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專家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下陰手(上)
    雖說識穿了霍思雁的目的,不過趙牧卻按兵不動,他打算看看白自在是如何處理這件事的,人的本性以及能力只有在遇到突發事件的時候,才會毫無掩蓋的暴露出來。

    白自在好像沒有辨別出來霍思雁的目的一樣,他慢條斯理的把瓷瓶裡面的丹藥倒在手掌上,然後聞了聞味道,又拿出來一把銀刀,從丹藥上面刮了一些粉末下來,用手指捻了幾下,「霍掌門,你們稻香門確實有些獨到之處,居然煉製出來了培元丸,雖然在最後關頭失敗了,但是卻已經非常接近培元丸的正確配方了。」

    霍思雁說道:「是培元丸如何?不是培元丸又如何?道友,我拷問你的第三道關卡可不是讓你辨認這三枚丹藥是那種丹,而是問你它們的失敗之處在那裡?你只有回答了我的問題,才能證明你就是貨真價實的白老前輩。」

    修真者與修真者之間經常有一些互動的交流,談修真的心得,談修真的體會,但是從來不會輕易的涉及到具體的技巧竅門,像丹藥的煉製,陣法的具體佈局,凡此種種,不是特別親近的人,特別信得過的人,是不會輕易拿出來交流的。霍思雁有鑒於此,特地興師動眾前來問罪,他抓住白自在好面子的特點,一上來先否決了白自在的身份,然後用這一點逼迫白自在為他做事,三道關卡,全都是他精心準備下的,是他們稻香門解決不了的難點疑點。

    白自在呵呵一笑,他隨手一拋,把丹藥丟給了霍思雁,「霍掌門,狐狸的尾巴總是要暴露出來的,我說你為什麼一過來,就一口咬定我不是白自在。原來是想從我這裡套取培元丸的有關信息啊。呵呵,告訴你,培元丸的配方、煉製方法以及你出示的這三枚丹藥失敗在何處,我白自在全都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你心術不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白某要是把這些東西告訴你的話,豈不是助紂為虐。」

    霍思雁冷笑道:「道友。你可別忘了咱們地約定,你只要闖過三道關卡,才能證明你是白老前輩,否則的話,你就是冒充的,是要滾出玉城的。」

    白自在哈哈大笑,「我是不是白自在。相信各位道友自有公斷,你霍思雁心中肯定也有一桿秤。」

    霍思雁堅持說道:「判斷你的真實身份。必須拿出來證據,你要沒有鐵證的話。又怎麼能夠讓我們心甘情願的承認你的身份。」

    白自在說道:「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也罷,我就闖你的第三道關。」

    霍思雁原本以為沒戲了,沒想到白自在還願意按照他制定地遊戲規則玩下去,不由得精神一振。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白自在,耳朵也支楞了起來,他的兩個隨從又攏起來袖子。

    白自在神情淡定自若,他拿出來一個瓷瓶。然後倒出來一枚丹藥,「這是我親手煉製的培元丸成品丹,霍掌門,你說我既然能夠親手煉製出來培元丸,是不是能夠說出你們稻香門煉製培元丸時的失誤在那裡呀?呵呵,白某知道是知道,但是還是那句話,此乃天機,不能洩露。」

    霍思雁咬著牙說道:「誰知道你拿出來的丹藥是不是真正的培元丸?說不定是用別地丹藥來糊弄我和諸位道友的。」

    白自在笑著捋了捋鬍須,「諸位道友,霍掌門懷疑白某是在糊弄大家,說這枚丹藥不是真正地培元丸。那好,現在我當場售賣這枚培元丸,今天情況比較特殊,這枚培元丸只賣四十枚標準晶石,誰要?」

    白自在的話不啻於往人群中丟了一顆炸彈,圍觀地煉丹師全都轟動起來,眾人紛紛嚷道:「白老前輩,把這枚培元丸讓給我吧。」「白大師,給我吧,我不要你老降價,按照正常市價賣給我好了。」……說什麼的都有,天字三號院好像菜市場一樣,亂哄哄的,異常熱鬧。

    展世昭在一旁得意的大笑,「霍思雁霍大掌門,你看到了沒有,全玉城地道友們都相信我師傅就是白老前輩,這會兒天底下只有一個人還在懷疑我師傅的身份。可憐啊,天下人全醒,唯霍大掌門獨醉,奈何奈何?」展世昭一邊說著損人的話,一邊連連搖頭。

    霍思雁一張俊臉,煞白煞白,難看的要命。

    白自在隨便地挑選出來一個人,把那枚培元丸低價賣了出去,「各位道友,白某這次出來的匆忙,沒有帶出來幾枚培元丸,各位要是需要的話,可以到.=:.丸這樣聖藥,另外還有玄髓瓊漿這樣

    美酒,保證大家喝了一壇還想喝下一壇。」白自在人,無奈跟著趙牧這個師傅久了,也學會隨時隨地為文秀軒搞宣傳做廣告了。

    霍思雁臉色陰沉,一擺手,「咱們走。」

    展世昭得勢不讓人,「師傅,霍思雁還沒有賠禮道歉呢,你就這樣讓他走了。」

    白自在說道:「不讓他走,難道還讓他留在這裡鬧心嗎?世昭,你不要忘了我以前對你的教誨,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霍思雁的陰謀並沒有得逞,又何苦為難於他。」

    趙牧暗自搖頭,他趁著其他人都不注意的空檔,悄無聲息的屈指探出了一道鳳凰神火,鳳凰神火風馳電掣撲到了霍思雁身上,瞬間在其衣服上燒穿了一個針鼻大小的洞,然後鳳凰神火一頭扎進了霍思雁身體內部。霍思雁已經出招了,趙牧理所當然要出招回應,被人欺負上門不還手,不是他的作風。趙牧是生意人,講究以最小的本錢賺取最大的利潤,自然是能偷襲就偷襲,除非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趙牧是不會選擇與人交手的,怕的就是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展世昭依然有些忿忿不平,「霍思雁太過分了,咱們這次如果饒過他,說不定下次霍思雁又要禍害誰呢?」

    白自在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懲罰他了?那麼我該禁錮他,還是揍他一頓出氣呢?世昭,霍思雁不但是一位元嬰期的修真者,他同時還是一大門派的掌門,如果我們動了他,勢必要招惹來稻香門的報復,我不怕,但是你就不行,再說了,還有文秀軒的那些人,我不能不有所顧忌。」

    趙牧笑道:「世昭,你不要生氣了。我敢打賭,不久之後,霍思雁還會來的,下次他來的時候,肯定會向你師傅賠禮道歉的。」

    展世昭不信,「師祖,你老不會開玩笑吧?這次霍思雁丟人丟得夠大的了,他要是在上門,純粹就是不要臉了。稻香門雖然做盡了下流事,但是霍思雁這個自恃甚高,像這種明擺著丟人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趙牧說道:「你要是不信,咱們倆個就打一次賭,賭注是十滴玄冰精髓。」

    展世昭毫不猶豫地說道:「賭就賭,難道我還怕你不成。師祖,我賭霍思雁絕對不會主動登門道歉,你要是輸了,可不許賴帳。」

    趙牧笑道:「我什麼時候賴過帳啊。好了,咱們不說霍思雁了,各位道友,今天天色已晚,我和自在都要休息了,大家都回去吧,等明後兩天,我們文秀軒招募完煉丹師之後,你們再過來,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的交流一下煉丹的心得。」

    有人說道:「趙東家,你們文秀軒招募煉丹師,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應聘呀?」

    趙牧來了興致,「道友也是煉丹師?」

    那人說道:「我不是煉丹師,而是藥草師,種植培育藥草靈花是我們的特長,不知道你們文秀軒需不需要這方面的人才?」

    趙牧說道:「不管是煉丹師還是藥草師,只要是和丹道有關的修真同道,我們文秀軒都需要,如果將來你們到了文秀軒之後,全都都要歸到自在旗下管束,自在是我們文秀軒丹房的總掌櫃,不但負責煉丹製藥,而且還負責指導藥草的種植。只要你們能夠我和自在的考察,成為文秀軒的正式員工,那麼自在就成了你們的直屬上司,你們在修煉過程中遇到了什麼難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他或者向我請教了。」

    那人又問道:「趙東家,我風聞你是白老前輩的師傅,可是請恕我直言,我怎麼覺得你的修為還沒有到元嬰期,又有什麼資格成為白老前輩的師傅呢?」

    白自在忙道:「師傅在丹道方面的精習程度,有十足十的資格當白某的師傅,能以恩師為師,是白某的榮耀。」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自在,你不用拍我的馬屁。諸位道友,說起我和自在的師徒緣分,還源於當初我們倆當時的一場賭鬥,趙某僥倖贏了自在,然後自在光明磊落,按照先前的約定拜我為師,其實按照我的資格閱歷,又有什麼資格充當自在的徒弟呢。不但沒有資格給自在當徒弟,就算是給別人當師傅也是誤人子弟。不過沒有關係,如果大家成了文秀軒的正式員工之後,可以不找我這個誤人子弟的東家,卻可以去找自在請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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