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率先說道:「每年四壇太少了,怎麼著也得十壇八壇的。」
趙牧淡淡一笑,「想喝酒,行啊,好好的幹,要是每年能夠評上袁氏獎章,末等,我給他二十壇,每上一等,獎勵翻倍,要是評上晶石獎章的話,翻倍之餘,我再額外加五十壇。木鑫,你是頭一個獲得袁氏獎章的,為了慶祝這一歷史時刻,我特批按照晶石級獎章的獎勵發放,下一次我來的時候,我給你帶一部分玄髓冰液來,到時候你可不要藏私,記得貢獻出來,讓全體木靈族族人好好的痛飲一番。」
木鑫拍著胸脯說道:「東家此言正和我意,也讓族人們看看我木鑫不但藥草種植的本事比他們強,這位全族人謀福利的本事也遠超他們一頭,看他們以後誰還敢瞧不起我。」
趙牧說道:「阿離,回頭你從族人裡面挑選幾個資質出眾的,讓他們到左領來幫著你的小叔,他一個人又要搞改良,又要搞藥草種植,忙不過來呀。」
木鑫連連擺手,「不用,我現在一個人還照顧的過來,東家就不用替**心了,等什麼時候我有需要的時候,自然會找阿離要人手的。」
趙牧點了點頭,「如此,我暫時就不管你了。木鑫,阿離,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博覽會,需要用到一些特別點的藥草,所以等我離開的時候要分別從左右領各帶走一些藥草,希望你們能給我準備好,方便我離開的時候帶走。」
木離說道:「你把要帶走的藥草類別以及數量告訴我,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去。」
趙牧丟給木離一個玉瞳簡,「都在上面呢,阿離,我還要在雙領洞府呆上八九天的時間,等到我離開的時候,我回去右領找你要這些藥草的。好了,你去忙去吧。」
等木離離開後,趙牧又對木鑫說道:「你也忙去吧,我要去修煉幾天,等到離開的時候,我回去找你的。」
趙牧重新返回那個防護重重的防護罩內,他打算利用這段時間,把答應給錦鼠商會地培元丸煉製出來,要在這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內完工。必須抓緊時間才行。趙牧決定還是用丹陣煉丹,如果丹鼎煉丹的話,時間花費太長了,還不能保證成功率,倒不如用他熟悉的方式煉丹。
一晃眼,十幾天的時間過去了,文秀軒迎來了一位客人。錦鼠商會的副會長白晨星以及風情萬種的冰月客棧掌櫃月如華,兩人旁若無人的走進了文秀軒。指名道姓要見趙牧。
丁翁得到通報後,親自接待了這兩位客人。
「你就是丁掌櫃吧?」白晨星語調平和的說道。「我和你們東家已經約好了,就在今天來取他欠我地東西。」
丁翁恍然,「閣下是不是白晨星白先生?」
白晨星點了點頭,「怎麼。丁掌櫃認識我?」
丁翁笑道:「白先生這樣的貴人,丁某怎麼有可能認識。是這樣的,白先生,我們東家半個月前閉關了。他臨閉關之前交待說,他就在這幾天時間出關,請你耐心的等上一兩天,東家還說決不會少你一個的。」
白晨星和趙牧約好了今天了結雙方之間的欠賬,沒想到趙牧會玩閉關這手把戲,他一想到這裡,面色就有些不善,「丁掌櫃,趙東家該不會是在躲債吧?」
丁翁呵呵一笑,「白先生,我們文秀軒家大業大,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以為我們東家會選擇躲債這種低級的手段嗎?」
白晨星鬧道:「如果他不是在躲債,他為什麼不敢來見我?」
丁翁依然很客氣,「白先生,我不是說了嗎?我家東家在閉關,就在這一兩天內出關,你也是修真者,閉關修煉地重要性就不需要我來提醒了吧?」
月如華得了趙牧的好處,難免對趙牧產生了些許地好感,當然這種好感無關男女之情,「會長,要不咱們就等兩天?」
白晨星哼了一聲,「約定好今天了結趙東家欠咱們的一百枚培元丸,就得今天結清帳才行,做生意地,像趙東家這樣不守約定,擅自更改交易時間,怎麼行呢?」
丁翁在一旁笑道:「原來白先生是來找我們東家買培元丸的,你怎麼不早說呀?這事我就能做得了主,請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我們文秀軒丹方的白掌櫃。呵呵,白先生,你看你和我們白掌櫃都姓白,說不定五百年前是本家呀。」
白晨星努了努嘴,他堂堂錦鼠商會的副會長,何等尊貴,又怎麼可能和三流店舖
一個小掌櫃是本家呢,不過白晨星並沒有表現出來什協助會長掌管錦鼠商會,自有其過人之處,上能和權貴之人談天說地,下能和車伕走卒勾肩搭背,是他的基本素養之一。
丹方在主體大樓的二樓,一樓被紙符坊、家電坊等幾個技術含量比較低的作坊給分割了。丁翁引領著白晨星和月如華來到二樓丹房,丹房門外站在一個半大地小伙子,是展世昭新收的徒弟,「白掌櫃在裡面嗎?」
那個男孩子回道:「回師叔祖的話,師傅師叔正在給師祖打下手,協助師祖煉丹。師傅有吩咐,煉丹期間任何人不能打擾師祖,否則必重懲之。」
丁翁說道:「既然白掌櫃有事,你就去裡面把你師傅找出來,就說有客人要來買丹,讓你師傅先接待一下。」
那男孩子躬身一禮,轉身進了丹房。白晨星打量了丁翁許久,「丁掌櫃,沒想到你的輩分挺高啊。」
丁翁訕道:「說起來慚愧,丁某何德何能,能和白掌櫃稱兄道弟,還不都是因為東家的緣故。白先生,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就是個剛剛開始踏足修煉的菜鳥,和白掌櫃這樣早就聲名鵲起的前輩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我早就跟他提過意見,讓他吩咐他的徒子徒孫們把稱呼改一改,可是白掌櫃就是不同意。」
白晨星心思靈動,「丁掌櫃,你說你們這個丹房的掌櫃姓白,而且成名已久,我請問一下,他和白自在白老前輩有什麼關係沒有?」
大部分修真都是血緣或者師徒傳承,而白姓在雙極星算不上什麼大姓,姓白又擅長煉丹的,只有聲名卓著,令人景仰的煉丹大師白自在白老前輩了。
丁翁笑道:「有關係,當然有關係了,我們丹房的掌櫃就是白自在,他的兩個徒弟分別擔任著白掌櫃的助手。」丁掌櫃並沒有說出白自在和趙牧的關係,什麼事能說,什麼事不能說,丁翁自有一番尺度。
白晨星和月如華機靈一下子,「丁掌櫃,你說什麼?丹房的白掌櫃正是白老前輩?」
丁翁點了點頭,「對呀,白前輩來到我們文秀軒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他一到就被我們東家委以重任,把丹房交給他管理了。」
白晨星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這個消息實在太震驚了一些,白自在的名聲可不一般,一般人想見他一面都難,求丹就更難了,現在他卻突然聽說白自在拋下了一切,到文秀軒屈就,讓他白晨星如何消化這個消息。
這時,丹房的門打開了,展世昭從丹房裡面走了出來,「我當是誰呀,原來是白副會長。」
白晨星和展世昭打交道的次數不計其數,他很客氣的抱拳一拱,說道:「展兄,白某有禮了。」
展世昭大模大樣的點頭,算是回了一禮,「白副會長,你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忙人呀,平時跟個大家閨秀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錦鼠商會處理你那永遠也翻不完的賬本。今兒個,怎麼有閒情逸致來看我來了?」
丁翁說道:「展主管,白先生今天過來不是來看你的,是來找東家買丹的,據白先生所言,東家還欠了他一百枚培元丸。我想起來白掌櫃也是煉丹的好手,東家又曾經把培元丸的配方傳給了你們師徒三個,想必你們已經煉製出來不少培元丸了,不如你們仨替東家把一百枚培元丸交付了吧?」
展世昭說道:「丁掌櫃,師傅和我們雖然蒙師祖開恩,傳下了培元丸的配方,但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暫時沒有時間煉製培元丸。白副會長要是需要一二十粒的話,我們還能給他湊湊,但是一百粒這麼多,就有點難辦了。要不這樣吧,白副會長,咱們倆也不是頭一次打交道,我展世昭的人品怎麼樣,你心裡也該有個數。你要是信得過我,等我師傅煉完了這爐凝嬰丹的話,我就請師傅給你煉製一爐培元丸,倒是湊夠一百粒,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什麼?凝嬰丹?白晨星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展兄,你說什麼?白老前輩正在煉製凝嬰丹?這怎麼可能?據我所知,保芝堂研究了幾百年,也就是在最近研究出來了培元丸的配方,而白老前輩也同時潛心研究了不少年頭,卻落在了寧文雲的後面。他老人家最近是怎麼了?能煉製培元丸也就罷了,他老人家怎麼又煉製上了凝嬰丹?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