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強迫人,趙牧沒有太大的興趣,他個人希望手下的每一個員工都是心甘情願的在為文秀軒做事,而不是勉為其難,那樣的話,工作效率肯定不高,還有可能會耽誤了文秀軒的發展。
趙牧擺了擺手,「算了,既然世昭和林生都沒有時間,我還是另外想轍吧。對了,自在,你有沒有時間,願不願意到文秀軒來幫我主持丹房的日常工作?只要你肯到我這裡來做事,條件隨便你開,只要不過分,我全都答應你。」
白自在苦笑道:「師傅,我是你徒弟,你讓我幹什麼,弟子不敢有絲毫違背。這世上從來沒有聽說過徒弟跟師傅開條件的,這要傳揚出去,一個不尊師重道的罵名就得落在我的頭上,弟子雖然不是什麼完人,卻也不願給自己頭上戴上這樣一頂帽子。」
趙牧喜道:「這麼說,自在你是答應到文秀軒來做事了?」
白自在點了點頭,「反正我也沒有什麼牽掛,沒有親人也沒有產業,身心安處既是家,跟著師傅干也沒什麼不好的。」
趙牧高興的連連點頭,「自在,我竭誠歡迎你加入文秀軒,成為文秀軒的核心成員,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不久的將來,你絕對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
白自在根本就不相信趙牧的話,一個看起來只有靈寂期修為的「小」師傅,有什麼資格口口聲聲宣稱讓他這個煉丹製藥地高手不後悔。雖然這樣想。但是白自在還是裝出一副信任的樣子,「弟子相信師傅就是了。」
趙牧嘿嘿一笑。放佛對白自在地敷衍視而不見,「這裡人多嘴雜,等回到了.=)
白自在一頭霧水。就連沈衡英也充滿好奇,能夠讓趙牧神神秘秘的,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寶貝。
趙牧說道:「我現在沒有事了,沈先生,咱們倆還是再去一趟七陰教吧,看看有沒有能夠用得著咱們倆的地方。」
兩人重新殺到七陰教駐地內,這次兩人是從正門進去的,等到他們倆進去地時候,爭鬥已經結束了,七陰教教徒除了負隅頑抗的被誅殺掉外。剩下的都繳械投降了。他們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每一張臉上都難以掩飾的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惴惴不安的揣度著七城修真者會如何處理他們這些俘虜。
庚三湘閒庭信步的站立在俘虜旁邊,犀利的眼神不斷的在俘虜們身上掃動,每一個被他眼神掃到的七陰教教徒都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剛才誅殺七陰教教徒最狠地就是他了,短短一個多小時,就有十幾個同門死在庚三湘的手中。好不容易停止爭鬥了,這會兒誰也不想落在庚三湘手中。
趙牧走上前去,雙手抱拳,「庚前輩,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差點耽誤了大事。」
庚三湘按住了趙牧地手,「趙東家,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身上的蠱毒是否袪除乾淨了?」
「已經沒事了。」趙牧赧然道,「說起來真是慚愧。趙某對七陰教的瞭解不可謂不深,但是到頭來還是著了七陰教的道兒。難怪老人們總是說淹死的都是會水地,今天我也算是被淹死了一回。幸好沒有耽誤剿滅七陰教的大事,否則的話,趙某就是萬死也難以贖其罪呀。」
「趙東家不必自責,七陰教不是被我們攻下來了嗎?而且托趙東家你的福,沒有發生任何傷亡,一切順利。」庚三湘很是體諒趙牧的心情,「趙東家,不是庚某賣弄資格,我可得說你兩句呀,以後但凡遇到今天這樣的事,千萬不能再逞強了,務必要量力而行,不要為了一些子烏虛有的虛名把自己的安危之於懸崖峭壁之上,此乃大忌呀。」
趙牧忙道:「趙某謹記庚前輩的教誨,日後定當謹言慎行,不再輕易犯險了。」
公孫荊紅馭使著飛劍,急匆匆地飛了過來,「師祖,弟子找遍了七陰教,也沒有發現吳毒蠍的下落。」
庚三湘冷哼一聲,「荊紅,挖地三尺,也要把吳毒蠍給我找出來。」
趙牧說道:「庚前輩,這裡有不少七陰教地教徒,他們當中可能有人知道吳毒蠍的下落。」
庚三湘點了點頭,「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能夠提供情報,協助我們尋找到吳毒蠍,我不但可以保證不殺他,還可以保證讓他享盡榮華富貴。」
沒有一個人肯說話,吳毒蠍地殘忍,這些當教徒的自是一清二楚,誰也不敢承擔出賣吳毒蠍的後果,倒是求生不得,
能,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庚三湘冷笑道:「不說是吧,你們一個也活不了,來人呢,把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全都給我拉下去,砍了他們的腦袋。」
自有修真者衝上來,把這些七陰教教徒拖下去。說實話,只要有一個七陰教教徒存活於世,就沒有人會泰然自若的修煉,主要還是七陰教的毒和蠱太歹毒了一些,讓人防不勝防,反倒不如一次性斬草除根,永訣後患。
不大的工夫,咬牙不肯招認教主下落的七陰教教徒就成了刀下之鬼,只要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被人拉了過來,「庚前輩,這個人說他知道吳毒蠍的下落。」
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被人拉了過來,庚三湘溫和的問道:「你知道吳毒蠍的下落?」
男子點了點頭,「回前輩的話,我們七陰教有個禁地,除了教主和他的兩個兒子外,誰也不准靠近,我想,教主他十有八九就躲在那個禁地裡。」
庚三湘大喜,「好,頭前帶路。」
男子面無表情的轉過身來,朝著趙牧剛才尋找寶貝的那個閣樓走去。很快,兩個天機宗的弟子就壓著男子來到了閣樓之下。
「這裡就是我們七陰教的禁地了,各位道友,你們請進吧。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我留在外面,我可不想將來有一天面對教主的懲罰。」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
庚三湘盯著男子的雙眼看了半天,男子的眼神波瀾不驚,只是瞥了庚三湘一眼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地上。庚三湘點了點頭,用手一指閣樓的大門,「讓他頭前帶路,小子,我可警告你,不要耍什麼花樣。」
一行人在那男子的帶領下,走進了閣樓。眾人在閣樓內轉悠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機關陷阱以及防禦陣勢什麼的,倒是在閣樓內發現了不少寶貝,雖然貨色不怎麼樣,但是無疑這裡是七陰教的藏寶之地,看來那男子並沒有說話,眾人的精神不由得一懈。
庚三湘看了一下樓梯,「荊紅,你帶幾個人到樓上看看。」
等到公孫荊紅上樓之後,跟隨而至的其他門派的人也紛紛上樓,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在確保公孫荊紅的安全之餘,還要確保公孫荊紅不藉機把樓上的寶貝全都揣到自己腰包裡。
很快,公孫荊紅就從樓上躥了下來,「師祖,不好了,不知道是誰搶在了咱們前面,把二樓上的東西全都搬空了。」
「樓上可有人跡?」庚三湘問道。
公孫荊紅搖了搖頭。
庚三湘眼中精光一閃,「是吳毒蠍,肯定是吳毒蠍眼見大勢已去,所以跑到這裡,把七陰教一大半的資產全都帶走了。***,咱們七城,百餘家門派聯手,到頭來還是讓吳毒蠍這個老賊跑了。荊紅,你馬上和文雲、清輝他們說一聲,讓咱們來自.=:天陰山以及天陰山周圍搜索一下,我料定吳毒蠍這個老賊肯定沒有逃遠,現在追還來得及。」
公孫荊紅連忙應了一聲,他剛要轉身離開閣樓去佈置的時候。那兩個壓著領路男子的天機宗弟子突然一聲慘叫,眾人回頭看是,發現兩個弟子已經身中劇毒,痛苦的在地上哆嗦了兩下,就口吐黑血一命嗚呼了。
那男子則飛快的跑動起來,幾個箭步衝到了一樓的牆角,伸手在牆壁上按動了幾下。「哈哈,你們這些王八蛋,殺我兄長,滅我滿門,今天我就要代表死難的教徒們炸死你們這幫混蛋……」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居然是吳毒蠍的小兒子吳鴻鵠。
庚三湘一揮袍袖,「大家快退。」一邊說,一邊抖出了一道玉符。
玉符閃電般飛出,轟隆一聲,吳鴻鵠的腰間被炸出一個黑窟窿出來,站在他的前面能夠看到後面的,「我爹一定會幫我們報仇的,你們等……」話沒說完,吳鴻鵠一頭栽在地上,就此西去。
轟,轟……整個閣樓在顫抖,整個七陰教駐地也在顫抖,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接連不斷,此起彼伏。吳毒蠍真不愧是心如毒腸如蠍,早年為了防止有人謀奪他的教主之位,在整個七陰教駐地地下埋了不少黑火藥以及其他玩意兒,直到這個秘密的,只要吳毒蠍父子三人。吳鴻鵠年紀不大,但是心硬如鐵,知道七陰教有可能不保的時候,馬上就啟動了機關,要把所有參與圍剿七陰教的七城修真者炸成灰燼。
!