使用真圓力之後造成的惡果。
趙牧不敢檢查自己到底怎麼樣了,他飛快地拿出來一些紫薇丹丟到了口中,盡快的補充著體內的真圓。
第十二道劫雷砸了下來,看到這一道劫雷的時候,趙牧恍惚間,有了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他直覺上,就感覺有些不妙。他連忙用心神調動了整整五件仙器出來,排成了一溜,迎向了天劫,然後趙牧又飛出了第六件仙器,在劫雷把那五件仙器逐次劈毀之前,展開了防禦陣。
一直用仙器本體抵抗天劫,對趙牧來講太吃虧了,他就算是有再多的仙器,按照這個速度消耗下去,要不了多長時間,趙牧就得破產了。何況,趙牧身上的仙器是有數的,而後面的劫雷還不知道有多少道。
只要能夠把仙器地防護展開,仙器地防禦力至少會增加一倍,如此的話,趙牧就相當於多出了一倍地仙器,他就能夠多抗一會兒了。
趙牧算盤打得精,可是主持天劫儀式的老天爺似乎不打算給趙牧這個機會,第六件仙器展開防護之後,依然沒有逃脫被劈碎的下場,而第十二道劫雷連續和六件仙器過手,居然依舊是生龍活虎,沒有散去的跡象。
轟隆一聲,劫雷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趙牧的頭上。趙牧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大鐘,在他的耳朵邊敲響一樣,那種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趙牧剛剛有所緩解的身體,又重新陷入到了極度疲憊之中。
圓丘帽迸發出最後一絲光彩,再把第十二道劫雷抵消掉之後。自己也完成了師命,化成了無數地碎片,從趙牧的腦袋上滑落了下來。
趙牧都快瘋了,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天劫,上次在蝶梅星的時候,幫助鑒天老祖渡散仙劫的時候,趙牧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渾身上下充斥著無力感。趙牧感覺自己這會兒就像是在坦克車前,揮舞著砍刀的螳螂。簡直就是在挑戰一個根本不可能戰勝地龐然大物。
老天爺似乎是認定了趙牧不能夠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比前一道劫雷更猛的第三十道劫雷,轟然而下。直接就砸向了迷迷糊糊、昏昏不醒的趙牧。
趙牧使勁搖了搖頭,把所有的不適,所有的沮喪,所有的絕望統統的趕出了體外,他現在還有數十件仙器,他還要成功渡劫的機會,只要堅持,說不定,他就能夠成為修真界有史以來。用最短時間,就從世俗凡人修煉到大乘期的人。
我要活著,我絕對不允許自己放棄自己地生命!趙牧內心深處拚命地給自己打著氣,鼓著勁。
趙牧用心神調出了十件仙器。這次趙牧的估算依舊不正確,劫雷威力的增長不是線性地,而是不成比例的飆升,如果非要用線性增長來描述的話,那麼直上直下的增長,才勉強能夠形容劫雷威力的增長幅度。
十件仙器。在和第十三道劫雷接觸的一瞬間,就全都支離破碎,連一點仙器的威力都沒有發揮出來,可謂死的極其窩囊。
迫不得已之下,趙牧再次用了一次獅子吼,勉強的躲過了劫雷和他第一次親密接觸地結局。不過趙牧再次正面對抗劫雷,後遺症是極為嚴重的,已經疲憊到極點的身體,此時已經是嚴重透支了。除非有奇跡發生。否則的話,再有一次劫雷闖過仙器的攔截。落在他的頭上的時候,趙牧就再也別想躲過去了。
不到半個小時,已經落下了十三道劫雷,趙牧付出的代價是極其慘重的,包括琉璃罩、圓丘帽這樣地正宗仙器在內的二十件仙器,灰飛煙滅。趙牧一半左右的收藏全都完了。
趙牧這會兒也顧不上抱怨什麼了,仙器毀了就毀了,他辛辛苦苦尋覓到這些仙器,不就是為了讓它們幫助自己渡劫嗎?
在內心深處,趙牧還是有些惋惜和不甘的,天劫來的太突然了,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要是事先,他能夠有一個小時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仙器就不會這麼白白的損耗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劫雷一道緊跟著一道,根本就不給趙牧展開仙器防護的時間。
第十四道劫雷更猛,趙牧調出了二十件仙器,被天劫連毀掉了十九件,最後一件仙器雖然成功的擋住了劫雷,雖說沒有像其他仙器那樣,支離破碎,卻也變得歪七扭八,不堪使用了。
這時候,趙牧連第二波天劫都未能扛過去,還有四道劫雷,趙牧才能稍稍地鬆一口氣。眼看著第十五道劫雷就要砸下來了,趙牧手頭之上,就剩下兩件能夠拿得出手地寶貝了,一件是好像在他的手指上生了根一樣地三昧火戒,另外一件就是趙牧在天劍山上得到的那個丹爐。三昧火戒是不能使用的,能用的就剩下丹爐了,可是按照一道劫雷比一道猛的趨勢,即便不倒翁留下的這件丹爐是件極品仙器,也不能保證它一定能夠扛過第十五劫雷。
進一步,就是天堂,退一步,就是地獄。可是趙牧想前進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腿是如此的沉重,比灌了千斤鉛還要沉重。
趙牧雙目之中突然顯出了一絲瘋狂。按照常規來講,趙牧已經沒有了任何渡劫成功的希望,似乎等著他的就只有魂飛魄散一條路可走了,一點也不客氣的講,這會兒,即便是有大羅金仙下凡,也別想把趙牧從如此絕境之中。挽救出來。
幾乎在一瞬之間,趙牧做出了一個極其瘋狂的決定,他也不知道這個決定到底有沒有作用,反正他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反倒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說不定還能夠從重重殺機之中,硬生生的殺出一條活命的血路來。
就在趙牧被天劫折騰地左支右絀,手忙腳亂的時候,趙牧剛剛離開不久的原始大森林,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戇輝天君,原來你躲在了這裡。」幾個修為明顯不低的仙人。把中年男人潛居的茅草屋團團圍了起來,「你可真是有夠聰明地呀,恐怕說出去。也不會有仙友相信堂堂戇輝天君,居然會躲在這片蠻荒之地,與野獸為伴。仙界中那些以你為偶像的仙友們。說不定都會大失所望的。」
「孤晨,你的膽子不小呀,以前在我的面前,乖得像隻貓兒一樣,連聲屁都不敢放。」中年男人,也就是仙界鼎鼎有名的戇輝天君不屑的說道,「今兒個是怎麼了?膽兒突然變得這麼肥了。」
「戇輝,你不要這麼囂張。我們這次過來的用意,想必不用我們明說。你也應該知道。」孤晨傲然說道,「不妨告訴你,我們這次來,是奉了仙帝他老人家的旨意,押解你前去仙帝宮,向仙帝他老人家請罪地。你要是識相的,就乖乖的跟我們走,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戇輝天君冷聲說道:「孤晨,瘦死地駱駝比馬大。我現在即便是仙帝親自下旨通緝的人犯,那也是仙界十大天君之一,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羅天上仙能夠惹得起的。你趕快帶著你的人,跟我滾,要不然的話,別怪我不顧仙友之情,把你們這幾個不識趣的傢伙,一個接一個的碾死。」
孤晨色厲內荏的說道:「戇輝,你敢。我現在可是仙帝他老人家地人。你要是敢動我。仙帝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啪的一聲脆響,戇輝天君只是不經意的揮了揮衣袖。孤晨的左臉就出現了一道紅印,「我現在動你了,孤晨,你有本事來咬我呀。哼,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腿子,就算是你主子在這裡,見到我的時候,也要稱呼我一聲戇輝兄弟,你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聲狂吠。好啊,我打你了,動你了,有本事,你讓仙帝來抓我呀。」
孤晨怒火中燒,不過他還沒有失去理智,他根本就不是戇輝天君的對方,即便是這次帶來地幾個手下,跟他一塊併肩子上,也鬥不過戇輝天君的一根手指頭。
瞬間,孤晨就換上了一張笑臉,「天君,你老別生氣,我不過是見你老在荒騫森林滯留的時間太長了,怕你忘記了七情六慾,失去了活在世上最大的樂趣,所以才跟你開個玩笑。看到你現在生氣的這幅模樣,沉穩大度,充滿讓人折服的氣息,我就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戇輝天君搖了搖頭,「孤晨,我對你很失望。想當初,你初飛昇到仙界的時候,是個多麼淳樸地人兒呀,我還對你另眼相待,專門花了一個多月地時間,指點了你一番。我的本意是希望你能夠出污泥而不染,不要被仙界這個大染缸,壞了你地心性。
沒想到我的一番指點,不但沒有幫了你,反而還害了你,讓你被仙界這個花花世界迷昏了雙眼。迷失了本性。唉,這一切,都是我的罪過呀。」
孤晨順桿兒往上爬,開始大打感情牌,「天君,當初我飛昇仙界的時候,什麼也不是,無親無友,是你不嫌棄我,手把手的教導我,讓我認識到仙界中的生存之道。
當年,你對我的一番教導,我是銘記在心,時刻不敢有望。你看,我一直就是按照你當年的教導做的,現在,我已經超過了很多和我一塊飛昇到仙界的仙友,不但修煉到了羅天上仙境界,還成了仙帝他老人家得力的助手。
仙帝對我是萬般信任,處處委我與重任,這是對我多大的信任呀。一點也不誇張的講,我能夠有今天,和你當年的一番教導,是有著密切關係的。」
戇輝天君歎道:「看來。你的心已經徹底地倒向了仙帝,再無任何回轉的可能性了。孤晨,你記住我說的一句話,你的修為也就到此為止了,以後你要想修煉到太清玄仙境界。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可能了。除非仙帝那個老東西肯花費大代價,給你硬生生的拔升,否則,你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孤晨說道:「我對仙帝忠心耿耿,仙帝自然不會虧待我這個忠臣地。天君,看在咱們幾萬前的交情上,能不能請你再幫我一個忙,把仙帝要的東西交給我,然後由我轉交給仙帝。你放心。只要你肯把東西交出來,我一定在仙帝面前美言幾句,取消對你的通緝令。讓你恢復自由身,不用再呆在荒騫森林這種蠻荒之地。」
戇輝天君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仙帝難道還沒有死心嗎?他可真是執迷不悟呀。」
孤晨說道:「天君,仙帝他老人家說,那件東西在你手中也沒有什麼用,倒不如把他交出來,讓仙帝處置,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仙帝他老人家都是仙界最高的統治者。他掌握著最大的資源,只要他一聲令下,仙界中人,沒有人不敢不聽從他的命令。
仙帝他老人家讓我轉告給你,只要你能夠把那件東西交出來,你以前犯下的過錯,他即刻既往不咎,而且他會盡力為那件東西尋找一個合適的主人。」
戇輝天君哧笑了一聲,「仙帝這個老傢伙就會這些花言巧語。當年,我被他騙了一回,就不會被他騙第二回了。
孤晨,你帶著你地人,馬上跟我滾,滾回去之後,就跟仙帝說,想要那件東西,除非他親自過來。向我當面賠禮道歉。並承認自己是個口是心非的小人。只要這樣做,我才會考慮把那件東西轉交給他。否則的話。就讓他等著吧。」
孤晨陡然變色,他說道:「天君,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要是空手回去地話,沒有辦法向仙帝他老人家交差呀。你也知道仙帝對辦事不利的手下,一向是處罰嚴厲的。好歹,我也曾經受過你一番指點,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被仙帝他老人家廢掉修為吧?」
戇輝天君哼了一聲,「廢掉你的修為,倒是便宜你了。趁著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你馬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孤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天君,人都說你有一副慈悲心腸,仙界中不管是誰遇到了難處,只要求到你的頭上,你斷無不幫忙的道理。現在,我遇到了這麼大的難處,你只需要稍稍的高抬貴手,把那件東西交給我,我就可以向仙帝他老人家交差了。天君,你可一定要幫我呀。」
戇輝天君盯著孤晨看了半天,「孤晨,你這樣死皮賴臉的討要那件東西,你可知道那件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嗎?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把那件東西戴在身上,你可能就會被無數地仙友截殺,不等你抵達仙帝宮,你可能就會被撕成碎片了。」
孤晨說道:「天君,就算是你不想把那件東西交給我,你也不能用這兒蹩腳的理由來嚇唬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
戇輝天君說道:「你不怕,好呀,我就告訴你,那件東西究竟是什麼?你,還有你的手下全都聽好了,那件東西是一塊金玉簡,上面記載著一門開天闢地的修煉功法——霽宸心經。」
孤晨虎軀一振,「什麼?霽宸心經?天君,怎麼可能是這門修神功法呀?不是說霽宸心經自從上上任仙帝飛昇神界之後,就失傳了嗎?怎麼突然又冒了出來?」
戇輝天君說道:「是呀,上上任仙帝飛昇之後,霽宸心經是在仙界失傳了。但是你不要忘了傳言中,上上任仙帝之所以能夠得到霽宸心經這門數一數二的修神心法,是因為他早年四處遊歷的時候,曾經無意當中闖入到了一處神之遺址中,從而得到的。
既然上上任仙帝能夠得到,別的仙友,在理論上也能夠得到。所以當時我們幾個人,包括你的主子,現任地仙帝就商量著一塊合力尋找神之遺址。
當初我們約定,尋找到神器之後,大家一塊平分,誰需要什麼,就拿什麼,不過要是尋找到修神功法的話,誰找到的就歸誰。如果自己修練不了的話,就由他來尋找一個合適的人,把修神功法傳給那個人。
結果,我們幾個人耗費了三千多年的時間,終於尋找到了一個神之遺址,並成功的突破重重禁制,進入到遺址中,我、仙帝,還有另外幾個好朋友,都各有收穫。我呢,好巧不巧的,就得到了霽宸心經。當時,我就注意到仙帝有些不對勁。
那時候,現在的仙帝還沒有被上任仙帝指定為繼承人,而霽宸心經代表地意義,是顯而易見地,可以說誰要是修煉了霽宸心經,誰就是最有資格,繼承仙帝之位的人。
仙帝那時候就顯示出了極深地心機,勸我不要把霽宸心經這件事透露出去,免得引來外人的覬覦之心。我當時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後來,仙帝表現的極為熱情,他有一天來找我,說他為我準備了一個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潛修之地,讓我抓緊時間,閉門參悟,修煉霽宸心經。他當時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只要我能夠修煉成霽宸心經,他就會在上任仙帝面前,給我美言幾句,讓上任仙帝指定我為繼承人。
當時我也是年輕呀,太容易相信人了,就聽信了仙帝這個老朋友的建議,跑到他給我準備的地方潛修。我萬萬沒想到仙帝這個老東西太損了,給我準備的密室,居然施加了那麼強力的禁制,直到我修煉到了太清玄仙境界,才破開禁制,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那時候,大局已定,上任仙帝指定了繼承人,並把自己修煉的修神功法傳給了我那個老朋友。反觀我呢,除了修煉到了太清玄仙境界之外,一無所獲,我發現我根本就修練不了霽宸心經,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一點效果都沒有取得。
我出關之後,就去找仙帝,那個老東西熱情的招待我了,三番五次用言語試探我,當他得知我並沒有能夠修煉成霽宸心經之後,他就馬上翻臉不認人,當即就要求我把霽宸心經交出來,讓他代為保管。我一看仙帝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當時就不幹了,當初說好了,誰尋找到修神功法就由誰來保管,怎麼轉眼間,他就要據為己有啊。
我這個老朋友分明是想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免得將來真的有人修煉了霽宸心經,從而挑戰他仙帝的地位。
我當時就否決了仙帝的無理要求,我跟他講,他現在就是仙帝,沒有人能夠改變這個既定的事實,就算是有人修煉了霽宸心經也一樣。
仙帝假裝同意了我的觀點,然後趁著我不注意,把我打傷了。要不是當時正好有人過來找仙帝,不但霽宸心經就會被仙帝搜走,連我說不定也會被這個老朋友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