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鬼界叛將大章,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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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錦散人比趙牧和慧雲尊者還要緊張,這裡是天璇星星域,按照沈衡英的說法,有三分之一修真者修煉到了渡劫期之後,就會選擇兵解,轉修散仙,換言之天璇星星域中,散仙的數量已經達到了聳人聽聞的程度。他和趙牧、慧雲尊者這次跑到依靜城,公然襲擊一個有一定聲望的修真家族,十有**會驚動當地的修真者,甚或散仙,到時候,他們這邊必須有人出面進行交涉。
小師弟雖然厲害,但他終究是個修真者,在陌生人眼中,份量不夠,鎮不住場子,而慧雲尊者還要圍捕鬼體,脫不開身,顧晨傑就更不行了。算來算去,只能由他來出面。
如果只來一個散仙,鶴錦散人還有能力應付,要是來了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對方還會不會賣他一個面子,就是未知數了。如果賣,還好說,不賣的話,對方勢必要追究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依靜城,為什麼會圍攻甄家,屆時,鬼體的秘密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說不定還要真刀實槍的幹起來。
自己這方,無論是天時地利,還是人和,全都不佔,爭鬥起來的話,很有可能要吃虧,這就是鶴錦散人緊張的原因所在。轉經筒一轉,慧雲尊者馬上變得寶相莊嚴,慈眉善目,不管從哪個方向。都看不出來她曾經是個星盜頭子。
轉經筒越轉越快。漸漸的施加在甄家的壓力越來越大,倒伏在地上的甄家人地叫聲卻有漸漸減弱地趨勢,沉重的壓力讓他們只能咬緊牙關相抗衡,卻沒有一點力氣去叫喊了。
突然,一個黑影躥升到了高空之中,陰氣森森的面孔直對著慧雲尊者。「哪裡來的賊尼姑?這裡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趕快跟我滾。」
慧雲尊者雖然從來沒有見識過鬼體,但是佛宗出生的她,天生對鬼體就有一種獨特地判斷力,這一點是包括趙牧在內的修真者所比不上的,除非對靈鬼界的修煉體系有著相當程度的瞭解。
慧雲尊者能夠感覺到面前這個渾身上下黑兮兮的傢伙,有著一股不弱於合體期高手的強悍氣息,不過這種氣息偏向於陰森、灰暗。跟他呆在一起,就像是被丟到了黑糊糊的冰窖之中,非常地不舒服。
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體了吧?慧雲尊者一邊想著,嘴角一邊浮現出淡淡的微笑,嘴角剛剛彎成完美的弧線,在慧雲尊者的背後就浮現出一副高大的女菩薩圖像,腳踏蓮座,手捧蓮花,渾身上下洋溢著沛沛然的金色佛光。
慧雲尊者淡淡的說道:「孽障。還不趕快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那個鬼體好不容易才獲得自由,又怎麼可能在受到一點威脅的時候,就表示臣服呢?不管是誰。都不可能這麼做地。
「你以為就你會幻化佛像嗎?大爺我也會。」鬼體雙手合十,一股黑色霧氣從他的頂門上飛去,瞬間聚成團,落在了鬼體的後面。
黑霧聚散成形,不大的工夫,一個面目猙獰地夜叉出現在了鬼體的身後,夜叉手持三叉戟,眼若瞪羚,嘴大如斗。不時的有小鬼模樣的生命體在夜叉的身上出沒。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鬼體呼嘯一聲,夜叉猛地張開了大口。吼叫了一聲,三叉戟一橫,雙腿微微用力,已經衝向了慧雲尊者。
慧雲尊者把轉經筒交到了左手,右手掐佛印,打了出去。眨眼的工夫,一個斗大的字出現在慧雲尊者身前,夜叉的三叉戟刺到,正好戳到了字上。金色地佛光和黑色地鬼氣撞在了一起,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慧雲尊者畢竟是散佛,不是這個鬼體能夠對抗地。何況這個夜叉還是他幻化出來的,並不是他的本體,力量就更弱了。
慧雲尊者再換佛印,身後的菩薩像微閉的眼睛募地睜開,兩道宛若實質的佛光從她的雙目中射出,牢牢地罩住了鬼體。
鬼體眼看不妙,身子猛地一沉,落在了地上,瞬間就鑽到了地下,蛇一般在地下穿行起來。不過的工夫,趙牧等人的神識就失去了鬼體的蹤跡。
慧雲尊者有些傻眼,這個鬼體的膽子也太小了吧,這還沒有怎麼打呢,就開溜了。
無奈之下,慧雲尊者收起了緊身菩薩像,悻悻的從空中落下,飛到了了趙牧身邊,「對不起,東主,我失敗了。」
趙牧淡淡一笑,「沒有關係,這不怨你,對手太滑溜了,抓不住他,也是理所應當,不要灰心。現在咱們還是到甄家裡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把顧家人的魂魄找回來?」
慧雲尊者點了點頭,她徑直落在了甄家的院子中。
顧晨傑看了趙牧一眼,趙牧揮了揮手,顧晨傑直接縱身跳到了院子裡面,展開身形,迅速的衝向了甄家的正房,「甄豐民,你個老東西,給我滾出來。」
就在趙牧也準備落到甄家的院子的時候,遠處幾個修真者馭使著飛劍,風馳電掣的向著他們飛了過來。
鶴錦散人歎了一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小師弟,你先下去尋找顧家人的魂魄吧。這些人交給我來應付。」
趙牧也不矯情,「拜託你了,大師兄,要是事有不諧,記得招呼我。」
鶴錦散人迎著那幾個趕過來的修真者飛了過去,身為一劫散仙的威勢無遮無掩暴漏在外,「本散人在此辦事,你們這些小輩過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趁機撿便宜嗎?」
那幾個修真者猛地停住了腳下的飛劍。他們幾個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既有驚訝,也有不信。為首地一個修真者小心翼翼地問道:「前輩,你為什麼回來我們依靜城?」
鶴錦散人蠻不在乎的哼了一聲,「這個問題是你該問的嗎?本散人想到什麼地方,難道還需要向你們這些小輩們報備不成?」
那個修真者訕道:「前輩說笑了,就算是借我一副熊心豹子膽。我也承受不起你的揶揄呀。」
鶴錦散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趁我現在還沒有生氣,你們從什麼地方來的,還回什麼地方去吧。本散人在這裡還有些私事要辦,就不送你們了首發」
那幾個修真者面面相覷,他們明知道鶴錦散人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不想讓他們知道,可是他們卻偏偏不能去刨根問底兒。免得被散仙施為挑釁行為。為首地那個修真者雖然不怕散仙。但是貿然和一個陌生的散仙結仇,對他以及他背後的門派而言,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天璇星星域是有不少是散仙,但是就算數目再多,散仙就是散仙,絕對不是修真者能夠得罪的。
「怎麼?你們還不肯走?想讓本散人送你們一程嗎?」鶴錦散人冷聲道。
為首的那個修真者忙道:「前輩不要誤會,我們這就走。」
這幾個散仙往後撤了有一千多米,就停了下來,腳踏飛劍。遠遠的監視著鶴錦散人等人。其中一個修真者,似乎還打出去幾個傳訊符。
鶴錦散人重新飛回到甄家上空,他盤腿坐在虛空之中,雙目微閉。微風吹著他的長衫獵獵作響。
趙牧落到地下之後,神識在一瞬間就把甄家內外盡數攬入眼底。哪裡有人?哪裡有密室?所有地一切,全都沒能逃得過趙牧神識的掃瞄。
很快,趙牧的神識就鎖定了目標,甄家的正房中,顧晨傑正抓著一個人在搖晃。
趙牧瞬移到了那個房間中,「顧家主,這個人是誰?」
顧晨傑悻悻的把昏迷著的那個中年男人放開,然後恨恨不平的說道:「這個人就是甄家的現任家主甄豐民。一個修煉到了合體初期的老東西。」
顧家和甄家沒有什麼交情。以前還維持著表面上地客氣,可是現在知道自己家人的魂魄就是被甄家人擄走的。顧晨傑又怎麼可能和他們維繫最起碼的尊敬,沒有一上來,就把甄家人剁成兩截兒,就是給他們面子了。
趙牧衝著顧晨傑擺了擺手,「顧家主,你到門外守著,我來盤問甄家主。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你家人魂魄地下落。」
顧晨傑充滿希翼的問道:「趙東家,能不能讓我在屋子裡面守著?我也想在第一時間知道我家人的下落。」
趙牧皺了皺眉,他之所以要把顧晨傑攆到房間外面,只不過是為了方便讓緹風老祖用鬼界的秘法,尋找顧家人魂魄的下落,要是他還留在房間裡面,緹風老祖就不方便放出來了。「顧家主,你還是出去吧。你放心,我要是尋找到了顧家的魂魄,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顧晨傑雖然不願意,也只能轉身出了房間。現在尋找回來他家人魂魄的希望,全部維繫在趙牧的身上,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不敢對趙牧有絲毫地怠慢。
趙牧隨手設下了一個禁制,然後把緹風老祖從私人儲物空間中放了出來,「緹風,你先幫我看看,甄家家主有沒有問題?他地魂魄還在他的身上吧?」
緹風老祖地鬼眼從上到下掃了甄豐民一眼,然後嘖嘖了兩聲,「主人,這次我是碰到了同行了。這傢伙好像跟我一樣,都是修煉鬼道的。趙牧聞言之下,連忙看了甄豐民一眼,「不對呀,這個傢伙是活生生的人,跟我一樣,都是修真者。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緹風老祖忙道:「主人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說他修煉的是鬼道,而不是說他跟我一樣,是個鬼體。也許主人還不知道,在修真界中。有一脈是專門靠操控鬼體、靈體進行爭鬥和修煉的。」
趙牧點了點頭。「你上次跟我說過類似地話,甄豐民該不會是你說地黑修真吧?」
緹風老祖說道:「根據我的判斷,甄家家主應該不是那種邪惡的黑修真,他只是修煉的鬼道,並沒有幹過那種強行勾人魂魄,奪人元嬰的勾當。呵呵。主任要是不信,我可以把他給弄醒,你親自問他,就會明白怎麼回事了。」
趙牧喜道:「你是說甄家家主沒有被人勾去魂魄?」
緹風老祖說道:「他只不是是被人給弄暈過去了,只要我略施小計,就能把他弄醒。對了,主人,現在甄家家主的魂魄比較混亂。思緒有些不清不楚,意志相形地也有些薄弱,你要是想控制他的話,就趁早下手,由我配合你,可以輕而易舉的在他的靈魂深處,打上你的心靈烙印,保證他以後絕對不會背叛你。就算是你讓他把他的老婆女兒全都奉獻給你,他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趙牧啐了一口。「你個老不休,我要人家的老婆閨女幹什麼?你少說點廢話,趕快把他弄醒,我還有些事情要盤問他。你要是再敢嗦。小心我讓你吃點苦頭。」
「好心當成驢肝肺。」緹風老祖嘀咕了一句,隨後將手指抵在了甄豐民地額頭上,口中念著咒語,一道黑光衝進了甄豐民的腦海之中。
甄豐民呻吟了一聲,眼皮眨了幾下,然後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
「小傢伙,歡迎你到靈鬼界來。」緹風老祖用一種陰氣森森的聲音說道。
要是換成一般人,估計早就被駭的一佛升天,二佛涅了。可是甄豐民卻一點事都沒有。「你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鬼將?我祖爺爺呢?他怎麼也不管管你。讓你到處亂跑?要是嚇著了家人,該怎麼辦呀?」
緹風老祖很沒有面子。他精心準備了一番,本來以為還能嚇破甄豐民的膽子,就算是下不破,嚇得他大吃一驚,也行呀。沒想到甄豐民卻是如此表情。
緹風老祖說道:「不要想著你的祖爺爺了。那個滑溜的跟泥鰍似地鬼傢伙,已經被我的主人給嚇跑了。」
甄豐民跳了起來,「怎麼可能?我的祖爺爺是天下無敵的。」
緹風老祖不屑地撇了撇嘴,又是一隻井底之蛙,當初在天機宗的時候,他緹風老祖不也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可以自由自在的逍遙一輩子嗎?最後還不是在趙牧的手中吃了大虧,失去了自由身,心不甘情不願的成了趙牧手下的一個小小的鬼僕。
趙牧呵呵一笑,雙手抱拳,拱了一下,「甄家主,在下文秀軒東家趙牧,這廂有禮了。」
甄豐民怒視著趙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甄家?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國韻星嗎?擅闖他人私宅,可是死罪。」
趙牧淡笑道:「擅闖他人私宅是死罪,那麼擄走顧家上下數百口人的魂魄,又該定為什麼罪?是千刀萬剮呀,還是五馬分屍?」
甄豐民臉色陡變,「你血口噴人,我們甄家和顧家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擄走他們的魂魄。你認錯人了,趕快給我離開甄家,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趙牧笑道:「甄家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看到了,這位就是我手下地鬼將,他統領著數千鬼體,只要我一聲令下,我地鬼將就可以在一瞬間,把甄家裡裡外外搜尋個底兒朝天?就算是你把顧家的魂魄藏到犄角旮旯裡,我也能夠搜出來。」
趙牧拉起了虎皮,扯起了大旗,希望能夠鎮住甄豐民。
甄豐民冷冷一笑,「好啊,有本事你就搜吧。你要是能夠搜出來,我佩服你。」
趙牧蹙起了眉頭,甄豐民態度如此囂張,必定是有所持,弄不好顧家人地魂魄真的沒有在甄家,要是讓剛才溜走的那個鬼體隨身攜帶走了,那麼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現在是騎虎難下,趙牧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趙牧說道:「緹風。把你的那些小鬼們弄一部分出來。四處尋找一下,我還不信了,找不到顧家人的魂魄。」
緹風老祖連忙把鬼苑九景放了出來,然後從鬼苑中調集了一百多個鬼體出來,潛入地下,四處尋找那些已經離體卻還沒有潰散、也沒有被修煉掉地魂魄。
甄豐民略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因為家族修煉功法的原因,他手中也掌握著一些鬼體,不過無論是從量上還是質上,都遠遠不如趙牧掌握的鬼體。甄豐民手中的鬼體絕大部分都是鬼卒,只有一兩個鬼尉,鬼校以上的鬼體一個沒有,更不要說是鬼將了。
有鑒於趙牧暴露出來的實力,甄豐民不得不仔細地審視著趙牧。天璇星星域凡是修煉鬼道、靈道的修真同道。他都認識,可是這個趙牧,他卻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
趙牧端坐在椅子上,胸有成竹的等著鬼體們的回報。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有鬼體返回通報情況,他們無一例外,全部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甄豐民不動聲色,但是雙目中卻流露出得意之色。
又過了一會兒。緹風老祖湊到了趙牧身邊,「主人,大事不好了。就在剛才,已經有好幾個鬼卒。兩個鬼尉和我失去了聯繫。」
趙牧一愣,「怎麼回事?」
緹風老祖沉吟片刻,說道:「據屬下猜測,可能是那個傢伙隱藏了氣息,躲在了地下,偷襲了我的徒子徒孫們。」
趙牧連忙把神識放了出去,甄家範圍之下,一兩千米深得地下,全都被他監視了起來。可是搜尋了半天。依然沒有能夠尋找到那個不知道是鬼將還是鬼帥的傢伙。
緹風老祖的臉色越發地難看,「主人。又有兩個鬼卒消失不見了。」
如果緹風老祖有心的話,他的心肯定在滴血,他手下的鬼體全都是他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每一個鬼體都凝聚了他無數的心血,損失一個,他都會覺得像是有刀子在剜自己的心頭肉一樣。那種痛苦,不比鳳凰神火灼燒他的意識的時候產生地那種痛,輕鬆多少。
「主人,不能再讓他們搜尋下去了,再堅持幾分鐘,我怕他們都會被那個傢伙抓起來。」緹風老祖不敢直接把所有放出去的鬼體全部召喚回來,只能先請示趙牧,等待著趙牧給他示下。
趙牧眼珠一轉,「緹風,你想不想抓住他?」
緹風老祖眼前一亮,「想啊,簡直是太想了,可是那個傢伙太狡猾了,而且他的修為應該超過我許多,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趙牧淡淡一笑,「只要你聽我地,就百分之百的能把那個傢伙抓住。」
緹風老祖一挺胸脯,「好,只要能把那個傢伙抓住,我一定全心全意的配合主人。不過主人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抓住那個傢伙之後,能不能讓他踢他兩下屁股?讓我出出心口這股惡氣。」
趙牧呵呵一笑,「這個條件簡單,去把甄家家主弄暈,我就答應你。」
甄豐民也是一代修真大宗師,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束手就擒,「姓趙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趙牧打了一個響指,一團雞蛋大小的炫疾天火出現在他的指尖,「甄家主,你生活在天璇星星域,這團火是什麼?你應該認得出來吧。」
「璇疾天火?」甄豐民大驚失色。這種至陽至剛的天材地寶,他怎麼可能不認識。「你是從哪裡弄來這團炫疾天火,它為什麼不燒你呀話剛剛出口,甄豐民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不可及地問題。既然趙牧能夠靈活地操控炫疾天火,當然是因為他有相應的控火靈訣了。
趙牧笑了笑,「甄家主,你敢不敢和我打賭?在你抵抗我之前,這團炫疾天火可以把你燒得連個渣兒都剩不下來?你信不信?」
甄豐民地靈魂抖了一下,面對著這種恐怖的火焰,他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志,不是他膽小。也不是他怯懦。而是他很清楚,他地抵抗根本不會有任何效果,就像是蚍蜉撼樹一樣,就算是他把吃奶地力氣使出來,也不會對結局有任何的改變。
趙牧衝著甄豐民努了努嘴,「去。緹風,把甄家主弄暈。」
甄豐民閉上了眼睛,也不見緹風老祖有任何動作,瞬間,甄豐民就像是一個軟麵條一樣,癱軟在地。
「主人,我怕甄豐民弄暈了,沒有我的獨門秘方。他就永遠都別想醒過來。」緹風老祖忙不迭的在趙牧面前表功。
趙牧招了招手,「別說廢話了。你準備一下,然後潛入地下,把那個躲在暗處不敢見人的傢伙給我揪出來。」
緹風老祖傻了,「主人,讓我下去抓那個傢伙?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人家面前,我就是一盤菜,連一點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趙牧說道:「你不要怕。現在整個甄家在我和大師兄、慧雲三個人地神識監控下,除非那個傢伙豁出去了,不怕死的把自己的位置暴露出來,否則的話。他是不敢張揚出來他的威勢的,換言之,你在他的面前,不會還沒有交手,就嚇得掉頭就溜。
只要你跟他交上手,不用多,哪怕是交手一次,甚至是打個照面,我就有辦法控制住他。到時候。他的屁股。你想踢多少下,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緹風老祖將信將疑。「主人,你不是在騙我吧?我怎麼越聽越感覺你是要把當魚餌呀?要是把魚給釣上來了,我地犧牲還有點價值,要是魚釣不上來,我可就白白犧牲了。」
趙牧忙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你是我手下唯一一員鬼將,鬼體們還需要你來統領,我怎麼可能犧牲掉你呢。」
緹風老祖能說什麼,他清楚他就算是說再多,也改變不了自己做餌的命運。誰讓他是趙牧的鬼僕呢,連一點討價還價的本錢都沒有。
「好,我去。主人,你可一定要認真一些,仔細一些呀。我的小命,我的前途可全都捏在了你的手中。」緹風老祖一副可憐相。
趙牧又好氣又好笑,「放心吧,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把你地手伸過來。」
緹風老祖把手伸到趙牧面前,趙牧心神一動,在他的指尖燃燒的炫疾天火,晃晃悠悠的朝著緹風老祖地手掌飛去。緹風老祖嚇得閃電般把手縮了回去。炫疾天火、鳳凰神火這樣的火焰可是鬼體的天敵。即便是緹風老祖已經修煉到了鬼將初期,那種對至陽至剛火焰的畏懼,依然是刻畫到他骨髓深處的本能。
趙牧眼睛一瞪,「把手伸出來,不要害怕,有我在,炫疾天火傷不了你。」
緹風老祖再次畏畏縮縮的把手伸了出來,旋即炫疾天火落在了他的手掌之上,緹風老祖嚇得閉上了眼睛,不過等了一會兒,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緹風老祖連忙睜開了眼睛,呆呆的看在在他地手掌上燃燒地炫疾天火。
這會兒,即便是緹風老祖再笨,也瞧明白了,本來是天敵的炫疾天火,之所以能夠和他相安無事,十有**是趙牧耍弄出來地小手段。
趙牧又把一團鳳凰神火交給了緹風老祖,「緹風,記住了,炫疾天火是讓你防身用的,如果那個傢伙十分的厲害,你連幾秒鐘都堅持不下來,我批准你用炫疾天火,燒死那個見不得人的傢伙。要是你能夠堅持幾秒鐘,那麼就打出鳳凰神火,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炫疾天火在手,緹風老祖的信心空前高漲起來,「主人放心,就算是我豁出去性命不要,我也要把鳳凰神火打出去。奶奶的,我還等著踹那個傢伙屁股呢。」
趙牧揮了揮手,緹風老祖化做一道青煙,鑽到了地下。
趙牧閉上了眼睛,神識牢牢地跟蹤著緹風老祖。等了有半個多小時,趙牧感覺到緹風老祖突然瘋狂的動了起來,在緹風老祖的身周,似乎有一團極其微弱的能量正在和他纏鬥。
幾秒鐘之後,緹風老祖把掌心的鳳凰神火打了出去。趙牧連忙用神識控制著那團鳳凰神火撲向了那團微弱的能量,那個能量正把緹風老祖打得落花流水,眼看著就要穩操勝券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團比針尖還要小的鳳凰神火。
鳳凰神火一頭扎進了那團微弱的能量之中。趙牧嘴角浮現出淡淡的微笑,心神一動間,鳳凰神火和對方的靈魂糾纏在了一起,緊接著開始灼燒起來。
那團能量猛地爆發出來一股強悍的威勢,慧雲尊者和鶴錦散人的神識馬上緊緊的包圍住了這個傢伙。
趙牧傳音道:「大師兄,慧雲,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抓住那個不敢見人的傢伙了。對了,慧雲,你跟顧家主說一聲,我已經取得了關鍵性的進展,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尋找到他家人的魂魄了。」
慧雲尊者鬱悶的差點吐血,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尋找到那個狡猾鬼體的下落,這一會兒的功夫,卻成了趙牧手下的俘虜,看來她想弄個鬼體當鬼僕的願望只能落空了。
「緹風,給那個傢伙說,他不想死的話,就讓從地下給我滾出來。」趙牧給緹風老祖發了一個命令。
趙牧的神識牢牢地鎖定著對方,不大的工夫,緹風老祖興高采烈的壓著那個傢伙從地下鑽了出來。
「主人,緹風幸不辱命。」緹風老祖一臉的笑容。能夠親手抓住一個修為遠遠超過自己的鬼體,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趙牧嗯了一聲,「行了,我忘不了你的功勞的。緹風,你去把你的手下召喚回來吧。」
緹風老祖點了點頭,走到房間的一角,發出了聚鬼令。
趙牧盯著這個因為疼痛、而顯得面目有些扭曲的鬼體,嘿嘿一笑,「說吧,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依靜城?顧家人的魂魄是不是被你勾走的?你把他們放在了什麼地方?」
那個鬼體咬著牙說道:「你能不能先讓那個在我的腦袋裡面作怪的東西停下來?」
趙牧笑道:「如你所願,只要你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聽從我的吩咐就行。」趙牧心神一動,鳳凰神火停止了灼燒鬼體的神智。「好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那個鬼體就躺在地上,「我叫甄家祥,是甄家的先祖。」
趙牧冷聲道:「只有這些嗎?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甄家祥打了個寒戰,「我還有一個名字,祥輝鬼將。來自靈鬼界。」
趙牧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胡說。靈鬼界的鬼將怎麼可能跑到修真界來?看來不用些手段,你不肯老實交代呀。」
甄家祥忙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的確是來自靈鬼界的祥輝鬼將。不過我不是受鬼王的指派,才來到修真界的。其實我是從靈鬼界叛逃出來的。」
趙牧還是有些不信,「鬼王是一界至尊,你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叛逃到靈鬼界,而不受鬼王的通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